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富有爭議的年輕人
voldemort原本就很善於人際交往,就算是面對孤僻冷硬的老埃蒙德也不在話下。
老埃蒙德多年來最遺憾的就是女兒和麻瓜私奔,背棄家族這件事情。不僅妻子因此而重病離世,他最後那幾年也一直鬱鬱寡歡,將全部精力都投入到魔葯研究中。
當初年輕的湯姆·里德爾來普林斯城堡拜訪的時候,他曾經非常看好這位年輕人。
聰穎絕倫,謙遜好學,不僅在魔法上有極高的天賦,魔葯也同樣有獨特的見解,所以才會留他在城堡多住了幾天,兩人相談甚歡。
只是沒想到十多年後,這個年輕人再次出現在巫師界時,竟成了斯萊特林繼承人!這個的身份以及他展露出來的可怕實力讓斯萊特林各大家族的紛紛附庸於他。而他建立的新勢力,在短短几年間,就讓巫師界人心浮動。
一部分人狂熱地崇拜這位血統高貴驚才絕艷的王者,一部分人忐忑不安地忌憚著這個在黑魔法領域上走得極遠的黑巫師。
幸好,這個新一代黑巫師領袖並沒有對普林斯家族下手,沒過多久他就去世了。
只是,女兒始終沒有回來,他到臨死也沒有見到自己的外孫,普林斯家族隨著他的靈魂離開塵世,徹底關閉斷絕了傳承……
而現在,他的外孫居然回來了!聽起來還是一個有著優秀魔葯天賦的好孩子!
埃蒙德欣喜若狂。
唯一令他不舒服的,就是帶著他的外孫回來的那個人居然就是有著極大爭議的voldemort,還和他那個只有十二三歲的外孫是靈魂伴侶!
他一定要好好給外孫把好關,哪怕這個人是斯萊特林們最為崇敬的那個人也不行!
在等待西弗勒斯接受家族測試的時間裡,埃蒙德·普林斯和voldemort兩人全都心不在焉,卻都做出一本正經地樣子。
voldemort還是比較會把握人心,埃蒙德的想法他很清楚,做為西弗勒斯的外公,埃蒙德肯定不會太喜歡自己,不過他有殺手鐧——
「西弗他是怎麼應對的?」看埃蒙德那一副急切想知道後續發展的樣子,就知道voldemort「奸計得逞」了。
voldemort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西弗當然不會被他問住,月光草的藥性本來就要分成熟期和採摘期的不同來區別,西弗勒斯從五歲多就開始學習魔葯,也跟著我去過不少地方親自採摘草藥,莊園也有一大片草藥田和溫室供他研究,怎麼可能不清楚應該怎麼處理?」
「哼!斯拉格霍恩那個傢伙,本事馬馬虎虎,卻最喜歡沽名釣譽,居然想為難我的外孫?!結果自己丟了面子吧!」埃蒙德冷冷地笑道,但他的眼角眉梢都是得意之色,明顯是在為西弗勒斯而自豪,過了一會,他黑眸中冷光一閃,「西弗讓他丟了臉,他沒對西弗怎麼樣吧?」
「普林斯,你難道忘了我也在霍格沃茨擔任教授這件事?他不敢對西弗怎樣,只是有些打壓西弗而已。」voldemort勾起唇角,「不過,這根本影響不到西弗什麼。而且……」
「而且什麼?!」
「下學期,斯拉格霍恩還會不會留在霍格沃茨還不一定。」
埃蒙德眉頭皺了起來:「為什麼這樣說?」
voldemort將上學期發生的事情隱去了魂器一事,一一講給埃蒙德知曉。
不問世事,不代表老普林斯遇事會忍氣吞聲,他同樣是斯萊特林,睚眥必報不至於,但差點害得他的好外孫靈魂受損這樣的事情,他怎麼可能忍得下去!
埃蒙德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好好培養西弗勒斯,讓他學會普林斯家族從不外傳的毒藥,以防那些妄想傷害西弗勒斯的人。
至於那個惠靈頓,既然voldemort已經安排好怎麼教訓,他可以不用管,那麼斯拉格霍恩他總要想辦法小小懲罰一下。
除了這些事情之外,voldemort還講了許多西弗勒斯成長過程中的趣事。
埃蒙德一邊聽著,一邊看著那個被譽為新一代最可怕黑巫師的男人不經意散發出來的點點柔情,內心既有感慨,又有些妒忌。
感慨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是真的將西弗勒斯放在了心裡,妒忌能夠看著西弗勒斯長大的不是身為外公的自己。
他只聽voldemort講西弗勒斯小時候的故事就覺得喜愛不已,整天惦記著女兒的妻子看到西弗勒斯更不知道會有多高興了。
想到這裡,老埃蒙德眼角隱隱出現了一點不明顯的水光。等到西弗勒斯接受了家族傳承,家族畫像室就能解開封印,那時,不僅是妻子,還有歷代的普林斯家族成員都能看到家族中再次出現了一個優秀的孩子!
塔蘭神情激動地出現的時候,voldemort正在和埃蒙德講西弗勒斯第一次學騎馬的情景。
「老主人,小少爺他通過了第四項測試,正在嘗試第五項!」塔蘭使勁握著自己的手,相互扭動著,試圖克制住自己的激動,不至於尖叫著失態。
但沒想到老埃蒙德比他還要激動,一下子從畫像中的座椅上站了起來,將那個高背椅都絆得倒在地上:「通過了第四項?!第四項他都通過了!不到十三歲,里德爾,西弗他的確還不到十三歲是不是?!」
「沒錯。」voldemort雖然不了解普林斯家族的測試是怎麼回事,但從埃蒙德的反應來看,西弗勒斯能夠通過第四項一定是非常難得的狀況。
voldemort胸口不知不覺被一股暖意的充滿,又有些酸酸漲漲的,他明白,那是一種強烈的自豪感,他早就知道,那個孩子絕對不是平庸之輩!
將來,等西弗勒斯長大成人,那該又是怎樣的風采?!
幸好他早早地遇到了那孩子,沒有讓西弗勒斯被那對自私懦弱的夫妻給拖累,而以後,他還會給西弗勒斯提供最好的條件,讓他無拘無束地發展。
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擋那孩子前進的腳步!
「如果不是現在這種狀況,普林斯家族的測試都是在繼承人成年後才會進行,這麼多年來,也不過就寥寥幾位先祖在剛成年的時候通過了第四項測試,只有一位通過了第五項。可是西弗他還這麼小就……」埃蒙德快步在椅子旁邊走了幾圈,才稍微平靜了一些。
說完這些話,埃蒙德猛地抬頭看向voldemort,那雙陰鶩的黑色眼睛里散發出一道銳利的精光,警告之意毫不掩飾:「voldemort,我知道你曾經大肆招攬追隨者,當年我也曾收到過你的邀請函。」他不再稱呼里德爾,而是用voldemort回到巫師界開始建立自己勢力后改的名字,其中的含義非常明顯。
voldemort神色也凝重起來,離開椅子走到了畫像之前,和埃蒙德面對平視:「我明白你的意思,普林斯先生。但,西弗不一樣。從一開始,他對我來說就和任何人不一樣。」
埃蒙德沒有立刻回答,寸步不讓地死死盯著面前的年輕人,voldemort神色不變,深邃紅眸隱隱藏著兩簇被輕視誤解的怒火。
許久,埃蒙德才嘆了口氣:「我明白,你能夠以梅林為誓,承諾愛西弗一生,就說明在對待西弗的感情上你沒有一絲謊言。我不會反對,也沒辦法反對,但是我希望你能夠讓西弗少面對那些危險。」
埃蒙德話中隱含的意思,voldemort明白。
雖然埃蒙德去世的時候,他在巫師界的名聲還沒那麼糟糕,但是那個時候一些報刊上就開始登載一些言論,擔憂黑巫師勢力過於強大會讓英國巫師界重演當年格林德沃給歐洲帶來的悲劇。
所以埃蒙德擔心他的身份會給西弗勒斯帶來不好的影響也很正常。
「這點你放心,在遇到西弗之後,事情就有了很大的變化,巫師界沒有發展成你擔憂的那樣。」voldemort也將之前的怒氣給壓了下來,再怎麼樣被誤解,這個人也是西弗勒斯的外公,「以後你可以親自去了解。」
西弗勒斯沒能通過第五項測試,不是他的天賦不夠,而是他年紀太小,就算有布丁和精靈石這些年對他身體的改造,也不能和成年人相比。
埃蒙德並沒有失望,他在看了塔蘭拿過來的結果之後,就深信西弗勒斯成年時,一定能夠通過第五項的測試,以這孩子十三歲不到的年紀就通過了四項測試這一點,已經足以證明他有資格繼承普林斯家族!
西弗勒斯在塔蘭的帶領下,進入了地下室內城堡的守護魔法陣中心,在那裡接受了普林斯家族的認可,普林斯家族的族徽也從此烙印在了西弗勒斯的手背上。與此同時,魔法界登記著西弗勒斯·斯內普這個名字的文件,全部被一陣魔力拂過,變成了西弗勒斯·s·普林斯。
「以後,你就是真正的王子,而不是混血王子。」voldemort將西弗勒斯摟在懷裡,輕聲說道。
西弗勒斯一愣,隨即臉頰微微紅了起來:「你看到了?」他將艾琳媽媽留給他的那本課本一直帶在身邊,上面記下了不少他在魔藥方面的心得。
「嗯,那天,你躺在沙發上看書睡著了。」
「其實那不是混血王子的意思,我是半個普林斯……」西弗勒斯神色有些黯然。
voldemort手指輕輕捏著西弗勒斯的下巴,讓他和自己對視,「我以為你並不在意混血這件事?」
「當然不在乎。」西弗勒斯黑眸里微微有些惱怒,不過很快就消散,有些不自在地說,「……只是,我原本擔心普林斯家族不會接納我。」
「現在你是普林斯的主人,西弗。」
「嗯!我身體里流著普林斯的血,不管多少,都是!」少年輕輕笑了起來,那是一個符合他的年紀的笑容,如微微漾著漣漪的夏日湖面,讓voldemort不由恍了神,情不自禁地沉溺其中……
「咳咳。」
一陣咳嗽聲,讓剛剛碰到西弗勒斯唇瓣的voldemort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原本還想不錯過機會繼續吻下去,結果西弗勒斯已經猛地將他推開,慌手慌腳地站了起來。
「外公,外婆。」西弗勒斯紅著臉低頭看向壁爐上方的一小幅畫像,原本那裡面是一片草原的景色,但此時卻多了兩個人的身影。黑色巫師袍的中年男人正是老埃蒙德,而站在他身邊的是一臉慈愛笑容的普林斯夫人。
「嗯。」埃蒙德點了點頭,不悅地瞪著voldemort,嘴裡卻對西弗勒斯說著,「早點回房休息,西弗。」
voldemort挑了挑眉,嘴角噙著一抹笑意,故意說道:「西弗一向都是和我一起睡的。」
果然,埃蒙德的臉更黑了:「西弗,去你自己的房間!」
西弗勒斯白皙肌膚上那層緋紅幾乎要漫延到脖子處,而他猶豫地看向voldemort的舉動,更加讓埃蒙德生氣:「你的腦子裡面被這個傢伙塞滿了芨芨草嗎?還是他對你使用了奪魂咒?!只是讓你去自己的房間也這樣失魂落魄的,像什麼樣子?!」
被長輩厲聲訓斥的少年臉頓時一白。
普林斯夫人推了推老埃蒙德,不悅地瞪了他一眼,走到畫框前對西弗勒斯說道:「西弗,你外公是擔心你還太小,他就是這樣的脾氣,別往心裡去。」
「沒事……我,我先去睡覺了。」西弗勒斯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覺得自己繼續呆在這裡會將事情鬧得更加難堪,看了voldemort一眼就轉身離開了這間卧室。
voldemort看著西弗勒斯離開的背影,臉色慢慢沉了下來,紅眸里涌動著陰冷暴戾:「普林斯先生,我以為西弗已經是我的伴侶?他和我在一起本來就是理所應當!就算你是他的外公,我也不允許你再說這些話讓他難過。」
普林斯夫人在西弗勒斯離開之後,就跟著離開了這幅畫框,此時房間里只剩下了voldemort和老埃蒙德的畫像,埃蒙德微微眯起眼睛:「他是你的伴侶,我不否認,但是在他成年之前,我有責任好好看著他不受到傷害。」
voldemort半天沒有說話。他當然不會傷害到西弗勒斯,可是這樣的話就算說再多次也沒有什麼效果,尤其是還對他存在著戒備的老普林斯,更加不會輕易相信他能夠將西弗勒斯的一切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埃蒙德,我敬你是西弗的外公。在這裡我尊重你的意見。以後,我會讓你知道我比任何人都要在乎西弗的。」voldemort最後說了這句話之後,就將那副畫框翻了個面。就算西弗勒斯不在這裡,他也不想有副畫像隨時盯著自己。
之後停留在普林斯城堡的幾天內,只要voldemort對西弗勒斯稍微有一點親密的舉動,老埃蒙德總會及時出現,就好像他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幕一樣。
到最後甚至乾脆開始趕人,說是要將西弗勒斯留在城堡指導他的魔葯知識,讓voldemort去忙自己的事情。
簡單說,就是他們祖孫忙著呢,你哪涼快哪呆著去!
西弗勒斯摟著voldemort的脖子,趴在他的胸前低聲說著話,聲音帶著濃濃的歉意:「維迪,只有十天,十天後我就回家。」
voldemort明白西弗勒斯為什麼會乖乖聽埃蒙德的話。那兩位老人不管怎麼說都是他的外公外婆,一直未見,心疼一些也在所難免,所以西弗勒斯並不希望惹埃蒙德傷心。何況,西弗勒斯希望留在普林斯城堡,也是想找到靈魂穩定劑和血統覺醒藥劑的配方,這也是為了他。
「好,十天後我來接你。」voldemort低下頭來,輕輕吻在西弗勒斯的額發上,而他的男孩在這時抬起頭,主動奉上了自己那柔軟的淡色薄唇……
這幾天總是被打擾,讓他一直沒能好好品嘗他心愛男孩的甜美滋味,埃蒙德這次知道他會離開,倒是沒有吝嗇到連一個離別吻的時間都不給他們。
voldemort不舍地將人摟在懷裡親了又親,才通過壁爐回到voldemort莊園,在西弗勒斯不在的這幾天里,他也有一件事情必須去做。
紐蒙迦德裡面的那個人,應該會告訴他一些有用的事情……
曾經在voldemort四處遊歷的時候,他也聽到過一些零零碎碎的傳言。
死亡三聖器的事情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他認定為不僅僅是個童話故事,那個時候他已經拿回了祖傳的還魂石戒指,在發現那枚戒指就是傳說中的死亡三聖器之一時,他喜出望外,所以用還魂石戒指製作的魂器他才會布下重重陷阱,就是擔憂最有可能復活的那部分靈魂出什麼意外。
而另一個比較有趣的傳言就是曾經在多年前,有傳說格里戈維奇擁有那支接骨木老魔杖,只可惜又被人給偷走了。
在得知意外拿到的那頂隱身斗篷就是死亡三聖器之一的隱身衣之後,他就想起了這件事。
這一次去德國,除了紐蒙迦德中的那一位,格里戈維奇也是他必須去拜訪的人。
格里戈維奇的魔杖店比奧利凡德的店寬敞不了多少,都是同樣的逼仄黑暗,只是稍微整齊了一些。
喝了復方湯劑的voldemort此刻就像一名普通的中年巫師,有著典型的德國人外形特徵,而他的語言天賦也幫他將德語說得十分地道,矮胖的魔杖製作人並沒有察覺這個人的異樣。
這位陌生的男巫希望花大價錢請他訂製一支魔杖,格里戈維奇自然不會拒絕,何況還有龍芯這樣的上好材料,直到他帶著那名男巫進入他的工作間——
那支細長的鳳凰尾羽魔杖筆直地對準格里戈維奇,攝魂取念是voldemort覺得最方便也最安全的方法,當然,最後他不會忘記一個一忘皆空。
結果讓他非常滿意,他想,偷走格里戈維奇的那名少年應該不會默默無名。
沒想到答案來得那麼快!
在他來到紐蒙迦德,繞開看守找到住在塔樓頂上的那位前任黑魔王的時候,voldemort不由感嘆道:有些事情大概真的是註定的!
儘管蓋勒特·格林德沃此刻看上去憔悴消瘦,蒼老不堪,可是那容貌和格里戈維奇記憶中的少年很有幾分相似。
再聯想到當時的年份……那個張狂的少年,除了這位差點將歐洲翻了天的黑魔王之外,還有誰?!
「你是誰?」老人的聲音乾癟沙啞,帶著濃濃的戒備和敵意。
voldemort舉止優雅地對這位老態龍鐘的長者行了個禮:「voldemort,來自英國,今天不請自來,請格林德沃先生還不要見怪。」
在說出名字的時候,voldemort捕捉到了格林德沃那一瞬即逝的驚訝。
看來,這位德國聖徒的領袖就算是自囚於此,也沒有斷絕外界的信息。那麼,他這幅老邁模樣,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呢?
「我現在只不過是一個糟老頭子,voldemort先生到這裡來,總不會是想和我討論今天的天氣吧?」格林德沃已經坐了起來,動作雖然緩慢,卻不失優雅。
「我以為格林德沃先生這些年住在塔樓上面,就是在潛心研究星象和天氣?」voldemort在這間簡陋的閣樓唯一的木椅上坐了下來。
格林德沃輕輕笑了笑:「不然這幾十年來我該如何度日呢?voldemort先生你今天既然來了,就和我講講故事,解解悶吧。」
見他絲毫不問自己是如何進來,voldemort自然也不提:「也好,我這裡的確有幾個故事比較有趣。某一年,霍格沃茨的圖書館中出現了一樁怪事……」
「很巧,那本書我年輕時去霍格沃茨訪學的時候也曾經借閱過,幸好霍格沃茨的圖書館沒有因為我是外校人而拒絕。」格林德沃聽了voldemort的故事,心中一凜,也明白了這人找來的目的。
雖然這個年輕人一派溫文爾雅的樣子,但是格林德沃絕不會忽略他身上那強大的氣勢和魔壓,就算是在他鼎盛之時,也沒有把握能夠打敗這個年輕人,何況是現在……
而且,這件事也並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
「訪學?」voldemort有些驚訝,隨即很快就恍然,格林德沃就讀於德姆斯特朗,而且在畢業前因為差點炸了學校而被勒令退學。但是在那之前,蓋勒特·格林德沃是非常優秀的一名學生,如果在兩校交流的時候,有訪學的名額,那其中一名的格林德沃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了。
可是,那發生在那麼遙遠的年代,自己在那個時候都還沒有出生,這麼說來,格林德沃和自己被暗算這件事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