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詩會

第795章 詩會

詩會的消息猶如長了翅膀一般,迅速傳遍了大街小巷。要知道,在繁華昌盛、文風鼎盛的大唐,詩會可是極為尋常之事。

不光是那些滿腹經綸、才華橫溢的文人墨客對其鍾愛有加,就連眾多才情出眾的女子也視之為心頭好。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詩會乃是無論老幼、不分男女皆熱衷的盛事,其受歡迎程度簡直如同金錢一般誘人。

畢竟,只要能夠有幸參與其中,便意味著自身具備深厚的文化底蘊和高雅的品味,而這一點無疑至關重要。

若是運氣爆棚,說不定還能一舉成名天下知,並收穫豐厚的利益回報。

倘若能藉此機會與尊貴無比的長樂公主結下幾分情誼,那更是如獲至寶,沒準兒便能因此獲得難以想象的巨大好處。

「真沒想到啊!公主殿下居然親自舉辦這樣的宴會,實在是讓人驚嘆不已,大開眼界吶!」有人不禁發出如此感慨。

「據傳聞,長樂公主向來喜愛清凈,昔日在長孫府上時,極少參與此類活動。誰能料到她到了雍奴之後,竟會主動出面主辦這場詩會呢?」另一人亦是滿臉驚訝之色。

「這可大不一樣啦!我曾聽我二舅的表叔的三姑媽提起過,如今長樂公主已然成為了房駙馬的人。至於這位房駙馬究竟是何許人物嘛……嘿嘿,想必大家心裡也都清楚得很呢!」說話之人臉上露出一絲神秘莫測的笑容,引得眾人紛紛交頭接耳,猜測著其中的緣由。

就在那一刻,眾人的臉上皆不約而同地流露出些許小小的驚詫之色,然而卻沒有任何人感到太過訝異。

要說起房俊在大唐的聲譽和口碑究竟如何,著實難以一言蔽之。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在雍奴一帶的聲望絕對遠遠超越了當今聖上李二陛下。

且不說長樂公主被納入房府僅僅只是一則傳言而已,即便此事確鑿無疑,恐怕對其名聲也不會產生多大的負面影響。畢竟,良好的口碑所帶來的影響力不容小覷啊!

「好了好了,諸位就別再啰嗦啦,還是趕快想辦法弄到那張請帖才是當務之急!」有人忍不住催促道。

「可不是嘛,其他的事情咱們暫且不論,眼下最為關鍵的問題在於,房駙馬是否會親臨此次盛會?還有,他在詩會上又是否會一展才情、吟詩賦詞呢?」

要知道,房俊在整個大唐可都是被譽為當之無愧的第一才子啊!不知有多少名門閨秀將他視作心目中崇拜的偶像。

「要不這樣吧,咱們派人出去打探一番……」話音未落,只聽得周遭人群紛紛附和響應。剎那間,原本平靜祥和的天津城瞬間變得熱鬧非凡起來,無數飽讀詩書的妙齡女子紛紛湧上街頭。

她們三五成群,興奮異常地相互交流著各自打聽到的最新消息。

而與此同時,醉仙樓內更是人頭攢動、賓客盈門,生意空前火爆。

不得不說,出身於商人世家的武順的確有著敏銳的商業頭腦,她精準地把握住了這個絕佳的商機與熱點,並巧妙地在醉仙樓內接二連三地釋放出各種引人關注的消息。

如今,那些聲名遠揚的才女們皆齊聚於此,她們個個伸長脖頸、踮起腳尖,滿懷期待地盼望著能夠獲取到更多的消息。

甚至連金鳳樓的才女也現身此處,要知道此前她們可是痛失了四位當家花旦般的才女呢。

然而,對於青樓而言,這樣的名號似乎永遠都不會稀缺。這不,轉眼間又推出了所謂的八大女秀才。

不得不承認,這些人的手段還真是令人瞠目結舌啊!尤其是在宣傳方面,更是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畢竟相較於他人,她們可多出了兩張巧舌如簧的嘴巴呀。

而長樂即將舉辦詩會的消息一經傳出,猶如一顆巨石投入平靜湖面,瞬間在天津城內掀起了軒然大波。眾多男子聽聞此事後,紛紛流露出艷羨之色。

原因無他,只為了能夠藉此機會一舉成名。需知,這裡乃是大唐盛世,正處於一個存在推舉制度的時代。

倘若能夠嶄露頭角,便有可能獲得他人的舉薦。而一旦得到推舉,那就意味著無需參加科舉考試便能踏上仕途為官。

只可惜,在這個男尊女卑的封建社會裡,女性權利實在難以得到廣泛認同。即便女子滿腹經綸、才華橫溢,若無官職加身,最終也不過淪為男性的附屬罷了。

「話豈能如此講!這些才女可是大有用處的啊。」突然傳來一個人的反駁聲,然而這聲音聽起來卻帶著幾分讓人不適的猥瑣之感。

「的確是啊,畢竟才女與普通女子終究有所不同……」

此刻的房府內,眾人正熱火朝天地籌備著一場詩會。要知道,詩會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舉辦成功的,它需要投入大量的時間、精力以及金錢方可實現。

「夫君啊,若想舉辦這般規模的詩會,咱們天津城恐怕找不到合適的場地呢。」長樂所言絲毫不假,雖說天津城的建設堪稱完美無缺,但在最初的城市規劃時,並未預留過多的閑置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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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諸如公園之類供人們休閑娛樂的場所,雖早已有了相關規劃,可惜目前仍處於未動工興建的階段。眼下城內倒是有空地不少,可要論及富有詩意氛圍的地方卻是寥寥無幾。

「莫急莫急,依我之見,這場詩會完全能夠選址於河面之上舉行嘛。」

天津城之外流淌著寬闊的河流,這裡正是多條運河交匯之處。長樂輕皺眉頭,緩緩說道:「此處倒是可行,但環境著實有些糟糕啊。」

畢竟這個時代的河流儘管相較後世而言更為清澈,然而碼頭上卻是一片狼藉。眾多百姓以船隻作為自己的居所,他們的飲食起居皆在船上完成,自然而然地便有許多生活垃圾被傾倒入河中。

值得慶幸的是,此時尚未出現後世那令人頭疼的塑料袋,否則這河水恐怕將會變得愈發污濁不堪。

「不必擔憂,這些不過是些微末小事罷了。」房俊胸有成竹地回應道,他對眼前的狀況了解得十分透徹,深知這些船家之所以將周邊環境搞得如此髒亂,歸根結底還是由於生活所產生的廢棄物所致。

「你只需吩咐老余帶上足夠的錢財前去,但凡被選中的船隻,皆可用作花船,參與此次盛會。」

房俊繼續解釋道,「待老余到達之後,從中挑選出一批船隻,並責令這些船家率先展開清理工作。我相信用不了多久,這裡的衛生狀況必定能夠得到顯著改善。」

對於這次活動來說,女子詩會僅僅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真正的重頭戲乃是即將到來的中秋詩會。

那些船家們只要頭腦還算清醒,便能意識到這無疑是一個絕佳的機遇。因此,除了房俊需要一艘專屬的船隻外,其餘的文人墨客則無需特意準備了。

到時候哪怕只是送人前往大船,所帶來的收益必然也是相當可觀的。

長樂略帶擔憂地問道:「夫君,那些人真的會心甘情願接受這個安排嗎?」

房俊胸有成竹地回答道:「那是當然啦!有錢可賺,誰又會輕易拒絕呢?依我看吶,恐怕沒人會傻乎乎地放過這樣一個賺錢的良機。」

如今這運河上的生意著實算不上紅火,眾多船家眼下全仰仗著房俊才能維持生計。就連平日里毫不起眼的泥沙,此刻都變得價值不菲起來。

如此情形之下,船家們又怎敢真正得罪房俊呢?畢竟天津城外的碼頭方才剛剛竣工,如果因為和房俊鬧掰而失去停靠的資格,他們無疑將會損失慘重。

長樂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嬌嗔道:「原來夫君早有盤算啊……」

房俊微微一笑,語氣淡然地解釋道:「倒也並非一開始便想得這般周全,只是在看到那茶几之時,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才有了後面的這些想法。」

舉辦各種活動以作推廣宣傳,此乃後世屢見不鮮且行之有效的手段之一。而今既然要大力推廣茶几,房俊自然不會錯失這樣絕佳的機遇。

長樂眼波流轉,似笑非笑地追問道:「夫君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推動茶几,難道當真就沒有其他心思了么?」

房俊嘴角微微上揚,暗暗想著:「,這種推廣方式啊,實際上早在宋朝時便已極為盛行啦!而咱們大唐嘛,在這方面確實還稍顯不足呢。想想那令人頭疼的宵禁制度吧,實在有些荒唐可笑。

雖說它多少也能起點作用,但由此引發的諸多不便可真是數不勝數吶!大多數情況下,人們遭受病痛折磨往往都發生在夜間,然而這宵禁卻使得求醫問葯變得困難重重,給大家造成了極大的困擾。不過嘛,凡事都得一步步來,急不得喲!」

他目光堅定地繼續說道:「想要將一場活動辦得出彩,各個環節都務必做到盡善盡美才行呀!首當其衝的,當屬其影響力。

只有讓這場詩會成為一個規模宏大、備受矚目的盛會,方能有效地帶動地方經濟的繁榮發展,從而吸引到更高額的冠名費用呢。

所以說,此次詩會一定要辦得熱熱鬧鬧、有聲有色,如此一來,後續的中秋詩會才會吸引到更多人的踴躍參與。」

這時,長樂輕聲問道:「夫君,不知那范陽盧氏可有受到我們的邀請?妾身聽聞他們家族中有個與你沾親帶故的小表妹,甚是聰慧伶俐呢。」

房俊點了點頭,應道:「夫人所言極是。范陽盧氏此次為雍奴的建設和發展著實出了不少力,於情於理,我們自當誠邀他們前來參加。」

長樂心中暗自思忖著,她總覺得房俊此番邀請盧氏前來參加詩會,絕非尋常之事,背後極有可能隱藏著一場精心策劃的算計。

然而,任憑她如何絞盡腦汁地思索,也始終未能發現絲毫蛛絲馬跡。畢竟,詩會這樣充滿文雅氣息的活動,似乎很難讓人將其與陰險狡詐的算計聯想到一起。

「夫君,你是不是心裡還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算計呀?」長樂目光灼灼地盯著房俊,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破綻。

只見房俊輕輕一笑,不緊不慢地解釋道:「質兒啊,你可別多心啦!此次詩會的舉辦,需要盧家這樣的世家來撐場子,再說我娘好歹也是出生盧家,面子還是要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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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心裏面此時卻想著如何坑世界「吟詩作對這些表面功夫有什麼用,而是要拉攏各方投資,並爭取到合適的冠名贊助。不管在何時何地,若是少了這重要的一環,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棘手難辦吶!」

長樂聽后,臉上流露出一副明顯不信的神情,嬌嗔道:「哼!夫君,你真當妾身這麼容易被糊弄嗎?且不說其他,單論在長安城時,你連盧氏的面子都不給。如今來到這小小的雍奴城,難道反倒會對她們禮讓三分不成?這種話,妾身可是萬萬不會信的,不過俊哥你要注意安全!」

面對長樂的質疑,房俊無奈地點了點頭,鄭重其事地說道:「質兒放心吧,為夫自有分寸。世家大族雖然勢力龐大,但也並非毫無弱點可循。只是此事尚需從長計議,切不可操之過急。」

聽到房俊這番話,長樂方才稍稍放下心來,但仍不忘叮囑道:「夫君,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世家大族盤根錯節,底蘊深厚,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房俊應聲道:「嗯,我知道了……」

與此同時,雍奴城內即將舉辦女子詩會的消息一經傳出,頓時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不少人聽聞此訊后,紛紛微微蹙起眉頭,暗自揣測這場看似風花雪月的詩會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玄機。

在這個男尊女卑、以男性為主導的社會裡,像這樣的情況簡直是無法想象且絕對不會被允許發生的。

女子能夠讀書識字已經算是極為罕見和寬容的現象了,但她們無論如何都絕不能輕易地拋頭露面、肆意妄為。

「這房駙馬可真是膽大包天,這般行事究竟把我們置於何地啊!」眾多儒生們紛紛皺起眉頭,面露不悅之色。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凡是稱得上儒生的人家境通常都頗為殷實。即便是那些出身貧寒之門的儒生,其家族好歹也算個小小的世家。

哪怕是已然沒落衰敗的世家,那也終究還是世家呀!

「可不是嘛!女子讀書本來就已經夠荒唐可笑的了,如今可好,竟然發展到如此地步,簡直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有人附和著抱怨道。

「罷了罷了,無非就是一場鬧劇罷了,不必過於較真……」儘管儒生們個個心中不滿,但普通百姓中的許多人卻對此感到興奮不已。

特別是那些以船運為生的船夫們,更是喜笑顏開。因為房俊在河面上舉行詩會,必然會吸引大量文人雅士前來參與,而他們所駕駛的船隻便能藉此機會賺取豐厚的利潤。

即便無法一夜暴富,至少也能穩穩噹噹地撈上一筆小錢呢。

詩會就意味著人流,到時候他們的小攤,也能賺錢的。

「房駙馬就是厲害,隨隨便便像一個辦法就能賺錢的。」

「可不是,房駙馬在這裡,我們的日子可就好過了不少。」

……

繁華熱鬧的長安城,宏偉壯麗的東宮裡,太子李承乾此刻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愉悅之情。

然而,站在一旁的魏徵卻是滿臉愁容,心中暗自思忖:這太子莫非是瘋了不成?都已被幽禁多日,竟還能如此泰然自若、面帶微笑。

「魏大夫啊,本太子如今已然無恙,不知那朝堂之上近況如何呀?」李承乾看似漫不經心地隨口問道,這般輕鬆隨意的態度更是令魏徵心生疑惑,甚至開始懷疑眼前之人是否真是那位平日里意氣風發的太子殿下。

「回稟太子殿下,朝堂目下還算安穩,只是諸位朝臣對於您遭此幽禁之事頗為費解,皆不明所以。不知太子殿下可否透露一二呢?若是陛下無故將殿下幽禁於此,微臣等人定當據理力爭……」魏徵話未說完,只見李承乾微微抬起手來,輕輕地一揮。

「本太子真的無妨,有勞魏大夫掛心啦!不過是不小心觸怒了陛下罷了,待過上些許時日,自會雨過天晴的。」李承乾輕描淡寫地說道。

「當真如此嗎?」魏徵眉頭微皺,面露狐疑之色。

依他對當今聖上李世民性格的了解,如果李承乾僅僅是惹怒了李二,以其平素之作風,應當不至於如此嚴懲於他才對。

可眼下這架勢,東宮已然被重重包圍,且所用兵力並非禁軍,種種跡象似乎都表明,聖上有意廢除這位太子。

「太子殿下安然無恙便好啊!我等會儘快向陛下稟報此事,爭取早日解除對您的幽禁。」魏徵深知,既然李承乾不願吐露實情,那麼這件事必定非同小可。當然,如果他們知曉稱心之事,恐怕魏徵此刻就無法安坐在這兒了。

「魏大夫的好意本宮心領了,但此時此刻,本宮仍需靜心反思己過,朝中諸位大臣就不必再為本宮勞神費力了。」李承乾心裡明白得很,眼下必須保持低調行事,稍有不慎,便極有可能引發新的危機。李二正處於盛怒之中,自己若表現得過為積極,只會讓處境愈發兇險。

魏徵微微頷首,表示認同李承乾所言,同時心中對於自己先前的猜測更是確信無疑:「那太子殿下務必多加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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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前來探望,本就讓魏徵倍感壓力巨大,畢竟李承乾所犯下的過錯著實不輕,這使得他肩上的擔子愈發沉重起來。

「魏大夫請慢走,本宮親自送您一程......」李承乾彬彬有禮地說道,盡顯儒雅風度。隨後,他緩緩起身,陪著魏徵一同走到了大殿之前。

「多謝太子殿下,從明日起,微臣便會前來與太子殿下授課講學。」魏徵拱手施禮後轉身離去。

「多謝魏大夫......」李承乾望著魏徵漸行漸遠的背影,臉色愈發地陰沉起來。

他心中清楚得很,朝堂之上有許多人表面上對自己噓寒問暖、關懷備至,但他們究竟是否出於真心實意,那就不得而知了。

「也許,魏徵能成為我的一個轉機。」李承乾暗自思忖著。

自從被幽禁於東宮以來,他深知若再不做出些成績來展現自身能力,恐怕這太子之位終將不保。然而對於魏徵此人,李承乾卻不敢輕易下定論,故而方才一直在極力忍耐克制。

就在這時,一個男子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殿下,魏大夫如此難得才來一趟,您為何不趁此機會向他求助呢?」

隨著話音落下,只見一名男子緩緩走出。此人身材修長,身姿曼妙,走起路來婀娜多姿,宛如女子一般輕盈動人。

「你可知道些什麼?魏徵此人啊,雖說平日里言辭激烈得很,但他對陛下究竟是否忠心耿耿,我著實難以斷定。」

那位戴著面紗的男子聞言,輕輕點了點頭,緩聲道:「如此說來,殿下先前之舉莫非是有意試探?」

「那是自然......至於魏徵到底值不值得信賴和託付,眼下還無法斷言。而那件事情,務必要做得極其隱秘才行。」李承乾的神情此時顯得格外陰冷,彷彿籠罩著一層寒霜。

「好了,你趕快返回地下室去吧!要知道,如今在世人的眼中,你早已是個死去之人了。」原來,眼前這人並非他人,正是稱心。

此前被認定死亡的那個,不過只是一個用來掩人耳目的替罪羊罷了,而這位才是貨真價實的稱心。

「遵命......」稱心應了一聲,轉身便欲離去。

就在這時,李承乾的嘴角忽然微微向上翹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口中喃喃自語道:「梅花?嘿嘿......」不知這神秘的話語背後,又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陰謀與算計呢?

……

此刻,魏徵正緩緩地行走在返回值房的道路之上。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而他臉上的神情更是極為怪異,彷彿心中藏著無數難以言喻的秘密和疑惑。

李承乾如今的狀態著實令人感到詭異至極。按理說,他現今處於被幽禁之境,隨時都有可能面臨被廢除太子之位的危機。然而,他所展現出來的模樣卻與此種險惡的處境完全不相符合。

「此事甚是蹊蹺,這李承乾實在太不對勁了!」魏徵暗自思忖道,但任憑他如何苦思冥想,也始終無法確切指出到底是何處出了問題。

就在這時,一個念頭突然閃過他的腦海,猶如一道閃電劃破黑暗的夜空。

「難道......」魏徵喃喃自語著,聲音低得幾乎只有自己能夠聽見。緊接著,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逐漸露出了一抹笑容。

這笑容起初還稍顯含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竟變得愈發肆意起來,甚至連他的眼眸之中也多出了幾分旁人難以理解的瘋狂之色。

不遠處的程處亮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對於魏徵那先是讓人摸不著頭腦、繼而又欣喜若狂的神色變化充滿了好奇。

只見他快步走上前去,開口問道:「魏大夫,您方才可是與太子殿下見過面了?」

然而,面對程處亮的詢問,魏徵卻是絲毫沒有回應的意思。他只是沒好氣地輕輕冷哼了一聲,然後便頭也不回地繼續向前走去,彷彿周圍的人和事都已與他無關一般。

「真是鐵頭魏,不過接下來你的日子可不會好過。」

不良人的駐地,太子妃蘇氏被帶到了這裡。

此時蘇氏神情無比的慌張,不良人駐地,不是龍潭虎穴,但絕對是危險的地方。

不良人駐地不是百騎司,但同樣危險。

「見過太子妃……」

袁天罡也不敢託大,這畢竟是大唐的顏面。

蘇氏點了點頭,年紀不大,但舉手投足之間卻也有幾分從容霸氣。

「不知道袁道長請本宮來所謂何事?」

「太子妃,您應該也清楚,我們最近在調查稱心一案。」

蘇氏神情忽然就變得陰沉,輕輕一揮手。

「這件事本宮知道的不多,袁道長是不是找錯人了。」

其實蘇氏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正常的,李承乾做得那些爛事,她根本不想管。

「太子妃,您別急著拒絕,我們現在也是在幫你,您應該清楚,東宮他不穩。」

蘇氏微微一愣,緊接著就想明白了。

堂堂太子妃,現在卻出現在不良人駐地,這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了。

東宮那位恐怕是真的要倒了,而她……今後何去何從?

唐朝雖然有改嫁的說法,但沒有聽說過太子妃改嫁的。

「你問吧……」

太子妃被秘密帶到不良人駐地,這件事影響很大。

也透露了一個消息,那就是李承乾已經沒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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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唐做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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