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只想守住花店的引渡人48
鄭楠這邊最近非常關注鄭文雅周邊的事,今早她已通來祁靈知道,鄭文雅毒發入住醫院,而她發出的資料,鄭家三人和於明海都己收到,看四人表現,鄭文啟的表現不負眾望,鄭文雅之事他具本都知道,甚至還參與進去。
鄭有為和劉桂花則是驚訝,他們只以為鄭文雅就騙她姐姐遠走他鄉這一件事,還經常怨恨大女兒記仇,不盡人情,沒想人被小女兒害死了,一下子悲從中來。
而四中於明海最可憐、無幸,看他個人資料,為人義氣不錯,長年堅持做善事,也能落於實處,這樣的人除去被騙這一點外,就看他對鄭文雅的處理方式,是否值得鄭楠接納。
「姐姐,於明海那邊已開始查原主母親,也不知事後他要如何處理,可千萬別輕拿輕放,要不然我們把他踢了。」祁靈最近閑著,時間都用在看畫本、湊熱鬧上,每天都會給鄭楠分享一下他認為的快樂。
「原主也沒要求必須認於明海,所以要不要認,只看他為人處事值不值而已。
不過看他在商場上的手段,鄭文雅討不了好,我們坐等看戲就好,不行,我上次的手段也夠了。」鄭楠想著資料里,於明海雖不犯法,但法律之事玩得轉著了,得罪他的人沒一個討到好的,事後還有口難言,這手段就叫人佩服。
「姐姐,我這不想看她更倒霉嗎?我覺得身體上的痛和噩夢對她而言,沒有自己丈夫背刺來得刺激,肯定是壓塌心神的倒數第二根稻草。」祁靈語言包含了幸災樂禍之意,心情昭然若揭。
「哦!那祁靈說說第一根稻草是誰?」鄭楠聽完祁的話,好笑地問道,這傢伙聽聲哪能想到是系統,簡直就是人嘛!
「鄭家啊!她又不愛於明海,沒愛情可言,但失了錢財不一樣要她命。
再有鄭母借口借錢,替她存錢和騙買的房子、車子、基金,則成了離婚後的保障。
但以鄭有為和鄭文啟的為人,能讓她帶走?簡直做夢,最後不得眾叛親離。」祁靈根據數據有理有據地分析道。
「祁靈說得對,值得表揚,所以哪還需要我們出手,最後她就能把自己作死。」鄭楠聽完祁靈的分析,一臉贊同地道。
曲阜這邊,等待總是煎熬的,一個星期里,鄭文雅夜裡疼痛檢查不出結果,整個人住醫院裡,晚上疼又睡不好,就這麼折騰,也沒把柳偵探這邊的信息遺漏掉。
收到信息,她就迫不及待打開郵箱,查看柳偵探發來的信息,其中她急得是那份親子鑒定,親屬關係,這逼得她放下最後一絲僥倖。
在鄭文雅收到資料的第二天,於明海也收到了秘書送的資料,因人手問題及鄭楠的放鬆,他這查到了比鄭文雅那邊可強多了。
「秘書,對於鄭文雅這些所犯之事,是否有收集證據在手?」於明海將調查資料一一看過後,抬頭對秘書道。
「有的,但不多,畢竟時間久遠,好多證據已留在了歷史長河裡。」秘書聽了慶幸,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
「在找找,至少要夠坐幾十年牢才行,先下去。」於明海聽后不甚滿意地道,之後眼睛又回到鄭文雅資料上,越看越氣,這人聰明勁全用在親人身上,典型的精緻利己主義者。
他看著看著,突然想到昨天,接鄭有為電話,話里話外皆是試探之意,當時他就猜神秘人不僅給他一人送資料了,鄭家也在內。
不過剛好,他也套了岳父話,方得知,這一家人,除了死去的鄭文琳,就沒一個好人,騙得他好慘,想想就無比扎心。
於明海在辦公室思考一圈,現在資料在手,她打先離婚,再把人送進去,想就行動,起身向外叫進另一位秘書進來。
「於總,有事?」張秘書跟於明海進了辦公室后,上前對他恭敬地問道。
「小張,去幫我起草一份離婚協議書。」於明海聽到張秘書問話,便平靜在說道。
「能說說具體情況嗎?」
「資料在這,你看看,我要以出軌的名義,讓她凈身出戶。」於明海具體在出軌上,又有證據,根本跑不脫。
之後張秘書便拿著資料來到沙發邊,在這裡看資料,他已意識到這內容不光彩不說,不適宜在外看,讓別人看了不好,於總也要面子,搞砸也利於他。
他把資料仔細看過後,就猜於總為何說先以出軌之由離婚,怕於總殺人之心都有,以他得手段,怕下一步就是把人送進警局。
而且就他而言,他也贊同於總的辦法,要他也不願意妥協,這羞辱大了去了,更何況於總這樣的人,更接受不來。
張秘書看完后,便開始起草離婚協議,一人搞不定,還專門去了法務部請師兄們替自己解決,前前後後花了三個多小時,在下班前將資料交到於明海手裡。
於明海收到的第一時間,就帶著它和證據前往醫院,他到時鄭文雅正在吃飯,她還一臉高興地讓於明海陪她吃,可惜一臉憔悴失了美感,顯得刻薄。
他搖搖頭坐下,靜靜地等看著她吃,心想自己還是太仁慈了,還想吃飽飯再說,免得待會沒力氣反擊他。
「鄭文雅,我們離婚吧!」於明海到府考慮怕飯噴臉上,等護工把飯後垃圾收好后,才盯著鄭文雅滿足的臉道。
「啊!為什麼?於明海你沒良心,我不離婚,堅決不。」鄭文雅猛地一聽,嚇得鄭文雅驚叫出聲,一臉惶恐不安地吼道。
「答案在這裡,自己看看。」於明海也懶得跟她較勁,直接把調查資料和抓拍照片、視頻,甩鄭文雅面前道。
鄭文雅聽后,隨於明海手的方向而去,便見自己和小白臉的床照,嚇得趕緊收回資料袋裡,生怕被人看光,自己吃虧,不比男人嘛!
「答案已給出,把離婚協議簽了,否則後果自負。」於明海見人低著頭不回話,直接把離婚協議拍床頭柜上。
鄭文雅已知出軌已久,不想毫無徵兆地證據就到眼前,此時腦內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只將東西背在身後,以沉默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