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肖母

肖校長家客廳

「說說你小子這次為什麼打人？」肖校長說。

「還不是因為一個男生欺負人，故意摔壞了別的同學的眼鏡，那個同學本來家裡就困難。」小武說。

「你可以用你的零花錢給那個同學再配副眼鏡，還可以想辦法讓被你打的那個男孩賠錢。總之，這次你把人打這麼重都骨折兩處，太難善後了。」肖燕母親說。

「嬸，我知道錯了。」小武眼珠一轉，主意又來了。「嬸，你有沒有想我啊！」

「怎麼不想你，可你沒事哪裡回來看嬸兒。」肖母說。「你這孩子來了家裡還會給嬸做家務，你這麼貼心，比你姐都強。以後凡事不能衝動啊。練武之人先修心養性。不能輕易出手。」

肖校長看著跟他一天也說不了幾句話的妻子喋喋不休的說教侄兒，跟他也不曾這樣耐心過。這些年自己忙學校的事，妻子忙醫院的事。燕燕沒帶過，日子也過得忙忙碌碌。小武這孩子確實很好，只是這性子得好好引導，否則將來難免出大事。

「嬸，魚的香味出來了。」小武說。「嬸，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別擔心我。還有，您工作太忙了得多注意身體。手術是做不完的。」

「洪鳳，剛才運貴大的劉校長打來電話說有事商議。我吃過飯就出去了，你該忙忙啊，讓這小子自己在家呆著就行。」

翌日三路車上

「我們倆有多少好吃的拎不回來，根本不用我哥送。再說，我哥太忙了。」肖燕說。「中午吃了飯跟我回趟家，去堵肖小武。」

「好的。」尹榆嘴上說著好的卻還盤算著怎麼搭救肖小武同學。

肖校長家門打開了。小武探頭往玄關那一看，我的個蒼天大地啊。「嬸，我姐回來了。」行動比大腦都快，迅速躲到嬸身後。

「誰回來了？燕燕」肖母瞬間咧開了嘴。

「媽，這是我同學尹榆。我帶她去大伯家玩了一圈。」

「尹榆同學你好！」肖母說。

「阿姨好！」尹榆說。

……

「嬸，我姐的同學像我姐一樣漂亮。」肖小武同學立馬馬屁精上身，開啟了自救拍馬模式。「嬸，我去廚房洗水果，我外公種的水果就是甜。嬸，你看我姐是不是又長個了。」

肖母用可憐的眼神看著肖小武同學，終究是哪壺不開提了哪壺。身高不能提，太高了燕燕自己都煩躁。

「肖、小、武！說，你想怎麼辦？」肖燕氣場兩米八。「你要再讓大伯母生氣，我天天卸你胳膊腿，你信不信。我專程天天回去修理你，你信不信？」

「別別，親姐。還有外人呢？給我留點面子。」小武求饒。「你問嬸，我都做了深刻的反省，沒有下次了。」說完跑到廚房洗水果去了。一會兒就水果端了出來，熱情的招呼尹榆吃水果。

「肖小武，今天我不揍你了。給你整點高大上的吧，五千字檢討。寫的不深刻，文武混和修理模式你要不要體驗下。」

尹榆看著瑟瑟發抖的小武，發現肖燕其實很喜愛這個弟弟。想起了那些年跟在自己身邊玩耍的封啟南。尹榆心想，南南也長大了，不知怎麼樣了。學習好不好，封嬸帶著南南離開鄉下後去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