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永遠是你的魚二(2)
我很欣賞賈寶玉說的「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見了女兒,我便清爽,見了男子,便覺濁臭逼人」這句話,每次回味時不免感慨,心底難免湧起絲絲共鳴。我一直懷疑我是天生就下流、墮落的主兒。
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就會罵髒話,偷看過小女孩的下身,還在別人家牆上學著畫,畫不像就畫個圈圈兒代替。小學3年級時不顧同桌女生的哭喊強行掀起人家的裙子,然後哈哈大笑著跑開。小學5年級的時候更是難以啟齒,看到女生就眼直,看誰的胸部隆起,誰的沒有隆起,班裡的女生幾乎見了我就躲躲閃閃。安齋十**的大姑娘隆起的胸部和被褲子裹得結實的腿部,都被我用目光狠狠地強姦過。
我會像《廊橋遺夢》里的羅伯特金凱先生一樣想:觸摸她的皮膚會是什麼感覺,兩個肚皮碰在一起會是什麼感覺。有的看見我賊溜溜的眼睛就低頭匆匆走開,有的不怕,竟然上來摸我的頭說:「這個小孩多可愛!眼睛很勾人呢!」有一次,學校組織畢業班搞勤工儉學,老師帶我們去安寨的後山上撿骨頭,每人10公斤。老師兇巴巴兒地咋唬說:「不去撿也可以,交5塊錢。完不成任務就不準畢業。」話一出嚇倒一大片。不知道學校要那些白森森的骨頭有什麼用,總之我們漫山遍野地跑,撿了很多很多牛骨頭,驢骨頭,羊骨頭、還有豬骨頭。收穫最多的是齒骨,還有腿骨,頭骨。當時,撿了半麻袋沉甸甸的背著,和班裡的大隊人馬走散了。趕著追他們,也沒追上,卻現班裡的女生夏夏也落在後面。看她滿臉愁容,手裡拿著的袋子空蕩蕩的。此時我下流的本性又竄到心裡,見四下無人便上前調戲。我放下半袋子骨頭,坐在她身邊。「夏夏,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10歲的夏夏不諳事,自然看不出我的邪惡的面目,老實巴交地告訴我:「我撿不到骨頭。」我說:「多的很呢,你隨便撿。」夏夏看著我淚汪汪地說:「我怕。」我趕緊樓住她裝模作樣地哄:「別怕別怕,有我呢,有我呢。」然後悄悄伸手進去摸夏夏的胸部。我多少有些失望,因為夏夏的胸部一馬平川,除了黃豆大點兒的小疙瘩外,什麼也沒有。賊心不死,仍然有些於心不甘的我又哄夏夏:「夏夏,老師說撿不到20公斤不許畢業,怎麼還不撿啊?」夏夏的小臉粉的可愛:「我也不知道,媽媽說沒有錢給老師,讓我來撿骨頭,可是我害怕,不敢撿。」我馬上說:「要麼我的這半袋給你好不好?」夏夏懷疑地望著我:「那你怎麼辦啊?」我說:「沒事,我家裡有錢,大不了交5塊錢拉倒。」夏夏露出了笑臉:「那好啊,那好啊。」我轉身挪開麻袋說:「夏夏,骨頭可以給你,但我有個條件。」夏夏問:「什麼條件?」我笑著說:「咱們學大人玩一會兒『過家家』吧?」夏夏說:「怎麼玩啊?」我立刻抱住她說:「你當我的老婆,我當你男人。」夏夏天真地說:「好啊,好啊。真好玩兒。」然後我把夏夏摁倒在地,脫她的褲子。夏夏驚恐地看著我,雙手緊緊提著褲子不鬆手,她哭著說:「你要幹什麼啊?羞不羞。」我看到夏夏泛紅的臉說:「學大人玩『過家家』啊。」不顧夏夏無力的反抗,我脫掉了她的褲子。夏夏摸著淚哭著坐起,白白嫩嫩的腿就在我眼前陳列著,我低頭去看的私處。夏夏的眼淚哭幹了,嚶嚶地穿上褲子說:「我要告我媽,你摸我尿尿的地方。」頓時慌了神,連哄帶騙地賠禮道歉。最終還是哄好了她,坐在我給她的裝著骨頭的麻袋上傻傻地笑。
到了初中,我的惡習不改。彷彿全世界的女孩都不和說話了,只有張靜雯對我好。初三的時候我就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第一次在夢裡和張靜雯做那種事,竟然遺精,兩腿之間濕漉漉的,好大一片。早上起來,媽媽提起床單匆匆忙忙地收了去,從那以後對我管教的方式和態度都徹底改變。我知道,媽媽現我長大了。
依仗著張靜雯喜歡我,我對她肆無忌憚,尤其是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晚上放學回家,我們同路,走過西橋我句帶她鑽進了那片綠油油的苞谷地里。手伸進她薄薄的襯衫,張靜雯是願意這麼獻給我的,苞谷地里,怕別人聽見,她除了忍住疼痛流眼淚連一聲叫喊也沒有。我看到滴落在被我們壓倒的苞谷桿兒上鮮紅的血跡。她兩眼幽幽說,我的處女和初吻都給了你。我也說,我的處男和初吻也給了你。她說,既然這樣不如我們就定下來吧,等畢業了以後我們結婚。我說,我還要上大學。她說,我也上大學,和你在一起。然後如膠似漆地纏綿,自然少不了一番山盟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