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兩個小雌性廝打起來
米月一聽納雅那挑釁的話語,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如火山噴發般洶湧而起。
她雙眼瞬間瞪得滾圓,憤怒的目光猶如兩把利刃,直直地刺向納雅,大聲吼道:「你別太過分了。」
納雅卻嘴角上揚,滿臉不以為然,陰陽怪氣地挑釁道:「我就過分了,你能怎樣?」
米月被這副囂張模樣徹底激怒,忍無可忍之下,猛地如猛虎撲食一般撲向納雅。
納雅顯然沒料到米月會突然發動攻擊,臉上的得意瞬間轉為驚慌失措,雙腳慌亂地往後退了幾步。
米月趁機使出全身力氣揮出一拳,拳風呼嘯,納雅拼盡全力勉強側身躲過,然而米月緊接著飛起一腳,那一腳又快又狠,精準地直接踢中了納雅的小腿。
納雅只覺小腿一陣劇痛,一個踉蹌便摔倒在地狼狽不堪。
「你這個賤人,竟敢打我。」納雅又驚又怒,雙眼通紅,像一頭髮狂的野獸般憤怒地吼道,雙手在地上亂抓,掙扎著想爬起來反擊。
米月乘勝追擊,毫不留情,再次如敏捷的獵豹般撲上去,將納雅死死壓在身下。
納雅驚恐萬分,雙手拚命地在面前揮舞,試圖抵擋米月如雨點般落下的拳頭,可她長期做血奴身體本就虛弱不堪哪裡是米月的對手。
經過這一番激烈折騰,她更是氣喘吁吁,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虛弱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氣,眼神中滿是恐懼與怨恨。
米月見納雅不再反抗,深知此時是逃離的絕佳時機,便迅速站起身來,準備趁機逃走。
她剛轉身拔腿跑了沒幾步,就聽到身後傳來納雅尖銳刺耳的骨哨聲。
那骨哨聲如催命符一般,讓米月心中暗叫不好,她知道,一旦被抓回去,必定遭受更殘酷的折磨。
於是,她咬緊牙關,加快腳步拚命往前跑,彷彿身後有惡魔在追趕。
可沒跑多遠,幾個身形魁梧的暗夜族雄性就如鬼魅般出現在她面前,如一堵堵高牆般擋住了她的去路。
「想跑?」其中一個暗夜族雄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充滿了嘲諷,上前一步,大手猛地伸出,一把如鐵鉗般緊緊抓住米月的手臂。
米月拚命掙扎,雙腳在地上亂蹬,身體劇烈扭動,口中大喊:「放開我。」
然而她那點力氣在暗夜族雄性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她根本掙脫不開,只能被暗夜族雄性們如拖死狗般拖著又回到了帳篷前。
此時費曼正在不遠處的天然溫泉池愜意地洗澡,那溫泉池周圍霧氣繚繞如夢如幻。
聽到外面的動靜后,他那原本舒展的眉頭瞬間皺成一團,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聲音低沉而冰冷地說道:「把她帶過來。」
暗夜族雄性們立刻應了一聲,拖著米月快步來到溫泉池邊。
「把她丟進去。」費曼冷冷地命令道,那聲音彷彿來自地獄的宣判,沒有一絲溫度。
暗夜族雄性們毫不留情地將米月高高舉起,「噗通」一聲扔進了溫泉池。
米月猝不及防,整個人落入水中,滾燙的泉水瞬間淹沒了她,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剛要奮力浮出水面,費曼又冷酷無情地命令道:「把她按進水裡,讓她清醒清醒。」
暗夜族雄性們聞言,立刻伸出大手,將米月的頭死死按進水中。
米月拚命掙扎,雙手在水中亂抓,雙腿拚命踢蹬,可怎麼也掙脫不開。
溫泉水不斷灌進她的口鼻,她感覺自己的肺都要炸了,死亡的恐懼如潮水般將她淹沒。
過了一會兒,費曼才緩緩抬手,示意暗夜族雄性們把米月拉起來。
米月被拉起來后,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就像一條瀕死的魚。
她的頭髮濕漉漉地貼在臉上,狼狽至極。
費曼坐在溫泉池中,眼神如冰刀般冷冷地看著米月,面無表情地說:「進了暗夜族你就休想逃走,你最好乖乖聽話。」
米月心中充滿了恐懼,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但她仍倔強地抬起頭,直視著費曼的眼睛說:「不是我想跑,是納雅非要我洗冷水澡,我身體弱,這樣會生病的。」
費曼聽了米月的話,直直地看向納雅,那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納雅被這眼神嚇得魂飛魄散,「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膝蓋與地面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
她雙手合十,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哀求道:「族長,我只是一時糊塗,求你饒了我吧。」
費曼卻絲毫不為所動,冷冷地說:「把她丟去血池。」
納雅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眼睛瞪得極大,恐懼布滿了她的整張臉。
她聲嘶力竭地哭喊著:「不要啊,族長,我再也不敢了。」
但暗夜族雄性們就像沒有感情的機器,不顧她的苦苦哀求,一左一右架起她將人拖走了。
納雅的哭喊聲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黑暗之中。
費曼再次將目光投向米月,「你知道什麼是血池嗎?去了血池,就要每天被放血,直到流干最後一滴血。而你,只要留在我身邊,只需要供我一個人吸血。你選吧。」
米月驚恐地看著費曼,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她知道,無論選哪一個,都如同墜入無盡深淵,沒有絲毫生機。
但為了暫時活下去,哪怕只有一絲希望,她也只能咬著牙,聲音顫抖地說:「我留在你身邊。」
費曼聽到這話,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米月的選擇很滿意,這才緩緩放開米月。
隨後,他猛地張開嘴,毫不猶豫地咬在米月的脖頸上吸血。
米月只覺脖頸處一陣劇痛襲來,彷彿被烈火灼燒。「你放開我。」
費曼對她的話不為所動。
米月眼前的景象漸漸模糊,意識開始渙散,彷彿靈魂即將離體。
在這生死邊緣,她本能地伸手去扯費曼的白色長發,雙手緊緊揪住,用盡全身力氣往後拉。
費曼被扯痛,「嘶」地一聲鬆開了嘴。
他憤怒地看著米月,眼中彷彿要噴出火來,但很快他深吸一口氣又恢復了理智。
費曼身上依舊穿著玄色獸皮長袍,居高臨下看了一眼還在溫泉里的米月。
隨後他又毫不留戀地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