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鋒利的獠牙對準了宇豪
趙富還是有些猶豫:「可是我們靠近它根本沒機會,它的聽覺和嗅覺都很靈敏,就算稍微靠近一點,也可能會被發現。」
秦文安點了點頭,目光鎖定在前方的那隻巨獸。那是一頭野豬,龐大的身軀顯得十分可怕,它的獠牙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正用蹄子不耐煩地刨著地面,似乎已經覺察到危險的氣息。秦文安眼神堅定:「趙富,你還記得我們之前學過的技巧吧?咱們繞到它的下風口,盡量避免發出聲響。等我靠近它的時候,你從遠處製造一些動靜,引開它的注意。」
趙富微微點頭,雖然心裡仍有些擔憂,但也知道秦文安的計劃是他們唯一的機會。他看了一眼腰間掛著的小型石頭袋子,便快速地向著另一側繞了過去,腳步輕快且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秦文安則握緊了迷藥瓶,緩緩貼近野豬。他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眼睛緊緊盯著野豬的一舉一動。野豬不時地甩動尾巴,似乎對周圍的動靜有些敏感,但並未立即發覺危險的接近。
就在秦文安距離它只有不到十米的時候,趙富那邊突然傳來了石子滾動的聲音。野豬的耳朵猛地一抖,接著它轉過頭去,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這個機會稍縱即逝,秦文安知道自己必須行動了。他屏住呼吸,悄無聲息地快速靠近了幾步,伸手準備將迷藥灑向野豬的脖子。
然而,就在這關鍵的瞬間,野豬忽然發覺了什麼,猛地轉身,朝著秦文安沖了過來!巨大的身軀帶著驚人的力量,野豬那一對鋒利的獠牙對準了秦文安,似乎要將他一舉撂翻。
「當心!」趙富大喊,急忙從另一側扔出一塊大石頭,試圖再次轉移野豬的注意力。
秦文安迅速做出反應,靈活地往旁邊一閃,險險躲過了野豬的衝撞。那股狂風從他身邊掠過,他的心跳如鼓,手中的迷藥差點滑落。他喘了幾口氣,穩住心神,迅速判斷著局勢。野豬現在顯然已經進入了警戒狀態,靠近它的機會變得更加渺茫。
「趙富!」秦文安喘著粗氣,目光依舊銳利,「我們得重新布置計劃,正面對抗它太危險了!」
趙富也跑了過來,額頭上已經滲出了汗水。他點頭表示同意,「這畜生力氣太大了,我們只能智取。」
秦文安沉思片刻,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它現在非常警覺,我們不能貿然再靠近,但如果我們能找到一個高點,從上面俯衝給它下迷藥,成功的機會就大得多。」
趙富一愣,環顧四周,果然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塊突出的岩石,岩石的高度足以讓他們從上面俯視野豬,而且還不容易被它察覺。趙富忍不住讚歎道:「好主意!不過,我們要怎麼上去?那岩石有些陡。」
秦文安勾了勾嘴角:「我們從側面繞上去,利用樹林做掩護,只要不發出太大的聲音,應該不會引起它的注意。」
兩人迅速行動起來,小心翼翼地繞到了岩石的背面。岩石表面雖然陡峭,但並非不可攀爬,秦文安先行攀上,趙富緊隨其後。兩人屏息凝神,時刻留意野豬的動向。
爬到岩石頂端時,秦文安往下看去,發現野豬依舊在原地刨著土,顯然還沒有完全放鬆警惕。他從背包中取出了迷藥,準備好這一決定勝負的關鍵時刻。
「趙富,」秦文安輕聲道,「等會我數到三,你在那邊扔一塊石頭,盡量讓它的頭往旁邊偏一偏,我就能趁機把迷藥灑下去。」
趙富點了點頭,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等待著秦文安的信號。
「一、二、三!」秦文安低聲倒數。
趙富猛地把石頭擲了出去,石頭劃破空氣,重重地落在野豬的另一側,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果然,野豬條件反射般地轉頭朝那邊望去,露出了脖頸的一側。
機會來了!
秦文安毫不猶豫,將手中的迷藥對準野豬的脖子迅速灑了下去。藥粉輕輕飄落,剛好覆蓋在它的皮膚上。野豬猛地一甩頭,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異樣,但已經為時已晚,迷藥很快就開始起作用。
「成功了!」趙富在一旁興奮地喊道。
野豬的動作逐漸變得遲緩,它的眼皮開始沉重,身軀搖搖晃晃,最後撲通一聲,重重地倒在地上,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哀鳴。
秦文安終於鬆了一口氣,從岩石上跳了下來,走到野豬的身邊,確認它已經徹底昏迷。他轉頭對趙富笑道:「看來這次我們運氣不錯。」
趙富也大大地鬆了口氣,拍拍胸口說道:「可不是,這畜生差點把我嚇得心臟病發作。」
秦文安哈哈一笑,伸出手拍了拍趙富的肩膀:「好啦,接下來我們可得快點把它處理了,免得它醒過來又是一場惡戰。」
趙富點頭同意,兩人迅速開始動作,趁著野豬昏迷不醒,將它捆綁起來,以防它突然蘇醒暴起傷人。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樹林里的鳥鳴聲也逐漸消失,四周安靜了下來。秦文安和趙富對視一眼,終於完成了這場驚險的捕獵。
「今晚可以好好睡一覺了。」趙富感慨道,整個人彷彿一下子放鬆了許多。
「可不是,不過,明天還得想辦法把這傢伙運回去,任務可還沒完全結束。」秦文安望著那頭被捆綁的野豬,眼中閃過一絲滿足的光芒。
兩人屏住呼吸,豎耳傾聽,不遠處的聲音越來越大,確實像是有多個生物在靠近。秦文安攥緊了弓箭,警惕地盯著草叢。
片刻后,幾個人影從林中緩緩走了出來。
「是人!」王大強鬆了一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意外。
「你們兩個沒事吧?」領頭的那人穿著一身舊軍大衣,肩上扛著一支老式獵槍,臉上布滿了風霜的痕迹,看起來像是一個老獵人。
秦文安放下了弓,朝那人點點頭:「我們沒事,剛才碰上了一頭野豬,多虧它受了傷才沒釀成大禍。」
那獵人走近了幾步,看了看地上的野豬,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不錯,小夥子箭法挺準的,這野豬可不容易對付。」
秦文安客氣地回道:「運氣好,瞎貓碰上死耗子而已。」
老獵人哈哈一笑:「謙虛了。不過我得提醒你們,最近山裡的野獸有點不對勁兒,尤其是野豬和狼,好像變得更加兇殘了。你們兩個人在山裡,可得多加小心。」
「什麼情況?難道是氣候的問題?」王大強一聽,立馬問道。
老獵人搖搖頭:「還不確定,不過我們幾個老夥計猜測,可能是因為深山裡出了什麼變故。」
「變故?」秦文安眉頭一皺,「你是說山裡的環境有什麼變化嗎?」
老獵人點點頭,神色凝重:「這些年,我一直在這片山裡打獵,對這裡的動靜多少有些了解。可最近,深山的動物似乎比往常更加躁動。尤其是有傳言,說深山裡似乎出現了什麼大型的猛獸。」
王大強聽得心裡一緊:「什麼猛獸?難不成是老虎?」
老獵人搖搖頭:「不知道。也沒有人親眼見過,但山裡的氣氛確實不太對勁。我們幾個老獵手商量著,準備過幾天進深山看看。」
秦文安沉默了片刻,心中思索著老獵人的話。他在這片山裡長大,對這裡的動植物也有一定了解。可近來山裡的情況確實有些異常,就像這頭野豬,平時它們不至於如此狂暴,除非是受到了某種刺激。
「你們要進山?」秦文安問道。
老獵人點點頭:「是啊,不過人手不夠,你們兩個人要是有興趣,也可以一起去。只是得做好萬全的準備,深山裡可比外頭危險得多。」
王大強猶豫了一下,看向秦文安:「要不,我們也去看看?反正我們今天也沒什麼別的打算。」
秦文安沉吟片刻,最後點了點頭:「好吧,反正也是為了弄清楚情況,咱們跟著你們去。」
老獵人見兩人同意,露出了一絲讚賞的笑容:「好,有膽識。不過先說好,山裡危險重重,你們可得聽我們的安排,別亂來。」
「放心吧,咱們一定聽從指揮。」秦文安應道,語氣堅定。
於是,幾人迅速收拾好東西,準備朝著山裡更深處前進。老獵人一路上都在給他們講述山裡的各種危險和應對方法,尤其是關於深山中可能存在的猛獸,他提醒大家要格外小心。
隨著山路越來越崎嶇,周圍的樹木也越發茂密。天空漸漸暗了下來,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潮濕的氣息,四周的聲音也變得沉寂。每一步前進,彷彿都有未知的危險潛伏在前方。
走了大約一個小時,老獵人忽然停下了腳步,舉起手示意眾人不要出聲。
「前面有動靜。」他壓低聲音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警覺。
秦文安笑了笑,「趕緊的吧,咱們去把樹枝砍下來,爭取天黑前趕回村裡,免得路上遇到麻煩。」
趙大牛點點頭,從腰間拔出砍刀,豪氣地說道:「交給我,砍樹我可是一把好手!」說完,他大步流星地走向那幾根粗壯的樹枝,飽飽在他身後跑來跑去,似乎也知道他們接下來的計劃,顯得格外興奮。
秦文安則是在旁邊四處張望,看看周圍是否有其他野獸的蹤跡。他們剛獵了一頭野豬,血腥味引來其他猛獸的可能性不小,尤其是在這種深山老林里,危險無處不在。
趙大牛幾刀下去,很快就把兩根粗壯的樹枝砍了下來。他扛著樹枝走回到野豬旁邊,氣喘吁吁地說:「這樹枝夠結實了,擔架就靠它了!」
秦文安也走了過來,仔細檢查了一下砍下來的樹枝,點點頭說道:「沒錯,這樹枝夠粗,抬野豬肯定沒問題。接下來我們用繩子把野豬綁結實了。」
兩人合力將野豬拖到樹枝旁邊,趙大牛從腰間解下麻繩,熟練地把野豬的四肢綁在樹枝上,邊綁還邊說道:「這野豬今天真是撞到咱們槍口上了,要不是飽飽發現了它,我們哪有這麼好的運氣。」
秦文安笑了笑,接過話頭:「可不是嘛,飽飽可是我們趕山隊的頭號功臣,有它在,我們這一路少不了好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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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牛哈哈一笑,「那是當然,回去得給它多喂些肉,犒勞一下!」飽飽似乎聽懂了趙大牛的話,興奮地跑到兩人身邊,搖頭晃腦地舔了舔他們的手。
綁好野豬之後,兩人一人抬著樹枝的一頭,剛一發力,趙大牛就不禁感慨道:「嘿!這豬還真沉得很,我還以為綁起來會輕點呢,看來今天真得靠咱們倆兄弟齊心協力了!」
秦文安微微喘了口氣,穩穩地抬起另一頭,說道:「這野豬膘肥肉厚,確實不輕,不過再沉也比輪著扛強,咱們慢慢來,安全最重要。」
趙大牛點點頭,兩人小心翼翼地抬著野豬,沿著來時的山路一步一步地往回走。山路雖然崎嶇不平,但兩人配合得倒也默契。飽飽在前頭探路,不時停下來,回頭看看兩人,確認他們是否跟得上。
走了一段路,趙大牛突然笑著說道:「秦兄弟,我記得你剛開始進山的時候,可沒這麼能幹。還記得咱們第一次一起打獵嗎?你那時候連弓都拉不開,結果讓一隻野兔子給跑了!」
秦文安也笑了,「可不是嘛,那時候我還是個新手,什麼都不懂,多虧了你和大伙兒的照顧,才慢慢學會了這些本事。」
趙大牛擺擺手,豪爽地說道:「咱們兄弟不說這些。你現在可是我們趕山隊的中流砥柱,這次你帶咱們抓到這麼大一頭野豬,回去隊長肯定得好好誇你一番。」
秦文安謙虛地說道:「大家一起出力,功勞可不光是我的,飽飽發現了野豬,咱們倆合力把它獵了下來,少了誰都不行。」
兩人說笑著,腳步卻不曾停歇,漸漸地,太陽開始偏西,山林里的光線也逐漸昏暗起來。秦文安抬頭看了看天色,皺起眉頭說道:「天色不早了,咱們得加快點速度,不然天黑之前怕是趕不到村子。」
趙大牛也抬頭看了一眼,點頭說道:「確實是,天一黑,山裡的路更難走。前頭不遠有條小路,咱們從那兒抄近路吧,能節省不少時間。」
秦文安想了想,問道:「那條小路會不會有點危險?我記得那一帶好像有不少荊棘,還有野狼出沒。」
趙大牛咧嘴笑道:「有飽飽在,咱們怕什麼?再說了,咱們帶著野豬,真要有狼,聞到血腥味反倒是咱們得提防了。趕緊的,趁著天還沒黑,走快點!」
兩人加快了步伐,飽飽跑在前面帶路,時不時在小路口停下來,嗅嗅周圍的氣味,確認沒有危險后才繼續前行。
走著走著,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山林間只剩下朦朧的月光,四周安靜得有些詭異,連蟲鳴聲都漸漸稀少。趙大牛忍不住低聲說道:「秦兄弟,這山裡怎麼突然這麼靜了,按理說晚上應該更熱鬧才對啊。」
秦文安也感到有些不對勁,沉聲說道:「是有點奇怪。按理說,到了這個點兒,山裡的野獸活動應該更多,蟲鳴鳥叫也不該停,咱們得小心點。」
就在這時,飽飽突然停下了腳步,豎起耳朵,發出低沉的咆哮聲,警覺地盯著前方的叢林。
「有情況!」秦文安一把抓住了弓箭,低聲說道。
趙大牛也不敢大意,立刻從背後拔出了他的獵刀,兩人站在原地,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突然,叢林中傳來了一陣窸窣的響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靠近。飽飽的咆哮聲更加低沉,背上的毛都豎了起來,隨時準備撲上去。
秦文安屏住呼吸,握緊弓箭,眼睛死死盯著前方的叢林。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草叢中猛地竄了出來,直奔他們而來!
「野狼!」趙大牛大喊一聲,舉起獵刀就沖了上去。
秦文安迅速拉開弓,瞄準那黑影,瞬間鬆手,箭矢帶著破空聲直射而去。
只聽「嗖」的一聲,箭矢正中那野狼的前腿,野狼慘叫一聲,趔趄著撲倒在地,但它很快又掙扎著站了起來,兇狠地盯著兩人,似乎還不甘心放棄。
趙大牛衝上去補了一刀,野狼再度慘嚎,終於倒地不起。飽飽撲了過去,朝著野狼的屍體吼叫了幾聲,確認它再也無法動彈后,才滿意地回到兩人身邊。
秦文安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低聲說道:「好險!這隻野狼看來是聞到了野豬的血腥味,才跟過來的。」
「真的是有人在砍樹嗎?」朵朵壓低了聲音,似乎生怕自己的聲音會驚動什麼。
秦文安站起身來,目光投向遠處聲音傳來的方向。那陣「咚咚」的響聲愈發清晰,夾雜著樹木倒地的沉悶聲響。
「走,過去看看。」秦文安說著,立刻收拾起了地上的東西。朵朵也趕忙站了起來,雖然心裡有些忐忑,但她知道秦文安絕對不會讓她冒險。他一邊整理,一邊拿出隨身的匕首插在腰間,顯然已經做好了應對突髮狀況的準備。
「要小心點。」朵朵跟在秦文安後面,緊緊攥著他的手。兩人迅速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隨著他們越走越近,砍樹聲變得越來越清晰。他們隱約可以看到不遠處的樹林里有幾個模糊的身影,似乎正用斧頭劈砍著粗壯的樹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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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些樵夫嗎?」朵朵疑惑地問。
「不對勁。」秦文安眉頭皺得更緊了,「這些人不像是普通的砍柴人,砍樹的手法太生硬,沒什麼經驗。而且他們挑的樹也不對,這些樹在山裡不常被用作柴火。」
兩人躲在一棵大樹后,秦文安凝神觀察著那群人的舉動。只見那幾個人穿著厚重的外套,手裡揮舞著斧頭,動作笨拙又不協調,看得出他們並不是當地的山民。
「我們過去看看吧,也許能問出點什麼。」朵朵輕聲提議。
「不行,先等等。」秦文安伸手攔住了她。他的目光依然緊鎖著那幾個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就在這時,突然從樹林的另一側又冒出了幾個人影,他們手裡拖著幾根粗大的木材,步伐沉重,似乎正在把砍下的樹木往一輛停在不遠處的卡車上搬。
「這是在大規模砍伐!」朵朵的聲音里透著憤怒,「這些樹這麼粗壯,應該已經生長了幾十年,他們怎麼能這樣隨便砍掉!」
秦文安的眼神更加陰沉,他沉聲道:「這不是普通的砍伐,恐怕是有人在非法盜伐。」
朵朵點了點頭,明白了秦文安的擔憂。盜伐不僅僅是對自然環境的破壞,更可能背後有一條龐大的黑色產業鏈。想到這裡,她心裡不由得開始緊張起來。
「我們該怎麼辦?」朵朵問。
秦文安思索了一下,然後壓低聲音說道:「先回去,找村裡的老趙頭,他對這片山林最了解,而且和山裡的護林員有聯繫。現在貿然上前可能會有危險。」
朵朵點點頭,知道秦文安說得有道理。兩人小心翼翼地退了回來,一路上他們盡量避開樹枝和落葉,生怕發出聲音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回到村子后,秦文安和朵朵徑直來到了村口的老趙頭家。老趙頭是個年過七旬的老人,常年和山打交道,熟悉這裡的一草一木。
「老趙頭,我們剛才在山裡發現有人在砍樹,好像是盜伐的。」秦文安一進門就開門見山地說。
老趙頭一聽,頓時臉色一沉,拿起旁邊的煙斗猛吸了一口,半天才緩緩吐出一口煙霧。
「盜伐?真是膽大包天!最近我聽說有人在打我們這片山的主意,沒想到他們真敢動手。」老趙頭皺著眉頭,似乎心中已經有數,「看來這是有預謀的行動,不是臨時起意。」
「你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來路嗎?」朵朵問道。
老趙頭眯了眯眼睛,沉思片刻,說:「這片山一直以來都沒人敢隨便動,畢竟護林員巡邏得勤,但最近好像聽說鎮子上有個叫黑虎的人在打通關係,想從山裡撈點油水。這幫人,多半和他脫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