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忍者刺客
待到於項前返回別墅,揮手將女警脖子上的手裡劍取下,一抹綠光在她傷口處閃爍一下,就將她斷裂的神經修復,至於傷勢?自己回去養去。
將兩人分別送入一間客房,於項前坐在沙發上打給了溫斯頓。
「主人,太久沒有聽到您的教誨,讓我深感惶恐。」
於項前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溫斯頓從哪裡學來的這套詞,關鍵是於項前好幾個使徒都會變成這個調調。
「ok,溫斯頓,你能告訴我你從哪學的這套磕~。」
溫斯頓停頓了一下,然後不好意思的說:
「主人,我最近看了很多古籍,所羅門的使徒都是這樣跟主人說的。」
於項前無語,所羅門那七十二根柱子上面綁著的魔神跟自己不是一個體系的好么~自己的形象是參考了他們,比如巴爾~
「好吧,溫斯頓我們聊聊正事,我今天碰到忍者,平家殺手學院已經成了歷史的塵埃,怎麼還有這種玩意?」
溫斯頓一愣,然後立刻說:
「主人,平家殺手學院培養的並不是純粹的忍者,只是繼承了部分忍者的能力,像格鬥和身法,但是並不是純粹的忍者。」
兩人深入的聊了一會,於項前從他嘴裡大致理解了情況,從而基本確定了浴血小子的身份。
兩年前,於項前血洗日本平家殺手學院和山口組,幾萬直接成員的死亡導致了暗地裡權力的真空。
但實際上日本的殺手組織,忍者培養機構可不止平家一個,畢竟日本天生就有忍者(殺手)文化,各種忍者組織,殺手組織數不勝數。
大多數都如最開始的那個小組織一樣掛靠在大劈叉下面,所以於項前當初只是將與大劈叉直接關聯的組織清理了,而這些小組織都不在於項前的寂滅名單中,所以經過風暴之後卻都幸運的存活下來。
可謂是一鯨落萬物生,這些小組織在權利真空時期快速擴大,然後再一次掛靠在了捲土重來的大劈叉下面。
而於項前今天碰到的組織八成就是這些小組織的產物,將女警脖子上取下來的手裡劍拍個照片發給了溫斯頓。
沒一會溫斯頓的回信就來了,這個忍者組織歷史已經非常悠久,沒人知道他們的老巢在哪裡,只知道他們十年中只會外放十幾名高手,待到十年之後,這些人如果活著就會返回老巢,再重新放出十來個新人。
於項前看到這個就不由想起《特種部隊》裡面的那個白幽靈。
「關我屁事,老子明天就走。」
說完於項前將郵件關閉,走到陽台邊上坐下看著星空,等待卯之花烈返回。
卯之花烈沒有讓於項前多等,窗台上看了半個小時星空,卯之花烈就如流光一樣返回,探腳立在欄杆上。
「嗯?有血腥味?」
卯之花烈微微吸氣就奇怪的看向於項前,就見到他伸出拇指向著房間內指了指。
她眼中神光一閃向著裡面看去,受傷的一男一女映入她的靈眼之中。
「他們是?」
於項前將手中的茶杯遞過去說:
「路上碰到的倆苦命鴛鴦,順手救回來了。」
卯之花烈從欄杆上跳下來,腳步虛浮就轉到於項前身後,伸手給於項前捏肩。
「我的小男人越來越善良了呢。」
於項前轉身攬住她的腰肢,微微低頭輕吻了她的額頭。
「呵呵,無論多麼強大,無論經歷了什麼,即便是脫胎換骨,心底那一抹善良一定要留下,它會時刻提醒你走正確的路。」
兩人小聲的在陽台低語,說著感慨,說著道也說著情。
於項前從死亡中醒來,磕磕絆絆的走過了一個又一個世界,也迷失過,為了利益不息核平金三角,為了強大不息在死亡女神臉上火中取栗,為了資源不息遊走在諸天聖人的夾縫之中。
但是時間讓他從迷失中走出來,讓他重新撿起心中的良知,將心底的善良再一次拿到眼前審視。
時間就在兩人輕聲低語中悄悄流逝,房間內的忍者小子睜開眼睛,輕輕的走下床。
透過客房的梳妝鏡看到自己腰腹上的傷口已經閉合,雖然還沒有完全修復但是已經不影響行動。
走到窗邊,推開窗戶就看到不過三米半高的地面,飛身而出,如蜻蜓點水在地面上翻滾泄力後走向不遠處的叢林。
「怎麼?忍者都是這麼沒有禮貌的?救命之恩卻不告而別?」
溫和的女聲將他定在原地,他心中驚駭,以他的功夫,一路而來絕對不會有一絲一毫的聲音。
轉頭看去,就見不遠處的露台上,兩個被月光勾勒出的人影。
一人半躺在椅子上拿著茶杯,另一個妖嬈的身影依靠在欄杆之上。月光照迎面而來,看不清兩個身影的面容,可是他們那雙閃亮的眼睛卻如黑夜中的明燈,讓人不可忽視。
想來剛剛那溫柔的聲音應是那妖嬈身影所說,或許是他不善言辭,或許是他真的不知如何面對這種情況,只得微微欠身以示敬意。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於項前撇了撇嘴,無論是火影忍者,還是那裡的忍者,都是一群放著正門不走的玩意,似乎沒家教已經成了他們的座右銘。
微微揮了揮手,示意那個小子趕緊離開,不要打擾跟卯之花烈溫馨的氣氛。
待到那小子離開,卯之花烈才說:
「不去看看?」
於項前微笑看了眼卯之花烈,將她攬在懷裡,讓她直接坐在腿上。
「不著急,好戲的過兩天呢,到時候我們再看戲就好。」
說完,兩人就那樣相互依偎著看著滿天星辰,這一刻的靜謐是那麼溫馨,諸天星辰將月光都有些遮掩,每每閃動都帶著說不出的驚艷。
···················
第二天,那個女警也醒來,於項前昨天已經給她止血和輕微治療,這下醒來捂著脖子上的傷口就已經可以走出來了。
看到廚房裡卯之花烈正在做早餐,而餐桌上還有一份沒有動過的早餐。
「額,謝謝。請問這是哪裡?」
卯之花烈抬起頭微笑跟她說。
「這是我家,我老公昨天將你和你的朋友帶回來的,不過在你問這些之前,我建議你用身後的醫療箱,將脖子上的傷口包紮一下。」
女警愣了一下,將手鬆開,借著反光的玻璃看到脖子上那開放式的傷口嚇了一跳。
「我的神,我居然還能活著。」
驚呼一聲,趕緊打開醫療箱用繃帶將脖子纏的死死的,待到她粗略的處理了傷口轉身對卯之花烈說:
「非常感謝,我是卡米,米卡·科雷蒂。你剛才說我的朋友,他人呢?」
卯之花烈已經將剛剛熱好的米糕放到餐桌上。
「嗯,那個沒禮貌的小子昨天夜裡就跑了,連個招呼也不打還跳窗走的,真是不討喜,或許你吃了飯再開車去找他。」
米卡看了眼熱氣騰騰的米糕,還有牛奶和三明治。
「非常感謝你的早餐,他只是不善言辭,請您原諒,不過我覺得還是先去醫院會好些。」
卯之花烈沒有挽留,反而點了點頭說:
「是要趕緊去醫院將傷口縫合一下,你的車就在門口。」
米卡剛想低頭鞠躬,卻被脖子上的傷口扯著劇痛。
「哎呀,謝謝。」
說完就趕緊離開,不過片刻就聽到她那輛卡邁羅的轟鳴聲離去。
這時於項前才從陽台走回來,端起餐桌上的牛奶喝了一口,感情卯之花烈準備的早餐根本就沒有米卡的分~
兩人在這個世界多待了三天,通過神通遠程看到了那小子帶著微型定位器被組織擒獲,然後駐日美軍拿著火箭彈,迫擊炮,班用機槍橫掃整個忍者老巢,最後那小子跟師父互毆,你一刀呀我一刀,最後借著火光和腎上腺素刺激的敏捷將他那個變態師父砍死。
看了一場大戲后,兩人表示,真香~
帷幕落下,兩人離開了這個世界,直接打開空間通道去往下一個世界。
這次離開,卯之花烈還是回到了煉獄之匙(煉獄印),被於項前帶著直接穿越空間去往下一個未知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