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上山,獵殺小隊的人來找茬
「笨蛋,跟他打個賭。」
賈東旭也在一旁慫恿著傻柱。
傻柱揍了他,他討厭他,可是他不是傻柱的對手。
他對萬平安也是恨之入骨。
這倆人要來個賭約,無論輸贏,他也會像許大茂那樣開心!
「我父親。」
「那我先走了。」
傻柱氣得滿臉通紅,扭頭就逃。
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眾人一聽,就知道這傻柱怕了。
小孩子的弓弩都能殺人,即便打不死,眼睛或者喉嚨呢?
這是一個緩慢而又單調的過程。
很快,所有的街坊都散去,只有萬平安還在專心致志地做著弓和箭。
《神捕》不光是獵殺野獸,還包括了如何製造捕獵器具,而弓,便是其中一種。
三日後。
萬平安完成了一把長弓。
「今晚先吃飯,然後休息一下,明早再進山打獵。」
萬平安收起了自己的弓箭。
第二日上午,陽光明媚。
萬平安是在黎明時分離開的。
當陽光從地平線上升起時。
萬平安來到了山下。
「50年代的原始森林,幾乎沒有被人為破壞過,到處都是參天大樹和雜草!」
萬平安看了一眼。
入目之處,儘是一抹深綠。
在上山前,他對自己的設備進行了最後的檢查。
這張弓,還能用!
箭矢沒問題!
至於其它的東西,更是一個都沒有少。
「進山!」他大喝一聲。
萬平安小心翼翼的走進了樹林。
五十多年前,森林裡到處都是野獸,到處都是野豬,到處都是兇猛的黑熊,偶爾還能看到一隻老虎。
這些東西,隨便拿出一件來,都能要了一個普通人的命。
尋常人上山打獵,純粹是碰運氣。
幸運的話,還能保住性命。
如果不幸的話,可能會死無全屍。
院子里。
京城之中,賈家人。
「不要睡覺,都不要睡覺,我剛剛看見了那個叫萬平安的傢伙,他身上帶著一把弓,應該是上山打獵了。」
賈張氏肚子痛,第二天一早就起來上了茅房。
不然。
這一覺,就算是日上三竿,她也不會醒來。
「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賈東旭沒有醒來,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起身吧。」
「為什麼跟我們沒關係?」
「他上山狩獵去了,這一去,怕是再也回不來了,只能折在山上了。」
「他一走,家裡就沒人了。」
「你得想個法子,給他弄套房,東旭也老大不小了,馬上就要成親了,我們就在這裡給他辦個婚禮吧。」
賈張氏一臉的饞相。
賈家人就在一個院子里,院子里有一間偏房,一家三口還行,再多的話就有些擠不下了。
對於萬平安家,她可是垂涎已久了。
「我們家沒有資格重新分配,即使有了空餘的房間,我們也不會分配給我們。」
「哎!」賈根生感嘆道。
初嫁之初,賈張氏便嫌棄這屋子太小,叫他到工廠或街道辦事處打聽,人家都說不能按戶口重新分配。
「起來。」
「別睡了。」
「全部取出來吧。」
賈張氏大怒,一把將老賈身上的棉被摔在了地板上。
看到這一幕,賈東旭立刻跳了起來。
賈根生嘆息一聲,對於自己的妻子賈張氏,他深感遺憾,如果可以重來一回,無論如何也不會選擇賈張氏。
賈東旭幽怨地望了父親賈根生一眼,沒再多說什麼,只是暗自腹誹,你這婆娘也太不爭氣了吧?
這個時候。
萬平安在山上出事了。
「有動靜。」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前面兩百多米。」
「中型系統,有很多種,一種,兩種……,一共七種!」
萬平安彎弓搭箭,目光直視左側。
沒過多久。
來了。
「是人?」有人驚呼出聲。
萬平安微微一怔。
一共七個人,從穿著上來判斷,應該是一支小型的獵手隊伍。
原始森林中有許多兇險。
一起上山也好,有個照應。
他找到了那支打獵的隊伍。
他們也注意到了他。
兩人在五米外停下。
「年輕人,獨自一人上山狩獵?」
為首的是一名看上去四五十歲的老者,兩鬢斑白,臉上布滿皺紋。
「對!」
「嗯。」
他很清楚,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自己的同伴說出來,讓對手產生懷疑。
萬平安藝高,膽子也不小。
他也不擔心這些人會對自己不利。
如果有人想要打他的主意,就會被他一箭射殺。
「哈哈,看到沒有?」
「弓箭!」他大喝一聲。
「現在是哪一年?」
「為什麼要用這種老式的弓?」
其中一名青年獵手看上去只有二十一二,年紀與萬平安相仿,但眉宇間卻有著一條極為顯眼的刀疤。
一臉嘲諷的看著萬平安。
萬平安收起了微笑,目光冰冷地看向那名刀疤臉。
「閉嘴!」他大喝一聲。
「你在胡說八道,小心我扇死你。」
那名年長的獵手終於忍不住了,對著那名刀疤男子大喝一聲。
最傻的人,就是在沒有任何好處的時候,還去招惹敵人!
「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說的沒錯。」
「我們用的是霰彈槍,還有一把連鳥兒都打不破的弓。」
刀疤有些不甘心。
「我們是不是很熟?」
萬平安瞪了他一眼。
「不認識!」
「嗯。」
「我招你惹你了?」
萬平安再次問道。
「沒有!」刀疤還是不停的搖頭。
他的表情有些凝重。
「我與你素昧平生,無冤無仇,你一來便諷刺我,難道要與我一較高下?」
「你拿槍。」一個聲音從他的口中吐出。
「我的武器是弓。」
「我們來一場,誰輸誰贏,你覺得呢?」
萬平安目光冰冷的看向了刀疤。
有的人,留著也是暴殄天物,還不如給花草施肥。
「哈哈哈哈,就你那把爛弓,也想跟老子的鳥銃較量?」
「你以為我不敢開槍嗎?」
刀疤噗嗤一笑。
他沒有注意到那個老人陰沉的臉色。
砰!
老獵人一記耳光抽在了刀疤的臉上。
「我來之前怎麼說的?」
「我是獵人隊伍的一員,一旦進入山脈,一切都要聽從我的命令,你是不是忘記了?」
「如果你不願意,那就給我離開這裡,有多遠滾多遠。」
「從現在開始,你就不要再跟我出去了。」
他很憤怒。
就在剛剛。在見到萬平安的那一刻,他渾身的寒毛都立了起來。
萬平安的眼睛格外的犀利,他的視線所及之處,無不是能夠一擊必殺的身體弱點。
其他人看不到萬平安手中的那把弓,他卻是可以看到的。
這是一種已經絕跡的宮廷狩獵術,是一種非常危險的武器,如果掌握得當,它的殺傷力不會比熱武器差。
剎那間。
然後,他就明白了。
萬平安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個刀疤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萬平安,豈不是自找麻煩?
如果真的惹惱了萬平安,那他們七個人,即使能夠將萬平安攔下來,估計也要脫一層皮,或者是一起死。
他們和萬平安之間,並沒有什麼仇怨。
那麼大的山上,有那麼多的食物,又沒有什麼競爭對手,可是刀疤偏偏要跟他們作對。
如此禍患,不揍他一頓,怎麼能讓他活下去?
「我...」
刀疤一臉懵逼。
另外五人也是一臉懵逼。
為什麼要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大打出手?
嘩啦啦!
一道細微的聲音從灌木叢中傳出。
萬平安聞言,眼神一凝!
而那名老獵手,也在一旁看著。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唰!
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
那是一頭巨大的,肥胖的野兔。
那名臉上帶著刀疤的青年突然出手。
他一揮手。他舉起了手中的步槍,對準了那隻兔子。
「住手吧!」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領頭的一個年長的獵手嘆息一聲,按住了刀疤的霰彈槍。
「為什麼?」刀疤有些不甘心。
他只是在殺一隻野兔,並沒有說萬平安的壞話,為什麼這位老獵手就不讓他這麼做?
「你才是最遲的那個!」
「他打死了那隻野兔!」
「唉。」
他很清晰地看到了這一幕。
當刀疤舉起短槍,還沒有等他對準目標,萬平安已經不慌不忙地連發兩箭。
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如果不是他時刻盯著萬平安,恐怕都無法察覺到,萬平安已經放了一支箭矢。
「不會吧?」
「我這一桿長槍,絕對要超過他的弓箭,哪有慢的道理?」
刀疤難以置信。
他放下了手中的步槍,回頭看了一眼萬平安。
萬平安則是雙手抱著長弓,好似根本沒有出手。
而那張長弓,卻在輕輕顫抖著。
那名帶著刀疤的獵人只當是風吹來的,並沒有在意。
「年輕人,能不能讓我們見識一下?」
老獵手擔心萬平安會產生什麼誤解。
「嗯。」
八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向那隻野兔逼近。
越來越近。
聽到這句話,老獵人一行頓時發出一陣驚呼。
這隻小白兔一定會很安全的!
兩根箭矢,一根打在了野兔的左側,另一根打在了野兔的右側,兩者都是垂直的,沒有任何空隙。
而那隻野兔,正好卡在這條裂縫之中。
那隻野兔毫髮未損,但已經無法逃脫,被萬平安生擒。
想要用兩根箭矢將其生擒,簡直是難上加難!
野兔拚命地想要掙脫,但是沒有用,兩隻箭矢沒入泥土之中,被釘在了喉嚨里。
如此厲害的弓術,他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