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快穿大縇
「好疼,別碰我,你們別碰我,別抓我,不要…不要…不……」
我死了嗎?這裡是陰曹地府嗎?
翁若雲奄奄一息,無力反抗,刺鼻的血腥味,似乎在撕裂她每一根神經?
「呦?這不是翁老頭嫡女嗎?聽聞所有大臣嫡女都是養尊處優,膚若凝脂,絕對比妓子好玩多了!」
「若是這樣,如何與丞相家小姐交代?」
「交代什麼?聽聞這翁老頭嫡女與陛下自幼相識,還有救命之恩,據說當今陛下還未選秀。」
不多時耳邊猥瑣的聲音響起,黑衣侍衛狂笑,撕扯她的衣服。
「你我兄弟二人糟蹋了翁老頭嫡女,沒準還能向丞相府邀功落個好差事,愉縣這破道觀連個女人都沒有,你不想開開葷?」
翁若雲看不清侍衛的臉,害怕的想要反抗!
「別殺我,給你們錢,我爸爸是教授!」
翁若雲想與黑衣侍衛商量,說自己爸爸是教授,只要放了她,可以給兩個黑衣侍衛很多錢!
在現代翁若雲明明是教授翁言的長女,可爸爸和媽媽非要二胎,自己不同意很多次吵架離家出走。
「爸爸,媽媽,我錯了,我想回家!」
被黑暗籠罩的翁若雲,她好害怕,好想爸爸,媽媽!
翁若雲越想便越想哭,她好想回家看看爸爸,媽媽!
翁若雲都快訂婚了,還沒和男朋友告別,怎麼好端端的就死了啊?!
「還喘氣呢?好好伺候大爺,大爺帶你去找爸爸好不好呀?」
國師府侍衛常年伺候東方離,活了三十多年連女人的手都沒有摸過。
好不容易行省府嫡女落入他們手中,真想好好嘗嘗女子身下浪蕩的模樣。
「她都這樣了?要不……」
另一位國師府黑衣侍衛見翁若雲可憐,不忍對其下手。
「怎麼樣了?這不還能玩?」
翁若雲眼看一隻手,在自己身上撕扯衣服卻無法反抗!
翁若雲想求助,可嗓子卻扯得生疼!
翁若雲趴在浸濕半邊臉的地面上,面部傳來陣陣扯骨般的痛。
翁若雲張開嘴伸出舌頭舔了舔,地面上的血紅色液體,心想:[這是血嗎?怎麼這麼多血?]
隨著視線從模糊到清晰,翁若雲忽感頭痛欲裂!
剎那間翁若雲彷彿想起來,自己和表妹賀玲玲,在古城遊玩時的情景。
回想起夜晚景區的美景,當時喝完酒才晚上九點多。
半夜的時候,一道驚雷打破了景區夜晚的美景。
翁若雲和表妹賀玲玲二人,打開手電筒跑了一路,才反應過來在景區迷路了。
空中電閃雷鳴,很快下起了傾盆大雨。
表妹賀玲玲說跑累了,癱坐在地上大喘氣說。
「表姐,山上好像有座亮著燈的房子?」
翁若雲記得自己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被表妹賀玲玲拉著手,跑向山上道觀。
當翁若雲和表妹賀玲玲,跑到那處亮光的道觀門前。
不等翁若雲說句話,表妹賀玲玲直接推開道觀的大門。
一股強大的磁場山搖地動,道觀的門口地面裂開一道深淵。
翁若雲沒站穩,眼看就要掉下碎石雜亂的深淵。
翁若雲順勢抓住表妹賀玲玲的腳腕求救,卻被表妹狠狠踹下深淵!
「表妹,快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表妹賀玲玲親眼目睹,漆黑的深淵,將表姐翁若雲,最後一點身影吞滅。
表妹賀玲玲回過神來,坐雨地里,環住雙膝,淚珠掉了下來,先是哭泣又笑的瘋狂!
「表姐,我不是故意的,為什麼你的爸爸和媽媽那麼寵你?而我爸爸不高興就打我和媽媽?只要你死了,我會代替你活著,代替你的一切,再讓你父母下去陪葬,哈哈哈哈……」
長期積壓在心裡的怨恨,表妹賀玲玲發泄著,內心的嫉妒和恨意。
表妹賀玲玲起身抱起一塊石頭,順著表姐翁若雲掉下去的深淵砸下去。
「表姐,你不就能賺錢嗎?你不就會討人喜歡嘛?等你死了,我看你爸和你媽拿什麼嘚瑟!」
「憑什麼你那麼命好?你們家從小看不起我這遠房表妹,去死吧!」
緊接著賀玲玲又抱起一塊大石頭,剛要往下扔。
由於手上石頭太重,表妹賀玲玲沒站穩,直接連人帶石頭墜入深淵。
………………
奄奄一息的翁若雲還是不相信,表妹賀玲玲怎麼會變成這樣?
翁若雲哭聲嘶啞!
「賀玲玲,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我當你是親妹妹,你羨慕別人有名牌包包,我給你買,每天早起給你做早餐,你卻想害死我!」
翁若雲趴在地牢的血泊中,言語間儘是悔恨!
「表妹,曾經你想去貴族學校,我們家養你,高價給你定製禮服,你不愛學習,我熬夜做卷子,為什麼你想置我於死地?若我能活著,絕對不會放過你!!」
隨著目光逐漸變得清晰,翁若雲看到身下一片血紅,直到身上傳來骨肉分裂之痛。
翁若雲忍著身上的疼痛,想要掙扎的坐起來。
翁若雲卻看到手腕和腳腕,被血紅色的鐵鏈綁著動彈不得!
翁若雲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身處死氣圍繞的黑暗地牢?
「表妹呢?賀玲玲你給我出來!」
翁若雲想起自己,被表妹賀玲玲踹下深淵,她不甘心想要親口質問!
「行省府嫡女有表妹嗎?和畫像上一樣,錯不了。」
站在翁若雲眼前的黑衣侍衛,拿出畫像反覆確認她的臉后,才徹底放下了心。
意識逐漸清晰的翁若雲,有些不可思議?
我被表妹踹下深淵沒死?
而且還快穿到了古代?
「你我拿了丞相府千金一千兩,務必小心。」
站在翁若雲眼前的黑衣侍衛,似乎在商量什麼?
「你們,抓錯人了!」
翁若雲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抓錯了?我們是親眼看著你火燒行省府。」
黑衣侍衛反覆確認,翁若雲與行省府嫡女長得一模一樣。
怎麼可能抓錯呢?
「不可能抓錯,冒著這麼大的火勢,在行省府火場里好不容易找到她。」
「再說了,那行省翁老頭,只有一個嫡女,若她不是行省府嫡女,又怎會出現在行省府火場里?」
兩個黑衣侍衛,反覆看著手裡的畫像,像是在確認什麼?
「這是哪裡?放我出去,我要回家!」翁若雲不斷掙扎的想要回家。
「吵什麼吵?」翁若雲的吵鬧聲,讓黑衣侍衛很生氣。
黑衣侍衛揮動手中鞭子,直接抽在翁若雲身上。
「這是哪裡?我真不是行省府嫡女啊!」
翁若雲拚命解釋,自己真的不是行省府嫡女!
「這是哪裡?你告訴她。」
兩個黑衣侍衛相視而笑,誰人不知這是大縇朝國師府,私建的地牢?
不管是皇親貴胄,還是文臣武將,進了國師府地牢,便沒有活著出去的人!
「這是大縇國師東方離私建的地牢,如何證明你不是行省府嫡女,翁箬芸?」
另一位國師府的黑衣侍衛,言語間有些嘆息!
即便翁若雲不是行省府嫡女,估計也會被當成國師的藥引子。
「我…我是翁若雲!」
翁若雲算是認栽了,她不會真和行省府嫡女同名同姓吧?
「大縇?道教橫行,國師殘暴,挖心煉藥。」
翁若雲聽到記憶中熟悉的「大縇」兩個字心都涼了!
翁若雲記得在歷史書上看到過。
【公元240年,先帝駕崩,皇子篡位。】
【而泰元皇帝秦溒,原先是第六任先帝最厭惡的六皇子,但他卻野心勃勃與國師密謀篡位。】
翁若雲回想著有關大縇王朝的歷史,要是快穿到改朝換代之亂?
翁若雲覺得自己不會這麼倒霉吧?
翁若雲趴下血泊里,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難道剛快穿要被國師挖心煉藥?
「好冷!」
刺骨的寒風,將翁若雲鞭痕遍布的身子包圍,連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冷還是疼!
翁若雲看著周圍牢籠之中,關著黑髮鋪面,全身也同樣被鞭子抽打過的人。
這些人胸口流著血,看樣子都是被挖了心一樣的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