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新房落成
痛斥一群惡徒
「來人哪,救命啊!」聾老太的聲音洪亮刺耳,完全看不出平日里的虛弱姿態。
很快,正在中院洗衣的秦淮如聞聲趕來,看到聾老太指著陸恆大罵不止,還有掉在地上的拐杖,立即擺出一副正義使者的架勢,開始責備陸恆。
「陸恆,你怎麼可以這樣?聾老太是多麼善良的人,年紀又這麼大了,你怎麼能惹她生氣呢?」
秦淮如假裝無辜,不辨是非地數落陸恆。而陸恆聽后眉頭緊皺,心中滿是厭惡。
「閉嘴!那個老太婆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也強不到哪去。」
·「培養出棒梗那樣偷雞摸狗的兒子不說,還私下裡跟一大爺易中海不清不楚,你以為沒人看見嗎?」陸恆並非空穴來風,在他記憶深處,確有易中海和秦淮如私下接觸的畫面,當時兩人神色慌張,其中若有貓膩,不足為奇。
·自那次之後,易中海便收賈東旭為徒弟,不久賈東旭的鉗工等級迅速升至二級,工資漲到了37塊5。這兩件事前後串聯起來,二人之間怕是有難以啟齒的秘密。
·以前他不敢公開提及這些事情,是因為缺乏證據,說出來容易得罪人。但現在,那些曾經欺凌過他的人,他決計不會再給他們留情面。
·易中海和賈張氏母子可以誣衊他清白,他就不能揭露其醜行嗎?當然要狠狠反擊回去。
·「姓陸的,你血口噴人,我和你拼了!」秦淮如面色慘白,眼中閃過一絲驚恐。
·她先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暫時還沒人圍觀,稍微鬆了一口氣,旋即如瘋婦一般撲向陸恆,意圖抓撓他的臉龐。
陸恆反應迅速,身形一轉,秦淮如便撲了個空,跌坐在地。
此刻,院子里更多的人聞聲趕來。
傻柱一看秦淮如摔倒,怒火瞬間升騰,他高喊道:「小子,你找死不成?看樣子上次教訓還不夠,讓你沒長記性。」
他這一嚷嚷,腦中還回蕩著疼痛的陸恆冷哼一聲。
正想找你算賬呢,你自己倒送上門來。
面對衝過來揮拳的傻柱,陸恆輕巧一閃,避開正面攻擊。
緊接著,他果斷抬腿,向傻柱背部猛踢過去。
「砰!」
這一腳,陸恆使上了十足力氣。
加之傻柱前沖的衝力,一下飛出兩米遠,重重摔在地上。
傻柱平日里自稱四合院內的硬漢,許大茂、陸恆等人都曾被他欺負過。
然而說到底,他不過是會點農活把式,加上身強力壯,才顯得厲害。
如今,在八極拳已小有成就的陸恆面前,他的破綻暴露無遺,連一個回合都沒堅持完,就被踹飛出去。
「每次秦淮如有麻煩,你傻柱總是第一個跳出來。平時從軋鋼廠食堂弄來的美食,甚至好酒都拿去接濟秦淮如那幾個小孩。」
「不明就裡的人,還以為你是她丈夫呢。」
「怎麼不見你對其他人這麼好,偏偏對秦淮如那麼上心,恐怕是有所圖謀吧。」
陸恆一腳將傻柱踢翻在地,仍不解恨,直言揭穿傻柱覬覦秦淮如美色的偽善面目。
圍觀的鄰居們聽到這話,心中暗自琢磨,覺得還真是有道理。
他們目光怪異地在秦淮如和傻柱之間掃視。
秦淮如雖年近三十,平日操勞家務,但臉龐依舊保持著幾分誘人的資本。
傻柱這下整個人被踹飛,半天才緩過氣,聽見陸恆的話,想要破口大罵,卻發不出聲。
更糟糕的是,他是臉朝下跌倒的,臉上已是血肉模糊,看上去十分駭人。
秦淮如看著眾人竊竊私語,剛想開口辯解與傻柱的關係,轉身時突然看到傻柱那張血糊糊的臉孔,差點嚇得昏厥過去。
「哎呀,毀容了!」
秦淮如哪見過這種陣仗,尖叫起來。
這一叫,整個院子里的人都聽到了動靜。
中院的一大爺易中海,前院的三大爺閻富貴等人,都爭先恐後地跑過來查看情況。
「傻柱,你沒事吧?」
接到消息趕來的易中海和始終在旁的聾老太,見傻柱滿臉鮮血,焦急詢問。
挨了一腳的傻柱喘息良久,臉上卻仍然一副不肯認輸的樣子。
「我沒事,剛才疏忽了。沒想到這小子使陰招,背後偷襲我。」
「還有,他居然敗壞我的名聲,這筆賬我跟他沒完。」
傻柱皮糙肉厚,抗擊打能力強,陸恆的那一腳並未傷及筋骨。
傷勢看起來恐怖,其實只是面部蹭破一塊皮,流血較多,看上去嚇人而已。
傻柱掙紮起身準備再戰。
易中海眼神猶豫了一下,假裝上前拉住傻柱,然後故意放手讓傻柱沖向陸恆。
他認為陸恆不可能突然變得如此厲害,還是該讓傻柱先教訓一下對方,然後再由他出面調解。
可是這一次,傻柱敗得更加慘烈。
當傻柱氣勢洶洶衝過來時,陸恆輕鬆一閃身,手搭在對方胳膊上,輕輕一扭。
傻柱立刻發出豬嚎般的慘叫,一隻胳膊軟綿綿地垂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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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一招,傻柱再次落敗,一條胳膊都被卸了勁兒。
傻柱再度敗北,而且只用了一招就被制伏。
易中海無法再穩坐泰山,立即衝上前去,指著陸恆大聲斥責:
「陸恆,你這是幹什麼?都是鄰里鄰居的,你怎麼能下此狠手,你還講不講理?」
陸恆對此毫不理會,冷冷回應:「沒什麼大不了的,把胳膊接上,躺一陣子就會好的。」
這話一出,周圍看熱鬧的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嗤笑出聲。
「婁曉娥,你笑什麼?」
賈東旭剛到不久,作為易中海的徒弟,發現此時竟有人嘲笑,覺得自己師傅的威嚴受損,厲聲質問。
婁曉娥圓潤白皙的小臉上笑容未減,一副樂於看戲的姿態,說道:
「就在剛剛,傻柱打了陸恆,打得陸恆都暈過去了,當時一大爺您也是說,躺著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經她這麼一提,大家這才想起,事實確實如此。
人們看向易中海的眼神都變得頗為微妙。
陸恆被打暈了,躺一下就好。傻柱被打,就說對方不是人。
這偏袒之心也太過明顯了。
不過由於易中海在院里的威望,大家都敢怒不敢言。
畢竟院里不少人家都有親戚在軋鋼廠上班。
而易中海身為軋鋼廠為數不多的八級技工,面子極大,若真把他惹毛了,他在廠里找個機會給人穿小鞋怎麼辦?
二大爺劉海中,見婁曉娥當眾拆穿易中海偏心,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官癮極大,即使在這小小的四合院里,也時刻想著篡奪領導權,挑戰易中海的地位,讓自己成為新的「一大爺」。
現在正是個好時機!
易中海偏袒傻柱,令大家不滿,他只需做到公正公平,讓大家看到對比,下次選舉時,他就有機會成為一大爺了。
「我覺得嘛,既然之前傻柱打了陸恆,現在陸恆反擊回來,也算是冤冤相報,就此扯平了吧。」
聾老太一聽急了,說:「這怎麼能一樣,傻柱都破相了,以後娶媳婦都難啊。」
陸恆不屑一笑,介面道:「這倒不用擔心,你們和一大爺為了給傻柱找對象,都能攪黃我的婚事,以你們兩位的能力,就算傻柱變傻了、殘了、廢了,你們肯定也能給他找到老婆的。」
他就是要揭開易中海虛偽的面具。
易中海的得意門徒賈東旭,再次站出來反駁:「你別胡說八道,分明是你行為不端,人家才不願意的,別誣衊我師父。」
「哦,差點忘了,當年那檔子事,你們祖孫倆上下其手,也忙得夠歡的。這就難怪了,上樑不正下樑歪,有這樣的父親和奶奶,難怪棒梗小小年紀就學會偷摸搶奪了。」
見矛頭指向自己,賈東旭勃然大怒,喝道:「你這個混蛋,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抽你。」
雖然嘴上叫囂得很兇,但他卻不敢真的動手。
傻柱那麼能打都被輕易制服,他若是衝上去,估計也只是白白送菜。
看著陸恆沉著應對,與易中海幾人唇槍舌劍,無論是文斗還是武鬥,都佔據絕對優勢。
許多人心中不禁驚嘆不已。
以往未曾見陸恆展示過如此強勢的一面,而今卻似脫胎換骨,判若兩人。
「你這遭雷劈的,你家才叫上樑歪下樑斜呢,如果不是家庭教育缺失,怎會生出你這般缺德貨色。」
賈東旭不敢輕舉妄動,賈張氏卻按捺不住心頭怒火。
竟敢詆毀她心尖上的孫子,這還了得?頓時如同市井潑婦般破口大罵起來。
陸恆冷冷一笑,步步逼近二人。
「你想幹什麼?」
「別過來!」
「我警告你,你敢動手,我立刻報警抓你。」
面對逐步靠近的陸恆,賈張氏母子面色驟變,之前的囂張氣焰蕩然無存,驚恐中嚷嚷著要報警。
「放心,我不動手。」
「不過,我聽聞一句老話,行事作惡,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多行不義者,終將自食其果。」
陸恆目光落在秦淮如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記憶清晰,懷中的這個孩子應當是名叫槐花,推算時日,賈東旭遭遇橫禍也為時不遠。
被陸恆眼神盯得心裡發毛的賈張氏,並未察覺到陸恆在她肩頭輕輕拂過一下。
如今八極拳已至小成境界,暗勁可悄然侵入人體。
初時受者並無異樣,待到暗勁發作,則需承受數月之痛,賈張氏那肩膀怕是要疼痛難忍。
「都散了吧,各回各家!」
易中海見輿論風向並未偏向自己,便熄滅了藉此機會對付陸恆的心思,決定暫時結束這場鬧劇。
他感覺,陸恆的變化頗大,再想輕易對付他,恐怕不再那麼容易。
一場鬧劇就此落幕,在這狹小的四合院里留下了諸多談資。
陸恆心中有數,那些品性低劣之人,此事絕不會善罷甘休,日後定會找其他法子來對付他。
但他並不急於應對。
相反,他也該好好盤算一番,如何讓那群禽獸遭受刻骨銘心的教訓。
今日的一點小小懲戒,權當收回部分利息罷了。
隨後,他邁著悠哉的步伐離開了四合院。
在外邊閑逛一圈后,他在一處偏僻之地取出空間里的五花肉,提溜著回到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