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4章 我介紹的小三挖了我的牆角!
男人介紹起自己的情況:「主播你好,我叫夏斌,今年二十四歲,妻子叫鄭冰,比我小一歲,我們結婚一年了,感情一直很好,可從三個月前起,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不給我碰,不給我親,不和我同床共枕,開始和我分房分床,晚上睡覺還鎖著門,每天找盡理由吵架,原來我以為是自己做的哪裡不夠好,結果一次不小心看到她正在用手機和別人......調情!」
說到這裡他心裡難受的要命,哪個男人能接受妻子紅杏出牆,給自己戴了那麼一頂綠帽子的事實呢!
「因為這件事,我們又大吵了一架,她妹妹嫁的好,很快將姐姐接走,岳父岳母一改往日對我的客氣,指著鼻子讓我滾。我心裡委屈,做錯事的是她,被罵的卻是我。我爸媽的意思要是她不想過日子了就趁著我們還沒孩子的時候離婚,別將來生了孩子后離婚苦了孩子。」
「主播,我真的很愛我妻子,我不想離婚,我願意給她機會,只要她重新回歸家庭,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的。」說著說著,夏斌又抹起眼淚來,一副窩窩囊囊的男人樣:「為什麼她要這樣對我,我哪裡做的不夠好?不夠貼心還是不夠愛她!」
讓同為感情中受害者視角的觀眾都看不上:
「這樣的女人不離婚你還留著過年啊!」
「帽子還分深綠淺綠嗎?都到這份上了,你但凡還有一點點男人的血性就該將這女人踹了。」
「我哭死,他超愛,我前夫要是有你一半的通情達理,我們婚姻就不會散。」
「???樓上的,你是認真的還是給我搞行為藝術?」
他一副深情想要挽回迷途妻子並表達愛意的模樣讓向晚看的膈應極了:「其實這個問題不用我回答你,你自己也可以反思反思,陪你一同創業開店的前女友哪裡不夠好,哪裡不夠貼心,哪裡不夠愛你,懷孕后硬是讓你悔婚流產傷了身體,以至於還被你們家將衣物行李通通丟在路上,驅趕她離開。缺德事做到這種程度,你現在還反問我這個顯而易見的答案了?」
夏斌抽泣的樣子一滯,似乎沒想到主播會翻到那麼久遠的舊賬了:「主播,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是啊,對你來說是過去的事,對你前女友來說卻是莫大的傷害和侮辱,流產的痛苦和帶來的後遺症讓她現在都為了要一個孩子而在各大醫院四處奔波。」
向晚這話說的夏斌啞口無言,和前女友早已經是過去式了。她的未來如何,怎麼與自己有關係呢?
向晚冷笑著說出他內心的想法:「你肯定想說當初在一起是她同意的,同居也是她點頭的,懷孕更是沒有得到你的同意就私自懷了,並不是你倡議的,你什麼都沒承諾過,現在憑什麼將這一切的錯誤怪在你身上。」
「不讓她懷孕,你要麼就別碰她,要麼就做好安全措施。你兩個要求都沒達到,現在還怪受了大罪的前女友活該?做個人吧夏斌!」
彈幕齊齊開罵:
「做個人吧夏斌!」
「做個人吧夏斌!」
「做個人吧夏斌!」
「人渣!」
「人渣!」
「人渣!」
彈幕開始刷屏,夏斌覺得自己非常弱小和無辜,誰年少輕狂的時候不做點錯事,他就只讓一個女人懷孕流產了,其他的哥們要麼讓一個女人流產多次,要麼多個女人流產一次,若說真有報應的話,他那些兄弟比自己更該收到報應。
突然夏斌聽到自己身邊一道聲音義憤填膺的罵了句:「人渣!」
他滿腦門問號的回頭,見的是一個穿金戴玉,提著包包,穿著雍容華貴的女人一臉鄙夷的看著他。
心裡暗想剛剛和主播連線的內容肯定被她聽了大半去。
朱梅坐在這男人身邊也沒想到還能吃到這樣的大瓜,而這叫夏斌的男人真的太劣質太渣了,身為女人她為夏斌那可憐的前任叫屈。
夏斌這一動,手機鏡頭也跟著一動,然後大家就在鏡頭看到了朱梅。
向晚挑眉看著朱梅道:「說什麼別人,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朱梅???剛進直播間,她都還沒說什麼怎麼就挨到了別人一頓罵。
一把搶過夏斌手中的手機,準備來和主播對罵,結果看到直播間的名字和莊周夢蝶的打扮后,立刻偃旗息鼓了。
是莊周夢蝶啊!
那就算了,畢竟自己無聊的時候也會追她直播,知道她是有真本事的。
向晚也沒想到朱梅和夏斌這兩個看起來南轅北轍的人能在這家酒店裡一起出現:「夏斌,要論起來的話,你還得感謝一下這位女士,她是你妻子和姦夫的第二媒人!」
這話有些繞啊,媒人就媒人,怎麼來了個第二個媒人。
朱梅和夏斌都沒太聽懂,朱梅就更疑惑:「主播,你這話什麼意思?」
向晚挑眉看她:「你今天來酒店不是抓姦的嗎?」
這點朱梅倒沒否認,承認的痛快:「對啊!」
向晚看向同樣一臉疑惑的夏斌:「你今天來酒店不是來勸妻子迷途知返的嗎?」
夏斌也連連點頭:「對對,這世上只有我才是最愛她的人。」
向晚一拍巴掌:「巧了,你妻子就是朱梅丈夫的情人。」
「什麼!」
「什麼!」
朱梅和夏斌對視,朱梅還看到夏斌穿著的工作服,上面印著「歐享門窗」四個大字,就是給別人做門窗的社會底層人:「他老婆是怎麼攀附上我老公的!」
按理說這種人連接近她老公的渠道都沒有,她老公在生意場上這麼多年,什麼漂亮的女人沒見過,怎麼可能看上夏斌的妻子!
向晚帶著深意的眼睛看向她:「這可要好好感謝你這個第二媒人在其中起了大作用啊,夏斌的妻子姓鄭,你說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呢?」
朱梅此時腦子轉的特別快,想到了什麼,腦袋「轟」的嗡嗡作響:「不,不可能吧!那個賤人,我幫她攀了這麼高的高枝,她就是這樣回報我的!」