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太一還沒出馬,對峙就平息了
東王公沒了龍頭拐杖。
西王母沒有了西方素色雲界旗。
這件事早已傳得沸沸揚揚,別說在場諸大能,就算洪荒普通高手,也已知曉。
任誰都明白,這代表著什麼。
龍頭拐杖、西方素色雲界旗,不僅僅是兩件法寶,更是男仙之首、女仙之首權柄的象徵。
沒有了龍頭拐杖、西方素色雲界旗,就意味著東王公、西王母,不再是男女仙之首。
即便他們還有男女仙之首的名號,可已經無法行使男女仙之首的權柄。
說的更明確一點就是,他們男仙之首、女仙之首的權柄,被太一掠奪去了。
無論是誰,只要有一點點血性,面對這樣的羞辱,也會不死不休。
可出人意料的是,東王公、西王母,不僅沒有與太一不死不休,反而竭儘可能的維護太一,甚至把太一當做救命恩人,
這太奇怪了。
幾乎所有人,都露出驚疑不定之色,看向東王公、西王母的目光中,充滿了不解。
然而,他們並沒有聽到東王公、西王母的解釋,只是看到東王公、西王母手中,多了兩件詭異的法寶。
「此乃仙帝印璽,代表我仙庭仙帝至高無上的地位,冥河,你是否要嘗試一下?!」
說到這裡,東王公大手一翻,仙帝印璽化作一座巍峨神山,狠狠砸出去。
冥河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不屑之色,冷哼道:「什麼狗屁的仙帝印璽,能化巍峨神山的法寶,我要多少有多少,且看我一劍斬之。」
轟隆!
殺劍元屠帶起陣陣血色,如颶風掀起的海浪,向著仙帝印璽殺去。
可就在兩者即將相撞之時,仙帝印璽所化的巍峨神山忽然一抖,竟變得虛淡,取而代之的是兩條神龍。
一龍渾身散發罪業氣息。
一龍身體噼里啪啦作響。
它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纏繞到殺劍元屠上。
只是剎那,殺劍元屠就沾染上罪業氣息,同時被九霄神雷劈的不斷震顫。
「不好,東王公,你敢陰我?!」
冥河臉色大變,哪裡還敢耽擱,連忙又是一揮手,使出殺劍阿鼻,將兩條神龍斬斷。
可即便如此,殺劍元屠光芒已經暗淡,更有噼里啪啦的雷聲不絕於耳,一股股黑氣久久不散。
沒有個幾千年上萬年,殺劍元屠不可能恢復至昔日景況。
再看東王公,手中仙帝印璽,依舊金光燦爛,哪裡有半點損傷。
所有人都看出來了,東王公的仙帝印璽,絕不能以常理度之,其威力由在龍頭拐杖、純陽劍之上。
同樣不能以常理度之的,還有西王母的仙皇權杖。
她並沒有如東王公般主動攻擊,只是權杖一揮,在身前布置個淡淡的青色光盾。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無論鯤鵬怎麼攻擊,時而變化鯤鵬形態,時而變成大鵬,甚至拿出壓箱底的法寶鯤鵬宮,依舊不能破開光盾分毫。
如果說西方素色雲界旗,防禦無敵,那這仙皇權杖防禦力,由在西方素色雲界旗之上。
這還僅僅是防禦。
西王母並沒有動用攻擊手段。
「這就是你們以龍頭拐杖、西方素色雲界旗,換取的法寶?!」
元始終於顧不上與帝俊對峙,瞪著大眼睛,滿臉不敢置信的看向東王公、西王母。
「怎麼可能,太一不是專註於陣法之道嗎,怎麼忽然又成了煉器高手,他到底怎麼做到的?!」
相比通天喜歡鑽研陣法,他更擅長煉器,甚至自認為普天之下,除了老師鴻鈞,他的煉器術為第一。
可誰能想到,不知不覺間,他竟被太一遠遠拋到身後——至少以他現在的水平,煉製不出仙帝印璽、仙皇權杖。
剛剛提起的必勝心氣兒,就這麼一下子消散了,他甚至生出一股無力感——欲哭無淚的無力感。
三清同氣連枝。
元始沒了必勝之心,老子、通天受到影響,氣勢也開始下滑。
眼瞅著他們氣勢不在,西方二道又怎麼可能氣勢洶洶,自然也變的萎靡不振。
於是乎,一場恐怖對峙,僅僅因為東王公、西王母,展示出了仙帝印璽、仙皇權杖,就突然煙消雲散。
許多反應比較慢的大能,搖晃著腦袋滿臉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更弄不清雙方為何突然偃旗息鼓。
總之,當太一與十二祖巫到來到時,場中氣氛雖然尷尬,卻沒了對峙時的針鋒相對。
「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現場氣氛怪怪的,道祖第三次講道,難道不應該普天同慶嗎?!」
「大哥,女媧、伏羲兩位道友,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你們和三清、西方二道打起來了?!」
「不對,好像有東王公、西王母、冥河、鯤鵬的戰鬥氣息,他們怎麼能打起來?!」
太一很奇怪,甚至生出八卦之心,迫不及待想聽一聽,東王公、西王母、冥河、鯤鵬之間的狗血故事。
可還沒等帝俊說話,女媧就搶先道:「冥河、鯤鵬嘲諷東王公、西王母,丟了龍頭拐杖和西方素色雲界旗,他們就打起來了。」
「不得不說,你為東王公、西王母煉製的法寶,太厲害了,簡直超乎想象,打的冥河、鯤鵬抬不起頭來。」
「什麼時候有時間,你也為我煉製件法寶吧,放心,不會讓你白勞動,我定有厚禮送上……」
她三言兩語,就轉到煉器之上,絲毫不提剛才的對峙與矛盾。
倒不是偏幫誰,在紫宵宮廣場,有鴻鈞道祖坐鎮,他們不可能打起來,還不如就此息事寧人。
「好個女媧,不愧是天定聖人,雖然心向天庭,大局觀還是有的。」
紫霄宮大殿。
鴻鈞聽到女媧的話,滿意的點點頭,手掌中一道紫光閃爍而過。
「既然如此,就按原計劃行事,女媧仍舊得到鴻蒙紫氣,只希望成為天定聖人後,她能做到不偏不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