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準摸
晏郗邢莫名其妙的罰他「馬拉松」他還沒生氣呢。
他要是再不管他,他就開始鬧了。
他鬧起來,是要出人命的。
祁鎳一不高興,炸了晏郗邢的基地也是隨手的事。
反正有他兩個親哥給他擦屁股。
聯盟那邊追究起來……不。
聯盟這幾年和晏家的矛盾不小,他們巴不得晏家被滅了。
晏郗邢面無表情的把祁鎳的腿抬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
「唔!」
褲子摩擦的祁鎳傷口一疼,下意識的把腿往回縮了縮。
晏郗邢的手按著了他:「別動。」
而後手下的動作也輕了不少。
祁鎳心裡冷哼了一聲,目光一動不動的看著晏郗邢的手。
他的手好好看。
冷白細長,指尖的位置還隱隱透著粉紅色。
給祁鎳看迷糊了。
「嘶!」
腿上一疼,祁鎳立馬回了神。
晏郗邢剪開他的褲子輕輕的揭開了傷口。
又流了不少的血,祁鎳立馬適時的哭了出來。
「嗚嗚嗚……疼……」
晏郗邢停頓了一下,手下的的動作更輕了。
他這種粗漢子受傷了都是粗糙的包紮一下,止住血了就行。
到了小omega這兒就不行了。
果然,omega都是嬌生慣養的很。
晏郗邢用鑷子夾著酒精說道:「有點疼,忍著點。」
祁鎳輕輕的點了點頭,晏郗邢的手就落了下去。
「啊!」
祁鎳沒忍住的叫了出來。
膝蓋處的傷口被酒精弄得有些刺痛,把祁鎳的海兔耳朵都疼出來了。
「唔。」
祁鎳無意識的動了動,他也沒想到耳朵一不小心就漏出了。
晏郗邢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著他,而後他的手不自覺的摸上祁鎳的耳朵。
他的耳朵不是毛茸茸的兔耳朵,而是軟軟的,像是果凍一樣的。
晏郗邢捏了捏,祁鎳立馬顫抖著身子往後退去。
「嗯唔!不準摸。」
祁鎳委屈巴巴的看著他,一張小臉上儘是不滿。
他的耳朵很敏感,不可以摸的。
鈴蘭的信息素溢了出來。
晏郗邢聞到鈴蘭味的信息素隱隱又有些要失控了。
他目光沉了沉,鬆開了祁鎳的海兔耳朵:「信息素收回去,以後不準隨便釋放信息素。」
祁鎳撇了撇嘴哦了一聲,停止釋放信息素了。
[明明是你要摸我的耳朵,我才控制不住信息素的。]
[對了,晏郗邢聞到自己的信息素好像是要失控的。]
祁鎳這樣想著,又偷偷的打量了晏郗邢一眼。
看他皺眉的樣子好像就是有點不舒服。
晏郗邢冷冷的盯著祁鎳。
「你進書房看什麼了?」
若是什麼都沒看蘇雲怎麼會知道他會信息素失控?
祁鎳一臉無辜的繼續演著:「就看書了啊,怎麼了?」
晏郗邢不信他什麼都沒看,他反手拽著祁鎳出了房間。
晏郗邢沖著樓下喊道:「紀染!把他關起來。」
樓下的貼身助理紀染急忙回復道:「是,上將!」
祁鎳一臉震驚懵逼的看著晏郗邢。
他又哪裡惹到他了?
還是他發現自己動他的文件了?
那他上午的時候怎麼沒發現?
晏郗邢沒在看他一眼,轉身進了屋。
祁鎳鞋也沒穿的就被紀染帶走了。
祁鎳皺著眉頭一臉的不解,晏郗邢是不是有病啊!
躁鬱症?
還是腦子有泡泡!
到了門口的時候祁鎳說道:「能讓我穿個鞋嗎?」
他現在還是光著腳的,在這屋子裡還行,但是到了外面那就紮腳了。
紀染看了樓上一眼說道:「上將沒吩咐,不能。」
祁鎳抽了抽嘴角光著腳跟著紀染出去了。
晏郗邢沒在這裡,他沒必要自虐,祁鎳是看著路走的最多就是腳髒了一點。
紀染把祁鎳帶到了軍區大院偏僻的禁閉室。
他打開禁閉室的門說道:「進去吧。」
祁鎳進去之前問了一句:「關多久?」
三天七天的也該給他放出來了吧。
「上將沒說。」
那就是一直關。
祁鎳眼神眯了眯進去了。
裡面只有黑漆漆的一片,只有一床。
紀染從後面關上門就出去了。
房間里散發著難聞的氣味,糞便的尿騷味。
禁閉室雖然被打掃過,但是祁鎳依舊聞到了別人的氣息。
「操!」
好煩。
床上的用品還算乾淨,祁鎳煩躁的坐了上去。
硬的,沒有晏郗邢的床軟。
晏郗邢剛剛怎麼突然問自己書房的事情?
還是他早就已經察覺到了什麼?
想不通,想不明白,祁鎳不喜歡動腦,他向來都是看不過直接乾的性子。
當然,這也不代表著他沒腦子。
祁鎳靜靜地盯著天花板發獃。
他悄悄轉化了自己的性別,銹斑豹貓的視覺讓他能看清著周圍的一切。
黑暗的環境對他的作用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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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鎳不怕被人發現。
銹斑豹貓不但聽力絕佳,嗅覺也極其敏銳,能聞到十米外獵物的氣味。
到了晚上的時候,祁鎳真就聞到了一抹熟悉的氣息。
呵,沒想到還是找過來了。
祁鎳翻身坐起。
下一秒禁閉室的門就響起了開鎖的聲音。
祁鎳笑著出聲說道:「二哥。」
來人正是他的二哥——祁斯年。
祁斯年走了過來說道:「怎麼回事?」
他不是在實驗室嗎?怎麼被晏郗邢弄到這裡來了。
祁鎳嬉皮笑臉的說道:「出了點小意外,晏郗邢算是救了我一命。」
祁斯年冷哼了一聲:「呵,你也有出意外的時候。」
祁鎳沒接他的話,反問道:「二哥怎麼來了?」
他好端端的怎麼來找自己了?
祁鎳在祁家就像一個野孩子一樣,非必要時候,祁家的人不會來找他。
但是他的父親和哥哥們要知道他的行蹤,在祁鎳自身安全的情況下隨便他怎麼玩,只要不是太過,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祁斯年揪著他的耳朵沒好氣的說道:「來救你的。」
「嘶!疼疼疼!」
祁鎳側著頭跟著祁斯年的手往他那邊動。
他的手鬆開后祁鎳的耳朵已經紅了。
祁鎳瞪了他一眼說道:「用不著你救。」
「呦呵,翅膀硬了?」
祁斯年說著又要去揍他。
祁鎳立馬抱頭求饒的說道:「等等!等等!」
緊接著祁鎳的嬉皮笑臉收起了幾分:「晏郗邢的異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