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司馬鏡挂帥鎮守汜水關。

而在洛陽城中的董卓，當得知曹操假詔集結袁紹聯軍前來討伐的消息時，瞬間如雷霆震怒，怒髮衝冠，額上青筋暴突，猶如暴怒蛟龍般猙獰扭曲。

那猙獰可怖的面容，恰似一頭欲擇人而噬的狂暴惡獸，令人膽寒。他心急如焚，火速召集軍中眾將前來共商對策。

「如今曹操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黃口小兒，竟糾集袁紹聯軍氣勢洶洶前來進犯洛陽，諸位可有應對的錦囊妙計？」董卓高踞於位，雙目猶如燃燒的熊熊火球，那狂怒的模樣彷彿能瞬間將眾人焚燒成灰。

眾將皆噤若寒蟬，低垂著頭顱，大氣都不敢出，整個營帳內鴉雀無聲，一片死寂。人人皆戰戰兢兢，唯恐觸怒董卓，招來殺身之禍。

唯有華雄挺身而出，他雙手抱拳，扯著嗓子高聲喊道：「太師切莫煩憂，末將願親率五萬精銳雄兵，奔赴汜水關，定讓那些諸侯丟盔棄甲，鎩羽而歸，落得個狼狽不堪的下場！」

華雄身材高大魁偉壯實，聲如滾滾沉雷，滿臉的絡腮鬍子隨著話語劇烈顫抖，眼中滿是不可一世的兇悍與目空一切的自負，彷彿勝利已被他緊緊攥在手中。

此時，司馬鏡站了出來，他恭恭敬敬地拱手施禮，言辭懇切地說道：「華兄，切不可有絲毫的麻痹大意。曹操此人老謀深算，詭計多端，此次袁紹聯軍更是兵強馬壯、來勢洶洶，萬不可魯莽行事。

僅憑你一人之力，恐怕難以守住汜水關。太師，末將願與華雄將軍一同前往，肝腦塗地，在所不惜！」司馬鏡神色凝重肅穆，眉頭緊蹙如鎖，目光中盈滿了深深的憂慮，彷彿已預見前路的艱難險阻。

這時，吳用也連忙說道：「司馬將軍所言甚是在理。袁紹聯軍畢竟多達十八路之眾，兵威浩蕩，氣勢如虹，僅憑華雄將軍一人，確實難以抵禦。不妨多派遣幾位智勇雙全的將領前往鎮守，方可保萬無一失。

且司馬將軍智勇兼備，若讓其統軍，必能調度有方，守住汜水關。司馬將軍與呂布大戰數百回合而不落下風，其武力不弱於呂布，想必諸侯聯軍中沒有如此絕世猛將。」

就在此時，董卓的謀士李儒開口說道：「主公，此事不可草率。華雄將軍雖勇猛，但性格剛猛，易衝動行事。司馬鏡將軍雖有謀略，然經驗尚淺。

若命司馬鏡為統軍大帥，恐難以壓服眾將。且此次袁紹聯軍來勢洶洶，兵力眾多，我方需謹慎應對。不如先派探子詳細打探敵軍虛實，再做定奪。」

吳用趕忙回應：「李儒大人，如今局勢危急，刻不容緩。探子打探需時，而敵軍已逼近。司馬鏡將軍雖資歷稍淺，但其才能出眾，且有一腔報國忠心。

在這關鍵時刻，正需大膽啟用新人，給他機會展現才能。再者，若有其他老將輔佐，定能彌補其經驗之不足。司馬將軍武力高強，不遜呂將軍，足以震懾敵軍。」

董卓沉吟良久，與李儒低聲商議一番，最終說道：「好，就依諸位所言，派李傕、郭汜、樊稠、華雄、司馬鏡五位將軍一同前往汜水關，命司馬鏡為統軍大帥，務必死守！

若有差池，提頭來見！」董卓微微眯起雙眼，目光中透著一縷令人膽寒的陰鷙，讓人不寒而慄。

司馬鏡、華雄等人領命出征，點齊五萬大軍，旌旗蔽天，遮雲蔽日，馬蹄聲如疾風驟雨，浩浩蕩蕩奔赴汜水關。

另一邊，諸侯聯軍一路挺進，士氣高昂，旌旗獵獵，氣勢如虹。袁紹在中軍大帳中與眾諸侯共商戰略。

「此次討伐董卓，關乎漢室興衰，吾等當齊心協力，共破敵軍。」袁紹正襟危坐，神色莊重，他身著華麗的鎧甲，在燭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目光堅定而又深沉，彷彿已看到勝利的曙光。

曹操緩緩站出來說道：「袁盟主，華雄、司馬鏡等人皆為猛將，勇猛非凡，不可等閑視之。吾等當小心籌謀，切不可輕敵冒進，以免誤了大事。」

曹操神色嚴肅，目光中透著深邃的睿智，眉頭微微蹙起，似在深思熟慮，每一個表情都透露著對局勢的謹慎判斷。

孫堅挺身而出，抱拳請戰：「末將願為先鋒，攻打汜水關！」孫堅身材高大威猛，威風凜凜，身後的披風隨風肆意飄動，宛如戰神臨世，周身散發著無可阻擋的氣勢。

孫堅兵臨汜水關下，戰鼓如雷，震耳欲聾，喊殺聲直衝雲霄，地動山搖。華雄出關迎戰，孫堅率先拍馬而出，手中古錠刀揮舞，如蛟龍出海，裹挾著烈烈勁風，刀身寒芒閃爍，似要刺破蒼穹。

孫堅與華雄大戰上百回合，難分勝負。孫堅勇猛非凡，手中古錠刀疾如閃電，招招致命。華雄亦是奮力抵擋，大刀揮舞，氣勢洶洶，每一招都帶著必殺的決心。

兩人正打得難解難分之際，華雄軍中忽鳴金收兵。華雄虛晃一招，拔馬便回。孫堅欲追，卻恐有詐，只得收兵回營。

司馬鏡見華雄久攻不下，怕華雄有閃失，所以鳴金收兵。反正孫堅早晚會被盟友袁術斷糧。

回營之後，華雄氣憤不已，對著司馬鏡喊道：「為何收兵？我正與那孫堅戰得興起，定能將其斬於馬下！」

司馬鏡說道：「華兄莫急，那孫堅勇猛，不可強攻。如今袁術扣其糧草，孫堅軍心必亂，我們只需以逸待勞，待其自亂陣腳。」

果然，孫堅軍中因糧草短缺，士氣漸趨低落。

三日後，司馬鏡率領西涼軍趁著夜色如墨，悄然向孫堅大營進發。當黎明的曙光剛剛破曉，司馬鏡一聲令下，西涼軍如洪水猛獸般沖向孫堅營地。

缺糧導致孫將軍一方士氣大損，竟有些難以抵禦西涼軍這凌厲無比的攻勢。

戰場之上，硝煙滾滾，遮天蔽日，好似一張無形的大網，將所有人籠罩其中。

春風料峭，卻未能驅散戰火的炙熱，反而讓這血腥之氣愈發濃重。遠處山巒起伏，在硝煙中若隱若現，宛如沉默的巨獸冷眼旁觀著這場人間慘戰。

雖已入春，但寒意仍未完全褪去。孫堅與司馬鏡兩騎相對峙，目光交匯，仿若有雷霆在其間炸裂。

孫堅雙目圓睜，怒火熊熊，手中古錠刀被他攥得緊緊的，刀身因他的大力緊握而微微顫抖，恰似一頭餓極了的猛獸，迫不及待要將眼前敵人撕碎。

司馬鏡手持鳳翅鎦金鎲，面色冷峻如寒冬之霜，眼神中透露出決然的殺意和狠厲的鋒芒，令人不寒而慄。

他雙腿猛夾馬腹，縱馬如閃電般率先疾馳衝鋒，鳳翅鎦金鎲在春風中閃耀著刺目的光芒，宛如奪命的兇器，座下戰馬亦嘶鳴咆哮，四蹄翻飛，氣勢洶洶。

孫堅毫無懼色，怒喝一聲，挺古錠刀迎向司馬鏡。只聞「鐺」的一聲震耳巨響，古錠刀與鳳翅鎦金鎲劇烈碰撞，迸濺出串串炫目的火星，那巨大的衝擊力震得孫堅雙臂發麻，虎口生疼，彷彿骨頭都要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