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其他兩國也有靈珠
「前輩?」
宿泱回神,收回視線。
「先帝可曾還留下其他的話,關於木靈珠的,亦或者是關於我的?」
「前輩當真是聰明絕頂,先帝的確還留有一句話。」
宿泱:「......」
夸人聰明的詞語那麼多,為什麼非要用聰明絕頂!?
她很不喜歡『絕頂』兩個字,好像她會禿頭一樣,她才不是禿頭女孩!
「有話你就說啊,磨磨唧唧的還等著我問啊?」
國師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繼續道:「其他兩國也有一件跟木靈珠相似的至寶,都曾是先祖帶回來的,後來分給了膝下的三個孩子。」
「三個孩子?你的意思是,安槐,凌江,紅楠三國是一家人?」
宿泱扶額,還真是沒想到。
「正是,當年兄妹三人誰也不服誰,都想當皇帝,先祖乾脆大手一揮,將國土分成三份,一人一份。」
「這個先祖還真是有氣魄,你剛才說其他兩國各有一件至寶,跟木靈珠相似?」
國師點點頭,「紅楠國的是火紅色的,瞬身散發著炙熱之感,讓人無法近身,凌江國的是藍色,讓人有一種親近之感。」
「紅色,藍色?」宿泱心裡有了猜測。
「木靈珠的確對我有點用處,還有你提供的消息,我也不是強盜,白拿你們的東西。」
「我給安槐國設下了陣法,修士一旦進入安槐國地界,便會修為盡失,這樣的話,他們再派人來,你們也有自保能力。」
「老頭,你身上的功德可不少,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只要你保持初心,不會止步於築基,走了,有緣再會!」
說完,宿泱的身影就消失了。
「前輩剛才說什麼?我,我身上有功德?我,我有希望進階!?」
「老夫待安槐國全體百姓,叩謝前輩大恩。」
國師對著空無一人的天空磕了好幾個響頭,老淚縱橫,他也不算辜負了安槐國百姓對他的一片赤誠。
他們利用了前輩,前輩還不計前嫌的幫助他們,當真是一個大善人!!!
他要趕緊回去告訴陛下,安槐國安全了,還要帶領全國百姓給前輩祈福。
話說,前輩叫什麼來著?
——
宿泱離開安槐國之後,一路御劍到了凌江國,直奔都城而去,她的目的很簡單,拿到水靈珠。
離凌江國都城還有一段距離,宿泱便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遠處的天空滿是黑煙,心裡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加快了飛行速度。
一炷香之後,便到了凌江國的都城。
破敗的城牆,火光衝天的屋舍,大街小巷充斥著哀嚎聲,呼救聲,求饒聲......
看見一個黑衣人揮著劍毫不留情的朝著一個尚在襁褓的嬰孩砍去,宿泱的神色冷了下來,毫不猶豫地出手。
「來者何人!」
黑衣人倒飛出去的身影吸引了一眾黑衣人的視線,迅速朝著一身煞氣的宿泱圍攏。
「你們,當真是該死。」
宿泱召喚出流光劍,提劍而上,出手狠辣,絲毫不在意所謂的天罰。
這些人連剛出生的孩子都不放過,真的跟小日子沒區別,令人作嘔,還是地獄更適合他們。
這些黑衣人最低也是金丹期,人數眾多,赤手空拳多少有點不合適,還很慢,更何況,爆頭太便宜他們了。
流光劍抹了毒藥,只要觸碰到血液,毒液便會深入骨髓,讓人痛不欲生。
她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邊的打鬥聲很快就吸引了越來越多的黑衣人過來,只是很可惜,他們就是來送菜的。
來一個死一個,來一雙死一雙,街道上很快就布滿了黑衣人的屍體,百姓知道宿泱是來救他們的,也不給她惹麻煩,互相攙扶著找地方躲了起來。
有人見情況不對,趁著宿泱被攔截的間隙退出了戰場,往皇宮跑去,宿泱的神識一直外放,看見了這一幕,卻無動於衷。
搖人是吧,來唄,省得她一個個去找了。
很快,都城中的小嘍啰都被宿泱解決了,跑去通風報信的黑衣人也帶著大部隊過來了。
「這位道友,此事與你無關,我勸你莫要摻和。」
領頭的黑衣人看見滿地都是自己屬下的屍體,還有沒斷氣的抱著自己得傷口痛苦的嚎叫著,臉色很難看。
他很想殺了宿泱泄憤,但是他不傻,殺了他這麼多手下,身上都看不見傷口,能是什麼簡單的人物么?
「嘖,這麼啰嗦做什麼,要動手趕緊動手,學學景陽城的那個同行,他就不多說廢話。」
只是結印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而已。
領頭黑衣男心裡一緊,景陽城那邊突然聯繫不上了,莫不是也跟這個女人有關?
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宿泱再次出手了,這次不是用劍,而是符篆,這一批黑衣人個個都是元嬰巔峰,她一個人面對這麼多人,單打獨鬥肯定要受傷。
所以,還是用符篆吧。
「轟轟轟!」
此起彼伏的爆炸聲響起,沒有防備的黑衣人瞬間倒下一大片,剩餘的也受了傷,宿泱乘勝追擊,提著劍快速衝上去補刀。
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腦袋都搬家了。
領頭的黑衣男見勢不妙,忍著劇痛雙手結印,在其他黑衣人的掩護下化作一縷黑煙消失在原地。
「靠!」
竟然讓人跑了。
宿泱瞬間氣不順了,下手的動作更快了,砍頭就跟砍西瓜一樣,眼睛都不眨一下。
想想剛到修仙界的時候,她還不敢殺人呢,現在呢,真真是殺人如麻。
不對,這些人都不配稱人,連畜生都不如,她這是替天行道。
解決完所有的黑衣人,確認都沒有了生命氣息,這才朝著皇宮飛去。
宿泱站在空中,神識籠罩在皇宮中,很快就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直奔皇帝等人所在的地方而去。
凌江國的皇帝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臉慫樣,宿泱到的時候他正縮在自家皇后的懷裡嚶嚶嚶。
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還夾著嗓子撒嬌,著實是噁心到宿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