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男孩不「壞」女孩不愛（1）

不知你現沒有，生活中有一種現象，逛大街你常會見到一些很不起眼的小夥子和一位婀娜多姿的迷人小姐手挽手在商店溜達，讓人好不羨慕。一次去舞廳，一位公認的「壞」男孩總能邀起最漂亮的小姐翩翩起舞。也有些貌似儒雅者「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挖苦說：「鮮花插在牛糞上，可惜了。」當年上大學進讀中外古今愛小說也現安娜偏不喜歡一本正經的卡列寧而要喜歡花花公子渥倫斯基這號人。還有尤二姐愛賈璉，杜十娘痴李甲最後現受騙怒沉百寶箱。為此，我真有些大惑不解，「壞」男孩被眾多女子垂青的效應如何產生？我沉思，我讀書，我觀察，我體驗，末了頓悟……

「壞」男孩先天具有幽默本領。就拿跳舞說，我親眼目睹一位衣冠楚楚、頗有風度的男子走向一位女士說；「請你跳舞。」女孩擺擺手說：「我累了，想歇一會兒。」另一位有點雅皮式的「壞」男孩上前邀請，女孩仍擺手婉拒，只聽他說：「怎麼，還要我把你抱上去嗎？」女孩怕他真會那樣做，大庭廣眾多羞人呀，於是乖乖就範了。還有一回，我看見幾個正經小伙去邀請一位小姐，都遭拒絕：「對不起，我不會跳。」一個「壞」男孩上前說：「我斗膽冒著再被拒絕的風險來請你，給我點面子。」女孩說：「我真不會。」「是嗎？但你會走路吧？」「當然。」「好，讓我們在音樂中散散步吧。」他成功了。

「壞」男孩行為舉止新潮、瀟洒。我曾和一女孩談朋友，她說我不修邊幅，總穿一雙磨得不見光亮的皮鞋，她真受不了。

我曾見過一男一女邊吃糖葫蘆邊走，也許女孩此時要表達某種感，非要讓男孩吃一口，面對滿街的眼睛，男的想推辭，但女的仍執意，男的還是吃了。而後兩位開懷大笑地環顧左右，現有不少眼睛在盯著他們。不被除某種舊的流行的道德規範所約束，敢想敢為，此乃瀟洒。

「壞」男孩表示愛坦率直露。外國心理學家以為：「女人在內在深處都渴望被人珍愛，你主動示愛，即便不成功，這份真溫曖也會使女子感激不忘，只要你認真的，她決不會嘲笑你。讀者還記得《渴望》中的大成和滬生吧，大成心裡有慧芳可謂「冰凍三尺」，但為何滬行佔了先呢？除了心靈的撞擊之外，主要一條是「壞」滬生敢想敢說敢為，有「賊」心又有「賊」膽。當時的社會背景，滬生帶有小資產階級浪漫調，帶有力度和強迫色彩的吻可謂是「環」男孩之舉，但這「環」正是女人潛意識中的渴求企盼的羅曼蒂克。

「壞」男孩具有浪漫懷和人味。今冬古城好大雪。我看見很多好男人來到公共車站牌下送等女友妻子。但我也瞧見很多「壞」男孩為了不讓自己的女友人辛苦受凍，就豁出去掏大錢叫計程車，也許「他」偶然奢侈了些，但這種重視和愛護女性的行為讓我倍受感動。不少女孩說：「這太貴了，還是乘公共車吧。」但她們的內心是多麼溫暖和幸福。一次我同女友走到某公園一片竹林處，條件反射使我想起一件往事：幾年前聽說一對恩愛男女為了反抗父母干涉殉，雙雙自刎在這竹林深處。我一講完，她就對號入座問：「萬一我們的父母也不同意，你敢和我上華山的『捨身岩』嗎」「不妥吧，我還愛惜生命呢！但如果換了「壞」男孩一定會滿足女孩心裡的那份需求說：「我敢，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女孩對愛故事的虛構剖是要死要活，驚天動地，纏綿悱惻，永恆專一的，有什麼辦法呢，地道的「瓊瑤型」。

「壞」男孩善於標新立異。他們經常會出些「餿」主意，讓你意想不到。比如煩了大都市生活，換換口味一起去金魚溝大水庫游泳，一起騎上輕騎去風峪口垂釣，一起去鄉間郊遊或者一塊去小豪華影院品嘗一下10元錢一張票的溫馨和舒適，或者當「一夜貴族」在聖誕之夜破費點去「金花」飯店度過一個快活的聖誕之夜，或者製造些險如看恐怖影片、騎高速車體驗一下嬌小女孩溫柔依賴和很驚訝的尖喊聲，而他也能更出色地擔當起男子漢的角色。難怪有不少女孩對我說，他們最喜歡的影片是《魂斷藍橋》和《羅馬假日》，男女主人公的愛邂逅突一見鍾式的，充滿了浪漫怦怦和冒險精神，的確是意外的一遭遇產生意外的驚喜。女孩天生就喜歡戲劇性，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