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古時文物竟奇迹蘇醒成惡毒女配(18)
「四弟,你最近的情緒好像都不在狀態。」齊溫言眼神溫和的望向坐在一旁格外安靜的齊澤,眼神似是打量般,觀察著他臉上的每一分神色。
或許齊溫言已經猜到了是什麼原因導致的,但他並沒有說出來,只是溫和的詢問著當事人,希望從他口中得出結論。
畢竟,像這麼一個徹徹底底的瘋子突然間安靜的不像話,的確很讓人彆扭。
見此,齊澤弔兒郎當的抬起胳膊放到一邊,眼神戲謔的望著齊溫言,當然,並不是他真的討厭對方,只是他平時就是這般姿態,「二哥,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齊溫言聽聞此言,嗤笑一聲,五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拿下鼻樑上的金紅眼鏡,面容清俊的臉上滿是無奈,「二哥當然擔心你,畢竟你可是我們看大的。
只不過,跟哥哥說話要有禮貌。」
這話一出,齊溫言溫文爾雅的將領帶微微扯開,眼裡的溫柔如同利刃。
一瞬間,齊澤整個人僵在原地,看著他手中已經扯下的領帶,嘲諷的笑了笑,「怎麼,二哥這是又想像小時候那樣教育我?」
他眸中閃過一絲興奮,一種想要越級挑戰的興奮。
齊木楠專註地開著車,面容平靜如水,對周圍的一切似乎都漠不關心,只是認真地盯著前方的路。
齊森延則沉浸在報紙的世界里,旁若無人,周圍的一切彷彿都化為虛無,他的眼中只有報紙上的畫卷。
畫卷中的身影與那日的女孩重疊,那不容置疑的容顏,嬌小靈動的身姿,以及清澈璀璨、乾淨純粹的眼睛,彷彿世間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在訴說著她。
齊森延不明白,為何僅僅一張畫卷,就能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個女孩。
她到底有什麼魔力。
他遲疑的撫上自己的心臟,眼裡滿是複雜的情緒,從那天開始這裡就跳得特別快,腦海里總是不時的想起那日女孩嬌小柔弱的身軀,那甜的幾乎能讓人忘卻煩惱之事的嗓音,彷彿現在都在腦海里回蕩。
是..生病了嗎?
不然為什麼會只想著那名互不相識的女孩。
畫卷上的女子雖美,可此刻卻不及心中的那道身影。
或許我該去看看病了,畢竟畫卷上的女子擁有著可以傾倒眾生的美貌,可自己偏偏只想著那名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的女孩。
要是那日自己沒有放任齊澤帶她離開,她是不是就會在別墅中等著他們回來。
那充滿溫馨的場景是他想象不到,畢竟被綁來的又怎麼可能對他們這些人心動,困住她也只會讓她徒增悲傷。
或許齊澤是對的,放她走,讓她回到自己的生活中。
然後..再也不相見
完全被壓制的齊澤死死的扯著喉嚨上的領帶,那紅痕幾乎有些破皮,可想而知溫潤如玉的齊溫言此刻的力氣有多大。
他甚至不會因為你是他的弟弟而手下留情,甚至只會更加嚴重,畢竟要讓弟弟們知道,敵人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要麼就抱著必死的決心來戰鬥,要麼就趁早死去。
哪怕齊澤已經呼吸不過來,他也沒有求饒,反倒興奮的尋找破解之法。
猝不及防下,齊溫言被對方按住脖子,手也被扣住。齊澤笑得猖狂的些許,可下一秒就被齊溫言一拳捧暈。
看著已然昏過去的齊澤,他不免嘆了口氣,眼裡多了一絲異樣的情形,溫柔磁性的嗓音都是欣賞,「看來,四弟長大了,只不過還是太弱了。」
視線不經意間落到齊森延的報紙上,不免有些好奇的眯了眯眸,「大哥,這是又發現了什麼。」
「一件被拍出天價的畫卷罷了。」齊森延神色微斂,將報紙摺疊放到一旁,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齊溫言並沒有多問,只不過眼神不經意的落到那被摺疊好的報紙上。
——
巨大的落地窗讓陽光毫無阻礙地灑入,給整個房間帶來溫暖與明亮。
天花板上,那精緻的吊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與陽光相互映襯。
陽光輕柔地灑落在少女那精緻絕艷的容顏上,如同為她披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輝,讓人愈發為之傾心。銀白色的長發在陽光的映照下,沒有一絲浮動,那瑩瑩髮絲仿若凝固,宛如一幅絕美的畫卷被定格在時光之中。
她保持著嫵媚的姿勢,一動不動,彷彿時間在她身上靜止。那眼波流轉的眸中,似有淚光閃過,猶如璀璨星辰中藏著一抹哀愁。
近看之下才驚覺,她是一座栩栩如生的雕像,每一處細節都雕琢得如此完美,讓人嘆為觀止。
如今,失去寶座的她,靜靜地坐在蓬軟的床上。那曾經高高在上的身影,此刻卻多了幾分落寞與凄美。陽光依舊溫暖,卻再也無法照亮她心中的輝煌。
那日,人類貪婪的沒有將她放回王座中而是將她佔據在懷中。因為他們的自私,少女此刻無比痛苦,無法在白日活動的她,只能看著自己身上的靈氣一點點流失。
王座彷彿靈氣源泉,可以滋補著身體,可因為他們的自私,她感到無比虛弱卻無法訴說,哪怕陽光照射到體中也無法讓她渾身冰涼的手腳回歸一絲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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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氣耗盡之時,或許她會回到王座中去。
夜裡。
兩人總是會在時間差不多的時候一同出現在房間里,他們看得十分緊,根本不會讓女孩有一絲可以離開自己視野的機會。
他們還未發現,因為他們一時的貪婪,卻讓少女從此恨上他們。
如同自己最致命的救命葯被對方奪去,而自己只能苟延殘喘。
除了在皇帝面前吃過癟的少女就從沒受過這種委屈。
再一次蘇醒的她虛弱的蜷縮著,這一現象頓時將兩人的興奮壓去,取而代之的是恐慌與緊張。
柳清易擔憂的將少女擁進懷中,此刻的他只覺得渾身冰涼,一種不好的預感在他心臟抽搐。「嬌嬌,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他的手在掩飾不住的顫抖,輕輕撫摸著女孩的後背,想讓她能好一些告訴自己。
陸亦更是緊張的不行,心臟的疼痛都在告訴他,有什麼東西在遠離自己。
少女並沒有理會兩人,只是緩緩看向那個早已空空如也的位置,注意到她的視線,兩人齊刷刷的看了過去。
一瞬間,兩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的低下頭,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將女孩一直坐著的王座以及對方的丈夫給賣了,是個人都知道這樣不對,可他們就是不願讓女孩再繼續靠近他。
至於那個王座根本無法與帝王分開,沒有辦法的他們只能將其一起拍賣掉。
沈嬌難掩心中的落寞,身上的靈氣彷彿在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她如今的侍從成為了背刺她的一把刀。
如果..如果爹爹在的話,他一定會派人打死他們..可是爹爹...不在這裡.....
這裡沒有任何她認識的人,能依賴的只有他們...
越是這麼想,白潔的臉頰硬是憋得通紅,她很生氣,氣這些人的擅作主張,又氣突然間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氣沒有人在替她著想,為她撐腰。
「你們好大的膽子...」哪怕是虛弱,她也沒有絲毫收斂自己的情緒,惡狠狠的瞪向兩人,那雙清澈如水的眸中此刻閃爍著厭惡。
兩人不經意間與那雙眼眸相撞,無數把利劍在此刻猛地湧進心臟,疼得他們幾乎喘不過氣。
「嬌嬌..」柳清易想要再一次將女孩擁入懷中,可卻被對方厭惡的躲開,枕頭猛地被她扔過來,徑直砸到臉上。
沈嬌怒斥道,「滾出去!
那是我的東西,你們憑什麼拿走!!
要是我爹爹還在,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可哪怕她此刻格外生氣,但那嬌嬌軟軟的嗓音絲毫沒有一絲威懾力,反倒有種讓人慾罷不能的能力。
但兩人就像是被威懾住般,不敢動彈,直勾勾的盯著那張因為情緒而微微泛紅的臉頰,那粉嫩嫩的唇瓣有著瑩瑩光澤,一看就柔軟的不可思議。
那靈動的眼眸此刻被霧氣環繞,更添一份楚楚可憐的嬌弱。
弱小的人哪怕是憤怒,在強大之人眼裡都是這般可愛。
兩人眼裡頓時被痴迷佔據,目光灼灼的盯著她每一寸肌膚,彷彿是在想要從哪一個位置吃才能恰到好處的把所以吃進肚中。
這下沈嬌是真的被氣哭了,本來還只是生氣,看著他們竟然一點都不聽自己的話,頓時委屈得不行。
在府里,她是高高在上的小姐,所有人都聽她的話,她可以隨意欺辱任何人。可在這裡,她發現自己很弱小,如同塵埃,哪怕生氣也換不來一絲情緒。
她知道自己可以利用他們,可現在她不想要這兩個不好用的侍從,她想換幾個聽話的。
感受到手背的濕意,柳清易愕然的回過神不可思議的撫摸著女孩的臉頰。
那盈盈水光的眸中倒映出自己的身影,卻讓他感到十分痛苦。
「出去,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們...」沈嬌眼眶通紅,白皙的臉頰上掛著淚痕,聲音低低的哽咽。
看著她,柳清易心尖亂了一瞬,此刻的她哪怕是哭泣的模樣都是極致的美,讓人不免心生憐惜,不禁滾了滾喉結,好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
最後還是陸亦將已經神志不清的柳清易拉走,才得以放過女孩沒有被獵物逮捕。
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女孩蜷縮的抱住雙腿,視線偷偷的看向門口的位置。
發現他們真的離開才默默擦了擦眼淚。
系統自責的從她腦海中飄出,剛剛看到宿主哭得那麼傷心,它的心都在跟著顫,可它只是個弱小的只能發布任務的系統,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生。
【宿主,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這樣他們就不會將宿主的東西帶走了。】
沈嬌剛揚起白皙的小臉就聽到那略帶自責的聲音,雖然它是個住在自己腦海中奇奇怪怪的小玩具,但內心告訴她,它不會傷害自己。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后,默默走到衛生間,不滿的哼聲,「哼,他們才不值得我生氣!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說這話時,已經看不出她眼中的悲傷,反倒是看出了那熊熊烈火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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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能跟他們到參加宴會,但現在看來已經不需要了。」
【宿主,我們要怎麼做,遠離了王座,我們的靈氣維持不了人形太久。】
【宿主,我去請示了一下,鑒於你會變成這樣只能夜晚行動它們也有責任,所以給我們一次機會。
靈氣即將耗盡之時,我們可以自動回到王座的位置。】
【只不過代價是三天內無法化形。】
「這就夠了。」沈嬌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小臉蛋,思考著要如何報復回去。
她先是觀察著門外的動靜,發現兩人輕微的爭吵聲,很顯然,兩人都不想讓女孩聽到,離得有些遠,但她還是能聽到一點點。
她沒有再猶豫,打開窗,小心翼翼的往外爬。
哪怕只是二樓的高度對她來說也有些危險,忽然她像是察覺到什麼目光猛地回過頭去。
可看到的只是黑壓壓一片,可那種被窺視的感覺揮之不去,她不免有些疑惑。
陰沉的黑暗彷彿隱藏著某種怪物,彷彿只要女孩走到那裡就會被吃干抹凈。
她困惑的扭過頭重新小心翼翼的往下爬,殊不知,黑暗中正有一抹不容忽視的視線窺視著她。
看著那道嬌小的身影,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瘋狂抖動,呼吸也越發沉重。
他的視線黏膩而危險,不容忽視。那微紅的臉頰在告訴他,情慾早已上頭。
周圍瀰漫著曖昧的氣息,那略微顫抖的喘息的在呼喚著另一個人的名字,可森林中只有他一人。
「嬌..嬌...」
柳清易與陸亦吵得不可開交,根本沒注意到女孩早已偷偷離開。
此刻的他們還在互相推卸責任,想要將自己從這件事上撇開所有關係。
但哪怕他們撇清了又有什麼用?事情已經發生,不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