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表哥載進老爸的手裡(2)
表哥的回復很快就過來了:「哎,在學校裡面還能有什麼事,玩玩遊戲,泡泡mm什麼的。***」
我差點暈了,回頭看看,表哥他爹臉色鐵青。過了半晌才問我:「泡——泡什麼?」他指mm二字。我一看心裡大呼幸運,大伯不明白mm的意思。
我反應奇快無比,毫不猶豫地解釋說是一種遊戲。表哥他爹半信半疑,讓我又問表哥上學期考試怎麼樣,於是我很不願的過去一條:「考試怎麼樣?」
過了幾秒鐘,表哥回復過來了「哎,你小子又不是不知道,上學期玩得太厲害,總共上了沒幾節課,不過還算運氣,只掛了兩門,你呢?」
@*&¥^¥%@??……(啊!徹底穿幫。)
就這樣,我親愛的表哥被我推入了水深火熱之中,我很後悔,後悔得差點把給聯眾卸載了。上天如果給我一個機會再來一次,我不會對大伯說那一句話,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說了那一句話,那麼,就讓我拱豬的時候輸四百萬分吧,哦,我親愛的拱豬遊戲,我親愛的表哥,其實你們在我的心目中是一樣的親。為了我無意間犯下的這個不可彌補的錯誤,我已經有三天沒有拱豬了,所以,請你,我親愛的表哥,仁慈地原諒我吧!
不想把痛苦埋在你的花季里
總是那麼巧,我每次在吃飯的路上,都能碰見她——一位正上中學的女孩。
記得我剛搬到這幢臨街的居民樓時,沒事常到門口看哨兵執勤。哨兵告訴我,從這個門進出的都是家屬,其中有個女孩很特別,長得很美,從不說話。他話未說完,突然向南一指:「瞧!她來了,穿白裙子的那個!」
我向南一看,只見一位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她頎長的身材,高雅的氣質,彎彎的秀眉下,少女純凈的大眼睛正視前方,白凈的面頰微微向上仰起,使人頓生清新脫俗的感覺。
以後,我去吃早飯,她去上學,我中午和晚上吃飯回來,正遇她放學回家,像約定好了一樣,一天3次碰面,漸漸地形成了規律。
但不知從哪天開始,她突然變了,變得像含羞草一樣,她的目光只要一接觸到我的身影,就很不自然,特別是還是在我面前繞個彎兒,更是讓我感到驚奇。
那個周六的中午,我吃飯回來,在門口撿到了張電影票。
這家電影院就在居民樓一側。2點一到,我便來到影院,摸索著找到自己的座位。
我不由一驚,她怎麼和我坐在一起?怎麼都這麼巧?我有些坐不住。票是不是她丟掉的?揀人家的票看電影總有些尷尬。不看了,我悄悄地溜了出去,身後傳來一聲輕輕的哀嘆。
從此,我像做了賊一樣不敢再正視那女孩;她也像挨了老師批評一樣,走起路來無精打采,眼裡流泄出羞澀的怯意。在我面前,臉更緋紅,繞的彎也更大了。
那天清晨,她去上學,抬頭看了我兩眼,眼睛里盈含著一種熾熱的東西,嘴唇還動了一下。這次沒繞彎過去了。我感覺她想說什麼,猛一轉身,嚇了她一跳,趕緊縮回她那痴痴的目光,我的臉隨之一紅,問:「有事嗎?」
「啊……我……」她又抬頭看了我一眼,眼裡有些濕潤:「我等同學。」她驚慌失措,轉身而去。
一向不太敏感的我,此刻也不得不承認這種事實。這個曾經高傲、沉默的女孩,正用其他獨特的方式,向我展示她的內心秘密。
我透過她的眼睛,彷彿看到了一個朦朧的、騷動的青春世界。在那裡只要你撒下一粒love的種子,它便會無節制地瘋長;只要你丟下一小段絲,她便會無休止地編織。太小了,頂多十六七歲,需要專心學習,考大學,怎麼能讓那粒種子荒蕪了她心中的那片綠地?怎麼能讓那段絲困惑了她的前程?
於是,我推遲了吃飯時間,但奇怪的是每次仍能遇見她。在她那抬起的眼睛里,增添了一些淡淡的哀怨和無奈的惆悵。
又是一個周六的下午,我在操場上玩雙杠,一團白雲飄忽進了我視線,又是她。她正在盪鞦韆,像是專門表演給我看的,盪得又高又險。大概是太累了,她想停住下去,鞦韆卻搖來晃去。她突然翻了下去,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