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真相原來如此
「求婚?這怎麼可能啊?人人都知道我們王爺和你們顏掌柜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聽到這裡,春秀一把將糖炒栗子的袋子丟給了飛虎,「你自己吃吧,我要回去了。」
「哎呀哎呀,」飛虎急忙追過來,「你這是大聖吃毫毛——變得真快啊,到底怎麼一回事啊?」
「你最好不要在我這裡說起你們那尊貴的不可一世的王府以及王府的老妖婆,我們顏掌柜怎麼就配不上王爺了?偏那老巫婆說什麼我們小姐沒親眷是個無依無靠的可憐人。」
春秀越說就越是生氣。
越是生氣就越是想說。
「怎麼就無依無靠怎麼就可憐了?我們小姐自食其力,吃你家大米了?還有,老巫婆居然說她是被退婚過的,當初那事都是老夫人趙氏的陰謀,至於退婚,那是我家小姐退少將軍的婚,倒不是喬躍安退婚,自己不去調查就胡言亂語。」
春秀一股腦兒說完后,狠狠地指了指飛虎。
「你和他們同流合污去吧,從今以後你還在我這裡說什麼王府不王府,咱們就一刀兩斷,我們小姐不得好,我要你以後沒媳婦,要你也不得好。」
聽到這裡,飛虎算是明白了。
原來當時顏沁雪到王府去居然是受委屈了,此刻再一想,坊間不少人都太妃是個表裡不一之人,如今再想一想,約摸著是這樣了,飛虎試探性的問:「果然如此嗎?怕不是你信口開河?我看太妃對顏掌柜可親密無間了。」
「飛虎,我什麼時候欺騙過你啊?」說到這裡,春秀嗚咽起來,擦拭眼淚拉長了音調,「可憐我們小姐那麼那麼喜歡王爺,如今卻雞飛蛋打了,都是因為這老巫婆,我們小姐從來都是獨立自主還高傲的人,在侯府的時候也沒見誰這麼折騰過她啊?」
飛虎徹底明白,他快速將紙袋子送到春秀手中轉身就走。
春秀看飛虎離開,比之前還生氣,「說兩句王府不好你就這樣,滾滾滾,以後咱們再也不要見面了。」
實際上,飛虎是快速回去準備將此事說給陸乘淵。
且看看王爺怎麼處理。
飛虎擔心春秀果真撇下自己離開了,著急的追在背後。
「你的意思,太妃不喜歡她。」
「滾啊,不要惹我生氣。」
看春秀這樣,飛虎無可奈何,只能回王府。
之前,顏沁雪就讓大家不要將王府的事泄密出去,但這次卻是春秀將一切都說了出來,顏沁雪卻不得而知。
很快,飛虎回了王府。
此刻,廳堂內多了不少美人兒,太妃慈眉善目的笑著,坐在一邊吃茶,不時地看看對面花枝招展的女孩,陸乘淵則面無表情。
「你如何又為我找來這許多女子?」
「這是戶部尚書的女兒,你看看她,白白凈凈,哎呀,真是個粉妝玉琢的丫頭呢。」說到這裡,太妃抓住了一個女孩的手親昵的說。
對於這個尚書的女兒,陸乘淵是一點不喜歡的。
實際上,今日來家裡的女孩,他是一個都不喜歡,儘管這樣的事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發生一次,但太妃依舊樂此不疲。
這群女孩在盯著他看的時候,眼神是如此心曠神怡,一個個都崇敬極了,就好像佛教徒忽而看到彌勒下凡了一樣。
發覺兒子似乎不大喜歡這個姑娘,太妃指了指旁邊那個,「孫將軍的千金小姐,不愛紅裝愛武裝。」
「這位是庶吉士的……」
「這個……」
但不管太妃怎麼介紹,陸乘淵對這一切女子都置之不理。
他的心早已經被顏沁雪佔據,這群女孩怎麼可能和顏沁雪相提並論呢?
很快,這群姑娘就都被趕了出去,陸乘淵發覺飛虎站在門口,欲言又止的樣子,他這才轉身離開,從裡頭出來,兩人一前一後的走。
「你有話說?」
「爺,屬下、屬下剛剛,剛……從錦春堂回來。」聽到這裡,陸乘淵點點頭,「顏掌柜可回來了?」
最近這一段時間,顏沁雪彷彿在躲自己一樣,總也不見人。
飛虎點頭,激動的面色都紅了,「顏掌柜,人,人,人,人就沒走啊,在宅邸的,如,如今我才知曉為何顏掌柜疏遠你了,那……是……這個,哎……這讓屬下怎麼說呢?」
「本王要你實話實說就好。」
見陸乘淵這麼強調,飛虎這才將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陸乘淵真恨不得找母親去質問,而這等事又是母親能做出來的。
「你的意思,顏掌柜將我母妃給的銀子都照單全收,然後都施捨給西市可憐的百姓了?怪不得最近顏沁雪不來找他,也難怪顏沁雪不肯和自己見面了。
他是多粗心大意啊?
「此刻,咱們就去找她。」
陸乘淵急急忙忙到錦春堂,發覺顏沁雪果真沒有離開,人就在店鋪里忙碌著,甚而看到顏沁雪在和力王聊天,兩人親近極了。
大家也很喜歡力王,畢竟他對誰都有保護欲,且擁有獨一無二最厲害的武功。
此刻,陸乘淵走到了店裡,葉珍急忙站出來行禮,「是高高在上的王爺來了啊?不知您來這裡是預定什麼呢?」
葉珍向來站在顏沁雪這一邊,甚至於沒原則。
更何況,顏沁雪被老巫婆羞辱,葉珍也一肚子的氣兒,當初尊重陸乘淵,認定他是個錚錚鐵骨的漢子。
卻哪裡知道如今再看,卻發覺並不是這樣,總之,是陸乘淵讓自家小妹被人欺辱,這是葉珍受不了的。
顏沁雪發覺陸乘淵來了,朝力王擺擺手,兩人到後院去了。
「我不是來買東西的。」陸乘淵眺望遠處,看到顏沁雪背影消失。
「那王爺隨意看看,我要忙了。」陸乘淵準備到後院去。
方止棋卻快速走到門口,關門后還故意上了一把鐵將軍,看著那鎖子,陸乘淵算是明白了,約摸著這裡的每個人都不喜歡自己了。
至於綉娘,在看向他的時候依舊樂滋滋的,每個人對他依舊笑臉相迎,但那笑里失去了欣賞和敬畏,只是公事公辦。
就好像,他是他們的主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