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Mark遇到報復
此次mark帶了三位保鏢出來,活動也有大量的安保人員。迅速將人群都安排離開現場。但是在這慌亂中,那名兇手也不知所蹤。
通過調監控,還是沒有發現這名兇手的蹤跡。
報警的同時,mark帶著保鏢將受傷的保鏢Paul送到醫院。隔了一層皮夾克和襯衣,Paul的後背還是出現巴掌大的燒傷。醫生緊急給他做了處理。
Mark也是一陣后怕。如果這硫酸潑到他臉上,身上,那他就直接毀容了。要知道在美國沒有禁槍。這青年如果要他的命,直接用槍支來解決是最簡單的。
現在用到硫酸這種工具,更像是與他有仇。現在的mark毀容是比喪命或受傷更不能接受的事。
Mark覺得他長這麼大,對他如此有敵意的人還真不多。他隱隱約約中有了一個猜測。
這條新聞已被傳播開,現在全網都成了福爾摩斯,誰對mark下手?
警方通過檢測現場的視頻,用了虹膜掃描技術。確定出真兇的身份Steven,他是一個慣犯,過去有殺人,搶劫,和販毒的經歷。但是不知道他和mark有什麼仇,會有如此報復行動。
聽到了兇手的身份,Mark瞭然了。這和他的猜測是一致的。Steven曾經為一個文物走私團隊服務,雖然不知道他和這個團隊有什麼關係。那個團隊在前幾年Mark的協助下,現在已經四分五裂,很多人都在蹲大牢呢。
看來出來混,總有一天是要還的。不管你是做正義的事還是犯罪。
Mark的身邊人中只有方憶慈知道這個內情。此刻她也愧疚無比,在幾年前她和Mark都是一腔孤勇,現在果然給Mark引來了殺身之禍。英雄真不是好當的。
兇手逃之夭夭,在警方放出通緝令后,還是一無所獲。Mark也向方憶慈的巨星方向發展,他不得不拉開與粉絲之間的距離。這種事情發生一次都嫌多。
這件事後,mark給受傷的Paul在洛杉磯買了一套房子,價值200多萬美金。此時的Paul已經傷愈出院。這個獎勵讓他喜出望外,也讓身邊的保鏢都興奮了起來。
但是Mark卻一天比一天消沉下去。按說他逃過了這一劫,應該是心情大好。方憶慈都有些不解。
Mark說」在這些人看來,我最寶貴的就是這張臉。你說我怎麼高興的起來?」
方憶慈噗嗤一笑「你不會要學某些男明星,去扮丑發福以爭取獎項,換得觀眾的改觀吧?」
Mark說」那倒不至於。我對自己下不了狠手。」
方憶慈說「你還是沉澱太少了。或者說在這個行業內,你去成長的更多更快,哪一天量變引起質變,說不定到時候你的臉蛋是最不值得一提的優點。」
這個話絕對沒問題,Mark進入影視行業也才三年時間,他已經獲得了一些獎項的肯定。
只是沒有大獎,但是對於任何新人,短短三年時間,要想獲得大獎是何其不容易。上天已經給你開了一扇門,就不能要求太高了。
Mark也受到啟示,沒多久后他就去大學報了導演課。要知道他的最高文憑是高中畢業。但是他要去哪個大學上課,都會一路大開綠燈。
聽到這個消息后,方憶慈也有了觸動,正好她覺得有些無聊,找不到什麼目標。她也加入了mark的隊伍。
雖然方憶慈在她的職業生涯中拍的影視作品不算多。但是她從影也有12年時間,還拿了幾個大獎,可以說行業經驗是無比豐富的。所以現在她學習導演,自然是事半功倍。
先不提方憶慈和mark這一對斜杠多多的姐弟。現在在這小一輩中,除了最小的幾位外,大一些的范慈文和董玲瓏都暗暗有些急了。
他們的妹妹已經做出了成績,現在在大人口中都是讚譽一片,而他們還是普普通通的小孩。
如果大家都一樣,那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但是現在有一人出挑,剩下的兩人就坐不住了。
這一天李教授過來莊園拜訪范方林和方憶慈,現在他們已經都是老朋友了。
在不多的寒暄后,李教授就直奔主題,他開始鑒賞方憶慈最近的作品,他一邊看,一邊搖頭晃腦,和古時候的小書童很相像。
半上午時間,李教授看完,他這才心滿意足的說」幸好我和你是朋友。能第一時間看到你的大作,這可讓我的同行都眼紅了。」
方憶慈笑說「在當初你可是我的伯樂。這個話就太客氣了。」
正當三人相談甚歡時,范慈文跑過來說」李教授,你能去看看我的畫作嗎?你幫我評價一下。」
李教授也很有興緻,他知道範慈文跟著方憶慈學畫畫有一段時間了。他也想看看學習成果,方憶慈可是曾經教出了reik這樣的大畫家。
在范慈文的專屬畫室,這些畫作都被他一一展示在外。有在畫板上,有在桌上,還有的掛在牆上。有中國畫,也有油畫。
油畫的風格更是多樣,有印象派,後印象畫派,立體主義。這和方憶慈這個老師是脫不了關係。因為她的學習很雜,教出來的學生也是什麼都會。
李教授一言不發,細細觀看畫作,看完后,他讚歎了一聲」真是名師出高徒,別人是怎麼都羨慕不來,你們家又會誕生一位大畫家。」
此時范慈文臉上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范方林和方憶慈面面相覷。難道他們倆眼光不行?他們的兒子/侄子真的到了如此不凡的境界?
李教授看到他們的反應。他補充道「我的說法沒有誇大。你看范慈文的畫,他大部分的畫作,可以看出是師從方憶慈,風格和技巧都很類似。
但是你們沒發現他已經有了自己的突破和個性嗎?而且在立體主義風格上,他可以說是有了很大的創新。這一點完全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這一點方憶慈同意。在立體主義風格上,她只能算是馬馬虎虎。此時她再看向自己的小學生。
怪道有古詩,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問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可能范慈文和她的關係太近,她不能以客觀公正的眼光來看待。
李教授笑呵呵的說」他應該學了很長一段時間,可以去參加畫展嘛,這樣得到的意見更加公正,進步也更快。」
范慈文這下眼睛亮的像霓虹燈。方憶慈也拍拍腦袋。她又犯了錯誤,藝術這個行業最忌諱關門造車。范慈文跟著她學習已經有兩年時間。他不是普通人,現在是該走出去看看了。
方憶慈揮揮手說」還參加什麼畫展?我單獨給他辦個人畫展。」
毫不謙虛的說,有她這位藝術界的前輩做靠山,范慈文的機會自然是無限多。
范方林說」這樣不好吧?這個行業要成名還是要靠自己的實力,裙帶關係是沒用的。」
方憶慈眨眨眼,說「你放心,我只是給他辦畫展,絕不會挑明他和我的關係。一切都交給市場檢驗。」
當然方憶慈的想法很理想也很完美。但是她與一些藝術館和博物館聯繫時,他們都不贊同她的想法,他們有自己的見解。
都是開門做生意,不是做慈善。他們很看好小畫家的畫作,但是如果能點明和方憶慈的關係,會吸引更多感興趣的人,這些畫作價格會更高,更好賣。
明明有華服錦衣,為什麼還穿著破衣爛衫出行?
方憶慈不得不退步,按照他們的宣傳策略來。合作的藝術館和相關的人士都是一片歡喜。范慈文也是同樣如此。這是他的作品第一次面市。由於他年齡小,他的欣喜是遠遠超過緊張的。
但是范方林卻是一臉的沉重,他實在忍不住,將范慈文叫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