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重要情報
電話中!
「是是是,校長謬讚了,這是全體同仁的功勞,我鄭介民豈能一人獨佔?
如果沒有春風老弟的鼎力相助,學生怎敢獨佔貪天之功。」
鄭介民謙卑地說道。
校長大手一揮,直接發放了兩萬法幣,兩個晉陞名額,在全面抗戰之前,法幣現在還相當堅挺。
在國府的人情社會中,
不患貧,患不均!
和校長聯繫之前,咱們鄭主任自然是跟戴春風戴局長通了下氣,分潤了一部分功勞。
電話那頭傳來浙江口音:
「哈哈,介民不必如此謙虛,你的能力和貢獻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嘛!
不過,你提到的特工,可以好好利用一下,挖掘更多情報。
你與自家學弟能夠攜手合作,取得這樣的成果,實在是令人欣慰。
希望你們以後能夠繼續保持良好的合作關係,為黨國做出更大的貢獻。」
校長笑著回應道。
「謝謝校長的誇獎和鼓勵!學生一定會加倍努力,不辜負校長的期望!」鄭介民激動地說道。
「嗯嗯,很好!
我黨國精銳就應該有這樣的衝勁和幹勁,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成為黨國的棟樑之才!」校長滿意地點點頭。
「多謝校長的栽培和信任!學生定當竭盡全力,為黨國效力!」鄭介民鄭重地說道。
「好好好,學生謹遵教誨。」鄭介民再次向校長表示敬意。
掛掉電話后,鄭介民心中充滿了喜悅和滿足。
這一次與校長的通話,讓他在校長面前大大地露了臉。
作為黃埔軍校的二期生,能夠拿出如此重要的成績,無疑能讓他在同僚們中間聲名鵲起。
他知道,這次的成功不僅僅是個人的榮耀,更是校長對整個軍情二處的肯定。
而校長的鼓勵,也讓他深感慶幸。
他暗暗下定決心,好利用這枚棋子。
「這個竹下森,還真是老子的福星啊!」
咱們鄭長官笑罵了一句,然後沖著秘書說道:
「走,直接去醫院。」
鄭介民興奮地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病榻之前,看望剛剛蘇醒的林墨,
他強行壓抑著內心快要翹起的嘴角,輕聲細語地說道:
「竹下君,你終於醒了!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
我馬上就為你聯繫南京總院最厲害的醫生過來給你看看,一定要確保你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啊!」
咱們鄭主任的聲音彷彿春日裡溫暖的微風,輕柔地吹拂著每一個人的心靈。
林墨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暗自明白,對方肯定已經找到了自己藏匿起來的密碼本。
只見鄭主任迅速而殷勤地端起茶水,親自遞到林墨的嘴邊,甚至還搶了護工的活兒。
他那副急切的模樣,實在令人忍俊不禁。
然而,林墨卻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位鄭大主任之所以如此積極主動,其實是因為剛剛被校長打了一針「雞血」呢!
此刻的他正充滿幹勁,急於在校長面前表現一番。
「鄭主任太客氣啦!那讓咱們接著來談一談下面的交易細節問題吧!」
林墨毫不猶豫地打斷了對方的恭維之詞,因為他心裡跟明鏡兒似的。
這不過就是雙方之間的一筆交易而已嘛!
他想要活下去,而對方則渴望立下功勞——這樣就已經足夠了啊。
身為一個來自未來世界的人,雖然他對中華民族懷有極其深厚、熱烈的情感,
但他也非常清楚:只有先確保自身安全無虞,才有可能竭盡全力去協助這個貧窮且相對落後的國家。
正所謂「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林墨暗自思忖道。
聽到這話,鄭主任心頭一動,立刻眯起眼睛,笑容滿面地追問道:
「那麼,竹下君是否還掌握著其他一些至關重要的情報呢?另外,您希望得到什麼樣的報酬呢?」
林墨臉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雙眼緊閉,但嘴角卻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他輕聲說道:
「鄭主任啊,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
接下來我要告訴您的事情,那可是相當重要的,嗯!」
說罷,他微微睜開眼睛,目光如炬地審視著站在一旁的鄭主任和他身旁的那位秘書。
鄭主任皺起眉頭,略顯不滿地回應道:「這位是我的同鄉,更是我的心腹手下,絕對不會背叛我們的,請放心吧。」
然而,林墨卻撇了撇嘴,嘲諷地說道:
「鄭主任啊,您倒是不怕死,可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這次的事情實在是太大了,恐怕連您我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聽到這話,鄭介民心中一緊,他立刻向秘書使了個眼色。
秘書心領神會,腳步匆匆地跑出門外,開始組織人手進行戒嚴。
「現在可以說了吧?」
鄭主任詢問道。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緊張和期待,對林墨接下來要說的話充滿了好奇。
「我大日本帝國皇軍已經準備全面侵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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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北平,還是南京,甚至是整個華夏,都將成為我們的目標。」
林墨語出驚人,他的話語如同驚雷一般,讓人震驚不已。
鄭介民被嚇得有些坐立不住,他的臉色變得蒼白,聲音也開始顫抖:
「不可能!你們日本國佔據我東三省已經失了道義,受到了國際社會的譴責。
現在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和我國開戰,難道不怕英美等國家調停嗎?」
林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笑容。他鎮定自若地解釋道:
「鄭主任,你可知道現在歐洲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英法兩國自己也是自顧不暇,他們哪裡還有心思來管遠東的事情呢?
至於美麗國,他們向我大日本帝國提供了大量的石油和後勤物資,他們還希望我們早點跟中國打起來呢,
鄭主任,國與國之間哪有什麼公平,只有利益。
這個世界,只有大炮才有發言權,而你們恰恰沒有足夠的實力來扞衛自己的利益。」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無情和冷漠,彷彿在訴說著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
鄭介民聽著這番話,心中湧起一股無奈和悲哀。
他深知自己國家的現狀,面對強大的日本侵略者,他們顯得如此脆弱和無力。
至於校長的德械師,除了第五軍,教導總隊,少數幾個德械師算是組建成型之外,其他師還是個空架子,拿什麼和武裝到牙齒的日本鬼子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