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男女都必須了解的一些觀點(1)
之前我寫過一篇題為《性學家李銀河信口開河羞辱王小波》的文章,結果讓我很滿意,因為看得人似乎不多,但評論留的人卻不少,贊我、譽我的人似乎不多,但毀我、滅我的人卻不少。***還是之前,我更傾向於寫娛樂評論,也很在意讀者對我的評論的評價,我幾乎是很認真地讀他們的評論留,很多人以為我是娛樂記者,我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有認真地讀我的文章,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說什麼,而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扔一塊磚頭或吐一口痰滅上我一道再說,以前看到辱罵我太過分的評論留,我都會小心翼翼地刪除,然後心驚肉跳地等待隨時都會出現的過分的評論留,結果是越刪越多,讓我忙不過來,索性不管了,任由那些網路暴民去罵去毀。今天我還是和以前一樣,很認真地看完了所有跟在李銀河後面的評論留,但是我沒有刪除任何一條,不是我不想刪,確實是因為我已經習慣或適應了這樣的環境。
有人說我沒有資格或沒有能力反駁李銀河,我不是博士也不是學家,雖然我沒有能力反駁但我還是反駁了;至於我沒有資格反駁她,對此我有些納悶,也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才有資格反駁李銀河,不過我想,如李銀河所說,人人都有性的權利,有吃飯的權利,有**換偶的權利,難道我就沒有說話的權利?至於我的話說得對與不對那只是我殷謙個人的觀點,也許有偏頗之處,也許有不成熟的地方,但那還是我個人的觀點,就如那些罵我的人,你們有權利罵我,但那也只是你個人的觀點而已,其實那些罵我的人完全沒有必要惱羞成怒,在我看來他們是在莫名其妙地遮蔽真相,肆無忌憚地歪曲事實,讓我懷疑他們罵我的的動機和態度的純正。
在批評李銀河之前我曾遲疑過,因為我是要冒著「衛道」的危險的,我們的確生活在一個如此怪異的時代:一切傳統範疇的價值觀都受到現代性輕慢的奚落;一切民族性的寶貴經驗都受到全球化傲慢的拒絕;蔑視一切秩序的反叛被當作一種天經地義的先鋒行為;肯定道德興味和倫理調的價值也被誣為一種叫做癲癇的病症;邊緣成了新的中心,病態的被當作健康的,庸俗的被當作高雅的,一切瞬間被顛覆;看著在我文章後面跟貼的那一些是而非的議論,典型地表徵著我們這個時代在價值觀上的病症:任性妄為儼然成為一種時髦,而是與非、善與惡、美與丑之辨也似乎成為多餘的問題。
說到我寫批評李銀河,我還要再補充一些話。有人說,李銀河所說的是人人都有同性戀、一夜、虐戀、換偶的權利,都有權利去做,而不是如你殷謙所說的她在提倡,她只說人有這個權利。這不是廢話嗎?按照這個邏輯,大概人是有很多很多權利的,「誰讓你去吸毒了?我只說你有吸毒的權利;誰讓你去賣淫了?我只說你有賣淫的權利;誰讓你去聚眾**了?我只說你有聚眾**的權利……」我想人人都希望擁有世間所有的權利,不用李銀河站出來強調。我想說,李銀河如果不是提倡,那她為何要特別地強調這個「權利」呢?一味的強調是否就暗示了她是在提倡這些做法?是否說明她有意地引導大家要有這樣的權利意識,延伸下去就是,既然有這個權利那為什麼不去做?這難道不是提倡?非要李銀河親口說出「提倡」這兩個字才算是提倡嗎?李銀河的學說不是「反倫理」、「反道德」,那是什麼?可以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嗎?就算同性戀與道德無關,那麼一夜呢?一夜可以不可以牽涉到道德問題?未婚的人一夜倒也罷了,那已婚的人再去一夜,那算什麼?如果你是女人,你是否提倡讓你的老公去和別人一夜?如果你是男人,你是不是也提倡你的老婆去和別人一夜?不是說人都有這個權利嗎?不是說這和道德無關嗎?既然有這個權利又和道德無關,那麼你們為什麼都不願意?你們為什麼要像李銀河那樣虛偽?「虐戀」就不用說了,戀愛是美好的東西,我們沒有必要弱智到去虐待它,也沒有必要變態地去殘害十分美好的東西;至於換偶那更是可怕,李銀河說:「換偶是既換夫又**,夫妻互為交換活動的主體和客體。」這不是亂性又是什麼?這不是道德敗壞是什麼?難道與人交換自己的老婆和老公然後進行性行為也與道德無關?把人當物件一樣交換,在我看來這簡直是無道既無德,這是對人的不尊重,她將人降低為獸,就如張三拉著自家的母豬去找李四家的公豬去配種一樣。她根本就不尊重人,甚至是缺乏倫理上的健康,缺乏對善的純真的信仰,缺乏對生活、對人類的熱烈的愛意。我可以這麼說,在神聖與崇高和渺小與卑鄙之間,她是對前者缺乏敬意,卻賦予無恥和無畏、世故和油滑以道德上的優越性和行為上的革命性;在人性和獸行之間他們毀廢人性而讚美獸性,她在嘲笑人類社會的文明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