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卡組流派
對於一個卡組來說,最重要的是什麼,是套路,是流派。
無論你是快攻流,靠低費高攻的優質小怪直接騎臉輸出。
還是控場流,利用高質量卡做到一換二甚至一換三,最後依靠卡差取得勝利。
還是展開流,利用卡牌檢索功能,找到對應的關鍵卡,在最短的時間內召喚出質量高的怪物打死對手。
亦或是人憎鬼厭的重坑流,靠各種反擊陷阱氣瘋對手,直接開始現場對決。
當然這只是最簡單的說法,實際上對決時的情況要複雜的多,高明的牌手會根據實際情況,修改自己的套路。
而虛世對決比現實中的卡牌遊戲更複雜,因為這些卡牌都可以隨意使用。
說這麼多,只是為了說一件事,即使白河是一名蹩腳的卡牌遊戲設計師,他還是給自己的三張卡設計了對應的流派。
可惜三張傳奇卡牌中只有【豐穰地母】可以使用,剩下兩張牌完全是霧蒙蒙,看不清楚卡牌上的內容。
不過也沒有關係,【豐穰地母】就足以取得了這次勝利。
他相信即使趙凝坤有傳奇卡,也未必有他召喚的速度快。
很簡單,趙凝坤使用的是聖堂騎士流卡組,一套穩紮穩打的展開卡組。
前期可以靠質量不低的狂信徒防快攻,中期可以靠牧師配合騎士緩慢消耗對手,後期則可以靠天使一錘定音。
但能力均衡,也就意味著各項能力都不突出,遇到一些劍走偏鋒的卡組很容易暴死。
【豐穰地母】就是劍走偏鋒的卡組,是快攻+堆墓的流派。
前期靠小怪速攻,如果沒打死就在中期靠【豐穰地母】一拳打死。
白河攤開手,豐穰地母的卡片懸浮在手心:
【名稱:豐穰地母(影)】
【種類:僕從】
【等級:傳奇】
【屬性:暗】
【種族:化身】
【支付點暗屬性虛能,召喚豐穰地母之影】
【在場時每天支付點暗屬性虛能】
【特性:獻祭(每有一隻豐穰地母系列的僕從牌犧牲,該牌的消耗的虛能-1)】
【感召:每次攻擊都會將攻擊範圍內的低於傳奇等級的未犧牲僕從,轉化為豐穰地母的子嗣】
【孕育:每一天,豐穰地母都可以召喚一隻低於黃金等級的豐穰地母系列僕從】
(註:該時間為虛世對決時間,與現實時間不統一,黑鐵等級的卡師對決時間兌換比例為1:100)
【巨獸:該僕從為超巨型(直立身高超過100米)生物,對小於該體積的僕從造成碾壓傷害。】
(碾壓傷害:除特性免疫該傷害外,直接秒殺)
【備註:我讚美您,仁慈的地母,我讚美您,千眼百首的豐穰之主】
四個特性,在傳奇卡牌中算不上優秀,有些質量高的卡牌,特性可以多達數十個。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這張卡的核心特性是【獻祭】,強調的就是快速上場,前期靠僕從打快攻,
死得數量差不多,就把這張牌打出去,直接拍死對手,犧牲掉特性數量也是正常。
現實世界偶爾也是講邏輯的,畢竟一個生物不可能既長又短,既寬又細。
比起這個,白河更好奇這張卡的種族:化身,既然是化身,那就意味著這張卡並不是真正的【豐穰地母】
也及時說真正的【豐穰地母】有可能是神話級,這可就爽了,到時候搞張神話卡,基本上就可以在虛世橫著走了。
上輩子只是個天天被老闆PUA的打工人,如今翻身做老闆,豈不是美滋滋。
老闆不好,不好就不好在,我不是老闆。
現在是幻想時間.jpg
幻想過後,白河掏出【地母的幼子】開始召喚僕從。
十隻圓滾滾的黑色肉球滾落到草原上,無手無腳無眼無耳。
只有一張噴射著黑色粘液的巨口長在身體正中央,看起來就不像是正常生命。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當初設計卡牌的時候,就是按照邪神系來的,長得不像生物是基礎設定。
一口氣將體內的虛能耗空,全部轉化為【地母的幼子】。
白河選擇其中的一半,讓它們朝趙凝坤所在的位置前進。
也就是草原領地的正西方,那裡籠罩一片戰爭迷霧中。
剩下的一半則在他的指揮下開始自殺,【地母的幼子】寄宿著【豐穰地母】的力量。
身亡之後可以快速將整片草原轉化成【豐穰樂土】
這是現實,不是遊戲,所以僕從能做的可不單單是對戰。
勝者是我。
……
勝者是我,趙凝坤如此堅信這一點。
從一個不被家族重視的私生子一步步地爬上支脈家主的位置。
獲得大騎士諾頓的認可,學習正統的聖堂騎士流卡組。
然後又無意中發現了白河覺醒了【草原】領地卡,只需要再獲得草原這張領地卡。
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要求祖父,允許他學習趙家傳承的兵勇卡組。
那樣他就有了趙家主脈的繼承權。
我要讓那些逼死我娘的人通通陪葬!
趙凝坤長舒一口,暫且將心中的怒火壓下,閉上眼睛開始盤算對戰的策略。
就收集的資料來看,白河所使用的卡組是經典的三國群雄卡組。
主要的流派是依靠武將卡的戰鬥力和其對士兵的強化來作戰,屬於展開卡組的一種。
戰力強大,但造價高昂。
要麼靠氪金買高級武將的副卡,要麼靠不斷地戰鬥,將士兵卡升級為武將卡。
所謂的副卡,就是指卡牌的副本,卡師們可以刻錄出比本體卡低一級的卡牌用於售賣。
這種副卡不受本體卡的影響,任何人都可以毫無限制的使用。
但領地卡除外,領地卡副卡的管理許可權依舊在原卡師手上,只要他想,什麼時候都可以回收。
所以所有卡師都想要一張屬於自己的領地卡,因為這才是卡師的立命之本。
這也是趙凝坤寧願冒著被通緝的風險也要綁架白河的原因。
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資本就敢於踐踏人間一切法律,卡師也是這樣。
更何況這不是百分之三百的利潤,而是百分之一千,百分之一萬的利潤。
想到這裡,趙凝坤的心情越發激動,隨意凝聚出一顆水球砸在臉上,讓發燙的大腦冷靜下來。
他繼續往下思考:
以白河的財力,他最多只能購買一張黃巾渠帥的僕從卡,而且還得是那種不出名的渠帥。
八十萬對六十萬,優勢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