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捕頭有沒有加班費

第218章 捕頭有沒有加班費

廖小山靜靜地看著毛二哥,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他知道,對於這樣一個作惡多端的人,不需要同情。周圍的空氣彷彿也被這緊張的氣氛所凝固,只有毛二哥那斷斷續續的笑聲在迴響。

廖小山眉頭緊皺,眼神中充滿了疑惑,突然覺得很奇怪,一個人在這種窮途末路的時候怎麼還能笑得出來?他心中暗自警惕,知道毛二哥絕非等閑之輩,此刻的笑或許隱藏著更深的陰謀。

就在這時候,毛二哥猛地撲起,他的動作猶如一隻受傷卻依舊兇猛的野獸。只見他施展出一招「猛虎下山」的絕招,以雷霆萬鈞之勢向廖小山猛攻過來。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情況下,也只有這種絕招中的絕頂招式才能有一線希望一招制廖小山的死命。

然而,毛二哥的出手也已經不太對了。一個人在換氣時腰眼上被狠狠地打上一拳,體內的氣息流轉必然受到極大的影響。運氣時總難免有偏差,出手也難免有偏差。他這一著「猛虎下山」雖然依舊凌厲無比,但威力卻少了三分。那原本能開山裂石的氣勢,此刻也有了一絲破綻。

廖小山目光如炬,瞬間洞察到了這細微的變化。他知道,這是決定生死的一刻。他沒有絲毫的猶豫,身形一閃,迎向了毛二哥的攻擊。

他這一著「猛虎下山」雖然厲害,但是威力卻少了三分,所以他死了,廖小山卻沒有死。在這種絕招下,廖小山只能選擇讓毛二哥死,或者自己死,這種選擇是最容易的,沒有人會選擇自己死,所以死的是毛二哥。

就在兩人交手的瞬間,周圍的空氣彷彿都被撕裂。毛二哥的招式如狂風暴雨,廖小山的應對卻如定海神針。只聽得一聲悶響,毛二哥的身體僵在了半空中,然後重重地倒了下去。

馬四沒有看見毛二哥已經死了,當他用盡全力揮刀撲過去時,並沒有撲向那個被毛二哥當做是廖小山的人。他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混亂,在這黑暗中,他只想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在毛二哥和廖小山身上,他趁著黑暗逃走了。沒有人去追他,大家所關心的是毛二哥和廖小山的勝負生死。

毛二哥倒下去時,廖小山也倒了下去,只不過毛二哥永遠再也站不起來,廖小山卻又站了起來。

廖小山大口地喘著粗氣,他感到全身的骨頭都像要散架了一樣。但他的意志卻無比堅定,憑藉著頑強的毅力,他緩緩地撐起身體,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月光灑在他身上,映出他堅毅的輪廓。他的臉上滿是汗水和塵土,衣服也在戰鬥中變得破爛不堪。但他的眼神中卻充滿了勝利的喜悅和對正義的執著。

第二天,廖小山不過只是打了個盹,便又投身於繁忙的工作之中。無論誰追回一百多萬兩銀子,都有諸多繁雜的後續事宜需要處理。他需要整理案件的細節,與各方協調,安排財物的處置,還要應對上級的詢問和下屬的彙報。一整天下來,廖小山忙得像個不停旋轉的陀螺。

當夕陽的餘暉將天空染成橙紅,廖小山終於結束了一天的忙碌,準備回家。在廖小山回家的那條幽靜小路上,有個小小的面鋪。這面鋪雖不起眼,卻也溫馨。面鋪不僅賣著熱氣騰騰的麵條,還附帶賣一點兒滷菜和酒。店裡的菜鹵得十分入味,那獨特的香氣總是能在街頭巷尾飄散開來,勾住路人的味蕾。店東也是廖小山的朋友,彼此交情深厚。廖小山想著家中的妻子或許也饞這口了,便決定帶點滷菜回去,畢竟,他自己也有好幾天沒吃滷菜了。

廖小山走進鋪子的時候,裡面已經有個客人在吃面。那客人吃的也是廖小山平時最愛吃的打滷麵,面前還切了一點豆腐乾、豬耳朵,正就著酒慢慢享用。喝的酒也是鋪子里常賣的那種,這種酒廖小山也常喝。

這個人頭上戴著頂寬邊竹笠,戴得很低,不但蓋住了眉毛,擋住了眼睛,連一張臉都幾乎完全隱藏在竹笠的陰影里。廖小山只能看到他的一雙手,那雙手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的手掌很寬,手指卻很長,長而瘦,彷彿精心雕琢的竹節。指甲剪得很短,短得恰到好處,乾淨利落。手洗得很乾凈,乾淨得沒有一絲污垢,甚至能映出微弱的燈光。廖小山看得出,像這麼樣一雙手,無論拿什麼都一定拿得非常穩。那穩定的姿態,彷彿泰山崩於前也能紋絲不動。無論什麼人想從這雙手搶過一樣東西來,都必定是非常不容易的,恐怕得費上九牛二虎之力。

他喝酒喝得很少,酒杯只是偶爾輕抿一口,那酒液在杯中幾乎沒有明顯的下降。吃也吃得很少,面前的食物幾乎沒有怎麼減少。而且吃得特別慢,每一筷子夾下去都非常小心,彷彿那筷子上承載著千鈞重擔。他的動作輕柔而謹慎,就好像生怕挾到個蒼蠅吃下去一樣,每一口咀嚼都顯得那麼細緻,彷彿在品味著世間最珍貴的佳肴。

廖小山不禁對這個神秘的客人多了幾分好奇,但疲憊的他也無暇深究,只是跟店東打了個招呼,挑選著滷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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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老頭的面鋪雖然面積狹小,卻打理得很乾凈。店內的桌椅擺放整齊,地面一塵不染,牆壁也被擦拭得潔白如新。菜里絕不會有蒼蠅這種讓人倒胃口的東西。只不過盛滷菜的大盤子就擺在路旁的竹紗櫃里,儘管張老頭總是細心地用紗布遮蓋著,可總難免會有點灰塵飄落。

這個人竟好像連每一粒灰塵都能看得見,他的眼神專註而犀利,每吃一口菜,都要先把灰塵仔細地挑出去。他的動作輕柔而精準,彷彿在進行一項極為精細的工作。這個人無疑是個非常喜歡乾淨的人,連一點點灰塵都不能忍受,那種對潔凈的追求近乎偏執。

難道他真的連灰塵都能看得見?廖小山的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只是看見這個人的雙手時,廖小山的心忽然又猛跳了一下。這個人一直在專心吃他的面和滷菜,自始至終連看都沒有看廖小山一眼,那專註的神情彷彿整個世界就只剩下他眼前的這碗面和這盤滷菜。對廖小山,他更是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惡意。但不知為何,廖小山怎麼會忽然又有了被人盯上的感覺?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直覺,讓他的脊背微微發涼。難道這個人是位身懷絕技的劍客?廖小山在心中暗自揣測。

廖小山跟店東閑聊了幾句,隨意地談論著近日的天氣和街頭巷尾的瑣事。他點了一點滷菜,還在考慮是不是要買一隻富貴雞和兩瓶啤酒,目光卻時不時地瞟向那個神秘的客人。就在這時,戴竹笠的客人已站起來付帳準備走了。

他的動作優雅而從容,從懷中掏出錢袋,取出碎銀,放在桌上,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然後,他轉身朝著門口走去,身影逐漸消失在夜色之中。

店東等到他走遠,才壓低聲音對廖小山說道:「廖頭兒,你是有眼光的人,你看不看得出這個人有點邪氣?」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

廖小山皺了皺眉頭,問道:「什麼地方有邪氣?」

店東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說道:「我看他一定是來殺人的。」他的聲音微微顫抖,似乎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廖小山心中一驚,追問道:「你怎麼能確定他要來殺人?」

店東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廖頭兒,你想想,正常人哪會對那一點點灰塵都如此在意?而且他吃東西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彷彿在為即將到來的大事保存體力。還有他那身打扮,藏頭遮臉的,不就是怕被人認出來嗎?我在這開面鋪多年,形形色色的人見得多了,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就是來者不善。」

廖小山聽著店東的分析,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

「我也說不出,可是我能感覺得到。」店東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再次說道:「我一走近他,就覺得全身發冷,那股寒意彷彿是從骨髓里滲出來的,寒毛直豎,連雞皮疙瘩都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彷彿再次回到了那種令人膽戰心驚的時刻。

店東接著又說:「只有在我以前當兵的時候,要上戰場去殺賊之前,我才會變得這樣子。那時候,大家都要上陣殺人,空氣中瀰漫著的都是濃濃的殺氣。那種感覺,就像是被死亡的陰影緊緊籠罩,讓人喘不過氣來。」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頭,身體微微顫抖,彷彿又回到了那殘酷的戰場。

廖小山聽著店東的描述,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的目光深邃而堅定,心中的責任感如火焰般燃燒。然而,他什麼話都沒說,甚至連剛剛點好的滷菜都沒拿,就如一陣風般沖了出去。

廖小山的身影在夜色中疾馳,他的腳步堅定有力,帶起一陣塵土。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這地方的治安是由他管的,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在這裡殺人,不管這個人是誰都一樣。

風在他耳邊呼嘯,吹亂了他的頭髮,但他的眼神始終堅定。他的腦海中不斷回想著店東的話語,想象著那個神秘人的模樣和可能帶來的危險。

廖小山奔跑在街道上,兩旁的房屋迅速後退。他的呼吸急促,但步伐卻沒有絲毫的減緩。月光灑在他身上,映出他堅毅的輪廓。

東方剛剛結束了一天的修鍊,正準備躺下休息,放鬆自己疲憊的身心。他緩緩閉上雙眼,調整著呼吸,讓自己逐漸進入一種寧靜的狀態。然而,就在他即將沉入夢鄉的那一刻,無意中,他那強大的神識掃到了廖小山。

只見廖小山神色匆匆,身影如風,從旁邊的街道一路疾馳,一直向鎮外衝去。他的身形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匆忙,衣角翻飛,帶起一陣微風。

東方不禁笑了笑,自言自語道:「看來捕頭不好當啊,這麼晚還在加班,也不知道捕頭有沒有加班費,可憐的廖捕頭。」他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輕輕響起,帶著一絲調侃和無奈。

東方睜開眼睛,目光透過窗戶望向廖小山遠去的方向。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好奇,但很快這絲好奇就被疲憊所掩蓋。他想著廖小山平日里為了維護鎮上的治安盡心儘力,如今這深更半夜的還在奔波忙碌,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敬佩。

不過,東方並沒有跟去看發生什麼事情。他實在是太累了,今天的修鍊已經讓他耗盡了大部分的精力。此刻的他,只想好好睡一覺,把自己埋在柔軟的被窩裡,進入一個甜甜的夢鄉。

東方重新躺回床上,拉過被子蓋在身上,閉上眼睛。他努力讓自己的思緒平靜下來,不再去想廖小山的事情。他告訴自己,那是廖小山的職責所在,自己沒必要去插手。

房間里安靜極了,只有東方均勻的呼吸聲。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銀白的光斑。

東方在心裡默默祈禱著廖小山能夠順利解決問題,平安歸來。然後,他漸漸放鬆了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思緒也越來越模糊,終於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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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東方之雙龍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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