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京都食肆定製周邊

第10章 京都食肆定製周邊

木瓜水其實和冰粉很像,吃起來冰冰涼涼的,就是沒有那麼多料,都是一碗冰粉一勺糖漿,滑滑嫩嫩的,喝下去倒也是十分解暑。有幾個熱的不行的書生還要了幾碗酸梅湯,酸酸濃濃的,一口下去,整個人都感覺精神了。

其中一個姓王的書生還道,「這物也太提神醒腦了,明日買上一壺,這上課便不會困了,又解暑又醒神,書生必備啊。」書生們一陣大笑,但又覺得實在有理,好幾人是從西南過來讀書的,早就受不了北方這乾燥又熱氣過重的環境了,這酸梅飲子解暑,現在喝著都是極好的,這上課喝豈不是更妙,便約好了明早早食都到這小食肆里吃,順便打包些酸梅飲子。

安巧在一旁聽著書生的對話,突然靈光乍現,要是自己去定製一些壺啊杯啊餐盒啊的,那這外帶解決了,還能讓人重複利用,到時候用這裡的外帶餐盒帶東西還能集印章,集夠十個還能換上一份吃食,用後世的奶茶集印章不但能帶動消費,還能讓自己這邊人氣更旺,有自己印章的logo還能作為免費宣傳,太妙了。

直到今夜的餐食賣完,趙懷慶和新海才踏著暮色而歸,飢腸轆轆,但又沒辦法去買些吃食,畢竟今日查到的細枝末節還得跟上峰彙報,路過京都食肆時,狠狠的眼饞了一波暮色下的主僕三人,吹著涼風吃著那一大盆不知是什麼味道的冷盤。

「少卿,今日我二人前往秦大老爺家細細詢問了那日之事,都說沒什麼尋常的,一切如常。倒是家中一個小丫鬟說那日周小姐曾與兩位小爺說笑過幾句,之後沒多久就被周家來的婆子帶走了。

屬下又去詢問了這秦老爺,秦老爺說那二人是他的朋友,家中已有妻兒,就是性格上有些油嘴滑舌,但自己那侄女也並不是什麼善茬,自然是遊刃有餘的對付過去了,自己見侄女沒受什麼欺負,便未曾出手。」

趙懷慶一口氣說了這許多話,在腦海里盤旋一圈后又說道,「這位周小姐自小長在兩個宅子中,東家住幾天,西家住幾天,有時還要去別的表親家裡住,養成了有些潑辣,能言善辯的性格。

後來,周小姐的爹考學失敗,回家開了私塾,這周小姐才不再到處寄人籬下,就是討得這周舉人實在不喜,覺著自家閨女實在不像個大家閨秀,便對她格外嚴格,不能做的事情多如牛毛,只偶爾讓出門去幾個表姊妹家,這周小姐房裡的嬤嬤丫鬟,全是周舉人給她挑的。」

趁著顧青雲開始在紙上寫寫畫畫的時間,新海接話,「這周舉人怕是覺著那日的事情與那兩位老爺有關係,便拒絕尋訪,怕誤了周小姐的名聲。畢竟那日周小姐的巧笑嫣然,據,據,據…」

「據什麼?」顧青雲抬眼一瞟。

「據當日很多人的回憶來看,這周小姐與兩位老爺要是沒點什麼,那屬實有些孟浪。」趙懷慶腦袋裡一直以來都好像缺根筋,很多時候他的言語都是最直接的,這也是顧青雲喜歡用他的原因。

「今日就查到這些?」顧青雲的聲音再次回到了沒什麼情緒的樣子。

「還有就是那兩位老爺,我們都問了,實在是密不透風,倒是打聽到兩位在家裡都沒什麼小妾,只在外面玩玩。不知是主母有些手段,還是兩位老爺都只在外面玩的花。」新海又接上了話頭,倒不是他樂意搶話,實在是趙懷慶不斷在一邊深呼吸,今日天熱,兩人又只吃了些乾糧,連水都沒進兩口,趙懷慶一下子說了這許多話,有些不適也正常。

顧青雲用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敲著桌子,認真的端詳著桌上的畫卷,只覺得莫名其妙,這查來查去,怎麼竟是圍繞著周小姐,死掉的秦小姐既沒有與兩位老爺有什麼牽扯,也沒有什麼不同之處,本就是位溫柔恬靜的深閨小姐。

打探了一日,竟都是桃色新聞。

想著想著才想起面前還站著兩個大活人,「你們倆下班吧,這事急不得,明日想法子我們一起去一趟周小姐家就是了。」

趙懷慶好一陣如釋重負,好餓啊,他早上放在桌上的紅糖鍋盔應該還在,他只想著去快快補充體力。

剛走到桌前,隱隱約約就看見那個放了餅子的袋子不見了,一時氣急,「誰偷了我的餅子!!!」

對面的桌子抬起來一對烏青的熊貓眼,「今日太忙了,我想著你們回不來了,這餅子那麼香,怕浪費了,替你吃了。」烏患慢慢悠悠的道。

趙懷慶深吸了幾口氣,忍住罵人的心思,聲音低低的有些委屈,「我想了一整日。」

烏患和趙懷慶從考童生開始便是同窗,他知曉趙懷慶對於甜食的熱愛,有些愧疚,「我再給你買一個,不,買一筐子,你別委屈了。」

「前頭我與新海回來時,那店家小娘子都打烊了,今日怕是吃不成了。你還我餅子,我的餅子…」趙懷慶累了一日,越想越委屈,站起身來慢慢悠悠的準備回家,他真的快餓死了啊。

烏患忙爬了起來,「走,去看看還開著門否,開著就求小娘子給你再做一個,我今日吃了,雖然涼了,但格外香甜。」

趙懷慶便任由烏患推著出了門,他真的,,,很想吃那個餅子啊!

京都食肆內,安巧正愁眉不展的拿著紙筆發獃,她雖然在現代學過些寫字和Q版畫,但要做一個貼合這個店鋪的logo屬實有些為難她。再加上現在自己寫的好一手毛筆字全是因著原身入宮前學過,自己來了自動就有了肌肉記憶,畫畫完全不在行。

今夜本該去巷子對面的木匠鋪子里定製食盒和印章的,愣是不知道該畫些什麼。

正愁眉不展之際,門口進來了兩個人。

「小娘子,冒昧打擾了。」是一個聽上去就累得氣如遊絲的聲音。

安巧抬頭看去,就見今早討要包廂的男子和一位眼底烏青的男子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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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肆生存法則,做飯吃瓜兩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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