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4章 高句麗變光頭強02

第794章 高句麗變光頭強02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小子給我聽好了,若是膽敢讓我知曉你胡作非為、肆意妄為,我絕對會毫不留情地要了你的小命兒!」

房俊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一聲道:「師兄啊,您這話可真是折煞小弟我了,這不等於當眾打我的臉面嘛!但請放心,只要我自身性命無憂,我的家人們也安然無恙,我絕不會做出哪怕一絲一毫有損咱們大唐利益和聲譽的舉動來。」

孫思邈眉頭微皺,顯然對這番話並不是十分滿意,他緩緩開口說道:「師弟啊......」

還未等他把話說完,房俊便打斷了他:「師兄呀,如果連自己的家人都無法守護周全,那我即便苟活於世又能有何意義呢?」

此刻,房俊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然而那笑容卻讓人感到莫名的陰森與可怖。

孫思邈沉默片刻后,無奈地嘆了口氣:「罷了罷了,既然如此,師兄也就不再規勸於你了,只是希望你凡事能夠自行拿捏好分寸才是。」

這時,房俊忽然話題一轉,笑著說道:「師兄,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哦,咱們在天津這邊的醫館馬上就要竣工建成啦!等到那時,您可就不能成天只盯著這些個玉米棒子咯!」

聽聞此言,孫思邈瞬間變得警覺起來,他目光如炬地緊盯著房俊,眼中流露出几絲懷疑之色,狐疑地問道:「這麼快就能建好啦?」

房俊微微垂著頭,雙手緊握著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熱茶,口中喃喃說道:「可不得加快一些速度嘛,每快一天,或許就能多救好幾個人的性命呢。」

站在一旁的孫思邈可不是那麼容易被糊弄過去的,他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盯著房俊,緩緩開口道:「你這番話呀,雖說聽起來確實挺真誠的,可老夫卻從中嗅到了幾分不對勁的味道喲。」

房俊一聽,連忙擺手搖頭,急切地解釋道:「師兄您這是說哪兒的話呀,我可是真心實意這樣想的呀!」

孫思邈輕輕地點了點頭,嘴角微揚,淡定地回應道:「倒也不必如此著急,這些年來收了不少弟子,到時候讓他們去辦就行了。」

話音剛落,只聽得「噗嗤」一聲,房俊嘴裡的茶水瞬間噴了出來,濺得滿地都是。他一臉的鬱悶和無奈,心裡暗自叫苦不迭。

孫思邈瞧著眼前這個狼狽不堪、噴了一地茶水的房俊,臉上不禁浮現出一副瞭然於胸的神情。

房俊見狀,忍不住低聲嘟囔起來:「哼,小樣兒......」隨後便罵罵咧咧地離開了這間簡陋的草屋。

一邊走著,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不就是一根玉米么?用得著這樣嚴防死守的嗎?真是小氣......」

不過呢,儘管心中頗為不爽,但房俊還是清楚自己絕對不能真的去偷玉米的。

而另一邊,老余那邊的事情倒是有了不錯的進展。由於長時間跟隨著房俊辦事,如今的老余已經頗具管家的風範和氣派了。

只見他面帶微笑,彬彬有禮地對著面前的人問道:「這位先生,您當真確定只要大木頭,而且只要品質上乘的好木頭就能獲得豐厚的報酬嗎?」

「那是當然!」老余斬釘截鐵地回答道,目光堅定而決絕,彷彿對獲取這批木材已經志在必得。他深知這些木材對於他們來說意義非凡,絕對不容有失。

「這件事情所需要耗費的成本可是相當之高啊,想必您心裡也清楚得很。那些品質上乘的木材往往都生長在深山老林之中,要想得到它們可絕非易事。」

對方提醒著老余,希望他能夠充分意識到其中的困難和風險。

然而,老余對此早有預料,並且做好了相應的準備。只見他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我們早就考慮到這個問題了。這條河流正好位於長白山的一側,如果能夠利用它來運輸木料,那麼一切都會變得輕鬆許多。我們可以先把木料通過河運送到出海口附近,然後再派人在那裡攔截並裝上船隻,直接運送回來即可。」

眾人聽聞此言,紛紛點頭表示贊同。畢竟這樣一來,可以大大節省人力、物力以及時間成本。

只是大家心裡也明白,即便有著如此便利的條件,想要成功開採這些木料仍然充滿了危險與挑戰。

因為在深山中作業不僅環境惡劣,還可能遭遇各種意想不到的情況。所以一時間,現場陷入了一片沉默。

就在這時,老余突然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竟是一包潔白如雪的細鹽!

他高聲說道:「諸位請看,這可是世間罕有的細鹽啊!普天之下恐怕沒有人能夠製造出如此純凈細膩的精鹽來。」

眾人見狀頓時眼前一亮,因為他們都深知食鹽在各個勢力中的重要性。無論是日常生活還是軍事用途,食鹽都是不可或缺的物資。

「那每年大概能供應多少呢?」有人迫不及待地問道。

老余略作思索后答道:「如果以一根上好的木料作為交換標準的話,每年我可以提供一千斤細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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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老余心中十分清楚,這些木料固然珍貴無比,但食鹽更是一種戰略性資源。若是給予過多的食鹽,勢必會使得高句麗一方的實力大幅增強。

因此他在報價時顯得相對保守,以免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一根品質絕佳的木料可以換取一千斤,經過估算,如此份量恐怕僅僅只能夠滿足高句麗上層社會人士的日常所需罷了。

「成交!」雙方皆言簡意賅,實際上講真的,在此等情形之下,著實無需過多贅言。轉瞬間,高句麗一方便已同老余順利地達成了合作意向。

隨後,這三人匆匆離開了房府,不多時便尋覓到了一處僻靜的院落。只見這座院子里人頭攢動,為數眾多之人聚集於此。

細細觀之,這些人無一不是滿臉橫肉,其身形剽悍壯碩,僅從外表便能看出皆是身懷絕技的練家子。

「你說說看,那些大唐之人索要這些木頭當真只是為了用來打造桌椅之類的物件么?」其中一人面露疑惑之色,低聲向身旁同伴詢問道。

另一人則不以為意地回應道:「何必去理會他們究竟作何用途呢?咱們手中的木材能夠換取珍貴的食鹽,而食鹽又可兌換成白花花的銀兩。只要有利可圖,其他之事何須掛心?」

需知,高句麗乃是一個半游牧半農耕的國度。此類國家通常具有一個顯著的特徵,那便是國民普遍驍勇善戰。

無論是步兵還是騎兵,實力均不容小覷,特別是在騎兵方面,更是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

遙想後世的金朝以及滿清王朝,亦屬此般類型,其騎兵威猛無匹,步卒亦是英勇異常,戰力頗為強悍。

「嗯,確實如此,再說那木料除了用來製作傢具之外,還能派上其他用場嗎?」三個人面面相覷,心中雖略有疑慮,但這種疑惑並未持續太久。

畢竟他們僅僅是普通的商人罷了,平日里一心專註於生意往來,並沒有過多複雜的心機和算計。

不多時,一名僕從匆匆趕來,躬身施禮道:「公子,事情已經辦妥了。」

聽到這話,房俊臉上瞬間浮現出難以掩飾的興奮之色,他重重地拍了拍手,朗聲道:「太好了!這下子咱們所欠缺的便是技藝精湛的匠人了。」

要知道,在當今這個時代,造船可是一項極為艱巨且意義重大的工程,其難度絕非一般人所能想象。

即便是擁有詳盡的圖紙作為指引,想要將一艘船實實在在地建造出來,仍然面臨著諸多難以逾越的障礙。

因為船舶製造所需的不僅僅是一份圖紙那麼簡單,更關鍵的在於匠人們日積月累的經驗以及深厚廣博的學識。

許多看似輕而易舉、一目了然的操作步驟,實則暗藏玄機;而那些看似平凡無奇、簡單至極的工藝環節,往往才是最難取得突破性進展之處。

這時,身旁有人小心翼翼地問道:「公子,您覺得長安城那邊是否願意派遣一些工匠前來相助呢?」

房俊微微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后緩緩搖頭說道:「此事尚不好斷言吶……」

在古代王朝之中,匠人始終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可以毫不誇張地說,他們乃是王朝得以存續和繁榮的關鍵命脈所在。那些英明神武、雄才大略的皇帝們更是深知此理,故而對匠人倍加重視。

且看那大明王朝,其統治者竟允許工匠參加科舉考試,足見對匠人的尊崇與倚重。然而,時光回溯到唐朝時期,情況卻又有所不同。

彼時,儒家思想依然佔據著絕對的主導地位,而墨家則難以嶄露頭角。正所謂「士農工商」,工匠位列第三等,這無疑是當時社會階層劃分的最有力證明。

不過,即便如此,皇族對於工匠依舊極為重視。尤其是那些權勢滔天、威震四方的皇帝,更是將工匠視為掌上明珠一般呵護有加。

畢竟,工匠所能創造出來的成果實在是非同小可,給國家和皇室帶來的利益不可估量。

「唉,的確如此啊!以公子如今的身份處境而言,著實有些棘手呢。」有人憂心忡忡地說道,言語間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眾人所擔心的是,當今聖上李世民恐怕會擔憂房俊擁兵自重、起兵謀反。畢竟,這樣的事情在歷朝歷代皆屢見不鮮,任何一個皇帝對此都會心存忌憚。

「那麼,咱們目前在周邊地區搜羅到的匠人數量到底有多少了?」房俊眉頭緊皺,一臉嚴肅地向站在面前的老余發問道。

只見老余那張原本還算平靜的臉,瞬間像是被寒霜打過一般,變得極為難看。

他愁眉苦臉地回答道:「公子啊,情況可不太樂觀吶!像船匠這種擁有特殊技藝的從業者,本來就是鳳毛麟角般稀少。而且據小人所知,這些人大多都聚集在蘇杭那一帶呢。」

聽完老余這番話,房俊不禁感到一陣無奈,但還是輕輕點了點頭,表示對他所說的情況予以認可。

隨後,他微微閉上眼睛,陷入了短暫的沉思之中。過了一會兒,才緩緩睜開雙眼,開口說道:「嗯……如此看來,恐怕我非得親自前往蘇杭一趟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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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的老余急忙出聲勸阻道:「公子呀,您身份尊貴,此去蘇杭路途遙遠且不說,萬一途中遇到什麼危險可如何是好?依小的之見,您完全沒必要親身涉險,只需派遣一名辦事可靠、能力出眾的親信前去處理此事即可。」

然而,面對老余的苦苦勸說,房俊卻絲毫不為所動。只見他神情肅穆,一臉堅決地回應道:「絕對不行!這件事關係重大,若是交給旁人去辦理,我心裡始終難以踏實啊!」

他的話語擲地有聲,其中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堅定決心,彷彿任何反對意見在此刻都顯得蒼白無力。

他絕非只是隨口一提,關於這件事情,他內心深處可是給予了極高程度的關注。此時此刻,李二的一舉一動都令房俊感到深深的憂慮與不安。

當下局勢已經如此錯綜複雜、難以應對,如果再過上個幾年時間,局面恐怕會越發兇險難測。要知道,伴隨著李二年紀逐漸增長,他勢必要開始為太子未來的登基之路清掃障礙、鋪平道路。

而等到那一天真正來臨之際,房家毫無疑問將會成為眾人攻擊的目標,首當其衝地承受各種各樣的危險和艱難挑戰。

說來也是頗為奇怪,今生今世的李二相比於史書之中所記述描繪的形象而言,彷彿隱隱約約存在著某些不易察覺但又確實存在的細微差別。

回想往昔歲月,在那段塵封已久的歷史長河當中,李二離世之後,原本應當由李治繼承大統登上皇位,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最終竟然是以一種極其尷尬狼狽的結局收場。

若不是後來有武媚娘挺身而出、力挽狂瀾,李治說不定早就淪為任人擺布的傀儡了。

想到這裡,房俊不禁眉頭緊皺,心中暗暗思忖應對之策。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一旁靜靜聆聽的老余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去好好準備一番吧。」

老余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他深知自己在這個家中的角色定位不過是一名管家罷了,盡心儘力做好份內之事才是關鍵所在。

「不用,老余啊,這天津可是一刻也離不得人的,你就安心留在天津城裡吧。屆時,我會帶上武順一同南下。」房俊看著老余說道。

此時的老余,臉上的神情顯得有些怪異,但他並未多言。

房俊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點,不禁沒好氣地開口道:「嘿!你這傢伙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呢?武順那可也是一位出類拔萃的談判高手啊!」

老余聞言,嘿嘿一笑,應聲道:「是呀,能跟公子您這樣能手談吹啦之人,必定是高手中的高手無疑。」

話音剛落,只聽得「噗嗤」一聲,房俊口中的茶水瞬間噴了出來。而老余則如同腳底生風一般,迅速閃到了一旁。

「哎呀,我如今在你們眼中竟是這般形象不成?」房俊一臉無奈地嘆道。

「可不就是如此嘛!」隨著這聲嬌嗔響起,只見長樂氣鼓鼓地走了進來。她那張俏麗的臉蛋此刻微微泛紅,顯然是剛剛在外頭將他們先前的對話聽了個正著。

「哼,凈胡說八道!本公子除了把你給『吃』了,至今可還未曾對其他任何人下過口呢!」房俊故意板著臉,對著長樂說道。

房俊此時心中猶如揣了一隻受驚的兔子般忐忑不安,那叫一個心虛呀!雖說他沒對其他人怎麼樣,可長孫皇后卻被他給吃干抹凈,一點兒渣都不剩。

只聽得「哼......」的一聲,長樂輕皺眉頭,冷哼一聲后便沉默不語,並未出言反駁。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嘈雜之聲,「進來吧......」隨著房俊的話音落下,很快便有一群人魚貫而入。

只見這些人身強力壯,個個孔武有力,他們齊心協力地抬著一張無比巨大的茶几緩緩走了進來。

看到這張茶几終於完工,房俊不禁長舒一口氣:「成了......」

要知道,關於製作這張茶几一事,房俊可是籌劃許久了。只是一直苦於沒有合適的木料可用,畢竟燕雲此地多以廣袤無垠的草原為主,參天大樹實屬罕見之物。

「好在最後尋得了一棵枯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將其製成了這張茶几。」長樂面帶微笑地向房俊介紹道。

長樂此刻不禁面露難色,心中暗自思忖著,這物件雖然已經成功打造出來,但要說服那些高句麗人相信它可絕非易事!

就在這時,房俊緩緩轉過頭來,目光溫柔地望向長樂,輕聲說道:「長樂啊,你來到這天津城已然有一段日子了,然而至今都還沒有舉行過哪怕一場詩會呢……」

話至此處,房俊忽地一頓,彷彿腦海之中靈光乍現一般,那原本平靜如水的眼眸之中,竟瞬間閃過一絲疑慮之色。

長樂見狀,亦是滿臉狐疑地緊盯著房俊,那雙美眸之中,滿滿的儘是迷惑與好奇之意。

她櫻唇輕啟,柔聲問道:「詩會?」

聞聽此言,房俊的嘴角微微向上揚起,勾勒出一抹略帶幾分狡黠意味的笑容,而後嘿嘿一笑道:「不錯,正是詩會,並且這次咱們還要辦個與眾不同的女子詩會喲!」

長樂聞言,卻是蛾眉微蹙,滿含懷疑地說道:「哼!你這傢伙,莫不是心裡頭又在琢磨什麼見不得人的壞點子吧?」

聽到這話,房俊不禁感到一陣無奈,他連忙擺手解釋道:「哎呀,我可沒有什麼壞心思。只是想到一個點子,關於咱們之前提到過的茶几。」

接著,房俊興緻勃勃地繼續說道:「你想啊,茶几這種東西對於大多數普通人來說可能用途不大,但如果我們把它改造成書桌,尤其是那種大型的書桌,專門用於書寫書法作品的,那不就大不一樣了嗎?」

長樂聽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表示明白過來:「原來如此……確實,雖然茶几也許不是每個人都能用到,但書法用的書桌,那需求量肯定不小。畢竟像王羲之這樣的書法大家距離咱們唐朝並不遙遠,在這個時代,書法可是備受人們推崇和喜愛的藝術形式呢。」

的確,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下,幾乎所有優秀的詩詞作品都會被人們用心地書寫下來保存,有的甚至還會配上精美的畫作。

隨著桌椅等傢具的逐漸普及,書法這門藝術無疑將會迎來更為繁榮昌盛的發展局面。

相比起以往傳統的案台,那些經過精心設計改造后的新式書桌顯然更具實用性和觀賞性,也能夠更好地滿足人們對於書法創作的需求,展現出更加豪邁大氣的風格。

「應該不僅僅只是如此簡單吧?」長樂皺著眉頭,目光凝視遠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那是自然,最為重要之事乃是不能讓高句麗有所懷疑!」他們二人正在商議一件極為機密且重大的計劃——打造戰船。

而想要成功打造出數量眾多的戰船,就必須準備大量的木料。然而,那些大型的木料運輸起來相當困難,途中被發現幾乎是不可避免的。

但只要能找到一個合理的借口和理由,那麼所有的難題或許都能夠迎刃而解。

這時,長樂恍然大悟般說道:「我明白了,不過這舉辦詩會總得有個恰當的由頭才好啊?」

房俊嘴角微揚,胸有成竹地回答道:「仲秋佳節已然臨近!」

長樂眼睛一亮,拍手叫好:「妙極!既然如此,為了避免與仲秋詩會相互衝突,咱們這女子詩會不妨提前半個月舉行。」

聽到這個主意,長樂不禁嘿嘿一笑,走上前來輕輕整理了一下房俊的衣衫,嬌嗔地說道:「到時候夫君可得幫妾身寫上一首好詩呀,否則妾身怕是要當眾出醜丟人的呢。」

房俊溫柔地看著她,安慰道:「怎會呢?此地並非長安城那般繁華之地,你儘管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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