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不一樣的雲和夫人
「這就是白雲派嗎?果然不簡單。」
「護宗大陣變了,無法破解,想要進去可不容易。」
「師父給我的任務不簡單啊,白魔人師弟之死,也不簡單。」
暗夜前來白雲派,到了好幾天,都被護宗大陣給隔絕了,無法進入其中。
手裡的陣盤也沒用了,眼前的陣法不再是當初的陣法,暗夜十分小心,嘗試過破解陣法,利用自身所學的神通解開陣法,然而,並不能夠解開。
陣法的複雜程度超過了他的認知,一直被卡在原地,有些難受。
「白魔人師弟死在白雲派裡面,沒有任何信息回饋,師父也沒有告訴我任何信息,倒是天心宗和黃泉宗的人不少呢,特別是黃泉宗,那股氣息太讓人不舒服了。」
周圍的人有很多,他們都躲在暗中,尋找機會。
其他門派的人,早已經盯著白雲派。
這一場戰鬥,乃是一步步算計,一步步分解,白雲派熬過了這一次的災難,還有更多的災難。
幾大宗門一起圍殺白雲派,除了動用武力,還有諸多力量,比如限制白雲派的交易,各種資源的收集,讓他們的資源無法恭迎到白雲派,從而從資源上斷絕白雲派的提升,這種辦法最有用。
天心宗,御獸宗,黃泉宗,三大宗門分別鎮守三方,目的嘛,就是徹底斷絕白雲派的出入口,讓他們無法離開,也無法進入。
「白雲派底蘊可不弱,這麼多年了,沒有半點頹廢的意思,反而是越發強悍。」
「白雲派內部肯定發生了大事情,還有白雲派……」
暗夜觀察了幾天,碰到了幾個白雲派的弟子,被他殺了。
那些弟子的戰鬥力,比以前強大了不少。
就沖這一點,他敢保證,白雲派內部肯定發生了大事情。
那些弟子的實力提升是很明顯的,比起之前他所碰到的那些弟子,強悍很多。
這不是個體,而是大部分弟子都如此,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白雲派不但沒有被削弱,反而更加強大了,側面說明,他們的計劃失敗了。
「怪不得師父他老人家要讓我來白雲派,他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師弟報仇,還是想要我調查一下白雲派發生了什麼事情。」
「哼,師父可真是好算計,白雲派內部危險重重,我貿然進去,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死亡。」
師父讓他來送死,卻不說明任何情況。
暗夜不傻,他沒有……著急。
「御獸宗的卧底被連根拔除,師父他老人家安插的卧底,更是一個都不剩下。」
「白雲派這一次,幹得不錯。」
「我還是要小心一點,不要著急。」
白雲派,不能硬闖。
要用辦法。
他,還在思考著。
白雲派內部。
天心聖女深呼吸,想要離開白雲派,卻發現,無法離開。
護宗大陣對所有人都一樣,限制他們離開和進入。
沒有允許,想要離開,可不行哦。
她想要離開,就要接受任務,當然了,也要再次被清查一遍,沒有問題,才會允許你離開。
有問題的話,對不起,你會死得很慘。
總之,離開宗門做任務,也要被查一下,這一個制度一出來,不少弟子反抗,那些弟子都被無情鎮壓,再也沒見過他們。
「該死,我想要悄無聲息離開白雲派也不行,他們這是要把我們困在裡面。」
天心聖女頭痛不已。
離開了,她就安全了。
然而,白雲派早就算準了他們這些卧底的想法,進來了,別想離開。
知道了白雲派的秘密,哪有那麼容易讓你離開。
張紅紅特地要求的,也是為了讓門派變得更加安全。
卧底和內奸,是白雲派門人最討厭的,一旦發現,不用執法殿動手,自然有人會動手。
「我只能繼續隱藏身份,絕對不能被人發現我的身份。」
「白雲派越發……難纏,那些弟子一個個都精明得像是猴子一樣,不可小覷。」
「還好,章一刀閉關了。」
有好也有不好。
閉關了,她可以輕鬆不少。
但是,就怕章一刀突破了。
可就……
天心聖女眉頭緊鎖,她甩甩頭,不敢離開洞府,繼續修鍊吧。
送仙坊。
雲和夫人親自走出來,迎接許君白的到來,第一眼,她就看出了眼前這個人就是許君白。
除了他,沒有其他人能讓她如此神動,也讓她那顆心跳動加速。
那股味道,那種氣息,那個眼神,只此一個。
「許道友,好久不見。」
聲音中帶著埋怨,似乎在埋怨許君白許久都不來看她。
內丹恢復的她,修為跟著恢復,這些年恢復了原本的修為。
甚至於,還有要突破的跡象。
「許道友,你都好久沒來看妾身,妾身還以為你忘記妾身了呢。」
雲和夫人幾乎和許君白貼在一起,淡淡的香味誘惑著許君白。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女人,熟悉的氣息。
還有,熟悉的雪白。
非禮勿視的許君白,眼睛還是不由自主被吸引。
哪怕是許久不見,依舊是美好。
風景太好看了。
雲和夫人大方展示自己,絲毫沒有害羞,也沒有被偷窺的那種害怕。
察覺到了許君白的目光,雲和夫人右手伸出來,撫摸許君白的臉。
這一個舉動十分曖昧,而許君白罕見沒有躲開。
反而皺眉,看著幾乎在懷裡的夫人。
「咳咳,夫人,請注意。」
不一樣的她,不一樣的夫人。
似乎,非常不一樣。
眼睛都在噴水一樣,十分誘惑人。
那雙淚汪汪的大眼睛,看一眼,心神都承受不住,哪怕是許君白的心神堅定,也忍不住泛起了漣漪,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誘惑是真的強大,明明沒有修鍊任何誘惑功法,卻能夠憑藉一舉一動,點燃你的慾火。
真是一個妖精啊。
真正的妖精。
「許道友,你心跳加速了,你似乎很緊張呢。」
雲和夫人的手最後點了一下許君白的臉龐,鬆開之後,她放在了嘴唇上,輕聲道:「許道友,這麼久都不來看妾身,妾身還以為許道友忘記了妾身呢,妾身這段時間好傷心呢。」
「你知道妾身有多想你嗎?許道友,妾身現在滿腦子都是你的身影。」
說著,身軀稍微傾斜過去。
許君白沒有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