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絕望地雷電法身
魂宇看著眼前的血靈松,眉頭緊皺著搖了搖頭,語氣帶著一絲不滿地說道:
「如果你還打算隱藏實力,不使出你的最強形態,那麼你就沒有任何價值可言,只會白白浪費我的時間。」
聽到這話,血靈松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疑慮。難道使用血煞紅纓槍這樣的皇階兵器也無法戰勝對方嗎?還是說,對方只是故作姿態呢?
然而,就在這時,魂宇突然衝上前去,直面血煞紅纓槍。血靈松見狀,立刻飛身而起,手中的紅纓槍直直指向魂宇,槍頭上的血煞之力閃爍不停。緊接著,一頭十幾丈大小的血魔天狼從槍頭處凝聚而成,仰天發出一聲咆哮。
隨著血魔天狼的出現,一股濃烈的血煞氣息瀰漫開來,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血腥的氣味撲鼻而來,彷彿置身於一個血腥的世界,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甚至產生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然而,面對眼前這驚心動魄的一幕,魂宇的臉上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慌失措。
相反,他緊緊握住手中的木劍,
然後,他輕輕一揮,一道耀眼的光芒從劍尖射出,瞬間凝結成一條巨大的雷龍。
這條雷龍散發著無與倫比的威嚴和力量,讓人不禁心生敬畏。它蜿蜒盤旋,如同一道閃電般沖向敵人。
血魔天狼毫不畏懼,與雷龍展開激烈搏鬥。但儘管它兇猛異常,卻始終無法擺脫魂宇的掌控。雷龍纏繞在血魔天狼的身軀上,身上的雷電之力不斷閃爍,每一次閃耀都如同重鎚一般擊打在血魔天狼的身上。
與此同時,血靈松也在苦苦掙扎,他揮舞著紅纓槍,試圖抵擋住雷龍的侵蝕和攻擊。然而,雷龍的力量太過強大,血靈松漸漸力不從心。
就在這時,魂宇突然改變劍法,雷龍咆哮一聲,張開鋒利的獠牙,狠狠地咬住了血魔狼的脖頸。無數雷蛇從雷龍口中湧出,如同暴雨般轟擊在血魔狼的身上。
「破!」
隨著魂宇的一聲怒吼,雷龍的力量再度爆發,渾身雷電之力驟然增強。在血魔狼痛苦的哀嚎聲中,雷龍以摧枯拉朽之勢將其徹底絞碎,化為一道道血煞氣息,消散在空氣中。
魂宇臉上的憤怒之色愈發濃郁,不願再浪費時間,於是他決定不再拖延,直接沖向血靈松,速度極快,如同一道閃電。他的手掌帶著凌厲的氣息,直奔血靈松的胸口而去,顯然是想要給對方致命一擊。
看到這一幕,血靈松心中一驚,他知道魂宇已經下定決心要殺他,連忙向後飛身退去。然而,他的速度還是慢了一步,眼看就要被魂宇擊中。
就在這時,沈鑫挺身而出,擋在了血靈松的面前。他身上爆發出強大的氣勢,與魂宇硬撼了一掌。
經過長時間的戰鬥,魂宇也已經快要力竭,而這次與沈鑫的碰撞更是讓他感到吃力,不得不向後退卻兩步。
與此同時,沈鑫的面色變得凝重起來,嘴角溢出一絲血跡。原來,他之前就已經受傷,而且正處於突破的邊緣。在這種情況下,強行與魂宇對轟,他也不好受,體內的力量快要壓制不住。
就在這時,血靈松的血魔天狼突然破碎,血煞紅纓槍上的血煞之力也開始反噬。
「噗嗤......」
終於,血靈松再也無法忍受,吐出一口鮮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神色萎靡不振。
魂宇就準備快速結束戰鬥,他覺得已經沒有太大意義繼續拖延下去了。畢竟到了這種程度還要隱藏實力,如此愚蠢的人,對自己來說也沒有太大用處了。
然而,就在這時,血靈松卻突然猛的抬起頭來,他的眼睛瞬間變成了一片血紅,臉上浮現出幾道黑色的詭異條紋,而他的頭髮更是在這一刻極速生長,直到腰間才停止。
髮絲飛舞之間,他的眉心處出現了一顆血紅的菱形印記,閃爍著詭異的紅芒,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充滿了妖異和冷凝之感。
這些驚人的變化完成之後,血靈松身上散發出一股無比陰冷的血煞氣息,其中蘊含著無與倫比的殺意。這股殺意猶如實質一般,比之前的血煞紅纓槍還要濃郁許多倍。
此刻的血靈松臉上無喜無悲,神情漠然得好似失去了所有情感,身上的氣勢更是在這一刻急劇攀升。他所站立的虛空都開始變得不穩定起來,甚至快要碎裂開來。
看到這一幕,魂宇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開口說道:
「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
如此程度的變身,的確強大了很多,就沖這一點,我可以讓你們活下來。」
血靈松卻是置若未聞,或者說變身之後,他失去了理智,渾身殺意朝著魂宇飛掠而來,那模樣,簡直是不死不休的狀態。
而魂宇也不甘示弱,雷電分身瞬間融合己身,無盡的雷電之力瘋狂爆發,他猶如降世的雷電法王一般,漠視著衝過來的血靈松。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再次震撼,雖然對於魂宇的強大早已認可,對於他層出不窮的高階戰技也早已麻木。
可是在看到血靈松變身之後,他們還是心中一揪,十分緊張。
而當魂宇融合雷電法身之後,所有人只能吞咽口水,麻木在當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面對衝來的變身血靈松,魂宇手掌高高舉起,掌心向天,像是將天道之雷撕扯下來一般,在這片空間中,瞬息間形成了一大片雷電區間。
無數道手臂粗壯的雷電之力傾瀉而下,狂轟濫炸,周圍的空間被撕裂成一大片黑洞,完全無法承受這樣強大的力量。
血靈松和沈鑫處在雷電中央,被這天罰之力轟擊,匆忙抵擋,卻無濟於事,幾下就讓兩人吐血,只能苦苦強撐。
魂宇如雷神一般,沐浴著這無盡雷電之力,緩步走向血靈松,在他驚恐絕望的眼神中,掐住了他的脖子。
「臣服,或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