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聽何雨水說這話,作為老師的閻埠貴臉上寫滿了尷尬和羞恥,被一個小學生教育了一番,真的是比被打一頓還要難受。
閻埠貴僵硬看著何雨水道:「何雨水同學,謝謝你寬恕了我!好了,已經上課了,你快回到室吧!"
何雨水點了一下頭,快速返回教室上課。
閻埠貴注視著何雨水離去的身影,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觸動。
閻埠貴搖了搖頭,拋去不應有的觸動,他迅速往校門外走去,因為他的挑戰還遠遠未完成呢!他要去面對更大更難的考驗——找何雨柱道歉。
與此同時,在京城徐家酒館里,何雨柱正與牛爺等人吹噓聊天。
弗萊德諾帶著法莎莉文來到了酒館里。
「何雨柱,好久不見啊!"剛見著何雨柱,弗萊德諾就笑意盈盈地打著招呼。
如今弗萊德諾的中文水平已遠非昔日可比,他們毛熊國專家組在軋鋼廠奮鬥了幾個月,讓他逐漸掌握了大部分中文,起碼基本的中文對話他已是手到擒來。
何雨柱急忙起身,走向弗萊德諾並且熱烈地擁抱他道:"好久不見,我親愛的弗萊德諾!"
剛剛還與牛爺談到他們這幾個毛熊國友好的專家,這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剛剛還在談論的人此刻竟意外的來到了徐家酒館,這事還真叫人感到神奇。
法莎莉文也笑容滿面地向何雨柱打了個招呼:「何大廚,久違了!"
何雨柱則滿心愉悅地點了點頭。
隨後,弗萊德諾和法莎莉文來到一張空位坐下。
"你們今日來徐家酒館只是為了見見我?」何雨柱為他們的倒了滿滿一杯酒。
弗萊德諾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隨後抓起一旁的小魚乾,使勁地聞了一下后一口塞入口中吃了起來。
弗萊德諾的眼睛瞬間亮起:「親愛的何,你做的小魚乾簡直是人間美味!」
「沒想到你能把菜做得如此出色!"
弗萊德諾邊吃著小魚乾,一邊向何雨柱豎起大拇指。
然而,法莎莉文輕輕白了他一眼,隨即微笑著向何雨柱解釋道:「今天我們來此是為了向你告別的,我國的專家團隊和軋鋼廠的技術交流合作到明天就到期了。"
「我們明天就會返回毛熊國,以後可能很難再嘗到你做的美食了。"
弗萊德諾又痛快地喝了一杯,補充說道:「沒錯,今天就是專程找你告別而來的,我想如果以後有機會,希望你能來毛熊國,來體驗一下我們那兒的美食!"
何雨柱聞言,不禁有些感慨道:"弗萊德諾、法莎莉文,感謝這些天你們對咱們軋鋼廠的支持和幫助!既然你們快要回毛熊國去了,我可以給你們做頓離別晏,可以嗎?」
何雨柱主動提出給他們做一頓離別宴,並非自以為了不起,因為他確信即便沒有他的提議,楊廠長也非常有可能很快就會來找他再次為熊國的專家團隊搞一桌酒宴。
聽完何雨柱的話,弗萊德諾與法莎莉文相視一眼,他們眼中的驚喜根本藏不住。
其實,今天他們來的另一個目的便是藉此機會再次嘗一嘗何雨柱的廚藝。
因為他們知道這次和龍國軋鋼廠的技術交流很可能是最後一次了,未來能否再見到何雨柱他們,一切無法預估了。
弗萊德諾微笑著贊同道:"親愛的兄弟何,這真是太好了!我真的很榮幸結識你這樣的朋友!"
"看來我們在離開前還能品嘗一頓何雨柱大廚做的美味佳肴,將會是我們難忘的記憶!"在一旁的法莎莉文也輕抿著嘴唇笑盈盈道。
對於普通的龍國人來說,這個年代能看到老外那可是稀奇無比的。
原本就熱熱鬧鬧的徐家酒館此時竟然安靜了起來,酒客們目光游移於弗萊德諾和法莎莉文之間,眼神中並沒有一死惡意,更多的其實是好奇。
被周圍酒客頻頻關注使得弗萊德諾和法莎莉文有些羞澀,於是他們和何雨柱聊了一會天氣后,他們便返回了軋鋼廠。
兩人剛離開,徐家酒館立即再次喧囂起來。
牛爺饒有趣味地問何雨柱:"雨柱,你交朋友的本事可是厲害了!能和外國友人都處成了好哥們兒,這真是太牛了!"
何雨柱笑了笑,擺擺手說:"牛爺,您可別取笑我了!這哪兒是什麼厲害,不過是簡單的交朋友而已!"
正在此時,何雨柱注意到了一個既在意料之內又在意料之外的人來到了酒館,就站在酒館門口,此人正是閻埠貴,他剛剛看到何雨柱與兩個洋人在交談。
然而閻埠貴一直躲藏在陰影處,等到兩個洋人離開后才現身,他之所以等待兩個洋人離開這裡,是因為他深知何雨柱不會輕易地原諒他。
如果被洋人看到他卑微的道歉,估計也會嘲笑他,他不願意在洋人面前丟了臉面。
何雨柱帶著戲謔的笑來到閻埠貴身邊問:"閻埠貴,你不是應該在學校給學生上課嗎?怎麼跑這兒來喝酒,給我捧場嗎?"
何雨柱已經猜到肯定是陳校長要求閻埠貴來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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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你也別裝傻,你現在就說清楚如何才能原諒我吧!你讓我做什麼都行!"閻埠貴已經準備好無論如何都要找何雨柱道歉,豁出去了道。
何雨柱看著閻埠貴這副強硬的姿態,隨口回應道:"你既然問我如何才能原諒你,我這裡有個建議,那就是你直接拿頭撞那堵牆吧!我可告訴你遠處的那堵圍牆很堅固的,如果你這都撞不死,那還可以再撞幾下!"
這句話讓閻埠貴一臉驚訝地看著何雨柱,不解地反駁:"何雨柱,你可能誤會了,我來找你是為了道歉,你不會是想我自殺吧?"閻埠貴真想掐死眼前這可惡的傢伙,為保住教師職位的他,卻遭遇了何雨柱這般意想不到的狠心回復。
閻埠貴本想找何雨柱求得原諒,沒想到何雨柱卻讓他撞牆自殺。
何雨柱凝視著眼前的閻富貴,語氣嚴厲地說道:「你這開口就是謊話,還需要我來原諒?」
他冷冷地繼續道:「你前面不是無論什麼事你都可以做嗎?如今卻又捨不得性命,這就是你來道歉的誠意嗎?」
何雨柱堅信陳校長肯定對閻富貴下達過不容置喙的死命令,否則結果絕不可能是閻富貴承受得起的。
閻富貴慌忙求饒,試圖拉近和何雨柱的關係道:「何大廚,我們可曾是鄰居,能否看在舊日的情分上,放過我這一次?」
「我發誓從此沒有人能傷害你的妹妹雨水,誰敢欺負她,我第一個為她出頭,在紅星小學里,我閻埠貴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聞言何雨柱搖了搖手,笑容收斂道:「你就少在我面前演戲了,我和你根本不熟,你的這種豪言壯語我聽都聽累了!你就該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要像只搖尾巴的狗一樣來懇求我原諒。"
聽著何雨柱這些不留情面的話,閻閻埠貴的臉色瞬間變得非常尷尬,徐家酒館里的酒客都在看著他,彷彿看傻子一般。
此刻的閻埠貴臉臊的慌,怒目圓瞪何雨柱咆哮出聲道:「那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到底我該做什麼才才行,請你告訴我!」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落下,何雨柱帶著輕蔑的諷刺道:「你鬧夠了沒?你這樣鬧,知道在我們酒館的客人都會怎麼看我?那你要不就下跪道歉吧!"
閻埠貴的臉一陣燥紅,咬牙切齒。
但他終究還是在何雨柱面前跪倒在地,悲泣出聲,凄苦的哭泣讓徐家酒館全場一片寂靜,也讓何雨柱心中尷尬,呆了一下。
一巴掌真的能打哭這個曾經經常在四合院呵斥自己的人?以往無論何種責罰,都沒讓閻埠貴如此失態過。
在一邊看著這一切的徐慧真走過來低聲問道:「柱子,你是不是做得有些過分了?」
看著面前的老人痛哭流涕,她的心也不禁軟了下來。
何雨柱看著平常堅強無比的徐慧真流露出擔憂同情的神色,心中有些疑惑自己的處理方式是否有欠考慮。
"咦?真的是我太過分了么?」何雨柱望著周圍的酒客疑神疑鬼道。
酒客的反應也並非全然指責何雨柱,而是說了「可能,有點吧……」
牛爺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景,表情十分糾結道:「可能是有些過了,你打得太傷他的心和面子了。"
一邊的片兒爺點頭贊同,承認何雨柱打耳光可能過激了。
聽著他們的話,何雨柱想到何雨水昨日的傷心,眼神更加堅定起來,我的家人受到了委屈,你閻埠貴憑什麼哭了一下我就要原諒你嗎?休想!
何雨柱冷冷地道:「別在我眼前做這幅凄苦樣子,這不管用!這件事必須要好好解決!」
然後何雨柱又追問閻埠貴道:「你有得到我妹妹雨水的諒解了么?」
原本身體抽泣不止的閻埠貴看向何雨柱那不為所動的表情,哭泣聲立即消減了許多,剛才的號啕大哭其實是他設下的苦肉計,他希望可以贏得周遭人的憐憫,進而以道德迫使何雨柱寬恕自己。
畢竟,他的臉面已經扔在了地上,在此刻他決定放棄自己的固執驕傲來演出這個戲碼,要是成功了,他就能完成陳校長對他的要求。
真該死!本來差點就能完成道歉任務了!閻埠貴勉強忍住淚水,用抽泣著的聲音說道:"雨...雨水她已經原諒我了,只剩下你..."
何雨柱一眼識破閻埠貴在做戲,走上前去又給他甩了一巴掌:"老東西,人家這奧斯卡小金人應該獎給你一個才對啊!"
再次挨打的閻埠貴迷茫地盯著何雨柱,疑惑問道:"你為什麼又打我?我明明都哭了,你還下得了這個狠手?"
他的淚水沒有如預料中的流下來,這讓何雨柱愈發地不悅。
於是他的巴掌聲不斷響起,閻埠貴那原本的臉很快有了"豬頭"般腫脹。
閻埠貴愣在那裡,無言以對。
圍觀酒友目睹這一切,全都驚訝地看著。
當看見閻埠貴被打成這樣,居然滴淚皆無,他們都意識到了是被愚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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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哭得撕心裂肺,如今被打了,反倒是不再流眼淚,令人大感無語。
"媽的,他戲耍我們,原來哭是裝的!"
人群中怒火中燒的聲音交織起來:"這傢伙太過分了!"
"他竟敢利用我們的善意,簡直可惡至極!"
所有人都因為何雨柱開始動手懲治閻埠貴,內心也有股衝動想要自己來動手。
何雨柱捏著拳頭,怒不可遏地說:"閻埠貴你這個老東西,現在皮真是越來越實了,現在想求饒現在可不夠了,不低頭磕頭,我就饒了你,但是不等於我會原諒你!"
周圍有許多人,他此刻就是想當眾把閻埠貴所有的自尊都踩在地上,撕下他那最後一層偽裝。
他要讓閻埠貴永遠記得:和他何雨柱作對,會有什麼下場。
聽了何雨柱這些話,閻埠貴的心情徹底崩潰。
何雨柱的話像是利劍直指他的心靈:"我何某人什麼時候受過你的恩惠?"
他的十指發白,牙關緊咬,沖著何雨柱喊道:"何雨柱,你別太囂張!"
俯瞰著面前低頭的閻富貴,何雨柱居高臨下道:"老傢伙,你要跪就跪得乾脆點!不磕頭就滾遠點,別指望我原諒你!"
閻富貴低下了頭顱,他的表情淹沒在昏暗之中,似乎連時間都在他頭頂上停止流轉。
如果無法獲得何雨柱的原諒,剛才的所有掙扎和努力都將徒勞無功。
尊嚴才值幾個錢,閻富貴心裡想的非常清楚。
此刻,在眾人的目光聚焦之下,他的驕傲碎成了一地,開始緩慢地朝著何雨柱叩首,帶著歉意說:"對不起,何雨柱,求求你原諒我吧!"
何雨柱一聲冷哼,厲聲道:"你這混球!給我說的大聲點!我聽不見!"
在聽到這話時,嚴福貴身子猛地停住,接著他的道歉之聲越來越大,同時腦袋磕地的動作也愈發出力:"抱歉啊,何雨柱,你就原諒我吧!」
閻埠貴記不清楚自己為何雨柱叩了多少次頭,說了多少聲歉意,只覺額頭已疼得麻木,視野也開始變得模糊,眼前的景象一片血紅。
軍管處辦事員閻德誠正巧看到了這一切,急沖衝上前打斷道:"爸,你別磕了,我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