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 日記（56）

我轉到東風鎮中學后，雲兒坐公交車到校看我。當時正是吃午飯的時候，老師們都已經打了飯了，鍋里只剩下個底。師傅人不錯，說再做點。我沒讓師傅做，把鍋底盛了，分給了雲兒一大半。雲兒吃飽了，我倆就在食堂聊了一會兒。老師們吃了飯帶著羨慕的神情離開了。快上課時，我送她去趕公交車，學生們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看著我倆。還沒到汽車站，雲兒就讓我回去了，我目送她消失了才轉身回去。

課間休息時，我找到了李蘭香老師。李老師，年輕未婚，身材高挑，留有髮髻，膚白貌美，說話溫柔，帶有知識分子的文質，唯一的不足就是胸發育的不好。雖然我是色狼，但是我對李老師還是很尊敬的，就是因為她身上有高雅的氣質。當校里的「老色鬼」王朝「調戲」她時，她也只是把他推向一邊，羞紅了臉轉身離去，並不會像其他女老師那樣罵罵咧咧、拳腳相加。

我找她，是因為我發覺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甜香味。我猜想她可能是用了點香水，我想知道是什麼牌子的，我要給雲兒買一瓶，噴在她的袖口和裙擺上。我還有個流氓的想法，把香水噴在雲兒的肚臍眼和大腿內側，做愛的時候，增強我的獸性，當然這不能講給李老師聽。

李老師坐著，我在她辦公桌一側半趴著問她：「姐姐，你身上噴的香水是什麼牌子？什麼味的？」李老師紅了臉說：「怎麼，想給你小未婚妻買呀？」我說：「是的！別的女老師不是沒噴香水，就是噴的香水太濃烈，不好聞。姐姐，你就告訴我吧？」李老師臉又紅了，可能是我歲數比她大一、兩歲，叫她姐姐，她不習慣。她說：「不用買名牌，桂花味的，少噴點就行。」說著，她拿著教科書半遮著臉，扭頭就走了。一邊的「老古董」李雲麗矮胖、短脖，三角眼戴著眼鏡，臉上麻子不少，有點沙啞嗓，她說：「吳德，蘭香歲數比你小，你都叫她姐姐。我的歲數可比你大，叫個姐姐，姐姐給你買糖吃。」我笑了，對她說：「叫她姐姐，一是因為我有求於她，二是因為，我打心眼裡喜歡她，尊敬她。我有點牙疼不想吃糖。」她說：「人家可訂婚了，下個月就結婚，你可別瞎說！」我說：「瞧瞧，這就是你見識淺薄了。人家李老師，年輕漂亮，有文人氣質，是個男人見了都喜歡，不喜歡那不是男人。你說的『喜歡』那是男歡女愛，低級趣味。我問你，你作為女人，你喜歡李老師嗎？」雲麗不好意思地說：「不瞞你說，作為女人，我也喜歡蘭香，多好的女孩子啊！他和我說會兒話，我都覺得特舒服。甚至我都有點嫉妒了。」我不再說她了。

蘭香老師結婚時，我隨禮10元錢。可能你們說，隨禮有點太少了吧。當時90年代末，女老師結婚，我們男老師隨禮就是這麼多。男老師結婚，隨禮多一些，也就二、三十。當時，我的工資是四百多。村裡，女孩子結婚，拜錢大多是一元、二元的，五元的票都少。

我把買來的桂花香水兌了點水，噴在雲兒的身上。在滿屋子的甜香里，我和雲兒瘋狂做愛，雙雙沖向高潮。剩下的香水，雲兒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