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修鍊世界二
兩個人總不能在這裡站一個多時辰,趴著有點煩了,想上山上去玩會兒,摘點野果,挖點菌子什麼的,晚上還能弄點,吃的。乾脆吧,從小湖上游過去,天天在湖邊來回走,哪有不會游泳的孩子,何況我們也不是小孩子,兩人來到湖邊扒乾淨衣服,頂在頭上,小狗跑時很輕鬆地橫穿一里多的湖面,到了對面直接上山。
這座後山,我們也不是一次兩次遊玩,從小到大幾乎隔三差五就會偷摸的上山上玩一圈。雖然這裡軍營里三令五申,家裡的老人也是循循教導,千萬不要隨意上山,山上危險。可是對於孩子來講,越說危險,好奇心越強,好奇心越強,越壓制不住想要探險的衝動。更何況像我們這個年齡的少年,本身就天不怕地不怕的年齡,越這麼說越禁不住要到山上去溜達溜達,兩人很快就進入了山腳。
順著山腳向上走,上面有一個更大的水庫水庫面積得有七八里順著山腳向上走,上面有一個更大的水庫,水庫面積得有七八里,的水面,水庫的四周有很多的松樹,柏樹,還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蒼天巨樹,畢竟這邊有點偏南是大千國的南垂,這地方傳說很多。有很多的山妖水怪的傳說,當然了,我們沒有見過,也不咋的,相信。
更甚至還想碰上嘗嘗鮮,宰上一兩頭,將它們的皮做成皮衣,將它們的肉下到鍋里燉爛,嘗嘗好不好吃?對了,還有一點兒,就是我們兩人出生於軍營成長於軍營,自然不會缺少功法與拳法,還有各種兵器的使用,自小就接觸自己修鍊,在東學點西學點,雖然武力值不很高,但是自覺的對付山中的山精猛獸也是綽綽有餘的。
還有一點就是這個世界是個修鍊的世界,並不是個普通的世界,雖然有書院有教書先生,我們也來學習認字學習算術,但並不表示這個地方是一處文弱書生的地方。這個世界並不是想象中滿天飛劍之類的世界,像那種能夠踩著飛劍飛的我們也沒見過,雖然是個修鍊世界,但大多數都是強身健體,掄著冷兵器廝殺。像什麼飛檐走壁吧,也有可能像什麼輕功草上飛吧,軍營里也隨處可見,甚至還有日行四五百里的飛毛腿,那些軍營的罈子們,他們所修鍊的功法大多都是以速度見長,善於奔跑,速度快,這個速度不是指,決戰廝殺善念一擊之類的,而是指奔跑速度和奔跑距離。
這時候和張強在山上隨處逛著,腦子還在融合著這個身體的記憶,對於修鍊這一方面的東西,大體力開始了解了一些這個世界的修鍊,可以像地球時看的武俠小說里,像什麼大俠郭靖之類的,能夠梯雲縱啊之類的,像騰空飛翔有沒有不知道,普通人是沒見過?沒見過,但是你要說是爬個牆頭,飛檐走壁,這是有的軍營里就有很多像那些探子探馬,他們都懂得這些。
甚至來講,那些軍官們大多也都能夠達到飛檐走壁的程度,就說朝廷開武科,科舉考試,那些武舉人武進士光提石鎖的重量就達到了500斤和800斤,據說武狀元的門檻兒最低是1200斤。腦子裡接觸到這些信息,也由不得自己倒吸一口冷氣。我靠,1200斤啊,那可是半噸多。這玩意兒還了得有這個力量,掄起100多斤的武器和玩一樣冷兵器時代,這100多斤的武器多大的力量我都不敢說了,稍微一想就明白這一刀下去,把一匹馬從中間劈為兩段,應該不成問題。
腦子中的信息融入的越多,反而心裡的疑慮就越多了。張強的身體素質不錯,我一眼就能看的出來,但是自身這個身體素質就有點讓我不大敢苟同了。仔細體會了一下自己這具身體,身高一米六多,最多也就一米六二,這還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瘦骨嶙峋,居然全身上下沒有幾兩肉,我估摸著我這具身體一米六多的個頭,也就有個80來斤吧。按這個世界的武將要求,就我這個身體,他毛兒也不沾邊兒。
別說什麼武將了,就是個士兵,我也達不到哎。這是咋整的,整的這麼慘,繼續消化著腦中的信息,終於明白了一點兒,我這具身體說來也慘,老媽懷在肚子里的時候,臨近生產了,我是夏末秋初時生產的,當時天氣太熱,吃完晚飯,老爸老媽在軍營里溜達,這麼安全的地兒,結果老太太說口渴,非得讓老頭回去給他端點水來,他坐在在一個門前的小石頭上,暫時休息,等待老頭兒拿水來。在這個期間,居然被毒蛇咬了。
這個經歷讓我是欲哭無淚呀,我居然是被蛇毒催生的,出生時不足月,這且不說,還沒有母乳餵養因為是毒蛇,怕我中毒也不敢喂我吃母乳,再加上母親被毒蛇所傷,身體也極度的虛弱,等他養好身體,我也就,不需要母乳餵養了,再說它的母乳也憋回去了。就算需要,我也沒得吃了。最可恨的是這個老爸一點兒育兒常識也沒有,他找不到奶給我喝,他居然用米酒,煮開了,打進雞蛋餵給我喝,所以我這個小身體從小就經常得病,不是發燒就是亂七八糟的小毛病,只要別人有病,我必被傳染,就算別人沒病,我也會自己產生。
結果就是雖然長大了,體格體質都變強,現在也不容易得什麼病了,但是這個身體的瘦是再也沒有改變。不過也有欣慰的地方,就是雖然我身體看上去十分的瘦弱,但是我的力氣卻大的出奇,這玩意兒可就應了那句話了,別看小伙長的瘦骨頭縫裡長肌肉。個子倒也不算很矮,在同齡人中也算是中等個兒吧,也可能是人長得瘦的原因,看上去還有點兒書生氣,這在行武之風風行的軍營之中,也算是一股清流吧。
這股清流最大的好處是姐姐特別多,軍營里的女孩兒基本上都看著我這個弟弟很順眼兒,因為我比較瘦弱,也許他們覺得我在他們跟前兒沒有,什麼危險?。不像那些五大三粗的同齡人,站在他們跟前,威脅性很大。所以小時候倒也不缺玩伴,沒有男孩陪我玩,還有女孩陪我玩,倒也是生活的十分自在。直到上學的年齡被扔進了書院,這才開始了我最悲慘的日子。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智商說起來也不弱,但就是不用在學習上整天的上山,掏個鳥窩,套個兔子,追個野雞,找些野果子吃,這些水平都很高,唯獨對學習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可是在家裡的教鞭強壓下,倒也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每天也是老老實實的上學,老老實實的聽課,即便學習不是很好,但是也沒有太差,主要是太差了,家裡的主條就會落到屁股上。老子的融合的記憶都是14歲之前的,一直到14歲,這裡面的記憶沒有成年人那麼複雜,每天基本上都是快快樂樂的,除了考的太差,或者是又作了啥孽,唯一懼怕的就是老爸老媽手中那根豬條子。
一邊融合的記憶,一邊和張強在這小山上撒開了野這座小山並不高大概七八一邊融合的記憶,一邊和張強在這小山上撒開了野,這座小山並不高,大概七八米吧百米吧雖然只有七八百米高,不是什麼高山,但是這座山卻十分的險峻,這座山名叫南絕主要是它北面,是直上直下的這個懸崖,從上到下,整個的就是一個石頭面子,從這兒下去是必然沒有活路。西面是連綿的山峰,但是也十分的陡峭,並不宜爬上來。南面也是雖然有點兒斜坡,但是坡度並不大,很難以往下去上倒是好爬,再想下就很難了,太陡了。東面雖然好上一些,但是卻被軍營把守,也就是掐斷了整個從大山裡想出來的必經之路。
書院之所以建在小湖的西面,就是這個原因,想從山上下來,直接去書院是不可能的,那邊根本就不能說下不來吧,但是想完好無損的下來,卻是難上加難,唯一的從小山能下來的路,就是必然從小山的東面下,所以軍營前在了那裡就卡住了咽喉,我和張強現在正在由南面往上爬,這一面往上爬是沒問題,只要別往下下回過頭來再想下是下不來的,這條路就是只能上不能下的意思。
以我們倆的身體素質來講,張強的身體素質比我好,所以他在前面爬的很快,我們倆的目的就是爬上半山腰去找些野果,要是運氣好的話,能逮只野兔野雞之類的,晚上我們倆就可以偷偷摸摸出去加點餐,逮不住也無所謂,我們現在主要是找野果子,這玩意兒可以直接吃,還有一點兒就是山上的水源各處泉眼兒,有的是這座山上最大最方便的地方就是水源特別多,所以山上的野果也特別多。像什麼橡子啊?野葡萄,毛桃葉,杏野柿子,滿山都是。
我們這些從小就在山腳下長大的孩子,對於這些東西一點都不陌生,包括山裡的菌子,更多的數不勝數,有毒無毒都不用拿眼去看。當然也不屑於去摘什麼菌子之類,我們的主要目的還是那些水果,最重要的是柿子,柿子樹長得比較直,比較高,樹尖上的柿子熟的都很好,這個季節弄下來放的時間還長,吃不完,藏在草叢裡,什麼時候想吃,什麼時候去拿嗯。
張強又發現了一棵柿子樹,嗖嗖的爬了上去,這棵柿子樹得有20多米高,樹上掛滿了野柿子,他在上面,摘了往下扔,我在下面撿,整晚要去監扔下來的柿子,我聽見張強一聲慘叫,從樹上掉了下來。來不及多想,我跨步上前,雙手猛力平推張強下墜的身體,同時又踏上兩步,一個急扭身將他的下墜力量卸掉,直接往邊一推,他連滾幾下著地還算好,這套太極動作做的行雲流水,畢竟被我已經潛淫了幾十上百年的功力。
張強也沒有受到下墜摔傷的力量,所以他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沖我大喊一聲,快跑,我也沒有猶豫,跟著他拚命的向著東面跑,因為直接往下是跑不了的,我們都很明白,往下跳下去,雖然只爬了一半多山,但是這個坡度也相相當於幾百米的懸崖,往東跑是軍營,我也不知道什麼事,這時候也沒來得及,只能跟著他拚命的快跑,跑了幾步才發現張強的左臂上居然掛著一隻箭矢。血液正滴滴答答的往下流著。
畢竟是在軍營里長大,對這些並不陌生。大眼一看,這隻箭獅就知道,這是山月人的箭矢因為他們的箭矢是沒有鐵頭的,直接就是削尖的木棒,然後木棒尖上會沾上各種毒液,而且他們的箭矢是雙羽翼和我們的箭矢不同,我們的箭矢是三羽翼,而且帶倒鉤箭頭。看到這個,立即明白了,這是三月人的探子出現在了這座山頭上,也顧不上想太多,趕忙和張強繼續拚命的往東跑,我們兩個人,我說年齡不年齡,即便是成年人,兩個人也未必是人家一個他子小隊的對手,山嶽的人的對手出動就是一個小隊,一個小隊至少3到5人。而且能做探子的人,武功必定不弱,最關鍵的是他們肯定更擅長於奔跑,我一點才是最要命的,我們兩人未必跑得過人家。
正這麼想著,腦後就感到了有金屬劈風的聲音。顧不上想其他的,急忙抱頭往前一滾,躲過後面劈過來的兵器,同時還大喊著:「分開跑誰快誰先去報信。」喊完不等張強有回應,我直接一轉身向著山頂爬去。這時候啥也顧不上了,手腳並用往山頂上爬,比向東邊跑還快,因為往上爬好使勁往東跑,還得小心怕滑下去,往東跑路很窄,而且不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