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的兩位明星朋友(1)

1.我的兩位明星朋友(1)

從我在《西安晚報》做編輯、記者一直到我離開新華社結束我的新聞工作生涯,我也從未向外界提起過關於我這三位明星朋友的事,這次卻破了例。

在完成此文後,我也有點擔心,我問自己是不是應該保持緘默。

不是不想提,我怕有人說我是「禿子要借月亮的光」。本來這幾年也不乏這樣的事,借光的人要比被借光的人出名,所以,這是我擔心的一個原因。最近,三個明星朋友老打電話來和我聊天。小齊說,可能要去北京,讓我不要出門,等著讓我請客。雨欣說,最近很煩。我感激萬千,激動異常,兩個帖子竟然能在百忙中如此挂念我!

他們在我面前沒有名人的臉孔,我也沒有「我的朋友是名人」的感覺,談談他們,也算是我與我的讀者的交流,如果有追星的,那就再好不過了。如果有好事者想罵出點什麼來,那就放馬過來!這年頭罵人已經成了娛樂。都快成為一門藝術。我已經被類似這樣的人無緣無故地罵過、損過好多次了。朋友說,有人罵卻也是好事。我當然無所謂,何況要在文娛圈裡混,你就得做好捱罵的準備。見怪不怪了。

認識任賢齊是在兩千年古城的一個下午。剛才訪完他,他在西安的一個老朋友便約我們去打高爾夫球。

他的老朋友就是我的老朋友——在西安開元商場做經理的趙先生。

一路上車子很快,小齊這時候看上去很輕鬆,用他自己的話說:「這時候可以完全放開啦!」我們誰也沒有多問什麼,當趙先生介紹后,小齊用力握了握我的手,打量了我一番:「我沒有見過你這樣的記者,你怎麼不搶新聞呢?」我笑笑很有禮貌地說:「吃飯的時候不談工作。」他點著頭問我:「你多大了?」我說:「23歲。」他馬上回過頭對著趙先生喊:「哇!我比他大11歲呢!可是他看起來要比我老。」我們都笑了。他又說:「你姓殷?怎麼叫你呢?叫你阿殷?」我說:「隨便,阿殷不好聽,你就叫我英子吧。」我看他伸出了大拇指。

在趙先生的家裡,小齊一點都不客氣,感覺就在自己家裡一樣。我讓趙先生放小齊的唱片,小齊卻說:「有點不習慣,我走了你們再看。」我問他為什麼有這種感覺,他沒有正面回答,他盯著我好久說:「現在你才象記者,這個問題很有趣,有點敏感哦!」趙先生不住地為我們拍照片。小齊問我:「會不會拿去表啊?」我說:「不會,因為其中有我,要表也只是你個人的。」他有點不明白:「為什麼啊?你不是再開玩笑吧。」我說:「當然不是,如果那樣我就是再炒我自己了!」趙先生開玩笑說:「表了有人會不會說你們不對勁呀?」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小齊笑的最燦爛,看得出那天他非常開心。

小齊是單眼皮,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說話很有表,甚至於擠眉弄眼,但小齊在公開場合接受記者採訪時回答問題表大多都很嚴肅。他告訴我,從來沒有對拿件事這樣認真過。我開始想他是怎麼把自己分成兩半生活的,舞台上的他和生活中的他居然有如此大的差距,確實有點累。他告訴了我,做一個藝人是多麼地不容易,尤其是不被人們所理解的時候,都覺得一切是那麼無助和無奈。但小齊很知足:「有那麼多歌迷都擁護我,我感到很欣慰,也對他們非常感激。」在娛樂圈裡,小齊的口碑還算不錯,這是他踏踏實實做人,認認真真處事的結果。

媒體說他喜歡隨性的去做事,也許是跑去看望一個許久不見的女友,或是漫無目的的小小流浪,帶著一點點善意的調皮,跟他在一起,可以感受到年輕的樂趣。他不願意輕易地承諾任何事,但都有自己的交待方式,磊落是他的人生哲學。我想這也是他的優點。

我和小齊算真正意義上的好朋友,因為小齊喜歡那種隨意的文人,而我卻一點也不文質彬彬,甚至還有點野,這是他對我的感覺。我們見面的機會幾乎很少,大多數通過電話交流,他一般用手機打電話,還偏打對方的手機,致使我常為了付一筆昂貴的話費而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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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盛開的玫瑰(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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