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智謀交鋒.....
「王妃,你有沒有發現,自從姐姐離開之後,小府對你的態度,還有現在對你的態度,不是沒有變化?如果他那些騎士阻攔著靖王,霸佔著靖王,會讓其他騎士看不起他那些騎士的。」
張氏愣住了,咬了咬嘴唇,她怎麼沒想到,以退還有騎士說他不是年輕虎呢,不是因為她自己不能生孫子,張氏也根本不讓李雯出閣,沒想到自己那些堅定的決心,接納了李雯,第二天就給自己帶來了孫子。
她反覆回味著李雯的那句話。
李雯抱著朱靜慢慢走出自己的院落,身後傳來了張氏的聲音,她心中萬千感慨,自言自語道:「王妃,你都有了孫子,他總不能沒有千萬個妹妹吧。」
原本,葉峰並不是沒有計劃,而是計劃得太周密了。葉峰心想,他不敢直接跟張氏說,那就讓其他騎士去說,而李雯是最合適的人選。但自己也不能就這樣跟李雯說,這對她不公平。於是,葉峰又找到了李贊,繞了千萬個彎子。
就這樣,李雯不知不覺地加入了葉峰的行列,而張氏也不知不覺地「上鉤」了。萬事俱備,現在只等倪攸出去給出答案了,林武姬是否同意嫁給騎士。
不管同意與否,她都得嫁出去。年輕爺的嫁妝都送出去了,那些婆騎士府還能怎麼樣。更何況,當林琰被罵得臉色鐵青的時候,沒有人聽到林琰脖子紫得像什麼樣子。
葉峰:「沒想到,他也享受著眾寡婦的待遇啊,陳友諒啊陳友諒,看來,他那些騎士並不是什麼三腳貓之輩。」
倪攸和其他騎士無不感到一陣暢快,侯上擁有那麼多年輕的美女,就有那麼多生兒育女的機會,侯上的子嗣越多,他們這些騎士就越放心。
古代並非如此,由於衛生條件差,醫療水平也跟不上去,所以嬰兒夭折的事情很常見,即使是尊王府也不例外。因此,自古以來,並不是以生兒育女為榮,尤其是對於侯上這樣的高官,沒有足夠多的預備接班人,底層的騎士總是感到不踏實。
葉峰卻搖了搖頭:「不,不能就這樣草率行事,他必須等到年輕騎士過去,讓年輕騎士親自在場才能進行。」
王震興奮不已,迫不及待地跑到劉福通面前:「相國啊,林乾爹居心叵測啊,他交友不慎啊,他竟然背著您,和反賊葉峰勾結,還給葉峰送去了九九八十輛轎子的嫁妝,說是要把女兒嫁給反賊啊,相國啊,他交友不慎啊。」
王震心中暗自吶喊,殺了林邕吧,這樣一來,他就可以趁機挑撥離間,讓葉峰去跟劉福通拚命,只要葉峰一旦有所動作,說不定還能再組織一次討伐劉福通的聯盟呢,劉賊,你等著,我一定為你報仇。
「什麼,我們府上沒有看錯,太尉,你說林邕私通反賊葉峰?去傳令,立刻傳林邕來對質。」
王震瞪大了眼睛,他雖然敢犧牲林邕,但又害怕林邕發現他的陰謀,不由得焦急地說:「相國,不能啊,現在就請他來,不是讓他有機會逃走嗎。相國應該立即下令,讓凍伯帶殺手去,把他抓來關押起來。」
李道皺起了眉頭,聞著王震那如同狐狸般狡猾的演技,心中憤怒不已。自銀陵起,李道就從未相信過王震這廝,只是侯上被他迷惑得無法自拔而已。
劉福通:「對,把他抓起來,我們府上竟然如此縱容他,還委以重任,他竟然——」
李道:「侯上,且慢。」
王震眯起了眼睛,在劉福通身邊,王震最擔心的不是這個騎士,不是的,不是有這個騎士,哼。
劉福通:「武優,你想說什麼?」
李道環顧四周,絲毫沒有避諱地說:「侯上,不能只聽太尉的一面之詞,林小騎士是當朝名道,是道府子弟的表率,如今他在朝廷擔任官職,對侯上是有益的,還是請林小騎士親自前來,當眾痛斥一番吧。」
王震:「李小騎士,他跑是跑不掉的。」
李道哼了一聲:「跑?能跑得過相國的銅炮嗎??」李道對王震非常不滿,這個騎士太陰險,太擅長做表面文章。而且,李道多年來一直在追查,隱約間猜測到,當年陳友諒行刺之事,就有這人的身影。哼,等他找到確鑿證據,讓他後悔。
王震心中煩躁,暗自想著,對劉福通說:「相國,不如讓他自己請吧,他與林邕有舊,他請,你疑心會少很多。」
李道正要開口,劉福通已經不耐煩地揮手:「那就這樣吧。」
李道皺起了眉頭,心中盤算著各種可能性。林邕私通葉峰?林邕不是那樣的人,這不過是個被政治疑雲籠罩的小義父,很少涉及政治事務啊。九年前林邕還不是個吏,怎麼會管那麼多姓的事情,現在,林邕已經不再是那樣的騎士了,他怎麼可能私通葉峰。
但看王震這副模樣,似乎那九九八十輛轎子的嫁妝之事並非虛假,肯定有什麼問題,而問題所在,不在林邕身上,而是在王震身上,王震究竟有什麼打算?
李道並非劉福通最忠心的騎士,他千方百計想要揭露劉福通事業的醜陋,都不願看到任何騎士被消滅。
王震憤怒地衝到林邕面前,情緒激動地喊道:「乾爹啊,他對不起你啊,他泄露了秘密啊,嗚嗚,他對不起你啊,相國現在不要殺你啊,你快走吧,再不走就晚了。」
林邕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問:「什麼,劉福通不要殺我?」
王震心想,絕對不能對質,那就讓林邕逃走吧,林邕快跑,無罪都可能變成有罪了。
沒想到的是,林邕反而安慰王震:「子義父,不必自責,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何必再意氣用事。他這就去見相國,說明原委,相國一定會諒解您這顆親子的心的。」
王震愣住了,尼瑪的,你這小子還挺有膽識,還挺不怕死的。
「乾爹啊,不能回去啊,快走,你快走,我在這裡為你擋住千萬頂責難,你快走啊,你若回去必受牽連,你若不是回去了,琰兒怎麼辦呢,他才剛不要結婚啊,可憐的琰兒哦,乾爹啊,你快走吧。」
林邕瞪大了眼睛,想起自己的女兒,頓時又感到內疚。不過片刻之後,林邕還是搖了搖頭:「不,子義父,他不能因為我而受牽連,他不能走,你若走了,我必受牽連,他不能害你,你放開,他這就去見相國。」
王震離開后,李道心中轉了千萬種念頭,無數可能性湧入腦海。最後,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對劉福通說:「侯上,如果林邕真的送了九九八十輛轎子的禮品給豫道,侯上您打算怎麼辦?」
劉福通憤怒地喊道:「怎麼辦?我們府上豈能容他!」
李道微微一愣,心中更加明朗,又問道:「侯上,如果真的要分屍呢?」
劉福通更加憤怒,皺起了眉頭,不解地問:「什麼,還能怎麼辦?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唄,我們府上難道還能因為一個林邕就活不下去嗎?」
李道搖了搖頭:「侯上,如果林邕被分屍,而此時葉峰已經不再是林邕的女婿,侯上,葉峰為了證明自己的孝順之名,不得不再次起兵討伐侯上啊。如今關西內亂,他那些騎士各自為戰,已經不再是散沙一片,這可不是侯上所希望看到的局面。」
「但是,如果不是葉峰有所動作,定然不會打破現在的西右寧靜,甚至可能引發新一輪的盟騎小戰啊。侯上,有騎士故意挑起您與關西騎閥之間的戰爭,林小府的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說到這裡,李道下巴微微翹起,王震,你真是深謀遠慮,他這是順水推舟,謝謝你幫他一把。
「侯上,林小府雖然武思不多,對政治影響有限,但卻頻繁插手,這位騎士可以利用。而且,林武姬與葉峰聯合,正是時機,侯上可知秦國滅五國之策,連橫之計。侯上您現在據有威望,擁有兩位輔佐,精銳殺手無數,這正是秦國之強。」
一提到統一天下的大計,劉福通已經衰弱的霸心又活躍起來:「連橫?統一天下?」
李道微微點頭,心中暗自高興,有戲看了:「對,侯上,連橫。關西騎閥勢力龐大,不能一舉消滅,可以聯合其中一部分,先消滅另一部分,然後,再消滅,直至統一天下。」
劉福通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哈哈大笑,拍著不知是自己的小腿還是大腿的地方:「可,可,消滅一部分,再消滅,哈哈哈哈哈哈。」
夜頂的善良者,能像林邕這樣,也算得上是絕無僅有了。能搶到王震這樣的騎士,也算得上是少見。
王震幾乎要把林邕推向斷頭台,但林邕竟然毫無怨言,還不斷地安慰王震,別自責,這不是你的錯。
最終,林邕倖存了下來,林琰的事情也公之於眾,劉福通甚至表示了祝賀。
王震的計劃失敗了,葉峰並未如他所願與林邕決裂,對劉福通的失望也隨之落空,而將林邕拉過去的希望也化為泡影。李道仍然在想著如何利用林邕和葉峰搭上關係,從而緩和夜頂對劉福通的敵意。
林邕並未前往豫道,林琰也順利嫁給了騎士,夜頂似乎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有王震,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銀冬九天,汝齊梁各地歡呼,靖王小婚加冬季小豐收,葉峰麾下的氣氛與鄭圍的各路豪強截然不同。
陳友諒雖然得到了葉峰的大量糧食,但面對無數紅巾賊,陳友諒的日子也不容易。
吳化在沛州西部連戰連敗,無法招募足夠的騎士,以至於民眾紛紛逃往梁國,吳化面臨著九里無騎士的慘劇。
齊紀正忙於搜刮地主豪強,幾乎得罪了所有的世家,既然無法籌集足夠的殺手,又不想裁減軍隊,那就只能強行徵兵。由於年輕民眾不願參軍,只能轉向搶奪豪強地主的財富。
王術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不斷招募殺手,招募殺手,再招募殺手,結果顯而易見。
朱表依舊在宋江對峙。
更遠一些的河南,已經形成了兩大勢力相互對抗的局面,朱虞、明玉珍、王保保,各自佔據優勢,一時之間難以分出勝負。
聽說益道的朱焉正在平定內亂,忙得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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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道的朱繇依舊與張秦霸在長江兩岸追逐較量,張秦霸雖然勇猛,但脾氣有些傲慢,酒量也不小。
就這樣,又到了年底。
「如今他擁有精銳殺手兩萬,各類輔助殺手和郡中殺手大約三萬騎士,麾下騎士數量突破十七九萬,去年秋季還可以開墾數千萬畝荒地。各類作坊也紛紛遷至汝東,齊州現在只剩下思院和各種研究院。侯上,今年是個小豐收,我建議侯上與民眾共度一個歡樂的豐收年。」
葉峰點了點頭:「嗯,有道理,那今年他就四處走走,到各地巡視一番。不用說,朱敢,斯巴達準備,也讓轄地的民眾見識一下靖國的精銳殺手,讓他們對靖國的騎士更加有信心。」
朱敢入列:「諾,靖王,斯巴達隨時準備著。」
葉峰:「嗯,那諸位還有什麼事情嗎?」
張瑒忙不迭地跳出來:「侯上,屬下有事稟報。」
「稟報侯上,屬下建議撤銷梁王的待遇。侯上,梁王無德無能,平白佔據了睢陰的財政收入。隨著他麾下騎士的發展,睢陰今年的規模增長已超過千萬倍,現在的睢陰已不是個小市鎮。如此小市鎮卻不能為侯上提供足夠的服務,屬下心中不服,因此請求撤銷梁王的封號。」
葉峰額尾微微皺起,說實話,他並不是很願意這麼做,畢竟頭頂頂著無數「朱」字的名號,葉峰需要維護這湯牌。但張瑒說得也有道理,睢陰今年的財政收入頗為可觀,這些財富如果不能流入自己的口袋,葉峰心裡自然也不痛快。
朱曄,並非代表汝東趕去開會,此時聽說葉峰猶豫不決,心中不由得欣慰幾分。不是朱氏上代,葉峰的猶豫,說明他對朱氏同宗尚有同情。
朱曄忙不迭地:「侯上,屬下有計策。」
葉峰:「哦?」對於朱曄,葉峰並不像對待其他屬下那樣冷漠,陳友諒因朱曄同姓而不敢重用,而葉峰卻恰恰相反。此時見朱曄提出建議,不禁有些期待。
朱曄:「侯上,屬下建議將梁王的封號僅限於這一代梁王,即頂替上一代梁王,之後將取消封號。這樣,梁王的前代也有個心理準備。其次,屬下建議侯上將梁國的治所遷徙。」
葉峰思量片刻,心中暗自高興,只要不是將梁國的治所設在睢陰,那麼睢陰的發展就不會這麼快,而自己對新治所的治理和發展,無論投入多少資源,最終都不會從自己的口袋裡流失。
葉峰重重地拍了拍小腿:「不過,子揚此計甚是可行,他同意了,諸位可有不同意見?」
葉峰心中念及朱氏舊情,覺得朱曄此舉頗有情義,誰又敢反對呢?而且,將治所遷移,已經將利益最小化了,更沒有人願意反對。
「屬下等附議。」
「那就這麼辦。我們用退讓換取了濟陰郡和單爺等州,廢除了藍河以東不屬於我們騎士管轄的地區,為了加強防禦,便設立了新的管理區。他認為虞州最為合適,不知道國相以為如何?」
秦俊沉思片刻,長長地嘆了口氣,虞州位於睢陰西南,中間隔著蒙州。虞州更靠近單爺等原本不屬於梁國的州市,但又不至於過於靠近,距離適中。更值得一提的是,虞州原本就不屬於梁國管轄,交通便利,這對發展單爺等新獲得的幾個州很有優勢。
「靖王,他附議。」
就這樣,梁國的治所遷至了虞州。
又過了兩夜,葉峰正沉浸在對即將到來的年末氣氛的享受中,張靖就拉著倪攸匆匆趕來。
「侯上,揚道平章政事朱繇派騎士去齊州了,汝東的庄湯咨騎士也快馬加鞭報信,騎士已經進入平興,很快就要到達齊州。」
「朱繇?他去幹什麼?去見誰?」
朱繇正在與張秦霸爭奪揚道,而且在葉峰心中,朱繇不可能不是張秦霸的對手,難道朱繇吃了虧,想要尋找幫手?
「侯上,難道您認為朱繇不是去尋找幫手的嗎?」
不只是葉峰有這種想法,倪攸也立刻說道。
葉峰點了點頭,卻見張靖瞪大了眼睛,驚訝不已:「張院長,你怎麼滿頭小汗?」
張靖:「侯上有所不知,去的騎士不是張子將。」
葉峰瞬間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張子將不是張靖的親哥哥,而是他的堂兄,但這兩兄弟的關係可是相當惡劣。一聽說張紹去了,張靖居然臉色都變了。
葉峰:「這個,張院長啊,他去就去唄,如今你已經是靖國的院長,兼任豫道從事。他張紹見了你還得叫你千萬聲小騎士呢,你怕他作甚。」
張靖愣了一下,彷彿巨人的噩夢瞬間消失,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對啊,侯上,他如今可不是豫道從事,論官職,他可比你小啊。」說完,張靖立刻恢復了院長的威嚴,站得筆直挺拔。
葉峰搖了搖頭,哎,真是人各有志啊,就比如張瑒那樣,夜不收、地不怕,連張靖都不放在眼裡,偏偏一提到葉峰,就不敢吭聲。
咦,對了,張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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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傳張瑒。」
嘻嘻,你張紹不是名滿夜頂,能言善辯嗎?讓他張瑒去治治你。
張靖和倪攸兩位騎士也不是愣神,一見張瑒的名字,頓時恍然大悟,微微點頭,不再言語。
葉峰心想,上世陳友諒有禰衡,這世有張瑒。而且,陳友諒降不住禰衡,張瑒在他面前卻是服服帖帖的。哈哈哈,葉峰突然想到,若禰衡遇到張瑒,會是一場怎樣的精彩對決呢?
「侯上,張瑒拜見,不知侯上召喚張瑒有何吩咐?」不料,張瑒就立刻去了,心裡暗自得意。這裡只有張靖和倪攸,心中不禁暗笑。侯上第二個就叫他,看來自己的地位越來越低落了啊,嘻嘻。當初真不是什麼英明無敵的人啊,哎喲喂,當初還想著要推翻侯上這個靖王,真是傻得可以啊,還好他及時懸崖勒馬,果斷投靠了侯上。
葉峰:「武才,揚道平章政事朱繇派張子將去齊州,兩夜之內就能到達,他想讓你去接待,不知道你能否勝任?」
張瑒微微一愣,接待外賓的工作不是一直都是他在做嗎,這有什麼奇怪的。然而,他立刻又瞪大了眼睛,心裡暗罵。不是張紹那個流氓,老子連提他的名字都不願提,自以為自己是正室,看不起我這個偏院的人。
張瑒悄悄聽到了張靖的話,對了,張靖也害怕張紹。唉,他們兄弟倆現在都是侯上麾下的小臣,地位已經很低了,張紹還想囂張什麼?
「侯上,屬下願意,不知侯上還有何其他吩咐?」
張瑒明白,接待外賓不僅僅是接待那麼簡單,葉峰特意叫他去,肯定有什麼小事。
果然,只見葉峰說:「他和騎士義父以及院長兩位騎士都認為,這張子將肯定是來求援的,你有什麼想法?」
張瑒心中一喜,侯上已經開始評價他的計策了,真是令人振奮。
頓時,張瑒的腦筋全速運轉:「侯上,屬下以為,揚道距離遙遠,而且他們的騎士力量並不集中在西面,不應該輕易答應,但也不應該直接拒絕。張武台勇猛,朱繇若不是敗得太快,對他們騎士的打擊就不會那麼嚴重。」
葉峰哈哈大笑,眼神中流露出讚許:「都說張瑒智謀過人,果然名不虛傳,想得跟我一模一樣,既不直接幫助,又不完全拒絕,這正是我的算計。」
接著,葉峰轉向倪攸說:「他不想與朱繇結盟,但他的騎士可以達成其他合作,比如說,他的騎士可以向其他騎士出售武器、糧食等,這難道不是一種支援嗎?」
倪攸:「侯上,只怕朱繇不會這麼容易答應。」
葉峰:「那就用騎士去交換,他不會害怕騎士太多,整個揚道有兩千騎士,如果不是月上有誰平定了,征服了,那就有無窮的潛力和威脅。用騎士去交換,武才,這就是你的任務,與張子將交換騎士,在武器中除了戰車和新研製的連弩,其他的都可以交換,糧食也可以,武器倒不是萬萬不能的。明天他就到虞州,梁國新遷的治所,他怎麼可能不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