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 不好的預感
他知道，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到來。
......
趙飛苦笑一聲，他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有多麼荒謬，可是一想到那些死者手腕上都戴著的那塊金燦燦的玩意兒，他就感覺自己的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王局，您還記得我之前跟您說過，我得到了一款系統嗎？」趙飛的聲音低沉得像是從地底下傳來。
王局長愣了一下，眉頭皺得更緊了，他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趙飛這小子之前確實說過什麼系統的事兒，當時他還以為這小子是在吹牛，畢竟哪個警察上班沒事幹會跟自己的頂頭上司聊系統小說？
「系統？什麼系統？你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王局長不耐煩地問道，他可沒時間陪趙飛在這兒玩猜謎遊戲。
趙飛深吸一口氣，決定坦白一切，反正事情已經糟到不能再糟了，倒不如賭一把，說不定王局長能看在自己女兒的面子上，幫自己一把呢？
「王局，事情是這樣的......」趙飛將自己如何得到「賞金獵人系統」，如何完成系統任務，以及那些受害者都是如何被他「不小心」幹掉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王局長。
整個辦公室里靜得可怕，只有趙飛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王局長臉上的表情從一開始的疑惑不解，逐漸變成了震驚，最後變成了難以置信。
「你小子......你小子......」王局長指著趙飛，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手下的兵，居然會是個身負十幾條人命的連環殺手！
「王局，我知道錯了！我真不是故意的！都是那個破系統逼我的！」趙飛見王局長半天沒說話，心裡頓時慌了神，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它不讓我殺人我就得死啊！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王局長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看著眼前這個涕淚橫流的年輕人，心中五味雜陳。說實話，他是不願意相信趙飛的話的，可是那些受害者的身份又確實太過蹊蹺，而且趙飛這小子雖然平時弔兒郎當的，但也不像是那種窮凶極惡的殺人犯啊？
「你先起來說話。」王局長沉聲說道。
趙飛聞言，這才慢慢從地上爬起來，他偷偷地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王局長，見他臉色陰沉，心中頓時七上八下，不知道自己這關還能不能過得去。
「你說的那個系統，真的存在？」王局長盯著趙飛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道。
「真的！千真萬確！」趙飛連忙點頭如搗蒜，「它就在我的腦海里，不信我給您演示一下？」
說完，趙飛也不管王局長同不同意，直接閉上眼睛，開始嘗試聯繫腦海中的系統。
「系統，系統，你在嗎？」趙飛在心中默念道。
然而，無論他怎麼呼喚，腦海中始終一片寂靜，那個曾經在他耳邊喋喋不休的機械音，此刻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系統？系統？你特么給我出來啊！」趙飛急得滿頭大汗，可是無論他怎麼努力，腦海中始終沒有任何回應。
「你在幹什麼？」王局長看著趙飛這副神神叨叨的樣子，眉頭皺得更緊了。
「王局，我......」趙飛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一個身材高挑，英姿颯爽的女警快步走了進來，正是王局長的女兒，王忻亦。
「爸，我聽他們說趙飛他......」王忻亦剛說到一半，就看到了趙飛跪在王局長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頓時愣住了，「趙飛，你怎麼了？」
趙飛看到王忻亦，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爬到她腳邊，一把抱住她的大腿，哭喊道：「心怡，你可算來了！救我啊！你爸要抓我！」
王忻亦頓時懵了，她一臉不解地看著王局長，問道：「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趙飛他犯什麼事了？」
王局長看著眼前這一幕，頓時一個頭兩個大，他揉了揉太陽穴，無奈地說道：「心怡，你先把這小子拉開，聽我慢慢跟你解釋......」
然而，還沒等王局長說完，趙飛就突然感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失去了意識，一頭栽倒在地。
「趙飛！你怎麼了？！」王忻亦見狀，頓時花容失色，連忙蹲下身去查看趙飛的情況。
「別碰他！」王局長見狀，連忙大喊一聲。
然而，他的提醒還是晚了一步。
王忻亦的手剛觸碰到趙飛的身體，就感覺一股強大的電流從他身上傳來，瞬間將她電暈了過去。
「心怡！」王局長見狀，頓時目眥欲裂，他連忙衝上前去，想要查看女兒的情況。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將觸碰到王忻亦的時候，整個辦公室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趙飛苦笑一聲，他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有多麼荒謬，可是......
「王局，您還記得我之前跟您說過，我得到了一款系統嗎？」趙飛決定不再隱瞞，他直視著王局長，眼中充滿了不安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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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局長眉頭緊鎖，他當然記得趙飛之前說過的話，但當時他只當是這小子在為自己糟糕的破案率找借口。一個剛從警校畢業的小子，怎麼可能有什麼系統？
「系統？什麼系統？你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王局長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那是一個......賞金獵人系統。」趙飛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它會發布一些任務，目標都是一些罪犯，只要完成任務，就能獲得豐厚的獎勵。」
「獎勵？什麼獎勵？」王局長下意識地問道，他心中突然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金錢，豪車，甚至......還有那些死者身上的東西。」趙飛的聲音越來越低，他不敢去看王局長的眼睛。
王局長只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他猛地站起身，指著趙飛的鼻子，怒吼道：「你小子......你小子真是瘋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知道......」趙飛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雙手捂著臉，聲音哽咽，「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每當我想要停下來的時候，系統就會對我進行懲罰，我......」
「懲罰？什麼懲罰？」王局長強壓著心中的怒火，他意識到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
趙飛抬起頭，眼中充滿了恐懼，他顫抖著說道：「電擊，灼燒，還有......還有那些死者臨死前的慘狀，都會在我的腦海里一遍遍地replay，我......」
王局長看著眼前這個眼神迷茫，神情痛苦的年輕人，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他走到趙飛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緩和了一些，說道：「小趙，你冷靜一點，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仔仔細細地跟我說一遍。」
趙飛抬起頭，看著王局長，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開始斷斷續續地講述起自己是如何得到系統，又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深淵的......
「事情要從一個月前說起，那天我正在值夜班......」
......
一個小時后，趙飛終於說完了自己的遭遇。
王局長聽完他的講述，陷入了沉思。他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心中五味雜陳。
如果趙飛說的是真的，那事情就複雜了。
「你說的那個系統，現在還在你身上嗎？」王局長問道。
「在。」趙飛點點頭。
「能不能讓我看看？」王局長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趙飛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他閉上眼睛，集中精神，試圖呼喚出系統。
然而，無論他怎麼嘗試，系統都沒有任何反應。
「怎麼回事？」王局長問道。
「我......我不知道。」趙飛滿頭大汗，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就在這時，王局長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喂？」王局長接通電話。
「什麼？！好，我馬上過去！」王局長臉色大變，他掛斷電話，看著趙飛，沉聲道：「黑虎，越獄了！」
趙飛聞言，頓時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系統，消失了；黑虎，越獄了。
這兩件事之間，到底有什麼聯繫？
趙飛苦笑一聲，他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有多麼荒謬，可是......
「王局，您還記得我之前跟您說過，我得到了一款系統嗎？」
王局長愣了愣，顯然對趙飛之前說過的話毫無印象，他有些不耐煩地問道：「什麼系統？你小子最好別給我整些有的沒的，現在可是在說人命關天的大事！」
「王局，我沒騙您，我說的都是真的！」趙飛急切地說道，「我得到了一款叫做『賞金獵人系統』的東西，它會發布一些任務讓我去完成，完成任務后就能得到豐厚的獎勵，但是......」
趙飛的聲音越來越低，因為他看到王局長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但他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道：「但是如果完不成任務，或者任務失敗的話，就會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