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將軍義兄的短命妹妹9
「小蓮,你說,我們能出去轉轉嗎?」
吃飽了飯,又不能立馬躺下,晚寧想著要不要出去走走。
這時來送瓜果的婢女,立馬彎身行禮:「姑娘,除去王爺的院子之外,府里的花園、水榭您都可以去。」
那好呀,晚寧立馬決定出去走走。
沿著小路往前走,看到了滿是花朵的花圃,這會已經五月初了,天氣轉暖,各種應季的花都爭相競放。
「想不到,開的種類好多,真是漂亮。」
晚寧忍不住稱讚,花朵不論是在哪裡都是最漂亮的。
小蓮也在一旁點頭,「是呀,姑娘,瞧著好幾樣,咱們都未見過。」
「嗯!」
晚寧在心中暗忖:權貴人家和普通人家的差別不是一兩點,這也是自古平民便仰望達官顯貴之人的道理。
賞過花,又往前走了一會,便到了水榭。
看到湖裡也有魚,晚寧有些手癢。
這段時間她餵魚喂習慣了,看到魚便下意識的觀察他們有沒有吃飯。
「小蓮,你看,魚也好多!」
小蓮笑笑:「姑娘,您是不是想著要喂它們?」
「哈哈,你亂說。」被小蓮看破,晚寧笑著反駁她。
看了一會小魚,又被溫暖的陽光曬著,晚寧想睡下了。
剛想告訴小蓮馬上回去,就忍不住趴在涼亭的欄杆上閉上了眼。
「姑娘,姑娘?」
小蓮看到晚寧沒了動靜,便上前喚她,誰知晚寧咕噥著回了一句;「嗯?」
看到晚寧困頓的樣子,小蓮有些無奈。
抬頭看看陽光,小蓮決定趕緊回去取個毯子。若是這會喊醒了姑娘,她指不定瞌睡全跑掉。
於是小蓮馬上往外走,剛走出水榭不遠,恰好遇到了四王爺司徒逸。
小蓮立馬行禮,「王爺安好!」
「你家姑娘呢?」
司徒逸聽到下人的回稟,說是晚寧帶著她的婢女去了水榭。沒有多想,他也走了這個方向。
「回王爺,我家姑娘在亭子里打盹了,奴婢回去拿件毯子。」
司徒逸馬上揮手:「快去吧!」
「是」,於是小蓮立馬離開了。
司徒逸繼續往前走,老遠便看到了趴在欄杆上的晚寧。
(在涼亭都能睡著,看來需要添上幾張躺椅了。)
司徒逸輕步走到晚寧身旁,看到因為陽光照耀下她有些熏紅的小臉,無聲的笑笑。
手一揚,涼亭出現了一個人。
「去拿件厚實的毯子過來!」
那人聽完司徒逸的吩咐,立馬閃身,輕飄飄的出了水榭,沒一會便回來了。
司徒逸接過毯子,先鋪在長椅上,猶豫一會,又伸手去扶晚寧。
晚寧覺得好像自己在移動,但是她以為自己在做夢,於是也沒有反抗,很快人就到了長椅上躺下。
還是這個姿勢睡覺舒服,晚寧忍不住翻了個身。
眼看著晚寧就要翻出來,司徒逸立馬伸手要去接住。結果虛驚一場,晚寧抿抿嘴又睡了起來。
看著毫無防備,在這裡躺下睡著的晚寧,司徒逸仔細的打量她的一切。
看著晚寧哪哪都入他的眼,司徒逸笑笑。
看到晚寧淡粉色的唇瓣,他不自覺的喉結滾動。
(看上去很軟,很可口。)
司徒逸忍不住伸手想去觸碰一下,可臨到跟前他又止住了。算了,他好歹還是個正人君子,不能趁人之危。
於是晚寧的嘴唇躲過了一劫,可也更加勾的司徒逸心癢難耐。
等到小蓮過來,還疑惑起來。
姑娘是如何躺在長椅上睡著的,還有那條多出來的毯子。
(四王爺速度這樣快的嗎?)
不過小蓮想想自家姑娘的身份,怕是四王爺覺得她家姑娘是客人,所以照顧周全吧。
有了第一次上門針灸,後邊再來就輕車熟路了。
這會晚寧剛剛起針完畢,便被府里的丫鬟給引了出去。
「姑娘,我家王爺有請。」
晚寧點點頭,就帶著小雨跟上去。
走到大廳,就看到司徒逸正在圓桌旁煮茶。
「王爺!」
「過來坐吧,飲些白水。」
司徒逸知道晚寧有時不喝茶水,便準備了白水。
晚寧也大方的落座,「多謝王爺!」
「這幾日感覺如何了?」
提到自己的身體,晚寧也點頭:「感覺身上熱乎不少,劉老真是厲害!」
司徒逸也點點頭:「嗯,他是我二哥專門從南邊請來的,尋他可是費了很大一番功夫。」
好不容易找到的大夫,現在正在給她治病,晚寧感覺受寵若驚。
「王爺,您的身體痊癒了嗎?」
司徒逸搖頭,「未曾。」
晚寧聽到他的話,也有些不知道怎麼安慰了。
她嘴其實很笨,不會說漂亮話。
「劉老醫術不錯,王爺的身體治癒還是有很大希望的,不要氣餒。」
司徒逸也望著晚寧笑笑:「多謝蕭姑娘。」
「其實我這個人挺孤僻的,從小到大和旁人玩不到一塊,也只和二哥能親近。」
晚寧覺得他不是,「王爺,不要妄自菲薄,在我看來,您性格很好呀,待人也不錯。」
司徒逸急忙看向晚寧:「你覺得我好,當真?」
晚寧也笑笑:「此話當真,我這人不太會說假話,全部是肺腑之言。王爺您這種個性的人,可以說是高冷,其實心底很熱乎的。
就拿這次幫民女診治,也是您慷慨推薦劉老,民女才有這個機會。」
司徒逸皺眉:「這是在我府上,咱們之間無需那麼拘謹,隨意些就好。」
隨和的人好呀,晚寧點頭,和這樣的人相處沒有壓力。
於是兩人又閑聊了一會,最後晚寧還答應了和司徒逸一塊吃午膳。
司徒逸坐在一旁,細心留意晚寧喜歡吃的菜。
兩人的關係不自覺的拉近,至此以後,只要是司徒逸在府上,晚寧去針灸的那天兩人都會一塊用飯。
期間蕭玉卿還寄回一封信,告知晚寧她到了何處,叮囑妹妹不要擔憂她的安危。
晚寧很想立馬回信,可是信寫好了也不知道要寄到哪裡去。因為蕭玉卿她們是一直往南走的,地點不定。
而蕭玉卿那邊,確實是路上不舒服。
無他,主要是司徒軒太啰嗦了,總是處處對她表現特殊。
蕭玉卿出行之時已經喬裝打扮過,也私下告訴司徒軒,不要和自己說話,誰知司徒軒不聽。
反倒是將蕭玉卿提到跟前,做了對方的貼身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