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學藝

一轉眼到了初五，下午何大清準備送何雨柱去了吳寶田的家，何大清找易中海的老婆幫忙照看一下何雨水，他背著給何雨柱準備的被褥，何雨柱背著自己換洗的衣服，一路上何大清又特意囑咐何雨柱。

「柱子，去了你要好好跟你師父學，要聽你的師父的話，平時要手腳麻利點，嘴要甜一點，別整天跟個木頭一樣，等過兩年你年紀在大點，我在教你譚家菜和川菜，雖然以前我也教你的一些，但是你之前年紀太小，還不是拎炒鍋的年紀。就沒有教你那麼深。」

在父子二人的交談中，很快就到了吳寶田的家，何大清把何雨柱的被褥放下后，沒待多久，只是和吳寶田寒暄了幾句，就匆匆離開，畢竟何雨水還在億中海家，托別人看著時間久了不好。

何大清走後，何雨柱把自己被褥鋪好，換洗的衣服放在床尾，何雨柱打量自己住的屋。因為北京的冬天太冷，大部分居民都會在屋裡盤個土炕，何雨柱住的西廂房北邊房間也盤了一個土炕，何雨柱還沒睡過土炕，前世他的老家在秦嶺南邊漢江旁的一個小鎮上。吳家兄弟倆在炕的北邊睡，何雨柱的被褥鋪在南邊。

何雨柱在吳寶田家吃過晚飯，吳寶田把何雨柱叫住，開始給他講魯菜的知識：「魯菜是中國傳統八大菜系之一，因歷史最悠久，位居八大菜系之首。是八大菜系中唯一的北方菜，是北方菜的代表，也是中國家常菜的基礎，因為歷史悠久，流傳下來最豐富的技法，對應的也是最考驗廚師功力的菜系。」

「魯菜起源於古時的山東齊魯大地，因是儒家學派的起源地，所以受儒家學派的影響魯菜注重精細、中和、健康。魯菜發展出了蒸、煮、烤、釀、煎、炒、熬、烹、炸、臘、鹽、豉、醋、醬、酒、蜜、椒多種技法，明清兩朝大量的山東廚師進入宮廷，講山東菜的菜品帶入宮廷，受皇家影響魯菜變得更加雍容華貴、中正大氣、平和養生。」

「做菜講究色香味俱全，要想菜品的色好就要廚子的刀功好，好的刀功是做好菜的基礎，沒有好的刀功，切的菜大小粗細薄厚都做不到一致。學好的廚子第一步先練刀功，只有過硬的刀功才能保證菜品的品質，你從小都跟著你爹練刀功，我想刀功這款你應該差不多了，等明天飯店開張，我看看你的刀功。」

「說完色就是香，所謂的香就是需要廚子做菜的時候激發出食材的香味，而要想激發食材的香味，就需要廚子的各種手藝和火候配合，這一項也是最能體現廚子的水平的地方。香之後是味，菜品要想美味就需要各種調料，所以需要懂的調料之間的相互配合，廚子不僅要了解各種調料的作用和功效，更要會分辨調料的好壞，要能通過聞、嘗、摸就能知道調料的品質如何，只有好的調料才能保證菜品的味道。剛剛我說的，你要牢牢記住，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以後還需要你根據實際練習好好領悟，好了，今天我先說的這，以後你回去歇息吧。」

「師父，那我就先回去，您早點休息。」何雨柱回到自己的屋裡，找到自己的木盆，從熱水瓶倒了點熱水洗完腳，就上床鑽進被窩躺下了，炕已經提前燒熱，何雨柱躺在炕上感受著從身下傳來的熱量，很舒服。

何雨柱剛躺下一會，吳有義和吳有禮就進來了，吃完飯吳寶田留何雨柱談話的時候，他倆帶著妹妹吳香雲跑出去外面玩，這是剛回來。吳有禮急沖沖的把腳洗了，也穿進被窩裡，吳有義坐到炕上看著書。

「柱子哥，你咋不上學了呀？你還沒我二哥大，我二哥還在上學，你為啥不上學了？」

何雨柱聞言，內心哭笑不得，誰讓原主天生不是讀書的料，一看書就瞌睡，好不容易把小學讀完，中學是一點都不想上。「我呀，天生不是讀書的料，我不喜歡讀書，喜歡做飯，所以就不上學了，有禮，你可要好好讀書，爭取考個大學。」

何雨柱和吳有義吳有禮東扯一句，西扯一句，聊著聊著，吳有禮就睡著了，何雨柱笑了一下真是個小孩子，說睡著就睡著。「有義哥咱關燈睡覺吧？」「好。」說完吳有義把電燈關了。

何雨柱躺在床上看看黑黑的屋頂，想著明天就要開始當學徒了，也不知道這輩子的學徒和上輩子在新東方學校里學習有啥不一樣，不過聽說當學徒期間的工資全歸師父，師父負責徒弟的吃喝，這一點倒是比前世強。

第二天何雨柱聽到公雞打鳴就醒了，這年代人沒有手機，沒有鬧鐘，起床主要靠公雞打鳴，和自身的生物鐘，看著旁邊睡到還香的吳有義和吳有禮兩個兄弟，何雨柱悄悄的進到福地洞天裡面。洞天裡面天已經亮了，何雨柱先跑到溪水邊洗洗臉，接著圍著廣場跑了倆圈。何雨柱感覺身體活動的差不多了，何雨柱走到無極殿里，坐在悟道石上靜心凝神，等心神寧靜后，站起來在打了兩遍八段錦。

八段錦打完，何雨柱先是查看莊稼的長勢，玉米已經長的何雨柱一樣高了，看樣子再有2個月就能收穫了。看完長勢喜人的各種作物，何雨柱走到草場上，查看養的雞和羊，因為食物充足，養的六隻雞已經長大了，何雨柱感覺估計在等天就可以有雞蛋吃了，三隻羊已經比最初大了一圈，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生小羊，自己福地洞天這麼大的草原，怎麼也得牛羊成群。距離上次播種已經過去20多天了，荒地不再是荒蕪之地，而是已經開始正在被綠色一點點覆蓋，不過估計會很快。何雨柱暢想了一下美好的未來后，就離開福地洞天回到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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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先是看了一下吳有禮，發現他還在睡覺，就小心翼翼的坐起來穿衣服。穿好衣服，何雨柱打開房門，走到院子里開始扎馬步。何雨柱雙腳分開站立，屈膝下蹲，直到感覺到雙腿開始發抖，堅持不住，何雨柱才收功，站立一會何雨柱等氣息平穩又開始打八段錦，馬步配合八段錦練了兩遍。何雨柱開始嘗試練習自己在高中體育書上看到的形意拳，記得剛開始看到的時候局，楊成剛如獲至寶，還興緻勃勃的跟書上的圖片練習了一段時間，但是因為沒有師父指導，始終無法入門，後面就放棄了。今生附身到何雨柱身上，加上有悟道石的幫助，何雨柱感覺自己應該可以入門。

就在何雨柱在反覆揣摩的時候，東廂房的燈亮了起來，過了一會，張小巧提著馬桶出來。「嫂子，早呀。」何雨柱立馬停下，給張小巧打招呼。

「柱子，你起來這麼早，你這是在幹啥呢？」張小巧一邊把馬桶放到院子里的角落裡一邊問。

「嫂子，我在練形意拳呢，早上起來沒事，就自己瞎胡練，之前跑著玩的時候看見過一個老師傅在練，我沒事就跟著他學了幾天。」

「哦，那你小心別練壞身體了，我聽別人說這個拳法練成了很厲害。咱衚衕里好像有個姓尚的女的就是練這個拳法，好像可厲害，以前小鬼子來的時候，還當過北平警察局的教頭。

「嫂子，那個女的是不是叫尚芝容？」何雨柱聞言很是興奮，上輩子他得到形意拳的拳法后，可是特意上網查過形意拳的大家，民國時期尚派形意拳的創始人尚雲祥的獨女尚芝容，小鬼子侵略的時候迫於生計，在北平警察局做教頭，後來勝利后就離開了警察局。

「好像是叫尚芝容，你咋知道的？柱子你聽過她。」張小巧經何雨柱一提醒，想了起來。

「嗯，是的，我聽過她的故事，還有她爹的故事，她爹才厲害呢。」

「我先不和你說了，我要準備做早飯了。你接著練吧。」張小巧說完就向院子東北角的廚房走去。

「嫂子，我幫你燒火吧。」何雨柱跟著張小巧進了廚房。何雨柱正在燒火的時候，劉蛾進來了。

「師娘早。」何雨柱立刻站起來給劉蛾打招呼。

「柱子，你起來這麼早呀。」劉蛾笑著對何雨柱說。「你先去洗臉吧，這裡有我和你嫂子就行了，你去看看有義和有禮起來了沒？」

「那師娘我去看看他倆起來了沒，您和嫂子先忙。」何雨柱出了廚房，回到自己住的西廂房，把電燈打開，看兄弟二人還在睡夢中，何雨柱輕輕的把二人推醒。「有義哥，師娘讓我叫你們起床呢。」何雨柱看兩個人醒了，就拿起自己盆去打水洗臉。

何雨柱吃完早飯，跟著吳寶田和吳有仁步行走到豐澤園，何雨柱的學徒生涯正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