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原來愛的不是她
「又是解除冥婚吧!解除個鬼啊!誰啊,誰這麼無聊,有病吧?」
落落氣不過,像司灼早上一樣直接將信和信封搶過去撕得粉碎,扔到了就近的垃圾桶里。
司灼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被打入了谷底。
她拍了拍落落的手,自己在人群中張望了一會,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後,拉著落落進了商城裡的餐廳。
點好了吃的,司灼和落落相對坐在飯桌上,二人神色簡直黑到了谷底。
因為她們才坐下來沒多久,剛叫了兩杯果汁。
服務員順道就送來了一封和剛才一模一樣的信。
「要孩子還是婚禮。」
不同的是,信裡面的內容變了。
司灼害怕地撫摸著自己的小腹,生怕子望會出事,還閉上了眼睛用神識探查了一番。
感受到子望均勻平坦的呼吸后,她才吐了一口氣。
「真是陰魂不散!知道你結婚的就我們幾個,難不成還出了姦細了?
這個變態到底在哪兒啊?總感覺一直跟在我們旁邊,問了服務員了,也找不到那人。火大!」
落落氣急敗壞地跺了下腳,沒想到把將果汁杯摔到了地上。
「啪——」
玻璃杯碎了一地,餐廳里一瞬間安靜了下來,下一秒又開始吵鬧起來。
服務員來打掃乾淨后,落落表示會按價賠償,又點了一杯奶茶。
「你冷靜點。子望的休眠期快結束了,他的身體就穩定成型了,我就放心了。
所以孩子和婚禮不衝突,我也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就是不明白,到底是誰寫的匿名信?」
司灼的雙手現在都不敢離開自己的肚子了。
子望的休眠期即將結束,他到時候就可以醒過來,隨時出來陪她說話了。
這個關鍵的時候,萬萬不能有差池。
「除了我們,你真的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你結婚的消息了嗎?」
落落神色凝重地問道。
司灼搖搖頭,「沒有了。昨晚才定下來的,第一個通知的就是你。
我自己都很納悶為什麼會有人知道。而且……這麼噁心的跟著我們兩個。」
「我猜大概是曄萱乾的!」
落落托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說道,「我家的陣法突然被撤了,目的就是讓鬼怪更容易接近我們!
昨晚偶像和林烊都忙著在我家外圍設陣法,沒人會顧忌到內部,我猜大概就是趁著我倆說悄悄話的時候,她來聽見了!」
「應該不可能啊,她才被卯十先生重傷,即使有玉石療傷她也不敢在曄華和林烊都在的情況下來偷聽。
我倒是覺得,有這麼大膽子,還敢肆意妄為的人,就是欽月了!」
司灼說完話的時候,還疑神疑鬼地朝著左右張望。
總感覺,有人尾隨她們兩個,而且直勾勾地看著她們。
「別想那麼多了,飯菜來了趕緊吃吧!吃完就回家,把什麼防身的符咒啊,法器啊全部戴上。真是太噁心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一直站在餐廳角落的身影勾唇輕笑后,大大方方地出了餐廳離開了商場。
「怎麼捨得對你的寶貝下手了么?」
曄萱回頭斜睨了一眼正在吃飯的司灼,陰陽怪調地對欽月說道。
「怎麼能是下手呢?只是讓她考慮下未來。跟著曄華,不會有好結果的,我可不能讓她受傷。
如果真的避免不了的話,我想那道傷,必須由我留下才行。」
欽月坐在了商場的露天廣場上,點了一杯熱咖啡,細細品茗著。
十二月的冬季很冷了,雖然露天廣場除了擺放的一些休閑桌椅,一般人因為怕冷都不會去乘坐休息了。
可是欽月僅穿著一件淡藍色的襯衫,一件裁剪得體的黑色西裝,外面套了一件英倫風的長款大衣,端莊優雅地端著咖啡,欣賞著風景。
曄萱今天一改往日的穿衣風格,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一條黑色的Pu緊身長褲,外套了一件黑色的風衣。
傾城的容顏上戴了一副墨鏡,想必是怕人看見她那雙妖冶的眼眸。
沒有了原來風騷味道,這一身反而充滿了都市麗人的氣息。
「終於願意出手了是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拖拖拉拉,本該早早就結束的事情,拖了這麼久還沒有頭緒。我還是喜歡更直接了當的方式,殺了司灼,帶走曄華,一了百了。」
曄萱擺弄著自己白皙修長的手指,挑了挑眉說道。
欽月喝了一口咖啡,對於曄萱的態度他也就笑笑。
「我們除了共同的目的以外,我要留住司灼,你要留住曄華。所以傷害任何一個都不可能。
即使你殺了司灼就能了事嗎?就能百分百得到曄華的心嗎?他只會更加討厭你。別忘了,你現在在他面前,什麼都不是了。」
「你……」曄萱氣急敗壞地拍了一下桌子。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自相殘殺。一旦兩敗俱傷,漁翁得利的就是我們了。」
欽月放下手中的半杯咖啡,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照片,放到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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曄萱將照片拿了過去,第一眼沒有在這意,第二眼的時候驚得她把墨鏡都取下來了。
她顫抖著手,對欽月質問道:「你怎麼找到這個的?」
「你認識她嗎?」
欽月從曄萱的手裡將照片取了回來,意定神閑地說道。
「本來沒有什麼印象了,但是看到這身衣服我就突然想起來這麼一個人了。
這麼說來,曄華愛的也不是司灼。呵呵……有意思,我竟然蠢了這麼久,絲毫都沒有發現。」
曄萱還想多看一眼那張照片,可是欽月怎麼都不給她。
欽月左手拿著照片,右手端起咖啡一口飲盡,眉眼裡全是走著瞧的笑意。
那張照片上拍的是一幅古畫。
雖然古人的繪畫技術沒有現在這麼繪聲繪色,但是看面相也有八分神似司灼。
那畫像上的女人身著一套梅花紅的衫裙,光著腳坐在荷塘邊,笑容比陽光還要耀眼。
隱隱約約地可以看見古畫左下角的印章:君曄華。
「記得她叫什麼名字嗎?」欽月將照片收了起來,笑容燦爛奪目。
「僅有過一面之緣,不曾記得姓名。當時,因為她是個丫鬟,沒有在意。」
曄萱將墨鏡戴上,嘴角也是露著不可掩藏的笑意。
「欽月大人這是要大幹一場了。還別說,我挺興奮的。是不是要把照片給司灼看看了?」
「呵……」欽月不屑冷笑,「急什麼。我從來不做沒有百分百把握的事情。」
「阿嘁——」
司灼在餐廳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用紙巾擦了擦鼻子,還有點懵懵的感覺。
「怎麼了?受涼了嗎?」落落關心地問道。
「沒有,估計是誰吃辣椒,味兒飄過來嗆著了吧!」司灼沒有太在意這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