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上仙
這一切的變化讓碩大的龍頭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光柱,它此時感覺到一股巨大威壓從光柱上傳出,它感覺只要自己出手,或許自己將被光柱鎮壓,然後也變成一顆血球,它眼睛死死地看著那顆血球,之間血球被輕輕拋到了阿寶的嘴裡,他耳中也收到一個聲音:「吃下去,這是你應得的的獎勵。」這神鷹很是熟悉,這不是韋導師的聲音嗎?這下他也就徹底放下心來,然後收起磨盤,盤膝而坐開始認真地煉化包含著蝦王全身精血的血球。
龍王很生氣,它很想撲上去將光柱給撕裂,但是它感覺到了巨大的危機,因為在面子和生命面前,它只能選擇後者,雖然他認為自己的身體根本不是蝦王所能比擬,但是這人隨手一擊就是如此威力,它的身體估計也是差不多,要知道龍肉和龍血對於人族修士來說更是最好的補品,他發出一聲龍吟,魚王它們聽到這聲音后也是渾身一抖,隨即來到龍頭後面轉身朝離水河奔去,而隨後成千上萬的河妖也是撲通撲通地撲入水中,不到一盞茶功夫,原本戰火激烈的碼頭變得冷冷清清。而在這些河妖返回離水河之後,此時一道身影從望君樓頂樓飄出,當來到虛空后,對著虛空躬身行禮道;「不知道哪位上仙駕臨,望君樓王禮見過前輩。」此時陸續有人可以看到一個修士竟然在虛空行禮,讓他們都是驚駭不已。
王禮以為這位上仙多少會給自己一個面子,畢竟自己好歹是望君樓的底蘊,大乘中期的存在,是屬於整個離天星的頂級修士,可是對方卻只是一聲冷哼:「堂堂大乘中期,居然在妖王上岸后還如此不理不問,你這個大乘大能還不配本座見你!」
王禮聽到上仙如此駁斥自己,臉上也是一熱,但是還是需要給自己爭辯一下,畢竟如果讓上仙心裡有了疙瘩,那麼自己想要拉攏一個靠山或者突破也就沒戲了,因此只好漲紅著臉低聲辯解:「上仙,當時有四位妖王出現,而商會的商長老外出未歸,在下不敢獻身,為避免妖王遷怒於人族,才忍氣吞聲,不敢為這位修士出面求情。」
可是上仙依舊沒有出面,他只是冷哼一聲,然後不再理睬,彷彿他已經消失不在,王禮眼神複雜地看著處於修鍊狀態的阿寶,如果著知道他背後有如此實力,自己為什麼不著點出來做個和事老,然後不就在上仙那裡留下一個好印象呢?這個修士也真是的,為什麼就這麼隱藏自己的靠山呢?難道他不知道在離天星沒有靠山很難生存下去呢?
此時處於修鍊中的阿寶自然沒去在意周圍的環境變化,此時他將血珠吞后后,一股像是一顆太陽一般的能量在瘋狂衝擊著他的經脈,甚至他的身體劇顫,整個人臉色蒼白,不過因為原本他渾身浴血此時從外表是無法看到的,而就在他注意這股龐大能量時,也是順便掃視了自己的全身經脈和丹田,他也是一臉苦笑,因為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經脈和丹田此時出現了一道道深深的裂縫,有些裂縫甚至可以看到外邊的血肉或骨骼,而血液中的狂暴因子還在瘋狂的攻擊他已經脆弱無比的經脈,當看到經脈那幾乎透明薄紗的經脈和血管后,他只好分出一抹神識引導著肆虐的血液洪流順著血管前行,進入心臟后,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在劇烈跳動,這些外來的血液似乎要爭奪自己身體的控制權,甚至可以看到還有一些灰色的光點在引導血液的攻擊,讓他感覺到一股危機開始開始襲來,而當他的神識靠近這些灰色光點時,灰點也是跳起來,撲向自己的神識,甚至在灰色光點上可以看到一隻小小的蝦王虛影,張開的大嘴更是發出唧唧唧的聲音,似乎想要將他這縷神識給分屍。
阿寶看著來勢洶洶的蝦王神識,他雖然也是疲倦至極,但是這是自己的地盤,雖然蝦王的神識讓他感覺到頭皮發麻,不過也是發狠然後果斷地衝上去,將折磨蝦王神識給緊緊包裹,隨著神識之間的搏鬥,原本洶湧前進的血液洪流也變得和緩起來,讓堪堪要破裂的血管也穩定了下來,這讓他的神識也是振奮起來,因此死死地纏住蝦王神識,甚至蝦王用牙咬的時候,也是咬牙承受,瞅准蝦王神識的頭部和身軀的結合處狠狠地咬下去,頓時一股黏黏的感覺讓他牙齒有些不受力,但是當他持續咬下去的時候,此時蝦王也是拼著脖子被咬斷的風險也是咬中了他的手腕,他感覺自己的神識開始變得軟弱物理起來,這下他也是有些歇斯底里,然後牙齒繼續咬下去,此時一根像是尼龍繩擋在他的牙齒前,覺得很是阻礙自己用力,於是牙齒狠狠地咬下去,而這根尼龍繩霎那間繃緊,原本咬在他手上的牙齒也是開始鬆動,同時從尼龍繩中滲透出來一股股晶瑩的能量向著他口中湧來,而他被這股晶瑩的能量衝擊下,甚至他的神識都震蕩起來,原本有些萎靡的神識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而牙齒咬下去更加用力,同時其他神識也是依葫蘆畫瓢,而他身上原本晦暗的身體此時顯露出瑩瑩光彩,而他的氣息也是緩緩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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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識得到了巨量的補給后,此時三個元嬰也是容光煥發,於是也是使出渾身解數對進入丹田的龐雜的靈力進行剝離分解,純凈的法力分離給白色元嬰常駐的丹田,黑色和暗紅色的則是驅離到黑色元嬰處,其他歸於灰色元嬰,當三個元嬰全力分解了一個時辰后,各自划拉自己的收穫,白色元嬰發現竟然自己在這裡是最少得,黑色元嬰最多,這下就是白色元嬰也是嘆了一口氣,感覺這個世界的靈力真的污染得厲害,即使蝦王深居在離水河中也是如此。
而就在他感嘆時,此時處於離天星的上空則是雲層翻滾,整個離天星都是震動起來,然後在阿寶旁邊大約1公里的地方,一個虛影顯現,而從雲層上空出現了一道道黑色的雷電在快速地繼續力量,雲層攪動帶動著離水河捲起了高達百米的巨浪,而雲層則是更加深厚,那些黑色的雷電除了偶爾黑到極致的能量對著那個地方發出它的怒吼,而虛影則是冷哼一聲,然後一直透明的大手對著那道詭異的雷電拍去,讓雷電在半空發出了恐怖的爆炸,然後再空間裂縫中消失得無影無蹤,而此時潛伏在離水河深處的龍王則是張大了最看著這一切,它覺得自己的脖子涼颼颼的,慶幸自己當時見機得快,否則自己也將成為可憐的祭品,因此將那道虛影和阿寶的形象刻在了自己骨子裡,這一切自然阿寶不知道,此時他感覺自己就處於一個獨立空間中一樣,按照自己的速度來進行磨滅蝦王的神識和融化蝦王精血,孜孜不倦,此時他忘記了時間忘記了空間,他感覺自己就如同一個浮在虛空的一塊石頭,任由浩瀚的氣血包裹,對抗一直進行下去。
魚得水來到原來的戰場中,他已經找了很久,可是依舊找不到阿寶,他不知道阿寶去了哪裡,於是將整個碼頭鎮和周邊的百里都納入自己的搜尋範圍,可是依舊沒有尋到蛛絲馬跡,以他的神識自然也是無法探查到虛空中的人影的,但是商會的商臨商長老卻是可以看到的,有好幾次他想去拜會上仙,按照他的理解,自己是離天商會的護法長老,在離天星就是最大的超級勢力,這個上仙應該會給自己一個面子,可是當他到了上空求見依舊被拒后,他還是強自爭辯道:「上仙,能否看在鄙商會的面子上賜予一間?我們離天商會來自於上界的黃金大世界,上層商會也是有仙帝坐鎮的。」
韋一笑眉毛一揚,嘴角泛出一絲譏嘲:「哦,不知道你們的上層商會是不是黃金商會?那裡是受到端木雄會長派遣還是長老會羅火天長老派遣?要不要本座請那兩位到仙道院坐坐?」
商臨聽到這話,也是身體抖若篩糠,他是知道離天星存在一個超然勢力,好像就是叫仙道院的,他們在離天星建立了自己的試煉基地,剛開始的時候,黃金商會收到離天商會的請求派人來找仙道院的麻煩,可是當他們的老會長仙帝中期的存在殺向仙道院去要個說法時,被仙道院毫不留情地斬殺,整個大千世界都一片嘩然,此時整個大千世界才知道了仙道院的霸道和強悍,從此即使那些有仙帝巔峰坐鎮的勢力也是對仙道院敬而遠之,自那以後,離天商會就收到消息,和仙道院的基地井水不犯河水,而仙道院也是對離天星的勢力劃分很是鄙夷,而商會的高層卻是知道仙道院的可怕的。想到自己的後台都是不在人家眼裡,他也就灰溜溜地回到商會,但是他也知道這個可以越級轟殺大乘存在的人族修士不是離天星本土修士,自己還是留意一些,同時吩咐商會下屬勢力不要招惹,那是瘟神啊!當然這一切阿寶不知道,魚得水更加不知道,但是距離此地數萬里的地方,神火宗的鮑平鮑長老此時卻是眉毛微揚,他感受到了另外一個渡劫期修士的波動,這氣息比起自己絲毫不差,甚至還有些熟悉,這讓他很是奇怪,因此一個分身很快出現在韋一笑的附近,看著那有些模糊的身影,他驚嘆道:「韋道友,沒想到剛剛過去百年,你的修為竟然已經到了渡劫巔峰,難道你們仙道院就是如此讓人絕望嗎?」
韋一笑看到自己老朋友鮑平,也是一愣,因為他看到鮑平此時狀態不是很好,看上去一直在極力壓制自己的修為波動,眉頭一皺:「鮑道友,看你的樣子,難道數百年過去,你依舊沒有找到斬滅詛咒的方法?難道你不想通過天劫的方式離開離天星?」
鮑平幽幽一嘆;「韋道友,這個問題,我思考和推演了數千年,只要詛咒不消除,有九成的機會會被詭異的雷劫給消滅,一旦我隕落,神火宗數百代的基業將毀於一旦,不但神火宗將灰飛煙滅,而且人族的地盤也將進一步縮小,無論是宗門還是人族,我都要為此負責,沒有相當把握前,我不敢去嘗試。我不同於你孤身一人啊!」
聽到鮑平這麼說,韋一笑他也只能苦笑了下,而鮑平此時看著阿寶,也是目露奇光:「這就是你們仙道院這次試煉的弟子?看來還是你們底蘊深候啊,每個弟子都是這麼驚艷,真是讓人羨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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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鮑平這麼說,即使是韋一笑也將注意力放在了阿寶身上,然後也是驚咦一聲,因為此時阿寶身上爆發出來的氣息已然突破了元嬰,此時處於化神初期巔峰,但是氣息有些虛,他就和鮑平安靜地看了起來,面對這種修為突然暴漲,看看阿寶會是作何選擇,作為修鍊了幾千年的老怪物,他們深知修為根基的重要性,但是每個修士在修為突然暴漲引起的誘惑,是每個修士都需要經歷的考驗,無論是任何人都要自己親身經歷,其他人是代替不了的,但是各人的選擇也將決定著未來的成就,雖然阿寶在韋一笑眼中很是驚艷,但是在整個大世界中從來不缺乏天才,但是夭折的天才卻也是如漫天星辰一樣不可勝數,如果他的選擇對了,或許就能通過道院的第一層考驗。
阿寶自然不知道韋導師心裡怎麼想,此時他感覺到自己渾身暖洋洋的,整個身體的氣血到達了一個極其恐怖的地步,煉化了蝦王精血后,他感覺自己現在可以一隻手打破天,無論是元嬰元神還是法力處於臌脹的狀態,甚至他的丹田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圓球,這種重回化神修為的得意感覺讓他有了一絲迷醉,可是很快他就感覺到丹田、經脈的迅速膨脹,原本堅韌的丹田內壁此時變成了一層薄膜,只要一根手指一戳就能戳破,而他身上滿身泛著紅光,身體周圍的空間都扭曲起來,而他自己依舊陶醉在這股暖洋洋的舒適區。而此時他的神識也在重組,神識觸摸到了離天星的天道,此時一道黑色閃電順著他的神識襲擊下來,雖然只有手指頭粗細,確實讓他的神識分裂成了好幾條縫隙,這來自神魂的痛楚讓他重新凝視自己的神識,發現自己的元神很是鬆散,就如同泡沫一般,想到這他開始進行神識重組,當重組命令發出后,處於地球、江山星和金山星的分魂感受到了一股召喚之力,紛紛抬起頭看向遙遠的星空。
感受到召喚之力的時候,此時地球上的蘇平左邊被麗莎抱著左胳膊,於蘭則是抱著右胳膊,經過長時間相處后,兩人終於接受了蘇平逐漸恢復的事實,同時作為孩子的母親,讓她們母愛大發,於是將自己心裡的尷尬拋到九霄雲外,每天在哄完孩子入睡后,就放在卧室的搖籃中,然後兩個人和蘇平開始顛鸞倒鳳起來,雖然兩人可以通過自己辛苦修鍊提高水平,但是當她們發現每當和蘇平盡享魚水之歡后,自己的修為比自己苦苦修鍊要強上兩到三倍,尤其是麗莎發現這個秘密后,每次都讓蘇平腳步虛浮,而她則是精神振奮,原本於蘭也沒注意,可是時間久了自然就在一次和蘇平狂歡后發現了這個機密,於是蘇平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一個被壓榨的勞苦大眾,幾乎是能夠躲著她們就儘可能躲著。雖然他的修為比兩人要高上不少,但是自從兩人修鍊后,能夠循著氣息找到自己,最後就是他感覺每次狂歡后就要成為骷髏了。這次被召喚后,他感覺渾身像是有電流一樣,渾身顫抖連帶著兩女也是驚醒過來,一臉驚駭地看著蘇平,齊聲問道:「老公,你這是怎麼了?」
蘇平看著兩張如花似玉的臉蛋,此時卻有了解脫的感覺,但是面上卻是一臉苦澀:「麗莎,於蘭,本體要召喚我回去了,等我回來,我會想你們的。」說著勉強張開了雙臂想要給兩人一個擁抱,但是他渾身冒著黑氣的樣子讓兩女心頭髮麻,想要過去卻又是不敢,不知道該說什麼。而此時一道拳頭大小的黑洞猛然出現來到了蘇平頭頂,而他整個身體卻是像被壓縮一樣快速縮小,最後變成一根蘿蔔大小后狼狽黑洞捲入消失不見,只留下兩人悵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