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滿倉南非世界盃

第六章 滿倉南非世界盃

於秋穎聽了屋裡她爸的喊話。慌忙和陸永平道了別。

「陸永平。我爸讓我去買酒呢!你先自己看看。等我買了酒回來,我有話和你說。」

說完話一陣風的就跑開了。

陸永平看著遠去的於秋穎。上一世那個熟女又進入了腦海。

那時的於秋穎豪爽大方。做事無所顧忌。一派英姿颯爽。

陸永平搖了搖頭。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想到這,陸永平轉身往於秋穎家的門敲了敲。

屋中這次卻是傳出個中年女聲來。

「誰啊?」

「阿姨。我是於秋穎的同學。我有點事要向你打聽。」

陸永平說完。不一會,於秋穎家就走出一個有些腿瘸的中年婦女來。

「啊!你是秋穎的同學啊!我說她在門口乾什麼呢?

你來是找秋穎有什麼事情嗎?」

「您是於秋穎的媽媽吧!

阿姨,是這樣的,我爸是干裝修的,他想要租你家隔壁的房子放工具。

您知道他家的電話號嗎?」

陸永平忙著租房子。見到於秋穎媽媽就問道。

「哦!是這樣啊!

我有他家媳婦的電話號。我這就給你找啊!」

最後,陸永平如願以償的拿到了那房主的電話號。

但陸永平總是感覺,於秋穎的媽媽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自己。

屬實不讓人舒服,陸永平只得謝過了於秋穎的媽媽,告辭後走出老遠,出了巷子去打電話。

等於秋穎打了酒回來的時候,哪裡這還有陸永平的影子?

於秋穎把酒送進屋,又出了門口四處眺望了一陣。這才失望的回了屋。

一進屋,於秋穎的媽媽就給她遞眼色。

於秋穎爸爸卻是醉醺醺的訓斥道。

「死丫頭,剛剛來的那個男的是誰?你們是不是在處對象?」

於秋穎嚇了一跳。忙低著頭。

「沒有,沒有!他就是我的普通同學。今天偶爾碰到的。他是幫他爸來租隔壁房子的。」

「不是處對象最好。他家也要上這來租房子,家裡也一定沒什麼錢。

以後離他遠點。聽見沒?

你胡嬸給你介紹的那個對象,家裡是開廠子的。有得是錢。」

說著那男人打了個嗝繼續說道:

「那個孫正豪前兩天看見過你,一眼就看上你了。所以才託了老胡家的從中間搭橋,明天你見一下。」

「爸!我還要上學呢!我不相親……」

「上什麼學,上學?上完大學,不還是為了掙錢嗎?早晚不也得嫁人?不如趁年輕,找個家裡有錢的嫁了得了。」

「爸!求求你了。我找到暑假工作了。一定能掙夠上學的錢。不用……」

「閉嘴,人家答應給二十萬彩禮。你能掙出來嗎?

你再嘟囔。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於秋穎低著頭,滿臉淚水不說話了。只有小聲的抽泣聲。

「叭!」

「給我憋回去!」

……

陸永平給那家的房主打了電話,女房主一聽有人要租這個破房子。來的很快。

雖然房主往外租房的意願很大,但房價卻不便宜。一個四面漏風的房子,押一付三,月租一千五,起租一年。租不夠不退押金。

陸永平也不講價。當即在路口超市買了個田字格和支油筆。寫了租房合同。交了錢。

那個女房東寫了合同,收了錢,這才感覺出詫異來。上下來回的看陸永平。

「你怎麼想著租我這房子的啊?」

陸永平租了房子很是高興。被這麼一問也是一愣。

但他可不想讓女房東知道這房子下面的事。就隨口說道:

「啊!隔壁的於秋穎是我同學。是她推薦的。」

這本就是句敷衍人的假話。可那女房東卻是信了。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明白,明白。老於家那丫頭是挺漂亮的。

可是小夥子啊!他爸是個酒鬼。喝醉了酒就打他家媳婦、女兒。

你要是想要和那小姑娘處對象,小心點老於,小心他拿菜刀砍了你。

除非你有錢,能供的起他整天下館子喝酒。」

陸永平也就尷尬的笑笑,也不回話。這都哪跟哪啊?

送走了女房東。陸永平拿著鑰匙再一次的打開了那房子的門。

這房子屬實是破的不成樣子。地上的水泥地都裂開了好多的大裂縫。屋子裡零零散散放著些不值錢的雜物。

陸永平蹲下在水泥地上看著,又用手撬了撬水泥地縫隙,很輕鬆的就給撬開了。

陸永平回身反插上了門。在女房東的雜物堆里找出把鍬來。又走到裡面那左邊的牆角,觀察了一下方位就挖了起來。

一層水泥地。一層河卵石,一層夯實的土地。又是一層河卵石……

直挖了一個多小時。終於,陸永平挖出個木頭箱子來。

陸永平有些口乾舌燥起來。他顫抖著打開箱子。

頓時一片金黃。露出裡面躺著的好幾十根金條來。

古早的黃金,早被磨的烏塗塗的。那金條並不亮。但陸永平卻覺著怎麼那麼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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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永平忙脫了自己外套,小心的把箱子里的東西放在上面。

數了數那金條整有五十根。金條旁還有兩包大洋。陸永平一併用衣服給包了,又在雜物堆里找出個絲袋子給裝上,用繩子綁的個結實。

陸永平這才急忙忙的帶著金條和大洋就走了。

五十根金條整有三十多斤。比起陸永平前世搬的貨物來說,並不算重。可陸永平卻覺著是如此的重。

出了巷口,陸永平招手打了輛車,一路回了家。

進了門,陸永平先是把大洋藏好。又用考試的卷子把那金條分成了二十多份包了,一份兩根。然後用書包裝上了兩包金條。

深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

陸永平毅然的背上書包出了門。

陸永平去的是那些『高價』回收黃金的店。

賣黃金還是很順利的。

這種大黃魚,一看就知道是建國前的東西。那些店收起來也痛快,並不問黃金的來歷。只是那價給的不是很高。只給到兩百多一點一克。

陸永平就裝作偷賣家裡金條的高中生。只稍稍講了一下價,就賣了。

陸永平要的是出手快。至於少賣個幾十萬,他現在不在乎了。

就這樣,一家十幾二十幾萬的。雖然也算是大買賣了。卻是沒人起壞心思。什麼跟蹤啊!搶劫啊!打聽來路啊!通通沒有。

陸永平白擔驚受怕了半下午。就那麼一家一家的走,一家家的賣。賣了回家放下錢取了金條再去賣。

那店家有賣四五根的,有賣兩三根的,陸永平好不容易才把那些黃金賣了出去。

一根金條三百多克。五十根金條,陸永平一下子就進賬了三百四十五萬。

陸永平把一百四十五萬存在自己的賬戶,一百萬存在了媽媽的賬戶。剩下一百萬現金裝在包里,他戴上頂棒球帽和口罩就出了門。

出了小區,陸永平在小超市買了瓶白酒,將酒灑在衣服上。

在市裡的各處彩票站開啟了他的表演。

一個酒鬼,花錢買個十幾萬的鈔票。這事雖然很突兀。但卻是挺讓人能夠理解的。

陸永平再次開始了忙碌。他在市裡各處挑選了十幾個彩票站。

把一百萬全部買成他預定好的彩票。

一氣買了一百萬元的世界盃體彩小組賽各小組頭名競猜。

陸永平壓低著帽子。在城市的各處穿梭。彩票站的人只以為是酒鬼敗家。

這一夜,整個故里市的彩票界都傳說著一個酒鬼敗家,買了大量的彩票。

等大家互通消息后發現,這個人好像在市裡各個地方都買了大量的彩票。

得有五六百萬的彩票。這才反應過來。再去想這個人的面貌。這個人一直戴著帽子,低著頭。

卻是沒人記得他的樣貌。

……

陸永平回了家,又打開電腦,在支付寶上買了五萬多的頭日競猜彩票。

陸永平這才往椅子上一靠。長長出了一口氣。

現在的他,身上已經再沒有一點的力氣。

自重生回來。他就覺著滿世界都是黃金。可自己卻身無分文,心中總有些焦慮。

莫名的有一種緊迫感,害怕自己重生一回,又一事無成。錯過那些機遇。

這賬戶里躺著一百四十五萬。母親的銀行卡里也存了一百萬。手裡還有即將贏幾個億的彩票。這才踏實了下來。

陸永平做完這些,彷彿抽走了他全部的力量。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的。

癱在椅子上,陸永平的腦中胡思亂想著。

今天是9號。世界盃是11號半夜開打的。

這要是按照歷史輸贏。陸永平單單猜小組頭名,到26號小組賽結束。他就會贏四億兩千一百九十七萬的獎金。就是去了稅金,也要近三億五千萬。

那樣陸永平就會正式脫離了普通人的生活。一輩子無憂了。

陸永平是想過的。他原先是想每天全買單場比賽的勝負的。那樣翻獎金翻得更快。

但中國體彩的規則,是領獎高於五十萬就必須要去體彩中心領獎的。

你一個普通老百姓,從世界盃開賽,天天去彩票中心領天價獎金。怕是找病了。那樣會有無數的有心人盯上你。

不要以為社會和諧安寧,壞人就都變好了。只是犯罪代價不夠罷了。

所以陸永平直接一百萬買了小組賽頭名競猜,把獎金拉滿。這樣他只需要去拋頭露面買一次彩票,也只需要領一次大獎。

他又在支付寶上買了五萬的單場賽。這樣每天還可以在支付寶上領不超過五十萬的『小額』獎金。算是不浪費一絲機會了。

「嗨!」

陸永平有些感慨,在華夏最高的領獎記錄是四億多。賭資這樣翻下去,自己是沒辦法在華夏買下去的。

領大獎,他也就只敢去領一次。

陸永平謹慎的基因又一次的冒了出來。

這場世界盃,自己就中到四億為止吧!!!

貪婪不是什麼好事情……

不行……

陸永平一下子坐了起來。身上莫名的湧上來了力量。

我謹慎夠了。我要冒險。

我可以出國去買啊!英國賭球可是合法的。那裡的盤口也大。多買幾家博彩公司不就行了!

呵呵!撈國人的錢算什麼?我要出國,我要去薅外國人的羊毛……

無論如何我也要把錢搞出國去。干票大的。

陸永平咬著牙,精神往下繼續發散。

我要在國外撈多多的錢。

現在美國還沒無底線抵制中國高科技。

10年的現在,美西方還沒走出08年的金融危機。

美西方高科技企業還在泥潭裡倒腳。

我要踩在它們的高科技企業身上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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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開局狂賺一百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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