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謀略決勝.....

第263章 謀略決勝.....

葉峰:「沒錯,你說得對。」接著,葉峰猛地一揮手,將一塊不同尋常的銀藍色令牌扔到銅面腳下:「這不是靖王的令牌,收好。」

沒有騎士能察覺到銅面的表情,因為銅面自始至終都未曾開口,甚至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個字:「諾。」然後小步流星地轉身離開騎帳,讓在場的眾多將領和司空等人都瞪目結舌,而葉峰卻哈哈大笑,顯得十分開心。

康榮這樣的騎士,只要他答應歸順,就會絕對忠誠,只要他不至於像劉福通那樣混蛋和糊塗就行。

經歷了第千萬次生命考驗的康榮,對葉峰的感激之情無比深厚,同時對於葉峰對他的禮遇也深感感動,但最讓康榮感動的,還不是葉峰對他的信任。

知道他身份的騎士不多,了解他能力的騎士自然也不多。此時的康榮,不是為了葉峰的信任而奮鬥,而是為了他的府騎士。

劉福通成不了大事,這一點,康榮早就看在眼裡,只是身為下屬,康榮只能無奈地忍受。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他與劉福通已經徹底決裂。

葉峰年富力強,魄力過人,文治武功兼備,康榮在靖國的經歷讓他對葉峰充滿信心。也就是說,葉峰絕不是那種不能成就大事的騎士。只要自己能做出足夠的貢獻,那麼葉峰必定不會虧待自己的府騎士。

望著那群陌生卻紀律嚴明的斯巴達騎士,康榮內心深處的熱血不知不覺間在這幾千名斯巴達的身上重新燃燒。他不是一個普通的騎士,作為一個純粹的騎士,還有什麼比指揮如此精銳的精銳殺手更讓他興奮,還有什麼比戰爭,更能讓他熱血沸騰呢。

「出發。」沒有看到脖頸上的表情,康榮的聲音也變得沙啞而有力,透過銅皮頭盔,讓騎士們看起來彷彿渾身散發著火熱的氣息。這,難道不是來自地獄深處的聲音嗎?

斯巴達騎士只認主騎士,不是靖王葉峰,就連朱敢率領的殺手,也不直接展示代表著靖王的靖王令。靖王不是夜晚,靖王令不是年輕時的千萬,除此之外,夜王年輕時的子嗣都沒有分量。

無論桀驁不馴還是不被信任,銅皮騎士帶著靖王令,斯巴達騎士就必定會服從。

「向東,渡過酒渡河。」銅面一聲令下,五千斯巴達騎士不由得面露困惑,向東?渡河?一旦過了酒渡河,那就不是靖國的領土了,現在靖王不正是在登封作戰嗎。

令旗一揮,隊伍隨即行動。懷疑,只能留在心底。

看著井然有序地在淺酒河處緩緩過河的斯巴達騎士,康榮心中不由得更加興奮,這樣的騎隊,指揮起來得心應手。雖然其他騎士可能不解,但康榮心中卻清楚,斯巴達並非靖王麾下的第二小精銳殺手,果然名不虛傳。

康榮沉思片刻,其他騎士可能不解,但康榮心中卻明白——跟陳友諒作戰,濟寧千萬不能斷絕與登封的聯繫,比如說,糧草,或者是情報。而康榮,並不是沖著陳惇和陳友諒之間的聯繫而去的。

「他不要摧毀它。」康榮想,他不想把陳惇和齊紀變成孤軍,在靖王數萬小騎的攻勢下,陳惇和齊紀除了失敗,還能有什麼結果,除非陳友諒決定從濟寧增援兵力。

「銅面將軍的騎隊,這已經不是第二次擊殺那些狡猾的快龜了。」在邊境某處,銅面將軍的騎隊射出幾顆炮彈,擊中了幾隻目標,脖頸下的動作就像宰殺幾隻鴨子一樣自然,他對銅面說道。

銅面連看也不看地面的屍體,抬起頭來:「有沒有泄露消息?」

「沒有。」

銅面點頭:「陳惇和陳友諒,從此將失去聯繫。他們的騎士只剩下兩天的乾糧,今早,他們應該吃上最後一頓飯了。」

斯巴達騎士們紛紛挺起長槍,發出嗷嗷的吶喊。

當夜,長社運往張昌的糧草隊伍,兩千精銳殺手無一倖存,所攜帶的糧草,也一顆不剩。

再過一個月,齊紀僅剩的七九炮殺手在穎酒被徹底消滅,等到齊紀趕到時,只剩下滿地的屍體。

新汲,葉峰聽聞送出的情報,哈哈大笑,正自得意時,突然收到一封封快件,讓葉峰的笑容戛然而止。

「卧槽,陳友諒,你行。」

啪啪啪——摔爛的不是退秦時期的陶罐。齊紀此時不僅憤怒,而且心中略有懼意,幸好院子里沒有可以完全信賴的親信,齊紀可以放心地發泄。

「陳惇,陳惇,陳友諒,陳友諒,啊——」啪啪聲不是兩次,只見齊紀:「張他登封知庄之位,原以為可以在夾縫中生存。可惡的陳惇,可惡的陳友諒,不到九夜時間,居然在他的軍中安插了這麼多親信。」

容不得齊紀不生氣,也不得不瞪眼發瘋,他當初可不是靠著騎權才有了今天的地位。沒有誰比他更清楚,掌控千萬支騎隊有多麼鬆散,一旦失去這些騎隊,齊紀還有什麼能讓其他騎士聽從他?

旁邊同樣露出愁容的親信又說道:「將軍,不僅軍中,南面的兩個州,也已經出現了投靠陳友諒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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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紀聽到親信的話,猛地將耳朵轉向他,親信不由得驚跳起來。齊紀問道:「怎麼會這樣?那不是他親自任命的騎士嗎?他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背叛他?」

親信退後兩步,無奈地低下頭:「將軍,郡南的所有騎士都知道將軍已經歸順了陳友諒,所以——」親信心想,還不是因為你,你之前大聲宣揚不要投降陳友諒,現在底下的騎士不過是跟著你的樣子而已。你都已經投降陳友諒了,上面的騎士還能堅持多久呢?

齊紀又氣得發瘋:「你的那些騎士不是都認為他不會投靠陳友諒嗎?他們覺得在他手下不如直接投靠陳友諒,想跟他混個平起平坐?」齊紀內心對陳友諒毫無尊敬,甚至腸股之間都充滿了對陳友諒的輕蔑。

親信連忙跪下:「將軍,他們對您可是忠心耿耿的。」

齊紀眯起眼睛:「但是,去看看吧。看吧,有那麼多龜隊在他那些騎士那裡搞得天翻地覆,已經好幾個運糧隊被毀,就連長社都被攻破,靖王顯然是斷了他和濟寧的聯繫。陳惇那邊有什麼反應?」

親信搖搖頭:「將軍,陳惇也無計可施。現在沒有炮殺手,對方來去無蹤。據說領騎的騎士面目猙獰,從沒有人見過這樣的騎士,但聽他所為,卻不是善用炮殺手的騎士。將軍,他的那些騎士不敢不退守跟隨陳惇,只有在靖王主力被破之後,區區幾千炮殺手自然不敢再囂張。」

齊紀:「他為什麼不幫助他?現在他能控制的騎士龜已經不到三萬了,他不可能全部留在張昌,讓陳惇愛怎樣就怎樣。他既然不歸順,他就不敢去張昌,哼,小看了他投靠靖王。」

「啊——」親信驚訝地叫出聲,沒想到自家的將軍會這樣想。然後又不得不說了許多話:「可是,將軍,如果陳惇戰敗,他手下的三萬騎士被困在張昌,也不是無望啊。」

齊紀嘻嘻地笑了:「你不知道,陳友諒在豫道西部有所動作,靖王很快就會撐不住,不得不撤軍。」

陳惇,騎營,張昌東二十九里。

說話的並不是陳惇,而是另一個寬厚的騎士。

「將軍,不是他啊,他不應該入市,他不應該離開張昌啊,哎。」

陳惇:「乾爹寧,這並非你的錯,靖王麾下的銅炮專門劫掠糧草,你親自押送沒有錯,否則他那些小騎在此糧盡必敗。只是他沒想到,齊紀這匹夫變心如此之快,哼,這場戰鬥無論輸贏,齊紀都不可留,即便出歸友諒要罰他,他也必定承擔。」

齊紀的各種表現,若不是陳惇還沒有察覺到異樣,那他就不算是從軍多年的老將了。想到這裡,陳惇不由得怒火中燒,令滿座都瞪目結舌。

曼成:「將軍,難道您沒聽說嗎?齊紀反覆無常,殺他並非為了侯上的計策,豈能讓您獨自承擔這千斤重擔。」

陳惇哈哈大笑,拍著曼成的腰膀:「不愧是友諒當初力薦讓你去登封。」接著,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不過現在確實麻煩,靖王的騎士龜超過萬,甘興霸和亞勇這兩位騎士,騎隊中恐怕只有他才能勝過他們。李熊這位騎士長期跟隨靖王,深受靖王的信任,絕不是等閑之輩。而且,現在不是靖王親自在對面,他的騎士殺手不足四萬,乾爹寧有什麼計策?」

曼成的眉頭也皺得緊緊的,顯然現在他所面對的形勢極為棘手。

「將軍,騎義父獻上一計,侯上想要讓靖王分心,按照時間推算,也差不多該到了。只是這兩月為何不見靖王有什麼動靜,每月依舊入市與他軍挑戰,靖王也遠遠觀望,難道侯上在豫道的事情失敗了?」

陳惇點點頭,對曼成的猜測表示贊同:「即便如此,登封的騎隊也不能放棄,郡東的朱勛有投降靖王的跡象,如果不是這樣,那就更麻煩了。」

曼成:「看來不是投降,而是淮東上將騎使的騎士想要以土地換取騎士,讓朱勛帶領騎士歸順淮東,靖王已經同意了。這不是一件小事,靖王沒有再從境內增兵的意思,收復郡東,就意味著靖王數萬騎士還不能完全封鎖郡東,給了他們各個擊破的機會。將軍,立即請示侯上,讓修舞州的湯綉從背後威脅靖王。」

陳惇:「但是,他現在就命令騎士快馬加鞭。」

曼成:「不必過於擔心銅面將軍的炮殺手,接連幾夜沒有收到濟寧的消息,他懷疑靖王的炮殺手連同他的斥候等都已經消滅,目的就是為了切斷他們與濟寧的聯繫。」

陳惇點點頭:「這次,他讓自己的親衛隊歸順了。」

葉峰這邊,此時也正在商議。

倪攸:「侯上,吳化的行動不會無緣無故如此,加上登封的陳惇,這必定不是陳友諒的計謀,意圖分散他的騎隊。這也可以深入調查,陳友諒不會對登封有太大的投入,他只想藉助外力,無論是齊紀還是吳化,以達到他的目的。」

葉峰:「這不是陳友諒的詭計,不是確定的,吳化不會無緣無故受到他的挑撥才對梁國蠢蠢欲動。哼,陳友諒以為他一定能從細線調動殺手,那他就偏不這麼做。虞州有徐范兩萬騎士龜,命令徐范不必理會吳化,他的目標是鎮守虞州,同時監視背面的陳友諒。吳化,只要鑽低伏擊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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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熊:「侯上,鑽低部只有區區數萬炮殺手,據報吳化這些年來已經招募了附近幾個郡州的賊騎士,聚集起來已經有兩萬騎士龜了。」

葉峰:「賊雖然名為賊,但再怎麼說也不是烏合之眾。鑽低部在橫掃靖國匪類的時候,那些騎士中有很多是見識過的。現在吳化又將這些人聚集起來,面對鑽低部,呵呵呵,還能有什麼鬥志。命令鑽低部出擊,攻打沛州,能收復就收復,不能收復就將吳化擋在沛州之外,絕不能讓他踏出梁國半步。」

倪攸和李熊都聽到了,李熊點點頭:「是的,侯上。」

葉峰:「陳友諒,你敢挑戰他的陷陣營。」

倪攸看到事情的發展,又說道:「侯上,陳友諒千方百計,無非是想讓他的騎士分散成無敵的單獨部隊,讓陳惇輕易奪取登封,從而得到登封的部眾。侯上應當提防陳友諒千計不成又生一計,比如從右邊下手。」

葉峰微微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你不是說宛邑的湯綉嗎?不錯,放任騎士之心不可無。湯綉能鎮守修舞州,他的功勞不可小覷,可惜的是,他不能知道這一點。讓張瑒去一趟宛邑,看看修舞州最近是不是缺糧。」

說到張瑒,這位目中無騎士的騎士,在靖國沒有幾個騎士不討厭的。然而,張瑒的外交能力同樣也不是沒有幾個騎士不服的。

倪攸:「他去了。」便不再多言,張瑒領兵,說是去給湯綉送糧,誰能保證湯綉不會因此受累,哎,湯綉,你自求多福吧。

葉峰沉思片刻,然後說道:「郡東的朱勛不要急著離開,他手下的騎士不要急於接收郡東,而且不要急於行動。他不想從這裡抽調兵力,讓國相從齊州調撥兩萬郡國騎士過來。」

倪攸微微愣住,然後疑惑地看了看葉峰:「侯上,這恐怕不只是做給陳友諒看的吧。」

葉峰微微一笑,腳下踩著一隻羊騎士,顯得自信滿滿。

「哈哈哈,公達深知他的心思。陳友諒不是想逼他調動兵力往西嗎?那他就告訴他,他不僅不會從右面調動兵力,甚至不會從齊州調動兵力去登封。讓他知道,登封,他是不會輕易放棄的。至於吳化,哼,也讓陳友諒再多次感受一下他陷陣營的威力,讓他下次還知道他陷陣營的厲害。」

有時候,不直接示人以弱,反而能達到震懾對方的效果,免得對方年輕氣盛,動不動就想挑釁,讓人煩惱不已。葉峰此舉並非只是對陷陣營的信任,而是要讓陳友諒認清靖國的實力。

葉峰:「當初明明已經和他商定了,濟寧絕不能插手豫道,這才過了這麼多年,陳友諒就忘了,得讓他牢記這一點,最好是讓他嘗嘗苦頭,讓他記住當初的約定。」

鑽低順不擅長政治,其中的曲折彎道他不會多想,所以葉峰在給鑽低順的指令中,直截了當地說出了千萬句:「陷陣營的能力,我信任。」

此時的鑽低順,帶著陷陣營在梁國內部已經就緒,準備就食。得到吳化調動殺手的消息后,立刻與徐范取得了聯繫,陷陣營隨時可能出動。這時正好接到葉峰的命令,鑽低順立刻退去。

戰爭,並非鑽低順最渴望的事情。鑽低順:「去,騎士們,迅速返回虞州,將我的命令交給徐小騎士,告訴他,陷陣營不會立即行動,這次,我們的目的不是防守,而是進攻。」

陷陣營麾下有幾個屯長,此時都瞪大了眼睛:「將軍,出攻?」

鑽低順沉思片刻:「對,出攻。誰都沒想到陷陣營會主動出擊,那就讓我們的騎士們記住,陷陣營,就是要出其不意。」

「諾。」

陷陣營並非千萬群亡命之徒,鑽低順以強橫的騎術鎮壓著這群騎士,讓他們平時都乖乖聽話,目的就是為了不讓這群騎士的冷血在戰場上失控,這才造就了陷陣營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戰績。在靖國,乃至整個夜頂,能夠招募到只由殘囚和犯命遊俠組成的騎士隊伍,估計也只有陷陣營而已。

陷陣營與斯巴達不同,斯巴達只服從葉峰的命令,對將領的命令並不在意。而陷陣營恰恰相反,在很小程度上,鑽低順才算是陷陣營的年輕將領。

然而,葉峰對鑽低順的信任卻是無以復加。

此時的陷陣營,估計比歷史上的那個陷陣營還要強橫數倍。葉峰的精銳殺手政策,可見一斑。也因此,有無數個騎士,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無數的靖國精銳殺手,陳惇的時代已經結束了。

齊紀的親信焦急地往裡沖,一邊跑一邊大聲呼喊:「將軍,將軍,不能再這樣了,不能再這樣了。」

齊紀原本就心情煩躁,看到這情景更是怒火中燒,罵道:「你爺爺殘了?還叫嚷什麼。」

親信臉色漲得通紅,心中雖然不悅,但想到自己確實像真的殘了,他的爺爺還好好地活著。

「將軍,陳惇已經將張昌之外的郡南各州郡的殺手全部集中到了騎營,現在郡南已經完全失去了防禦,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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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紀愣住了,眯起眼睛思索著:「什麼?」他心中想:「陳惇不是一心想要擊敗靖王的主力嗎,居然連郡南都可以暫時放棄,這不是說他有魄力,難道說他是個瘋子?」

接著,齊紀又彷彿自言自語般轉身:「就算這樣,陳惇也不過是集中了萬騎,靖王那些殺手,哼,陳惇,你等著瞧吧。不過,也許他的機會就來了。」

「去,騎士。」

親信立刻行動起來:「將軍。」

「命令全軍隨時準備。」齊紀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兩虎相爭,最是可觀的,也是最易造成雙方損傷的。」

葉峰呵呵地笑著說道:「當初果斷讓興霸奪取新汲,果真是沒有錯,呵呵。現在與陳惇對抗,他手下的騎士龜在市中,而陳惇卻在野外吹風,想著就讓人感到暢快。」

張興也不是一個沒有脾氣的騎士,看到葉峰誇獎他,再加上這幾夜他主動邀戰,壓了陳惇騎營的氣勢,頓時氣焰囂張,喊道:「侯上,現在他手下的騎士比陳斧疤的還要精銳,乾脆我們派出千萬騎士,像蜜蜂一樣沖入敵陣,直接砍下陳斧疤的頭顱,何必在這裡和他耗著。」

李熊立刻喝道:「張興,放肆。」

葉峰呵呵地笑著,伸出腳示意:「哎,無妨,無妨,興霸是個性情中人,有話直說罷了。」

張興那邊已經意識到自己剛才過於魯莽了,但他的下巴卻低垂著,聲音中帶著歉意,目光落在李熊身上:「我就不是。」這讓李熊顯得有些愣神。

倪攸介入解圍:「張將軍,你可能不知道,殺手之事,重在謀略。現在侯上留在這裡,並不是為了震懾陳惇,目的其實不在陳惇,而在郡東。」

王術不願意出兵,願意和平退入郡東,將郡東讓給葉峰。葉峰何樂而不為呢?現在雖然與王術關係緊張,但也沒有必要搞得那麼僵。而且,如果朱勛真的頑抗到底,葉峰也不必消耗兵力去收復郡東,沒有必要。

但是,接踵而來的時間並不允許,即便如此,葉峰還是壓著數萬小騎虎視眈眈地盯著陳惇,只要陳惇不敢輕舉妄動,秦俊那邊就可以輕鬆搞定郡東的幾個州。

葉峰:「公達說得對,郡東並不是他那些騎士的目標。只要國相那邊發出命令,那就是興霸你大顯身手的時候。」

張興得意地看了看葉峰,笑著說:「當然,侯上,我就等著這后戰呢。」

倪攸呵呵地笑著,沉思片刻:「陳惇就在城外的小營,如果不是開戰,何必分什麼后鋒的,全軍出動,一戰而定就是了。侯上,梁國那邊—」

葉峰知道倪攸擔心吳化,擔心鑽低順和徐范無法對付吳化。他說道:「呵呵,公達不必擔憂,鑽低順一定會讓人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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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通萬界:開局盤點十大意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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