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對比
潔白的床上，少女面朝著男人的胸膛閉目休息。她被男人摟腰抱在懷裡，十指微蜷的雙手按在肌肉結實的胸膛。
兩人緊緊依偎著。
早已醒來的衍仙人一手撐著臉，一手順著小公主光滑細膩的腰肢輕輕撫摸。
「唔……」
混沌睡夢中的殷玉瓊被刺眼的陽光喚醒，在光照中彷彿會發光的睫毛顫動著抬起。
顏色淺淡的藍色虹膜幾乎被強光吞噬了色彩，黑色的瞳孔在括約肌作用下急劇縮小。
容貌精緻的少女神情中帶著剛睡醒時的懵懂，失去顏色的雙眸讓她顯得彷彿透明的玻璃般脆弱。
欣賞了會剛醒來的小公主單純無害的表情，衍仙人彎腰貼過去，溫柔地親吻無意識張開的雙唇。
一夜過去，小公主本就生得飽滿的唇瓣又紅又腫，透著鮮花綻放時的嬌艷誘人，別人一眼就能看出她被人餵飽了。
纏綿的早安吻后，衍仙人興緻不錯地親手服侍小公主起床，替她穿衣洗漱。
中途時不時就會地親一親小公主。
衍仙人感覺怎麼都親不夠小公主的小嘴，他像是上癮了一樣，沒多久就想要再親一口。
直到抱著小公主去了餐桌邊，小公主開始吃早餐了，他才戀戀不捨地忍住親吻的慾望。
「都怪你，本公主的嘴巴都腫了！」先前從鏡子里看到自己嘴唇慘狀的小公主不高興地噘著嘴說道。
她抓著餐叉用力戳進剛烤好的小麵包，裡面塞得滿噹噹的芋泥麻薯差點溢出來。
主動抱著她充當人肉坐墊的衍仙人揉揉小公主的腦袋，目光平和的吊梢眼微彎，眸底浮現淡淡的喜愛。
雖然只相處了不到一天的時間，但他已經喜歡上了抱著小公主的感覺。
像是人生中缺失的一部分終於回到自己的懷中，即將與自己骨肉相融。
此時的衍仙人已經不再想著替徒弟還了因果的事情。
或許是隨意改寫天命的惡劣愛好作祟，他希望能讓自己的命運和小公主糾纏在一起。
可惜現在的他沒有改寫天命的手段。
而他的徒弟雖然是天命大道，卻與專修個人天命的他不同，選擇的是國運那條路。
不能親手寫下自己的命運，讓衍仙人有種天命不可控的不安感。
他環抱著小公主的細腰，下巴輕輕壓在小公主的肩上。
「小公主，我做的麵包好吃嗎，喂我嘗一口好不好？」
看在他自願充當肉墊的份上，殷玉瓊大發慈悲地用餐叉餵了他一塊麵包。
「甜滋滋的蠻好吃，你的廚藝很不錯。」自詡開明體貼民眾的小公主不吝嗇地誇讚道。
衍仙人拂開小公主柔軟的捲髮，親了親她的肩頸，彎起眼睛笑得像只饜足的狐狸，「沒有小公主甜。」
小公主想起昨晚的片段，立馬紅了耳尖，用力捏了下他的大腿以示警告。
「你好好說話！」
「小公主，要怎樣才能進你的公主府？」衍仙人這麼問，不是想進去做公主的夫侍，因為那樣一定會被徒弟得知。
丟不起那個人。
他這麼要面子的人，實在難以想象出徒弟那時會怎麼看自己。
只要和合歡大道的小公主有了實際上的接觸，天地對他的愛答不理肯定會有所改變。
沒必要拿那個名分。
殷玉瓊認真回憶自己公主府納人的要求——要求是大殷王所定下的，所以被納入府的人必須要達到這些要求。
「必須是本公主滿意的人選、必須是清白之身或者只和本公主有過經歷、必須背景乾淨、必須能夠接受孕果生子或者無親生子嗣……最重要的要求好像就這些吧。」
衍仙人若有所思，「大殷王果然是真心疼愛小公主。」
他不自覺地按照這些要求比對自己，發現各項都符合要求。
對於十三州的公主來說，這些對夫侍的要求真的很低。
若他是大殷王，一定會要求公主的丈夫必須修為強大背景雄厚，而側夫也要具有一定的修為和背景。
小公主可是十三州王室獨苗，一無是處的平民就算僥倖進了公主府，也只能是侍妾。
「小公主今天有什麼安排嗎？」衍仙人收回思緒，愛不釋手地捏著小公主肌膚滑嫩的肩膀。
小公主喝完醇香的獸奶，心滿意足地舔舔唇。
「本公主今天要和同學一起去遊樂園玩。昨晚的體驗本公主很喜歡，你想好要什麼禮物了嗎？」
衍仙人知道小公主在這種類似交易的方面很有原則，譬如她開心了就一定會給哄她開心的人「禮物」。
按照他對小公主的理解，她會用的詞是賞賜才對。
他沒有回答小公主的話，反而問道：「公主的獎勵就是賞賜，為什麼小公主卻說是禮物而不是賞賜？」
殷玉瓊沒有回頭，她正對著一塊巴掌大小的水鏡塗唇膏。
片刻后，她歡快道：「因為魏吾哭著要本公主換成這個詞呀。」
「魏吾？那個近戰劍修嗎。姿色不錯，體修資質也屬於上等，可惜家庭背景太差。」
衍仙人銳評幾句，頓了頓，語氣和善地問道：「他也讓小公主快樂過？」
「對。」小公主毫不避諱地點點頭。
衍仙人沒想到剛成年不久的小公主竟然已經有過經歷，而且還是和年紀差不多的同學。
和小公主差不多年紀不就是冒冒失失的毛頭小子嗎，究竟是有什麼魅力能誘惑小公主初嘗禁果？
叫魏吾的那小子長相雖然不錯，但一點男人味都沒有，還和國師沒有半分相似……這麼想來，豈不是他衍仙人落了下乘？
不，不是，在開始引誘小公主之後，他就沒有刻意模仿過國師了。
衍仙人的雙臂再次將小公主的腰肢緊緊抱住，他眼帘微垂，用溫柔的嗓音問道：「小公主，我和魏吾相比，如何？」
隨後，又是一句壓低了嗓音帶著幾分性感誘惑的話語。
「他能把小公主舔得像小貓一樣叫個不停嗎？」
殷玉瓊微微有肉的可愛臉頰瞬間發燙了起來，她睫毛顫了幾下，水盈盈的藍眼睛羞得下眼瞼一紅。
「你、你怎麼好意思說這種話！」
聽見小公主含羞帶怒的嬌氣指責聲，衍仙人揚著唇角笑得促狹，「小公主什麼時候出去玩？」
「下午三點之後吧。」羞惱中的殷玉瓊下意識地乖乖回道，反應過來后，她抿著嘴巴十分懊惱。
衍仙人收斂了臉上有些壞的笑容，溫柔體貼地說道：「是我錯了，我不該說那樣的話。」
小公主還沒重拾笑臉，大腿就被一隻手摁住。
「畢竟是早上，只說不做，小公主該多失望啊。」
「本公主才沒有！」
衍仙人的手揉捏幾下套著絲襪的柔軟大腿，小公主的臉上又激起了誘人的粉色。
「唔、啊……不許這樣……」被拉開併攏大腿的小公主張開嘴，向前趴在餐桌上，口中發出難耐的喘息聲。
「小公主，讓我舔舔你的腿好不好？」衍仙人撥開波浪般的長發后，一邊撫摸著小公主大腿的軟肉，一邊親吻著小公主的後背。
殷玉瓊被他弄得身體發軟，那裡漸漸不對勁了。
沒得到回應的衍仙人裝模作樣地輕嘆一聲，「那我只能繼續用手了。」
「唔！」小公主睜大了漂亮的眼睛，一顆淚珠從眼尾的睫毛上滾落。
恍惚間，她似乎聽見了水聲。
衍仙人吻上少女陡然繃緊的脊背，再次問道：「我的手指也比那個魏吾靈活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