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第407章 司馬懿來信
第407章司馬懿來信
于禁送別了張郃與徐晃之後,心裡只是冷笑。
自今日之後,曹丕還能重用自己就見鬼了。
只是眼下自己還得暫且忍耐,便是他如此重用曹真如此人物,卻總有自己的機會!于禁這般想著,卻暗道這一陣打算稱病,也不在曹丕面前晃悠了。
正好受了責難,便說打的有些狠辣,倒是一個借口。
如此之後,于禁就開始閉門不出。
人啊這熱起來的時候可是火熱了,人人都捧著你。
一旦冷下來,也是當真叫是一個冷,前頭還圍著你的人,頓時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如今是誰都看的出來,曹丕看不上于禁,誰又會在這個時候貼上去。
於是這于禁閉門不出,便是也沒人來找他了。
一時之間,他這府裡頭倒是變得當真冷清了下來。
這人啊.一旦冷清,就會開始變得胡思亂想了起來。
於是獨自在府里的于禁腦子是越來越迷糊。
開始覺得.曹丕必然要害他,反倒是開始有些自閉了。
正是如此時候,就聽下頭人來道:「將軍.外頭軍司馬,司馬懿來尋。」
司馬懿?這司馬懿可是曹丕的鐵杆。
曹操稱王之後,就以曹丕為太子。
后司馬懿升任太子中庶子,佐助魏太子曹丕。
當時司馬懿每次參與謀划,都有奇策,所以為曹丕所信任和重用,與陳群、吳質、朱鑠並稱「四友」。
于禁便是覺得,這司馬懿來找自己,也不能是有什麼好事的。
只是這幾日倒是待的過於清閑了,是以聽聞司馬懿來的時候,雖然覺得是沒什麼好事,卻還是叫人把這司馬懿給帶了進來。
不過說來司馬懿雖然是鐵杆,但似乎好像曹丕繼位之後,其他三友一個個都重用,偏偏這司馬懿只是當了一個軍司馬而已。
這其中.也不知道是否是有什麼奧妙之處。
如此一想,于禁看到司馬懿進門的時候,卻看他也順眼了一些。
卻是面色好了一點道:「軍司馬來此,卻不知是所為何事?」
司馬懿笑著道:「將軍久日不出門,實在叫我憂心,這才是來看看。」
「這一看.將軍分明是生龍活虎,安得有說的半點受傷,倒是安心了。」
「只是.」司馬懿說著一頓,臉色也變得有幾分奇怪,卻道:「只是既然無病無痛,為何要閉門不出呢?」
于禁見司馬懿說話,直接開門見山,心裡想著是否要說實話。
只便是他盤算時候,卻見司馬懿有些自來熟的上前拉著他道:「可是覺得.今要被魏王記恨,索性不出面,暫避鋒芒,以待變化?」
被司馬懿一下看穿了心思,于禁忍不住一面是心裡佩服,一面是微微點頭。
卻嘆道:「先前之事,司馬也應該瞧見了,魏王如此折辱我,我又何必.何必天天在他面前,自討沒趣。」
司馬懿卻搖頭道:「此言差矣,魏王雖然有心掌權,然對你們這些老將,也不敢隨意動作。」
「前遭那一番,只是因兵敗而要要轉移了自家的決策之失而已,將軍又何必如此介意。」「此也是為主分憂啊!」
不得不說,這司馬懿勸人的功夫,可是比張郃與徐晃是靠譜多了,至少.這能先說是曹丕的過錯,讓人心裡是舒服一點不是。
果然,于禁被說的也能好生應道:「司馬有所不知,若是當年孟德在此,如何能如此不明是非?」
「哎今日非吾之痛,乃曹家之痛啊!」
這話說的,多多少少又是帶了一層的濾鏡來了。
要說曹操的能力,肯定是遠遠比曹丕厲害多了,只是曹操不明是非的事情也是有的,不過都是基於某種目的的手段而已。
相比曹丕,確實是稚嫩了一些。
司馬懿聞言,卻是微微點頭道:「將軍說的卻也有幾分道理,只是如今只有丕公子繼承大統,吾等盡心扶持就是!」
此話一出,正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只有「丕公子」繼承大統的說法,說對是對,說不對.也不對。
就比如.還有曹植活著。
其實曹植最開始的時候是很得曹操的喜愛的,甚至說是幾欲立為太子,不過終因任性而行,飲酒無度失寵。
後來隨著二子的成長,雖然有些明爭暗鬥,但無奈曹丕年長一些,占著大義,曹植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只如今.當覺得曹丕實在不行,而曹操已經駕鶴西去的時候,那曹植就可以拿出來說道說道了。
不過這想法于禁也只是一閃而過,眼下要說他支持曹植去…
人都沒有,他去哪裡支持!還有…
「這司馬懿分明是話里話外點撥自己,莫不是他也有這心思?」
如此一想,于禁便試探道:「時年若是由植公子.」
于禁話說了個開頭,司馬懿緊接著話題道:「哦?植公子可還活著,還以為早死在了合肥的亂戰之中。」
于禁不知這司馬懿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當下還是介面道:「司馬有所不知,據軍情來報,曹植公子,應該是落了江東的邢道榮手裡。」
「只是如今在何處,倒是不知。」
司馬懿聞言,沉凝了片刻,旋即非常做作的一副思考樣子道:「不論如何,植公子也是昔日魏王之子,不可留在敵軍手中。」
「今我起一封書信往江東去,欲要叫那邢道榮交出人來。」
于禁聞言,卻呼:「若是植公子當真回來,只怕是叫魏王不容。」
司馬懿道:「兄弟相殘之事,萬不能成,若是當真有危險,吾等力勸就是。」
于禁聽得驚奇,卻感覺只是力勸的話,似乎是很有可能把曹植給坑了的樣子。
不過仔細想想,這司馬懿如此聰慧,定然是有謀劃在其中。
再說了,是他自己要起書信去的,又不是自己要起書信去,這事情就算是敗露了,倒是與自己也沒什麼關係!想來想去,這事情風險不大。
于禁便是既不答應,也不反對,只是默不作聲。
司馬懿卻似乎沒看于禁態度一般,說罷便是又自己嘀咕道:「此事刻不容緩,吾即刻就去。」
說罷,便是獨自就離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