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你們最好不要玩花樣
「我來查一下你們的證件。」保安終於做出了決定,朝他們走近。梁松見狀,心中不由得一緊,必須想辦法轉移他的注意力。
「請等一下。」梁松連忙說道,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堅定。「我們剛剛失去了與外界的聯繫,如果能讓我們通過通信器聯繫上上級,事情就會更加明了。」
「你們的通信器可以用嗎?」保安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懷疑,顯然在考驗他們的誠意。梁松心中暗自一喜,決定抓住這個機會。
「當然可以。」他迅速回答,心中盤算著如何在短時間內完成信號的發送。他知道,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必須將一切都安排妥當。
隨著保安的靠近,梁松的心跳愈加劇烈。他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努力保持冷靜,試圖在這一刻展現出特種兵的氣場。
「你們最好不要玩花樣。」保安的目光如同刀鋒般銳利,彷彿要透視他們的內心。梁松微微一笑,心中暗想,正是因為有這樣的威脅,他們才更需要表現出絕對的信心。
「我們絕對沒有惡意。」何晨光趁機補充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懇求。「如果我們能夠聯繫上上級,所有的事情都會得到解決。」
保安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依舊保持著警惕。「好吧,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他最終說道,語氣中透著不屑,彷彿在暗示他們的處境並不樂觀。
梁松心中一陣狂喜,迅速調整了通信器的頻率,試圖在保安注意力分散的瞬間將信號發送出去。他的手指在設備上飛速操作,心中默念著,祈禱這一切能夠順利進行。
就在這時,保安的目光突然轉向他,神色變得異常嚴肅。「你在做什麼?」
而此時,保安的同伴們已然走近,警惕地注視著他們。梁松知道,時間已經不多,必須儘快完成信號的發送。他屏住呼吸,手指在設備上飛速操作,心中默念著,祈禱這一切能夠順利進行。
隨著最後一個按鈕的按下,梁松感覺心中一陣輕鬆,似乎終於擺脫了無形的壓力。然而,保安的目光卻瞬間變得嚴肅,顯然對他們的行為產生了懷疑。
就在此時,梁松的心中突然湧起一陣不安,他隱約感覺到事情的發展似乎並不如自己所想的那般順利。他的直覺告訴他,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將成為生死攸關的關鍵。
「你們這些人,真的是特種兵嗎?」保安的聲音愈發冷酷,似乎在審視著他們的每一個動作。梁松的心中一緊,必須找到一個轉移注意力的辦法。
「我們只想完成任務,絕不想與你們為敵。」梁松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誠懇,心中暗自祈禱這一切能夠順利進行。就在這時,何晨光的通信器再次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嗡鳴,似乎正在努力尋求信號。
梁松的心中一緊,生怕這一聲響又引起保安的警覺。他迅速調整好自己的位置,準備隨時應對接下來的變故。保安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他們身上,顯然對這個異常產生了懷疑。
劉經陽正站在一處隱蔽的角落,眉頭緊鎖地觀察著四周的情況。突然,一陣微弱的聲響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警覺地轉過身,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隨著腳步的靠近,劉經陽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了。他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小心翼翼地推開了一扇半掩的門。映入眼帘的是一個令他啞口無言的場景。
幾名雇傭兵正圍在一個麻袋旁,神色慌張地低聲交談著。劉經陽皺起眉頭,快步走了過去。
"怎麼回事?"他壓低聲音問道,眼神銳利地掃過每一個人的臉。
其中一名雇傭兵結結巴巴地開口:"頭兒,這個麻袋...它剛才突然動了一下。"
劉經陽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他蹲下身,仔細檢查著麻袋。確實,麻袋錶面有輕微的起伏,似乎裡面的東西正在掙扎。
"你們確定之前檢查過了?"劉經陽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悅。
另一名雇傭兵連忙回答:"是的,頭兒。我們按照您的指示,仔細檢查過了。但是...但是..."
劉經陽打斷了他的話:"但是什麼?說清楚!"
雇傭兵吞了口唾沫,繼續說道:"但是剛才它突然就動了起來。我們...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劉經陽站起身,眼神中閃過一絲懷疑。他環視四周,確保沒有其他人在場,然後低聲說道:"你們幾個,守在這裡。我去查查情況。"
說完,他快步走出了房間,留下幾名雇傭兵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劉經陽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雇傭兵們鬆了一口氣。其中一人小聲說道:"你們說,會不會是有人混進來了?"
另一人搖了搖頭:"不可能。我們的警戒那麼嚴密,怎麼可能有人混進來?"
就在他們低聲討論的時候,麻袋突然又動了一下。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該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名雇傭兵咒罵道,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另一人提議道:"要不...要不我們打開看看?"
"不行!"其他人異口同聲地反對,"頭兒說過,不到時候絕對不能打開。"
就在這時,劉經陽的腳步聲再次傳來。所有人立刻站直了身體,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劉經陽推開門,臉色陰沉地走了進來。他的目光在每個人臉上掃過,最後落在了那個麻袋上。
"都退開。"他命令道。
雇傭兵們立刻照做,緊張地看著劉經陽走向麻袋。劉經陽蹲下身,仔細檢查著麻袋的每一個角落。突然,他的手停在了一個微小的裂縫上。
"看來,我們的客人醒了。"劉經陽冷笑一聲,站起身來。"你們幾個,把他轉移到更安全的地方去。記住,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許打開麻袋。明白嗎?"
雇傭兵們連忙點頭應是。劉經陽滿意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隨著劉經陽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雇傭兵們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麻袋裡的人似乎感受到了他們的猶豫,開始劇烈地掙紮起來。
"快點!"其中一人低聲喝道,"我們得趕緊把他轉移走。"
幾個人手忙腳亂地抬起麻袋,小心翼翼地向外走去。麻袋裡的人還在不停地掙扎,讓他們的動作變得更加困難。
就在他們即將走出房間的時候,麻袋突然劇烈地晃動了一下,差點從他們手中滑落。雇傭兵們驚慌失措,拚命抓住麻袋,生怕出什麼差錯。
"該死的,這傢伙還真能折騰!"一個雇傭兵咬牙切齒地說道。
另一個人附和道:"是啊,也不知道頭兒抓了個什麼人物,這麼難搞。"
他們艱難地穿過走廊,終於來到了一個更加隱蔽的房間。幾個人氣喘吁吁地將麻袋放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好了,現在怎麼辦?"其中一人問道。
"還能怎麼辦?按頭兒說的,守在這裡,等他下一步指示唄。"另一人回答。
就在這時,麻袋裡傳來一聲微弱的呻吟,嚇得所有人都後退了一步。
"噓!"一個雇傭兵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別出聲,別讓頭兒知道我們把人弄醒了。"
其他人紛紛點頭,緊張地盯著那個不安分的麻袋。房間里的氣氛變得異常凝重,每個人都在等待著劉經陽的下一步指示,同時也在擔心麻袋裡的人會不會突然掙脫出來。劉經陽可不相信他的話,畢竟現在離藥效過去的時間還有一截,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蘇醒過來。他眯起眼睛,目光銳利地掃視著眼前的幾名雇傭兵。
"你們確定沒有擅自打開麻袋?"劉經陽的聲音低沉而危險。
雇傭兵們紛紛搖頭,臉上寫滿了緊張和恐懼。其中一個壯膽開口:"頭兒,我們絕對沒有碰過麻袋。就是...就是它自己動了。"
劉經陽冷哼一聲,緩緩走向那個不安分的麻袋。他蹲下身,仔細觀察著麻袋的每一個細節。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個微小的裂縫上。
"看來,我們的客人比預想中要頑強啊。"劉經陽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他能逃脫。"
他轉向雇傭兵們,眼神中閃過一絲警告:"從現在開始,你們輪流守在這裡。每半小時一次,確保麻袋裡的人沒有任何異常。如果發現任何問題,立即向我彙報。明白嗎?"
雇傭兵們連忙點頭應是,生怕惹怒了這位脾氣陰晴不定的頭目。
劉經陽滿意地點點頭,然後走向房間的一角,那裡放著一個小型冰箱。他打開冰箱,取出一支注射器,裡面裝著淡藍色的液體。
"以防萬一,"劉經陽晃了晃手中的注射器,"如果他真的醒了,就給他來一針。這足夠讓他再睡上幾個小時。"
雇傭兵們看著那支注射器,臉上的表情更加緊張了。劉經陽將注射器放在桌子上,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麻袋裡突然傳來一聲微弱的呻吟。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包括劉經陽在內。
劉經陽迅速轉身,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憤怒。他快步走向麻袋,蹲下身仔細聆聽。房間里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雇傭兵們屏住呼吸,生怕發出任何聲響。
幾秒鐘后,劉經陽站起身,臉上的表情難以捉摸。他沉默了片刻,然後開口說道:"看來,我們的客人比我想象中要強大。"
他轉向雇傭兵們,眼神中充滿了警告:"從現在開始,你們必須更加警惕。任何異常情況,立即向我報告。如果讓我發現你們有任何疏忽..."他沒有說完,但威脅的意味已經非常明顯。
雇傭兵們連連點頭,臉上寫滿了恐懼和緊張。劉經陽最後看了一眼那個麻袋,然後大步走出了房間。
房門關上后,雇傭兵們鬆了一口氣,但緊張的氣氛並沒有消散。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和恐懼。
"你們說,頭兒到底抓了個什麼人物?"其中一個雇傭兵小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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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人搖了搖頭:"別問了,知道得越少越安全。我們只需要按頭兒的吩咐做就行了。"
就在這時,麻袋又動了一下,嚇得所有人都後退了一步。他們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要不...要不我們給他打一針?"一個雇傭兵提議道,指了指桌子上的注射器。
其他人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還是別輕舉妄動了,萬一出了什麼問題,頭兒非扒了我們的皮不可。"
就這樣,雇傭兵們開始了他們的輪流值守。每個人都緊盯著那個不安分的麻袋,生怕出現任何意外。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房間里的氣氛越來越緊張。
劉經陽站在一群被綁架的受害者面前,眼神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他緩緩舉起手中的水桶,毫不猶豫地將冰冷的水澆在了每個人的頭上。
水流沖刷過他們的臉龐,瞬間驚醒了昏迷中的受害者們。他們猛地睜開眼睛,茫然地環顧四周,試圖理解自己身在何處。
一名年輕女子顫抖著開口:"這...這是哪裡?我們為什麼在這裡?"
劉經陽冷笑一聲,並沒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掃過每一個人驚恐的面孔,似乎在欣賞他們的恐懼。
"歡迎來到你們的新家,"劉經陽終於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諷刺,"至少在未來一段時間內是這樣。"
一個中年男子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牢牢綁住。"你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他憤怒地質問道。
劉經陽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俯下身來與他平視。"我是誰並不重要,"他輕聲說道,"重要的是,你們現在都是我的貨物了。"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鎚,擊碎了受害者們最後的希望。房間里頓時爆發出一陣驚恐的哭喊聲。
"不!你不能這樣做!"
"放我們走!"
"求求你,我有家人在等我..."
劉經陽對這些哭喊置若罔聞,他站直身體,環視四周。"安靜!"他突然大喝一聲,聲音中的威懾力讓所有人瞬間噤聲。
"聽著,"劉經陽繼續說道,"你們的命運已經註定。不管你們哭喊、求饒還是威脅,結果都不會改變。所以,我建議你們最好乖乖配合,否則..."他沒有說完,但威脅的意味已經非常明顯。
一個年輕男子鼓起勇氣問道:"你...你想對我們做什麼?"
劉經陽露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這個嘛,"他慢條斯理地說,"就要看買家的喜好了。有些人可能需要你們的器官,有些人可能只是想要一個奴隸。"
這番話讓房間里再次陷入一片恐慌。有人開始痛哭,有人則陷入了絕望的沉默。
就在這時,一個年長的婦女顫抖著開口:"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都有家人,有人在等我們回家..."
劉經陽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起來。他快步走到那個婦女面前,俯下身緊盯著她的眼睛。"家人?"他冷笑道,"你以為我會在乎這個?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利益才是永恆的。你們的家人,對我來說不過是一串數字而已。"
受害者們聽到這番話,徹底陷入了絕望。有人開始低聲啜泣,有人則麻木地盯著地面,似乎已經失去了所有希望。
劉經陽滿意地看著這一幕,他知道恐懼和絕望能讓這些人更容易控制。他轉身準備離開,但在門口又停下了腳步。
"對了,"他回頭說道,"不要妄想逃跑。這裡的防守比你們想象的要嚴密得多。如果有人試圖逃跑..."他的目光變得更加冰冷,"後果會很嚴重。"
說完,劉經陽大步走出了房間,留下一群陷入恐慌和絕望的受害者。門關上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刺耳,彷彿宣告著他們命運的終結。劉經陽走出房間,臉上掛著一抹冷酷的笑容。他慢悠悠地踱步到走廊盡頭的一個小房間,推開門走了進去。房間里,幾名雇傭兵正神情緊張地站在一起,低聲交談著。
看到劉經陽進來,他們立即噤聲,緊張地站直了身體。劉經陽掃視了一圈,然後漫不經心地開口:"怎麼樣?都安排好了嗎?"
一名雇傭兵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回答:"是的,頭兒。按照您的指示,我們已經把所有人都安置好了。"
劉經陽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滿意。他走到房間中央的一張桌子前,隨手拿起一份文件翻看起來。雇傭兵們屏息凝神,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突然,劉經陽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盯著面前的雇傭兵們。"你們知道嗎?"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我已經把你們都賣掉了。"
這句話如同一顆炸彈,在房間里炸開。雇傭兵們面面相覷,臉上寫滿了震驚和不解。
"什...什麼意思,頭兒?"一個膽子大些的雇傭兵結結巴巴地問道。
劉經陽冷笑一聲,慢條斯理地說道:"字面意思。一會兒就有買家過來購買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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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雇傭兵們的臉色從震驚變成了恐懼,有些人甚至開始微微發抖。
"但是...但是頭兒,"另一個雇傭兵鼓起勇氣說道,"我們不是一直忠心耿耿地為您工作嗎?"
劉經陽的目光變得更加冰冷。"忠心?"他嗤笑一聲,"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利益才是永恆的。你們對我來說,不過是一串數字而已。"
這番話讓雇傭兵們徹底陷入了恐慌。有人開始低聲議論,有人則面如死灰,似乎已經失去了所有希望。
劉經陽滿意地看著這一幕,他知道恐懼能讓這些人更容易控制。他慢悠悠地走到房間的另一端,從抽屜里拿出一把手槍,在手中把玩著。
"當然,"他突然開口,打斷了雇傭兵們的低語,"如果你們能在接下來的行動中表現出色,也許我會改變主意。"
雇傭兵們的眼中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齊聲說道:"我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頭兒!"
劉經陽冷笑一聲,沒有接話。他走到窗邊,望著外面陰沉的天空。"一會兒買家就到了,"他頭也不回地說,"你們最好祈禱自己能值個好價錢。"
雇傭兵們的臉上再次浮現出恐懼的神色。他們知道,劉經陽說到做到,如果他真的決定把他們賣掉,那麼他們的命運將會變得非常凄慘。
就在這時,房間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雇傭兵慌慌張張地沖了進來,氣喘吁吁地說:"頭兒,買家到了!"
劉經陽轉過身,臉上露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很好,"他說,"讓我們去迎接我們尊貴的客人吧。"
他大步走出房間,留下一群驚恐萬分的雇傭兵。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他們知道,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可能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命運。
劉經陽大步流星地走向會客室,身後跟著一群神情緊張的雇傭兵。他推開厚重的木門,映入眼帘的卻不是預期中的買家,而是一個熟悉的身影——梁松。
梁松正悠閑地坐在會客室中央的沙發上,彷彿這裡是他的地盤一般。他的目光平靜而銳利,直視著劉經陽的眼睛。
劉經陽愣了一瞬,隨即冷笑道:"梁連長,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快就找到這裡。看來我們的安保系統還需要升級啊。"
梁松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平和但充滿威懾力:"劉經陽,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放了那些無辜的人,我可以既往不咎。"
劉經陽眯起眼睛,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冰冷:"既往不咎?梁松,你以為你是誰?在這裡,我才是說了算的人。"
他猛地轉身,對身後的雇傭兵低聲下令:"把槍都對準他。"
雇傭兵們遲疑了一下,但在劉經陽凌厲的目光下,還是舉起了手中的武器,黑洞洞的槍口全部對準了梁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