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皇叔我只想你看著我9
秦玖魚的視線過於熾熱,黎御笙想不注意都難,男人收起身上的散漫,嗓音低沉沙啞,「看什麼?」
「皇叔真該注重一下自己的儀容儀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外頭掛牌的小官。」
秦玖魚盯著男人的動作,低沉沙啞的聲音讓他半邊身子酥麻,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穩住表情,故作嘲諷笑道。
「就攝政王這姿色,怕是一晚千金。」
黎御笙被小皇帝說的莫名其妙,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自己的穿著並沒有什麼不妥,只是衣領不知道什麼時候敞開了些,露出小片皮膚。
感受著那灼熱的視線,攝政王一挑眉,喉嚨里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他拉下衣領,遮住露出的胸膛,語氣漫不經心,「本王要是小官,那陛下就是逛楚館的貴客了吧?剛才直勾勾盯著本王看,就差上手摸兩把了。」
「孤沒有!」
秦玖魚臉頰爆紅,手裡的毛筆猛地戳在奏摺上,墨跡渲染成片,一本好好的奏摺就這麼被毀了。
只是小皇帝的注意力完全沒在這個上面,他腦海里全是攝政王剛才說過的話。
摸,摸什麼的!攝政王他不知廉恥!
但,但看起來真的手感很好的樣子……
想到這裡,小皇帝不光臉上紅,就連耳朵和脖子也紅了起來,一隻手放在身後,忍不住搓搓指尖。
「臉紅了,害羞了?陛下這麼純情怕是一進那些地方就被吃干抹凈了吧?還是多練幾年再想那些有的沒的。」
小傢伙臉紅的樣子太可愛,活像是一個水靈靈等待採摘的桃子,看的黎御笙口乾舌燥,只好拿起一旁的茶杯,輕抿一口潤潤喉嚨,壓下心裡的火氣。
他的小傢伙長大了,再等幾個月就到弱冠,可以叼回窩裡了。
秦玖魚不說話了,他漲紅著一張臉,眼神還是落在攝政王的身上,對上男人眼裡明顯的笑意,半晌一甩毛筆,陰陽怪氣的開口。
「說起來攝政王還真是艷福不淺,昨日左丞相家的四小姐遇險,攝政王放下公事親自去救,還真是一段佳話。」
秦玖魚說著,心裡不由得泛酸,他是今早上才知道的消息,讓人去打聽一番才清楚,原來攝政王昨日放下公事跑出城,竟然是去英雄救美。
小皇帝非常不高興,這可是他的皇叔!千防萬防還是別人鑽了空子,那個四小姐有什麼好的?
想著,他更氣了,轉身就想走。
黎御笙聽的眉頭一跳,看人轉身就走知道他是氣急了,趁著人還沒跑出去掐著腰撈回來。
「亂跑什麼?」
「你管我!找你的相好去!」
秦玖魚醋勁大發,他就知道那群人都在窺探他的皇叔!
可惡!早知道不該把那幾個暗衛調回來!應該時時刻刻跟著攝政王!
「本王哪來的相好?」
稀里糊塗被扣了一口鍋的黎御笙也不高興了,他用力接著小傢伙的下巴,另一隻手牢牢禁錮在他的腰上,「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麼?本王昨日是去抓捕兇犯,誰知道竟然還有個姑娘在?」
「可現在京都都在傳!那位四小姐被你救了,想要以身相許!你那天還抱她了!」
秦玖魚被男人養的格外嬌貴,喜歡胡思亂想又受不得一點委屈,經常把自己醋的半死,但又能在男人不在的時候把自己哄好,可聽著男人竟然抱了別人,心裡止不住的難受。
小皇帝紅著眼,又委屈又凶的繼續說。
「那位小姐要死要活的說要嫁給你,甚至都有人說你和她早就情恩深種,聽她遇了險放下公事也要去救她!」
「你說,你是不是對她有想法?孤不準!你是孤的皇叔!孤是皇上,你是敢娶親孤一定下令抄了她的九族!」
……
秦玖魚說著說著,眼圈都紅了,他氣的一把推開男人,抽出一旁書架上擺放的寶劍,邊喊邊往外跑。
「小德子!給孤準備馬車!孤要去丞相府!」
「去什麼去!」
黎御笙聽他說了一大通,全篇用兩個字來概括就是吃醋,他哭笑不得的拉住又要跑出去的人,劈手奪走他攥著的寶劍,很是無奈的按住他的腦袋,「立夏,去把四小姐的四肢卸了,囑咐她家裡人多看著些。」
「是,主子。」
一道黑影瞬間從房樑上跳下,行禮過後消失不見。
還在掙扎的小皇帝突然停下,他仰頭看向男人,大大的貓眼裡寫上了迷茫,轉瞬帶上狐疑,「皇叔這是怕孤對你的人下手,先行給解決了?」
「都說了本王昨日是有事,亂想什麼?」
男人被他這話給氣笑了,掐了把他的細腰,轉身放在軟榻上,屈膝俯身去抓起他纖細腳腕,看著白嫩腳掌被地上石子硌出的小小痕迹,手指用力一按。
「慣的你,不穿鞋就亂跑。」
男人黑著臉的時候還是很有威懾力的,小皇帝縮了縮身子想躲起來,結果被男人瞪了一眼,「躲什麼躲?」
凶完秦玖魚,黎御笙轉頭沖著殿外叫了一聲,立刻就有小太監捧著一盆熱水進來,放在攝政王的身邊。
秦玖魚被他抓住腳腕,又被凶了一聲,乖乖坐在軟榻上不動了,但還是用著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男人。
男人生的太好,哪怕是屈膝跪在地上也不顯得卑微,反而是一種由內而外的高貴,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著綢緞,擦洗過自己的腳掌,又讓其踩在膝蓋上,親自套上鞋襪。
秦玖魚盯著,抿緊嘴。
他自小就知道男人有多好,他的所有事都是男人親力親為,等上大些,懂得某些事後,更是無法把目光分給別人半分。
看著陪伴在他身邊的人,那些莫名陰暗扭曲的想法在心底里不斷滋生,他想要男人只看著他。
派人守在他的身邊,隨時報告他的動向,偶爾的作亂,試探著男人的底線,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男人只將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
就像是現在這樣。
秦玖魚踹掉鞋襪,再一次用白嫩腳掌踩在攝政王的膝蓋上,輕輕往下划動。
「皇叔,孤好不好看?」
他歪著頭,手掌再一次扯開衣領,雪白香肩外露,如同上好的瓷器,朱紅唇瓣微張,吐出讓男人呼吸一滯的話語。
「皇叔,魚兒好像生病了,皇叔幫忙看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