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0章 四使背後的主人
四使從監聽的房間出來,色使看著余文棋道:「氣使,看來那位賭幫幫主是想要我們的命了?」余文棋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道:「你怕他要你的命,就不怕我現在就要你的命?」色使先是臉色一沉隨後一臉的媚笑向余文棋靠去余文棋搓步躲開眼神中透出一股厭惡的臉色,的確四使中酒使、財使、氣使都不待見這位色使。不是因為這位色使做的不上檯面而是這位色使就是個科技產物,從頭到腳沒有一樣是真的,而且這位色使樣本的樣子其餘三人都是知道的。余文棋道:「王大翠,你老實些把你圈養的那些肉狗看好就行,這次的賭局輸了我們四個都不會有活下去的可能。」王大翠就是這位色使的本名,當色使聽到王大翠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像是被使了定身術一樣看著余文棋眼神變得兇狠起來,咬牙切齒道:「余文棋,你敢提這個名字!」
余文棋面對眼前的局勢,卻是一臉鎮定自若,毫無畏懼之色。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嘲諷地說道:「怎麼?難不成這就是你的本名,連讓人提及一下都不允許了?你可別忘了咱們如今所處的艱難境地!若是因為你那點微不足道的小心思而把事情搞砸了,用不著賭幫主動手,我定會毫不猶豫地親手將你這個冒牌貨給滅掉!」
就在此時,一直保持著緘默不語的財使終於緩緩開了口:「諸位,大家都暫且消停一會兒吧,切莫再這般無休止地爭吵下去了。當前最為緊迫之事,乃是靜下心來好好思考一番該如何去應對即將來臨的這場賭局才對呀!」一旁的酒使聽聞此言后,連忙附和著點頭稱是:「所言極是,咱們雖說頂著『四使』這麼個響亮的名號,然而在主上的眼中,說到底也不過只是任其擺布的幾顆小小棋子罷了。倘若此次賭局失利落敗,那等待咱們的必然只有死路一條啊!」
聽到這裡,向來以心機深沉著稱的色使王大翠不禁輕哼了一聲,她那雙美眸之中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與算計之光,緊接著慢悠悠地說道:「依我之見吶,倒不如咱們在賭局上頭稍稍動點手腳,如此一來,或許勝算便能大增呢。」
然而,余文棋聽后卻是眉頭緊蹙,連連搖頭表示反對:「此舉實在太過冒險啦!要知道那婁博傑可不是等閑之輩,就憑他的能耐,若想在賭具上動手腳又豈能瞞得過他的眼睛?一旦被其識破咱們的作弊行徑,到時候恐怕咱們真就要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嘍!」
財使摸著下巴思考片刻后說道:「或許不是不可能,現在的科技已經很發達了,我聽說在拉斯維拉斯就有一些賭徒利用高科技聯手對賭場出千。」眾人聽聞,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余文棋道:「現在距離過年還有一個星期,我們初四的賭局也就說還有不到半個月,財使你確定可有有新的千術可以讓我們」財使也就烏偉華道:「應該可以,賭局所在的地方是我們定的小半個月的時間應該夠了,但是有些東西可能需要主上的關係才能入鏡。」余文棋道:「這個我去找主上,現在要是能解決那個婁博傑就是大功一件。財使,你現在立即去安排。」烏偉華道:「那我現在就去準備。」
酒使不屑地冷哼:「說得輕巧,短時間內哪能有多大突破。」余文棋瞪向酒使:「總好過你那些歪門邪道。你的貨物若是被查,牽連整個幫派,主上必然震怒。」酒使雙手抱胸:「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自有分寸。」
就在此時酒使道:「我最近有批貨要入京城,先離開段時間賭局前我會回來。」余文棋道:「你是不是又弄那些東西來?你難道不清楚華夏對那些東西有多痛恨嗎?」酒使帶著口罩看著余文棋道:「你不要用主上的語氣和我說話?你和我們都一樣。我是酒使你只是主上的狗。」
這時財使站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先放下爭執。我再仔細研究下千術的改進方法,酒使你也儘快處理好你的事情,保證賭局前平安歸來。至於色使,你收斂一下你的脾氣和心思,一切以賭局為重。」眾人雖心有不甘,但都默默點頭,深知當前形勢嚴峻,若不齊心協力,面對即將到來的賭局將毫無勝算。
酒使離開,隨後色使也離開,財使看著余文棋道:「現在大家都是有產業了不像剛剛來到京城那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了。」四使別看對外的統稱但是在內部也是分的,就比如財使和氣使的關係最好,而酒使和色使交集最多雖然酒使也看不上那個王大翠,可王大翠是酒使最好的分銷商,娛樂圈裡的消費可是最高的。就像俗話說的酒色不分家,財大才能氣粗。余文棋看了看烏偉華道:「財使,還是按照商量的來,贏了婁博傑我們的好生活才能繼續否則我們都是死路一條。」烏偉華轉身離開,而余文棋則是思索了會出了這處監聽的地方,開上車往京城郊區去了。在一處大別墅前,余文棋下車恭敬的從側面而入,在家僕的帶領下去見自己的主子了。別墅的後花園內一個年輕人正在修剪花枝,聽到動靜連頭都沒抬,淡淡地問:「事情辦得如何了?」
余文棋忙低下頭,輕聲說道:「回主上,財使說有把握改進千術,但部分物品入境還需主上幫忙。」年輕人手中的剪刀咔嚓一聲剪掉一根多餘的枝椏,緩緩開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要來找我。不過既然關乎對付婁博傑,我自會安排。你們只許成功不許失敗,那婁博傑背後勢力不容小覷,如果輸了,我們在京城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局面將會毀於一旦。」余文棋額頭冒出冷汗,應聲道:「是,主上。我們一定全力以赴。」年輕人抬起頭,目光清冷:「你回去告訴他們,誰要是因為私人恩怨或者一己私慾壞了事,我絕不輕饒。」「是,主上。」余文棋恭敬地退下。出了別墅后,他長舒一口氣,心裡明白這場賭局不僅是財富地位之爭,更是生死較量,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