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事情何止有些大
第2章事情何止有些大
南鼓鑼巷街道95號院,中院。
一大媽和幾個大媽剛剛走出來,看著這麼多公安同志裝備齊全衝進來,都目瞪口呆。
砰!
何家大門,連門栓都被踹斷了。
傻柱手中的杯子摔落,看著黑洞洞的槍口,一屁股坐在地上。
「何雨柱同志,請你雙手抱頭,不要亂動。」老張沉聲說道。
傻柱在院子里是混不吝,但是面對這種局面,整個人都慌了。
「不是我乾的……是棒梗那個棒槌!」傻柱早已經把俏寡婦秦淮茹給忘記了,雙手抱著頭大喊道,生怕喊慢了就被斃了。
呼……
楊平呼出一口濁氣,這案子算是破了,這特么根本不是什麼大案子,而是一個雷,退伍軍人,烈士之子剛剛回到他們這一條街道就被搶了,這哪裡是什麼好事啊。
新社會都這麼多年了,誰有臉說?
轟!
賈家大門直接被踹開。
賈張氏剛想破口大罵,但是看到槍口的那一刻,直接被嚇尿了。
棒梗哆嗦的喊道,「是傻柱讓我偷的,你們別殺我……別殺我……啊……」
被按在地上的傻柱聽到棒梗這麼暗,白眼一翻,差點被嚇死。
張朝陽冷笑一聲,真不愧是頭號白眼狼啊,不枉費自己挖那麼大的坑。
他並不打算直接弄死棒梗和傻柱,目標是何家這三間屋子以及賈張氏手中的養老錢。
對待禽獸,殺死他們並不是最大的懲罰,而是讓他們生不如死。
「背包呢?」
楊平怒吼道。
「在床底下……在牆角,你們抓傻柱那個混蛋,我孫子是乖孩子,他懂什麼?肯定是傻柱那個混蛋慫恿我孫子的,嗚嗚嗚,老賈啊,東旭啊,你們睜開眼看看吧,院子里的畜生把我們家棒梗教育成什麼樣子了啊。」
賈張氏兩腿一直蹬,兩手拍在大腿,渾身肥肉亂顫。
啪!
楊平反手就是一耳光,罵道,「給我閉嘴,你知道這次你們偷的東西是什麼嗎?夠你們全家整整齊齊去打靶了。」
賈張氏被打懵了,更是害怕被打靶。
「小宋,把床移開,把背包找出來。」
轟轟轟……
嘩……
賈家的床直接被暴力移開,牆角的那塊磚很明顯被移動過。
兩個同志將青磚拿開,裡面有個鐵箱子和一個背包。
「副所,有個鐵箱子和一個背包。」小宋連忙說道。
「全部拿出來。」楊平立刻說道。
賈張氏剛想喊,可是被楊平兇狠的眼神嚇的不敢再吭聲。
小宋將東西全部拿到外面。
「朝陽同志,你看看東西少沒少?如果沒少,我們就直接把他們押回派出所,這些東西我們要當做物證,等過幾天再還給您。」楊平很無語,查到這種案子也是無奈,這是功績,可也代表他轄區很不安全,很丟臉。
張朝陽打開背包一看,把錢數了兩遍,說道,「錢少了45塊……三枚功勳章不在。」
賈張氏下意識把藏在棉衣裡面的45元拿出來丟在一邊,但是功勳章還在被子裡面。
楊平看在眼內,冷笑一聲道,「賈張氏,你真的很勇敢啊,真當我們的眼睛是瞎的?功勳章呢?」
賈張氏哆嗦的說道,「都在背包里了……要麼在床上,當時東西都放在床上了。」
小宋快速跑到床邊,將被子抖了一下,果然發現了三枚勛功章。
「找到了。」小宋欣喜的把勳章拿出來放到背包里。
楊平冷眸看著賈張氏,說道,「棒梗和何雨柱聯手盜竊巨額財務,你賈張氏轉移巨額財務,你們三個夠打靶了,有點心理準備。」
說罷,楊平大手一揮,便讓人把人和東西一併帶走。
嗷……
賈張氏聽到要打靶,嗷的一聲,身體重重摔在地上,直接暈過去了。
張朝陽面無情緒,看得出楊平並不覺得這是一個大功勞,他也明白現在名聲大過天,功勞伴隨著污點,非好事。
傻柱再也按耐不住了,連忙喊道,「同志,我冤枉啊,我真沒有慫恿棒梗偷東西啊,嗚嗚嗚,我冤枉……」
張朝陽知道傻柱冤枉,但是他現在真的缺房啊。
張朝陽摸了摸下巴,也沒吭聲,跟著楊平等人回到派出所。
先審訊,張朝陽並不參與,只不過配合錄了筆錄,隨後便坐在門口椅子上等待。
大概半個小時后,95號四合院的一大爺馱著一個老太太沖了進來,緊跟其後的便是一個俏寡婦,仔細看看,確實是個美人坯子,最主要的是身材比較好,原汁原味的寡婦,難怪傻柱會那麼舔。
「同志,我是95號院子的一大爺易中海,這位是後院的老太太,我們想來問問傻柱和棒梗以及賈張氏犯了什麼罪?」易中海著急的說道。
傻柱可是易中海養老的錢袋子,賈家的血包,可不能出事。
就在這時候,楊平拿著所有筆錄走了出來,賈張氏和棒梗一口咬定是傻柱慫恿他去偷背包的,傻柱的口供如實說了當時的場景,不過他跟著棒梗一起跑,這事他逃不了干係。
楊平沒好氣的說道,「等著打靶時間的通知吧,趕緊走,咱們這附近的名聲估計都要被這起案子給敗壞了。」
砰!
秦淮茹一聽,渾身一軟,整個人都癱坐在地上。
棒梗可是她的命啊。
「三個人都……都要打靶?」易中海驚恐的問道。
這是幹了多大的事情啊。
楊平看了一眼張朝陽一眼,隨後點頭道,「嗯,涉及金額巨大、退役軍人,功勳章等因素,只要報上去,三人絕對都要打靶,沒有任何希望了。」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以及秦淮茹順著楊平的眼神看向張朝陽。
砰!
秦淮茹倒是乾脆,連忙磕頭道,「您就是苦主吧?棒梗還是個孩子啊,求求您高抬貴手饒過他這一次吧,嗚嗚嗚,我男人剛為了軋鋼廠犧牲,我家公公也是為了軋鋼廠犧牲的,求求您看在我們孤兒寡母的份上,就饒過我們這一次吧。」
張朝陽下意識起身避開了秦淮茹的磕頭。
易中海仔細打量了一下張朝陽,便判斷出張朝陽的身份,便說道,「這位是軍人同志吧,您能和我說說棒梗以及傻柱、賈張氏如何得罪您了嗎?」
張朝陽淡淡說道,「也沒啥大事,就是偷了我一個背包。」
呼……
三人頓時鬆了一口氣。
「背包里也就1565元外加將近200塊的票據,以及我父親的遺物一等功勳章,外加我的三枚功勳章和我的介紹信,退役材料而已。」
砰……
這一下,易中海都直接癱倒在地。
秦淮茹剛剛爬起來,聽到背包里的東西,兩眼一黑,重重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