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酷刑
?「你那邊處理完了嗎?血刀是不是已經被你殺掉了?」
「沒錯!我終於殺了這個王八蛋!哈哈哈哈……」
「嗯,那就好!其實,我這邊也處理完了!」
王刀聞言,頓時便是一怔,因為他並不明白,這位蕭兄弟的話是什麼意思。
環顧四周,原本還聚集在院落之中的金刀『門』弟子們早已經一個個的被堆在一起,身下血泊遍地,早已染紅了四周芳草,而他的師父,金刀『門』『門』主,此時正按著傷口,汗如雨下的不停吸著冷氣,顯然很是吃力與痛苦。
「這!這裡被人襲擊了?!」王刀滿面驚駭的望著龍語,竟是說出了一句這樣的話來。
龍語頓時要噴飯了,這貨得是什麼樣的腦細胞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敢肯定,如果有一天王刀是自然死亡的,那麼死因一定是因為腦細胞集體自殺!
龍語聳了聳肩,撫著手指間的龍魂戒,笑道:「沒錯,的確被襲擊了。」
王刀陡然退後了兩步,咽了一口唾液后,試探的說道:「蕭炎!是你做的?」
「嗯哼,當然是我了。」龍語扶額一嘆,這貨總算是反應過來了啊。
看樣子要偷襲我?嗯,沒錯,是應該為你的智商討個說法了。
王刀身形一轉,並沒有逃走,因為他即使在笨也是知道,龍語既然能將這裡所有的人殺光,那麼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對手,逃,是逃不掉的。
只見,王刀右手緊握刀柄,左手按著刀鞘,眼中『精』光爆閃而過後,陡然前行了兩步,大步一跨之間,竟是雙膝跪立在了龍語面前,將手中的長刀攤在了頭上。
「嗚嗚,大俠你放過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七歲幼童嗷嗷待哺……」
龍語頓時有種崩潰的感覺,怎麼從來就沒遇到過這樣的對手呢……你這樣做,我真心很無奈啊!居然還和我玩繳槍不殺!
拔出王刀的刀,對著王刀的喉嚨便是輕輕滑過,繳槍不殺……小爺沒那興趣。
轉過身,又望向了金刀『門』的『門』主,對於這樣修為不過將軍境巔峰的傢伙來說,龍語簡直沒有絲毫壓力,之所以還要和他們『浪』費時間,就是害怕他們會暗中去『陰』飄雪閣。
明的,龍語紋絲不懼,以他現在的實力,就算是獨自面對那十幾家『門』派都是毫無懸念的勝利,但飄雪閣則是不同,他們的實力微弱,萬一被這幾家宗『門』抓到機會,很容易會死傷慘重的。
飄雪閣,是師傅的心血,龍語決不允許師父的心血被人斷送掉。
「說實話,你的這幾個徒弟,都不好。」龍語聳聳肩,說出了一個十分中肯的評論,至於這個評論會對金刀『門』主造成什麼樣的影響,就不它他的事情了。
金刀『門』『門』主怒目圓瞪著龍語,吐出了一口帶著絲絲血跡的唾液后,說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要算計我金刀『門』?」
「哦,對了,都忘記自我介紹。」龍語揮揮手,表示歉意后,繼續說道:「我呢……算了,還是不告訴你了,讓你在無知中鬱悶致死才是你的最好歸宿。」
「噗——」
金刀『門』主又是一聲吐血。
龍語嘴角一『抽』,至於這麼大火氣嗎?不就是殺了你們金刀『門』年輕一輩的所有『精』英嗎?犯得著一邊吐血一邊瞪人?
「好了,我現在有問題要問你,所以你暫時就不要去死了。」龍語搓了搓手。
「第一個問題,攻擊飄雪閣的計劃是什麼?」
「……」
「你最好還是回答我的問題,不然後果一定十分嚴重……」
「老子又豈是怕死的人?!有本事你就來吧。」金刀『門』主怒哼一聲,自認,他可不是王刀那等貪生怕死的廢物!
龍語聳聳肩,既然你打算這樣,我也沒有辦法不是……
目光落在地面上,一道道螞蟻爬行的軌跡出現在了眼前,面『露』一絲怪異的笑容后,用靈力攝來了數百隻螞蟻。
「你的傷口似乎還在流血吧?嘖嘖,那滋味一定十分不好受……其實我是一個十分善良的人,來,我來幫你。」
微笑之間,強行將金刀『門』主護住傷口的手掌移開,用靈力,引導著那一隻只螞蟻前往金刀『門』主的傷口去探秘。
「啊……」
金刀『門』主驚慌失措的目光落在龍語眼中時,後者的目光已經儘是殘忍,我平生……最敬重不怕死不怕折磨的硬漢紙,但同時,我最討厭的,就是堅持不住折磨還不肯配合的軟漢紙了!
隨著第一隻螞蟻成功進入傷口后,一道道奇癢無比又萬分劇痛的感覺傳入了金刀『門』主的腦海,頓時,慘叫聲連綿不絕……
一邊,龍語還在旁輕輕數著。
「三十二隻~」
「五十七隻……六十九隻~」
「加油,繼續哦,快到一百了呢~」
終於,金刀『門』主整個人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起來,道:「我說……我說……」
龍語眼中的冷芒一閃而過,道:「那就說吧,我會讓你痛痛快快死去的。」
「在約定正式『交』戰之前,金刀『門』與血魂宗分散開來,伺機偷襲,鐵掌教等共七家宗『門』正面對敵,其餘的三家宗『門』,等待來自飄雪閣內部的策應,偷偷潛入後方,進行內外夾擊……我就知道這麼多了,快殺了我吧!」金刀『門』主以平生最快的語速講這些話說完后,已是出氣多進氣少的趴在了地面上。
來自內部的策應……呵呵,二師伯你又調皮了,真希望不是你啊……
「第二個問題……血魂宗的駐紮位置在哪裡?我現在很想過去和他們親熱一下啊。」龍語笑著,宛若虛心求教。
金刀『門』主迅速的說出了一個地址后,龍語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好吧,你可以去了。」
手起刀落,閃瞬間斬斷了金刀『門』主的頭顱,死在了自己的兵刃之下,這對於一個專修刀術的人來說,無疑不是一種諷刺,但要怪起來的話,就只能怪自己學藝不『精』,江湖嘛……就是如此了。
哎,對於這次的聯合圍攻,我真的要說一說師父與大師伯,斬草需除根,不然你看這冤冤相報何時了啊!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