第242章 用毒
八個抬棺者卸下了肩上的棺槨,輕輕的放了下來,生怕驚醒裡面的東西一樣。八人的面容都出奇的相似,高大的身材膀大腰圓,就像浩克一樣,走在雪地上都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大地都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這個體格,怪不得扛著這麼重的棺槨還能在雪地上健步如飛。
徐天表面雖然十分的不屑,但是心中已經是高度的警惕起來,和這種坦克類型的干架可是十分累人的。八人像八座肉山一樣向徐天壓了過來,徐天也感到有點壓力山大。
這八個人就像八台精密的儀器一樣,步調一致攻防一體,一時間徐天都沒什麼好的辦法來破解,只能和他們拉開了一段距離以防被他們包圍呀壓著打。
「徐天,我勸你還是乖乖的配合一下我,讓我完成神明的指示,否則的話我可不能保證這八位神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任何企圖阻止神明復活的人都將是我們的敵人。」黑龍冷冷的說道。
「這是什麼世道,好好的人不當,非要找我個爹給人家當狗,神明?何謂神明?」徐天不屑的說道。
對於這種把所謂的神明看的高於一切的人,徐天是十分鄙視的。「想復活?今天小爺把他的棺材蓋都掀了,我看他還復哪門子活。」
徐天右手虛中一握,第三形態的無傷劍就被緊緊地握在手中了,紫金色的雷電纏繞著劍身。隨著全身靈力的調動,握住無傷劍的右手猛然暴漲變大了幾倍,輕鬆揮動著巨大化的無傷劍朝著那八個神侍奔去。
纏繞在劍身上的紫金色雷田牽引著天空中的雷雲快速地嚮應龍山這裡集結,隨著徐天每一次的揮動,天空中的雷電也一路跟隨著劈落下來,一時間應龍山上雷聲大作,電閃雷鳴的。「吃小爺一劍!」徐天躍向虛空無傷劍伴隨著紫金色的雷霆狠狠地朝那八人斬了下去。
當攜帶著雷霆之力的無傷劍快要到達那八人時,最靠近徐天的那兩人的身體突然的暴漲,身體表面也長出了一層暗金色的鱗片,覆蓋住了全身。
兩人整齊劃一地雙手文叉格擋在胸前,「嘣!」一聲巨響火花四射,硬生生地正面扛下了徐天這一擊,濃煙散去,兩人完好無損地站在那,只是手臂上的鱗片有一道輕微的白痕。
「我去!你們屬烏龜的嗎?這殼這麼硬的。」徐天驚訝的說道,本來這一劍徐天就是打算試探一下的,雖然心中也知道這一擊不會有太大的傷害,但現在已經遠遠超出了自己的估算,這一擊什麼傷害都沒造成。
「徐天,看到了吧,這就是神的僕人的力量,不要妄想阻擋神的腳步了,來吧!加入我們,神會賜予你永生的。」黑龍狂熱地看著徐天,歇斯底里地喊道。
「切,加入你們給別人當狗嗎?當幾十年還不夠還想永遠地給人家當狗,你這是有多賤,乾脆你也別叫黑龍了,叫黑狗算了。」徐天不屑地說道。
「無知的蠢貨……」黑龍聽到徐天把自己形容成狗心中十分的憤怒,心中的殺機也瞬間瀰漫出來。
我可以當狗,但是你就是不能說出來……
黑龍冷哼了一聲,身形暴漲,全身的衣服都炸的粉碎,變成了一條黑色長著獨角面目猙獰的蛇。就像是一個頭的八岐大蛇。
黑龍張著血盆大口,朝著徐天沖了過去,想要一口把徐天給吞掉。
徐天身體上的傷已經痊癒了,現在可以肆無忌憚的爆發自己的靈力,再也不用擔心暴體而亡。
徐天快速地閃過一側躲開了黑龍這一擊,馬上幾個跳躍來到了黑龍的身後,抓住黑龍的蛇尾,用力一掄,把黑龍像甩大繩一樣甩著,在空中飛速地轉著圈,黑龍在半空中拚命地掙扎著,想要擺脫徐天的手掌,但奈何徐天的力氣太大了,怎麼掙扎都逃脫不掉。
過了一會黑龍就感到天旋地轉地,徐天突然一鬆手,黑龍就像炮彈一樣飛了出去,不知道撞斷了多少樹樹才堪堪停了下來。黑龍搖晃了一下那碩大的腦袋,搖搖晃晃地又起來了,燈籠般的大眼睛死死地睜著徐天,脖子處一鼓一鼓地,在醞釀著什麼東西。
猛然囗黑色的煙霧從黑龍口中飛射而出,直指徐天所在之處,黑霧所過之處所有的東西都像是被硫酸腐蝕了一樣。
徐天也不敢掉易輕心,調轉靈力外放在身體表面罩上一層防止靈力,起來隔絕的作用,果不其然,黑霧十分的霸道徐天的靈力都被腐蝕了一點。
「在小爺面前用毒,你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嗎,讓小爺我教練你怎麼用毒的吧。」
徐天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瓶子,之前在自己小金庫那隨手拿的,徐天用力地朝著黑龍的方向丟了過去,在到達黑龍的頭頂上,徐天一道靈力射了過去,小瓷瓶瞬間在黑龍頭上炸開,白色的粉未直接就散落了下來。
瞬間隨著黑龍的呼吸被吸收的乾乾淨淨,黑龍感到鼻子有點癢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
「小子,我渾身都是毒,你想和我比毒是不是太天真了?」黑龍不屑地說道。
「切,井底之蛙,誰告訴你殺人一定要用毒的,是不是感覺體內氣血翻湧,真氣不受控制了。」徐天一臉鄙夷地看著黑龍說道。
聽了徐天的話,黑龍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去運轉真氣調息一下,果然如徐天說的那樣,氣血翻湧不受控制。「你.……你這給我下了什麼毒,快點把解藥交出來。」
「你猜,解藥我是沒有了,這玩意也不需要解藥。」徐天一臉壞笑地說道。
看著徐天這個樣子,黑龍又氣又急,如果不知道徐天下了什麼毒,就等於自己的小命掌握在別人的手裡了。
黑龍,嘗試性地運轉真氣想要把體內的毒給逼出來,但也無濟於事反而加快了藥性的發作,黑龍感到越來越熱,體內的氣血翻湧的十分厲害,無論自己怎麼壓制都沒辦法壓制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