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4章 你別冤枉我!
思索了一陣子之後,高槿之才緩緩開口道:「可是龔思箏不是跟著向傑一起來找我說她想通了,今後我和她就只是姐弟而已,她也不會再有其他想法了嗎?」
小師妹一聽這話,立刻瞪大了眼睛,道:「你玩兒呢?這種話你也信!」
高槿之被說得有些發愣,片刻后才回應道:「問題是向傑都已經相信並且原諒了,我有什麼理由不信呢?」
宋曉此時緩緩開口道:「你有沒有想過向傑為什麼答應?」
高槿之輕輕搖了搖頭,然後端起手邊的杯子喝了一口酒,道:「為什麼?」
宋曉看著他,平靜地說道:「他們的孩子還那麼小,向傑不接受能怎麼樣?鬧得兩敗俱傷,最後受傷最重的不還是他們的孩子嗎?」
小師妹聽后,點頭附和道:「對啊,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高槿之握著筷子的手不禁又緊了緊,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小胖見狀,連忙安慰道:「槿之,我們也只是猜測罷了,不過……不過就是給你一個心理準備罷了。」
高槿之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道:「我懂的,只是有些害怕。」
小師妹好奇地看著高槿之,詢問他在害怕什麼。高槿之若有所思地說,如果他們的猜測屬實,那麼龔思箏實在太可怕了。宋曉給高槿之夾了一塊肉,表示贊同。小胖皺著眉頭,突然問高槿之是否見過龔思箏的那位朋友。高槿之說見過幾次,甚至還曾在龔思箏家一起吃過飯。
小胖接著問高槿之,覺得龔思箏的這位朋友是否是個喜歡搬弄是非的人。高槿之思考片刻后回答:「唉……說實話,我並不認為梨姐是個長舌婦。」小師妹表示認同,並解釋說,梨姐只是單純地幫助高槿之。然而,高槿之仍然感到困惑,因為他不覺得梨姐會是非不分。
宋曉笑著說:「你可能不知道,有一種說法叫『為朋友兩肋插刀』,但還有一種情況是『為了保護閨蜜,可以插朋友兩刀』!」高槿之一臉茫然地問:「這是什麼鬼話?是誰說的?哪個古人?」
小師妹笑著說:「不是應該是為了朋友可以兩肋插刀,為了老婆可以插朋友兩刀嗎?」
宋曉點點頭表示認同:「咱們得變通一下。」
小師妹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哈,是啊是啊,不過我好奇龔思箏是怎麼做到讓閨蜜幫她這種忙的。」
小胖聳聳肩:「你是女人都不了解女人嗎?」
小師妹翻了個白眼:「屁話,我又不是她那種女人!」
宋曉也笑了起來:「哈哈,我也比較好奇龔思箏用了什麼理由才讓朋友幫這種忙。」
高槿之此刻有些迷糊,看著他們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感到十分茫然。
小胖看著高槿之迷茫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你這樣子……是沒聽懂,還是不理解?」
高槿之撓了撓頭:「不知道,我也很好奇,梨姐是個很正直的人,可是……她怎麼會幫思箏姐這種三觀不正的忙呢?」
小師妹想了想,說:「這就得看龔思箏的理由是什麼了。」
高槿之一聽這話,心裡不禁湧起一股好奇之情。他心想,如果有人讓自己這樣做,恐怕自己是不會願意的,因為這無疑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這時,一旁的小胖開口說道:「槿之,要不……你去探探虛實?」聽到這句話,高槿之連忙搖頭,腦袋晃得像個撥浪鼓一樣。宋曉見狀,一把按住高槿之的頭,問道:「你幹嘛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高槿之無奈地回答:「我實在是不想再去招惹龔思箏了,要是我跑去問她,萬一她誤會我對她還有什麼意思可怎麼辦呢?」
小師妹也在旁邊附和道:「是啊,胖子,你這個主意簡直就是讓槿之去送死嘛。」小胖反駁道:「我又沒叫你去問龔思箏,只是讓你去找向傑問問情況而已!」高槿之則繼續解釋道:「經過這件事之後,向傑對我的敵意已經很深了,這同樣是讓我去送死的行為。」小胖有些不悅地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宋曉也跟著說道:「如果不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萬一兮若知道了這件事,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小胖突然有些沮喪地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究竟應該怎樣嘛?」小師妹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后道:「這件事我覺得咱們得從長計議,畢竟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宋曉連忙點頭附和道:「是啊,如果不把事情弄清楚,找到根源並加以制止,那些關於『槿之單身了』之類的話一旦傳到兮若耳朵里,恐怕槿之就真的單身了。」小師妹嘆了口氣,憂心忡忡地道:「對啊,而且萬一我們處理不好,又讓龔思箏誤會了什麼的話,只怕槿之以後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高槿之聽了他們的話,心中一沉,無奈地搖搖頭道:「唉,總覺得受傷的人永遠都是我,太慘了……」小師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說,這不是你自己招惹回來的嗎?」高槿之正欲反駁,卻被宋曉打斷了:「好了好了,時間差不多快五點了,你是不是該去接兮若下班了?」高槿之看了看手錶,意識到時間已經不早了,他點點頭,然後急忙出門去接許兮若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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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槿之來到許兮若單位門口等了一會兒之後,許兮若便從裡面走了出來。她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輕盈飄逸,如同春天裡盛開的花朵一般美麗動人。高槿之一眼就看到了她,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
許兮若走到他身邊,微微一笑道:「等很久啦?」
高槿之趕緊搖頭,回答道:「也沒有很久,再說了等你的話多久都不算久。」
許兮若輕輕笑了起來,說:「真會聊天!」接著,她好奇地問:「對了,怎麼今天突然會去宋曉師兄家聚會呢?」
高槿之解釋道:「這不是因為大家好久沒見了,所以才想要去聚聚的嘛。」
許兮若點了點頭,說:「好的吧。那我們現在過去吧,可別讓他們等太久了。」
高槿之微笑著點點頭,然後帶著許兮若一同前往宋曉家。很快,兩人就到了目的地。
他們來到宋曉家的樓頂,那裡已經布置得十分溫馨,擺放著幾張舒適的椅子和一張桌子,上面擺滿了各種美味的食物和飲料。
宋曉一見許兮若到來,立刻站起身來,熱情地招呼道:「兮若來了,快過來坐,餓了吧?」
許兮若笑著回應道:「大家好久不見啊!呃……宋曉師兄,其實我也不是很餓,你們在吃什麼好吃的呀?」
宋曉笑著回答道:「烤雞翅之類的,你還要吃些什麼嗎?我和小胖去買。」
許兮若環顧四周,目光落在桌上擺放著的各種美食之上,滿意地笑了起來:「不用再去買東西了,你們真的很了解我,這些都是我最喜歡吃的。」小師妹有些擔憂地看著滿桌的食物,輕聲說道:「我怕不夠吃,要不我和小胖再去買點回來吧。」許兮若微笑著調侃道:「哇塞,你們把我當成大胃王啦?還是說這些食物根本不夠我們五個人吃呢?如果不夠的話,那我和槿之去買就好了。」小胖連忙擺手解釋:「這些已經足夠了,只是我們擔心這裡面沒有你愛吃的東西而已。」
許兮若笑著點頭,表示對這些食物非常滿意,並列舉出一些自己喜愛的菜品,如雞翅、魷魚和小黃魚等。小師妹聽後放心下來,熱情地遞給許兮若一杯可樂。許兮若接過可樂,輕輕抿了一口,疑惑地皺起眉頭,開口問道:「你們今天怎麼感覺有點奇怪啊?」宋曉不解地問:「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許兮若搖了搖頭,無法確切說出那種怪異感,但又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小胖則笑嘻嘻地打圓場,認為可能是因為大家很久沒見面了,所以才會產生這種陌生而奇怪的感覺。
幾人吃完晚飯之後高槿之便帶著許兮若和宋曉他們道了別,二人手牽手走在大街上,夜晚的涼風輕輕拂過他們的臉龐,帶來一絲涼意。許兮若微微仰頭看著高槿之,輕聲問道:「槿之,你們今天在說什麼?」高槿之低下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他笑著回答:「你的好奇心這麼重的嗎?」許兮若嘴角微揚,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就是覺得你們神神秘秘的,我有些好奇罷了。」高槿之深吸一口氣,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決定先和許兮若說個大概,免得萬一不小心讓她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又生氣。他小心翼翼地說道:「今天宋曉他們說隔壁車隊在傳我單身了……」
許兮若眨了眨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接著笑道:「是誰這麼好心?」高槿之無語道:「啊?你什麼心態?這叫好心?」許兮若調皮地笑了起來:「對啊,不這麼傳言的話怎麼讓你就範?」高槿之無奈地嘆了口氣:「你說這是為了逼我就範?」許兮若認真地點點頭:「我就是隨口一說而已,不是很確定。」高槿之沉思片刻后,低聲說道:「這麼說……唉……兮若,你別放在心上啊,這件事我會解決的。」許兮若輕輕拍了拍高槿之的手,溫柔地說:「放心吧,我不會在意的。只要我們彼此信任,這些謠言都不會影響到我們的感情。」高槿之感動地看著許兮若,心中充滿了愛意。
送完許兮若后,高槿之回到家中,心情複雜。他坐在沙發上,思考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給龔思箏打個電話,探探她的口風。他拿出手機,撥打了龔思箏的電話號碼。電話響了幾聲后,龔思箏接聽了電話:「喂,高槿之,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高槿之深吸一口氣,說道:「思箏姐,你睡了沒有?」
龔思箏回答道:「還沒呢,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高槿之猶豫了一下,然後直接問道:「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隔壁車隊最近在傳我人財兩空這件事,是不是你說的?」
龔思箏聽到這個問題,立刻矢口否認:「你別冤枉我啊!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說的?」
高槿之平靜地回應道:「思箏姐,有些事情我們都已經長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具體情況大家心裡都清楚,你也不用急於否認。」
龔思箏冷笑一聲,說道:「呵呵,高槿之,我們認識這麼久了,在你眼中我就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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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槿之淡淡地說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時候你會不擇手段。」
龔思箏的語氣變得憤怒起來:「所以……你認為這件事是我做的?」
高槿之道:「我不過是想跟你確認一下罷了。」龔思箏怒髮衝冠,吼道:「還有這個必要?」高槿之無奈道:「我只是不想冤枉你而已。」龔思箏憤憤不平道:「不想冤枉都已經冤枉了,你現在說這些話還有什麼意義?」高槿之苦口婆心道:「思箏姐,你要是當我是弟弟,就別做那麼多沒有意義的事了,好不好?」龔思箏怒不可遏道:「高槿之!你還當我是姐姐?我都已經說了沒有就是沒有!至於人家為什麼這麼說我,我是真的不清楚。不過,我建議你最好去把事情查清楚,別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說完,龔思箏氣憤地掛斷了電話。
向傑看見龔思箏氣得面紅耳赤,急忙問道:「思箏,怎麼啦?氣成這樣。」龔思箏怒目圓睜道:「還不是高槿之!隔壁車隊的人說他人財兩空,這蠢貨居然說是我做的!」向傑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這事究竟和你有沒有關係?」龔思箏怒火中燒道:「怎麼?連你也這麼認為?」向傑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道:「思箏,之前的事才過去沒多久,人家會這麼想也實屬正常,就像那受傷的小鹿,稍有風吹草動,便會驚恐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